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过道里,女主播正翘着两瓣水蜜桃,玉腿张成了八万,一只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沿着雪白的小腿往上游走——一出电梯的万浩鹏,撞了一个正着,瞬间激动得不行,赶紧闪到了墙角。
那只移走的手,从玉腿到水蜜桃,最后停留在八万中间——看着,看着,万浩鹏火冒万丈。
那不是自家媳妇念小桃吗?就算换了一张空姐的皮,他也认定就是她。
万浩鹏冲出来就去追,女主播听到了脚步声,极快地收起了自拍杆,如道闪电,消失得无影无踪。
万浩鹏正四处张望,一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他被一只手拖了进去。
“万,你怎么才来?”一个女人压着声音,急急地问。
这一声“万”让万浩鹏愤怒不已的心收了一下,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女领导郝五梅的声音,这一声“万”,她叫了两年。
万浩鹏深夜被女领导召见,一路上还在沾沾自喜,服务了她两年,总算有机会和她擦枪走火,共度良宵了,结果撞上了自家媳妇在玩制服诱惑。
万浩鹏哪里有心情回应女领导的话,猛地转身,正要开口问空姐去哪了,却瞅见只披了一件外搭的郝五梅站在身后,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显然刚从浴缸里起来,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漂亮得让人想入非非的郝五梅,本来就是市政府大楼最亮丽的风景,此刻这般模样站着时,万浩鹏完全傻掉了,要问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紧张得不停地抖动,握在手里的资料散了一地。
“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连个资料都拿不住。”郝五梅轻笑了一下,娇嗔地说着,旋即,弯腰去捡地上的资料。
这一弯腰,一对浑圆,雪白的肉球晃晃悠悠,连顶端嫩红的两粒花生米都瞧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翘起来的美臀,沟壑纵横,万浩鹏的燥火升腾而起,什么空姐,什么女主播全被丢到了一边,伸手就去搂抱郝五梅。
没有防备的郝五梅直接被万浩鹏环在了两臂之间,一股汗腥味扑鼻而来,熏得郝五梅想吐,她怒吼:“万,你找死啊!快放开我!这左右隔壁住的全是市里的领导,被人瞧见,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万浩鹏不甘心地问,可是搂着郝五梅的手明显软了下去。
趁着万浩鹏放松时,郝五梅猛地推开了他,冲进了洗手间,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
被老实窝囊的万浩鹏吃了豆腐,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郝五梅气冲冲地打开了水笼头,拿起花洒不停地冲洗着被他搂过的手臂,麻xiōng,边洗,边骂,恨不得要把万浩鹏大卸八块才解恨。
可这暗亏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深更半夜召见他呢?刚刚要不是她冲得快,把他拉了进来,真要让万浩鹏跟上了那个小贱人,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隔壁房间又响起了那小贱人的娇笑声,气得郝五梅关掉了水笼头,踢了隔壁的墙一脚,没想到用力太猛,痛得眼泪直冒,却还是不解恨。
一想那小贱人昨晚耀武扬威的眼神,郝五梅就来气,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隔壁房间住的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却是小贱人,而且还夜夜变着花样刺激她。
郝五梅越想越气,胡乱套了一身衣服,重新走出了洗手间。
万浩鹏傻站着,见一身正装的郝五梅走了出来,惜日威严的女领导形象重新回到了他的眼里,他一怔,脑子有些不好使,思索着这女人到底啥意思,让他送资料过来,在万浩鹏眼里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郝五梅这时却说话了:“万,来床边坐一会儿吧,等我看完资料,我们商量一下。明天上午小组讨论突然指定我代表社科联发言,正道书记亲自主持,我不能丢了社科联的脸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让你这么晚赶过来给我送资料。”郝五梅就算是歉意的话,也说得高傲而又滴水不漏。
万浩鹏这才知道是自己真会错了意,他不过是一被打入冷宫的人,谁会正眼瞧他?真是自作多情。
万浩鹏沮丧地跟着郝五梅走到了床边,郝五梅示意他坐床上,自己坐到了他的对面,刚一坐下,隔壁却传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接着,男女混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消魂得让万浩鹏压下去的火又升腾而起,目光热烈地投向了郝五梅,整个人蠢蠢欲动。
郝五梅似乎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脸上的表情怪怪地,不过很快装出十分尴尬地抬起了头,见万浩鹏看她的眼光不对,一时间有些害怕,顾不上那个小贱人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可起身太急,脚没站稳,生生扑到了万浩鹏怀里。
万浩鹏一怔,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不仅没松开郝五梅,反而猛地抱住了她,卖力地把她往床上压。
郝五梅急红了眼,抬腿朝着他两腿之间的地方顶了上去。
没防备的万浩鹏痛得松开了郝五梅,本能地去护那个地方。
郝五梅迅速冲到了门边,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打开了房门,yīn沉着脸,示意万浩鹏滚出去。
万浩鹏哪里敢逗留,郝五梅没有大叫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这左右隔壁住的全是各单位的头头脑脑,她要是一叫,万浩鹏就全完蛋了。
万浩鹏逃出了酒店,昏昏沉沉地回了家。到家后,媳妇还没回来,一看表快十二点了,那空姐的身影又浮了出来,他越想越感觉是念小楼,越想越感觉那“啪啪啪”声就是念小姚在玩制服诱惑。
万浩鹏怒火中烧,掏出手机就给念小桃打电话,电话通了半天她才接,没等万浩鹏开口,她恶狠狠地说道:“两会要赶报道稿,你不知道啊,打什么打。”说完,“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万浩鹏根本不想听念小桃的借口,又继续拔打她的电话,她不接,他赌气般反复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衣着米色大衣的念小桃总算回来了,那张瓷娃娃般的脸拉得如苦瓜般长。
万浩鹏也不管念小桃给不给他脸色,抓起她的手仔细看着,可是念小桃指甲上什么都没有,而且她就没有空姐那般长的指甲。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啊,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念小桃丢下这句话,就朝客房里走去。
念小桃睡客房有些日子了,说是报社改版要加夜班,怕影响万浩鹏休息,平时万浩鹏也没多想,可今夜他撞鬼般倍受打击,不愿意和念小桃废话,拖起她就朝卧室里走。
“你要干嘛?我大姨妈来了。”念小桃边说边极力地反抗,甚至对万浩鹏拳打脚踢,她越这样,万浩鹏反而越想上她,不管空姐是不是她,老公睡老婆,天经地义。
念小桃见斗不过万浩鹏,放弃了反抗,却在进卧室后,“啪”地一下按灭了卧室里的灯,主动脱掉了裤子,挺尸一般,任由万浩鹏挺起了长枪,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念小桃根本没来什么大姨妈,里面却无比湿润,显然做足过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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