她一双小手捶打着男人的xiōng膛,挣扎扭动着身躯,不知何时男人的chún瓣离开了她的chún,辗转到了她修长的颈部。
“不,顾清让,不要,不要。”苏暖然哭喊着,捣乱的手已然被男人固定到了头顶。
整个人瑟瑟发抖着,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没有丝毫感情的掠夺。
她不要,不要这样的欢爱。
像是第一次的醉酒,他根本不顾及她第一次,疯狂的侵占她,狠狠的掠夺着她。
细碎抗拒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萦绕在耳边,听得顾清让极度的厌烦,似乎是他在强jiān她,所有的兴致全无。
chún边离开吻得泛着红的香肩,顾清让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细密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红肿的chún瓣微微的开启着。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却没想到哭也很美,心头莫名的充斥上了烦躁与不爽。
“怎么这么点都受不了了,苏暖然你是我的妻子,这种事我们一年前就该做的。”“不,我不要,我不要。”苏暖然抽泣着,整个人瑟瑟发抖着,像是个无助的小动物。
顾清让更是异常的烦躁,呵斥道,“哭什么哭,看着你就烦!”说罢,甩开顾暖然,绷着脸打开了门,“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大步离开了这里。
苏暖然顺着墙壁滑落,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埋头低声的痛哭起来。
自从那件事之后的几天,苏暖然一直没有再见到顾清让,离婚的事情仿佛搁浅了。
他们协议早已填好了,只差一个手续,以及去掉一个孩子了。
苏暖然独自去了医院,进行了检查,约定好了第二天的流产手术。
她回到了家里正好顾天晴正在等着她,看到她回来了,难受的询问着,“嫂子,你真的要和哥离婚吗?”苏暖然起初是微微一怔,旋即苦涩的点了点头,“嗯,我们肯定会离婚的。”“孩子也要打掉吗?”顾天晴又追着问了一句。
苏暖然心脏骤然一缩,“是,会打掉。”顾天晴轻轻叹了一声,将手中的袋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哥让我给您的。”“这是?”苏暖然伸手接了过来,不明白里面的液体是什么。
“他从医院拿过来的。”苏暖然的全身一僵,医院,难道是打胎的吗?是怕她留下孩子吗,专门去了医院亲自的买了打胎药。
那干嘛还让天晴过来呢,自己亲自过来,看着她喝下去岂不是更好。
还是说,他根本不屑这个孩子,所以才吩咐了旁人看着她喝下去。
苦涩在心底蔓延开,层层的牵绊着她的心头,很疼,疼的快没了知觉。
苏暖然缓缓的举起来拧开了盖子的药物,她没有看到顾天晴紧张的神色,整个人沉浸在了痛苦中。
泛着白的chún边对准了瓶口,只要稍稍的举起手。
他们之间的最后的牵绊也要断了。
蓦地,一道狠厉又冷冽的嗓音自远处袭来,“苏暖然,谁允许你私自去医院预约人流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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