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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空间,功德碑上,金色功德值跳跃不停。
须臾,数值停在五九四五上。
杜青恍然,虽只一念,却意味着日后道路。找到正确方向,涨一千功德也便理所当然。
不过,变化的非只功德值。
功德碑上,原本有些模糊凸起的金色人像似乎清晰了几分;汹涌的金色也将血色压下不少,都快挤不下的各路供奉之物终于有地儿呆了。
看着功德碑上的人像,杜青心绪不自觉神游起来……
似乎,“无量逍遥”四字非只日常所用名号这么简单。
话说净土宗信奉阿弥陀佛,继而创造出最简单的修行法门,观想阿弥陀佛,念诵阿弥陀佛,就能修行有成,最终归于西方净土。
他是不是以后天天念两声“无量逍遥”就行了?
此念一生,功德值立刻又变幻起来,杜青心思依旧发散中,却没注意到。
他以前内心中一直抗拒念诵“阿弥陀佛”,也就在青云山下,因为还礼性空才念了一声,等的是不是就这四个字?
话说进什么庙拜什么佛,以前常见有人跪在如来面前念诵阿弥陀佛,不免让人无语。
念“如来我佛”可以,念“释迦如来”可以,但念“阿弥陀佛”就不对了。阿弥陀如来跟释迦牟尼如来是两个概念,两者平起平坐,加上药师琉璃光佛,是为横三世佛。
更让人无语的是各种影视剧中,少林明明是禅宗祖庭,一个个也都念着阿弥陀佛,这是要将禅宗并入净土宗的节奏么?
当然,释教宗门非是西方一神教,神佛众多,无论哪一宗门都信仰诸多神佛,但主次还是要有的。释迦牟尼统摄三界,地地道道的最高神佛,拜在他面前念着阿弥陀佛,这事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不过,既然跟净土宗那尊大佛有了区分,是不是《准提咒》《大悲咒》也不能念了?一个来自西方准提,一个出于观世音菩萨,貌似也不在一个道上……
功德值再度滚动,金色人像再度清晰,血色继续撤退,杜青心思依然在发散神游……
不念的话,是不是该忘了?老惦记在心里,偶尔就免不了念几句啊……咦咦咦,《准提咒》呢,怎么一个字都记不得了?
说忘就忘,至于这么神么?而且功德碑毕竟成于两大神咒,就这么忘了,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的感觉?虽说不想成佛的信众就不是好修士……
杜青恍然一震,发散的心思收拢回来,细细一想,确实怎么也记不起《准提咒》简单的两句话,更不要说篇幅较长的《大悲咒》。
定了定神,杜青也说不出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再看功德碑,金色再度将血色逼退一大截,人像更显清晰,功德值已经七四四六。
发掘“无量逍遥”四字,淡忘两大神咒,这就给了千五功德?
这算顿悟还是啥?
但不管怎样,功德是不怕多的,只要不彻底变成大师……
跳出意识空间,杜青摸摸脸颊,半晌无语。
“怎么了?”
陈雪妃关切问道。杜青一声惊疑,然后就不动了,仿佛意识瞬间神游得无影无踪,到这会儿才神魂归体,她自然有些关心。
杜青摇摇头:
“没事,有事也是好事。对了雪妃,以后你真要感谢我,多念几遍我的字号,就是无量逍遥四个字。当然,念的时候得想着我,心要诚。”
陈雪妃不明所以,吃吃笑道:“当然没问题,一天百遍都是小事。”
苏琦却是一呆,呐呐道:
“杜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念得人越多越好?”
“暂时还不清楚,意思嘛……应该跟你猜得差不多。”
苏琦一脸骇然,深深吸了口气,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可能?这事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
虽说经书有云五百罗汉未曾归入净土,留驻人间以匡正道;虽说最近有释教高僧大德信誓旦旦说哪尊法架曾在某处显圣,而且都到外国现身说法去了……呃,话说佛也是从外国传来的。
但这些明显是当故事听的,非是地道笃信者,大概没几人信。
苏琦只是居士善信,总归在世俗唯物世界打滚数十年,自然也当故事一样。
但眼前这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就他所表现出来的各种神通,无所不知,无中生有,刀枪不入,无病不医,起死回生……貌似假也假不到哪儿去。
呆滞半晌,苏琦长出一口气道:
“那个……是不是我也要念?”
杜青悠然道:
“你还能虔诚地念诵‘阿弥陀佛’么?如果能,继续念,如果不能,那就换成我那四个字。反正你也就一居士,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那位大尊肯定不在意的……”
苏琦还能算虔诚的净土宗居士吗?自然不能,若能,有事时找的也就不是杜青了。
点点头,苏琦诚挚道:
“是,从今日起,每天必不低于百遍‘无量逍遥’。”
杜青一笑:
“好了,既有逍遥二字,有必要这么诚惶诚恐?嗯,玉牌怎么样?满意的话我就再加工了。”
苏琦自然点头,岂敢有丝毫不满意。
陈雪妃叫道:
“妈你合在掌心,让杜青隔山打牛,不然太浪费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苏琦倒没在意,玉牌合在掌心,等待杜青再加工。女人总是无法抵抗发光之物的诱惑,无论多大也不例外。
苏琦手保养的不错,干净白嫩,软若无骨,未见丝毫老皮厚茧,仿佛少妇……嗨,有必要评价这么一双手?这位跟他有关系也是将来的事,而且最多也就丈母娘跟女婿的关系,应该……歪不到哪儿去吧?
定了定神,杜青大手包裹小手,灌注功德值,依然只到九十九,只能供奉后再行注入,终至一二六。
松手,杜青从一侧翻出一个盒子,取出一根红绳,递给苏琦:
“穿上戴起来看看。”
陈雪妃却迫不及待道:
“先试试发不发光……”
这也正是苏琦期待的,心念微动,乳白色的玉牌光芒一盛,如同夜明珠,柔和而不刺眼;再看玉牌,晶莹剔透,有种无法形容的极致美感。
就这效果的玉牌,价位大概不比同体积的玻璃种帝王绿低。
穿上红绳,打结后套在脖颈上,塞到胸前,苏琦心念再动,柔光便在胸前绽放,因是秋日只露出一点胸肉的肌肤也变得雪白娇嫩,如玉牌一样晶莹……
杜青呆了呆,下意识垂下眼眸。
陈雪妃嘻嘻一笑:
“妈,你这样让爸晚上怎么睡得着哦……”
苏琦眸中闪出一丝异色,连忙斥道:
“贫嘴,胡说八道!”
杜青若有所思:
“这样看来,和田玉其实是最好的吊坠,雪妃你还坚持要血玉么?”
“要,姑娘我本来就肤白貌美,无需玉牌加成。何况带色翡翠不是能变幻七色么?说不定也能变成白色呢。”
“呃,你是说你妈不够白?还有,我可没说翡翠能变幻七色,我只见过舒心那块变得更绿而已。”
“胡说,我哪有,你别给我加帽子啊。嘻嘻,我见过舒心那块变色啊,红的绿的应该都差不多吧?不管,反正先试了再说。”
“那你得等等,我刚学了和田玉雕,翡翠玉雕跟这个不太一样。一个软玉一个硬玉,而且和田玉的造型比较少,做首饰的更少。这个我也没法子无师自通,否则就是自大加糟蹋材料。”
道理很简单,和田玉以大为美为贵,但首饰除了手镯项链外其余用料都很少,以前指头大的籽玉扔在路边都没人捡,做成戒面耳坠胸针自然不值钱,也就没人做。
现在虽然小号籽玉也变得人见人爱,但差距依然非常大。一个好点的翡翠戒面能卖出几十上百万,一个和田籽玉戒面,吹破天也不可能超过十万。
陈雪妃一跺脚,嘟着嘴不乐意道:
“哼……吊我胃口,明天我就去找翡翠玉雕大师,让你好生学学。”
杜青笑道:“能见一面就成,别说太多。”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说。雪妃,我们回吧,让杜青也早点休息。”
“等等,先看看血玉解出来没有……”
陈雪妃话未说完,敲门声适时传来。
开门,高山小心翼翼地捧着块血红翡翠,激动地道:
“杜青,我称了下,八百五十三克。十万一克,绝对有价无市,那就是八千五百三十万,做成成品至少翻一倍。今天所有花销这一块血玉就回来了,而且绰绰有余。”
杜青仔细端详一眼翡翠形状,不规则圆柱状,三指半厚,长宽俱在十公分左右,点头道:
“你们的手镯有了,回头帮你们量下手腕尺寸,说不定能做两对。”
和田玉也做手镯,尺寸规格自然相通,杜青一眼瞧来也便有数。
不过,纵然有了手镯尺寸,未学到翡翠雕刻技法前杜青也不会轻易解开血玉,不然很难物尽其用,容易浪费材料。
一克十万,浪费等于犯罪。但凡玩雕刻的,对浪费二字都忌讳无比,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
倒也有所谓雕刻大师,为出奇争先,极尽奢华地将大块玉料雕刻地只剩小半不到,造型古怪抽象,要的就是让人看不懂,美其名曰为创意。要是碰上百年前的师傅,不逐出师门,也得气到吐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待苏琦陈雪妃二人观摩完毕,杜青便将翡翠放入保险库。
走出保险库,杜青回头关门,扫过数百原石,忽地心中一动,回头道:“稍等,我做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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