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来做爱吧】
林业在卧室一边铺床一边时不时的瞅著阳台上打电话的冉歌。
冉歌打完电话就进了屋,一看见林业又在收拾东西,连忙走过去,“哎,你放著别动,我来我来。”
林业当真站在一边,不动了。
冉歌铺完床单之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
“来。”冉歌看著林业拍了拍身侧。
林业走过去,坐在冉歌身侧。
冉歌一把将林业楼过来,“刚刚偷偷看什么呢?”
“没什么。”
“有什么就问。”
林业沉默了。
他是个男人,也知道是个男人都不喜欢被别人管著,拘束著,他总不能直接问,说你跟谁打电话那么亲热呢?
冉歌是他林业喜欢的男人,但跟别人兴高采烈的打电话,林业心里有点吃味,这种事情却不好说出来。
总觉得跟个女人一样,没事就乱吃飞醋。
冉歌想了想 ,问,“是不是看我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吃醋了?”
林业没否认也没承认。
冉歌笑了,“瞧你这一脸酸样儿!”
林业默不作声。
冉歌见状也没解释,揭开被子 ,“收拾了大半宿,该累了,睡吧。”
林业躺在床上,心中很是空虚,之前单人床上狭窄,睡两个人挤得很,这会儿床宽敞了,林业心里却莫名的想念与冉歌肌肤相碰的时候。
冉歌也是累了一天,根本无暇去想其他的,几乎是挨床就犯困。
林业侧过身体,视线牢牢的钉在冉歌脸上,林业的手指在冉歌的五官上慢慢的描绘著。
林业手很轻,但还是惊醒了冉歌。
"恩…"冉歌眼帘眯开一条缝。
冉歌的视线聚焦之后,便迎著林业温柔的目光。
冉歌眨了眨眼,努力想要看清楚林业眼底的神情。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著,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而冉歌不禁一点一点沦陷在林业的眼眸里。
冉歌一翻身将林业压在身下,伸手往林业的下身滑去,冉歌轻笑著在林业耳边说,"你看,你硬了。"林业气息微乱,双手环上冉歌的脖子,抬起脑袋舔吻著冉歌的耳垂及颈侧。
冉歌没想到林业这么主动,手上一个不小心,力道重了一些,便迎来了林业的呻吟。
“嗯……”林业敏感地轻哼了声。
冉歌在林业的后颈上印下了一个个吻痕,“真想把你全身都印满。”
林业一甩刚刚的沉闷,不服气的哼哼了两声,“那工作量可不小。”
冉歌用力的抱了抱林业,蹭著林业的的脸庞,“我会努力的。”
“现在先满足我吧,我想要。”林业是个终于情感的人,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从不扭捏。
即使是在求欢的时候,也能求的一脸坦然。
当然,除去吃醋的时候!
刚刚林业还一脸醋味弥漫,就是一副死不不肯承认的样子。
“好。”冉歌说。
林业的身体因为期待而颤栗不止,林业能明确的感觉到身下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与此同时,林业也清楚的感觉到冉歌的手开始在他胸前揉捏著。
冉歌灵敏的双手在林业身上尽情地抚摸著。
林业却突然将冉歌往自己面前拉了拉,紧接著,林业抬起头狠狠地吻住冉歌的唇瓣。
冉歌几乎是立刻便抢回了主动权,舌尖长驱直入的侵入林业的口腔,扫过林业的腔壁和牙龈,两人的舌尖缱绻地勾缠住彼此,展开火辣辣的热吻。
"唔……唔……”
林业回应著冉歌的热情,享受被吻的微麻痛感,林业几乎已经沈溺在这种热切的交缠之中。
两人吻得正兴起时,冉歌忽然急迫地松开他,主动退开。
冉歌低头,看著林业身下直挺挺的肉棒,说,“你顶到我了。”
“帮我。”
“怎么帮?”
林业不说话了,就这么渴求的看著冉歌。
然而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无声的渴求,何况物件还是林业。
冉歌率先败下阵来。
冉歌从林业身上下来,“来,坐起来。”
林业背部靠著床头,双脚微张,露出胯间直挺的肉棒大张旗鼓的对准冉歌。
冉歌看了看林业那炽热的肉棒高高勃起,冉歌用手指抚弄火热的棒身,极有技巧的用手圈住套弄著。
然而,下一刻,冉歌做了一个打死林业都没想到的举动。
冉歌居然低头,一口将那龟头整个含入了口中。
林业嘴里立刻发出声音,林业舒服的直哈气,“嘶哈……”
冉歌再接再厉,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稚嫩且敏感的马口。
冉歌张嘴将这昂然的棒身含住,两颊微微用力,然后开始轻轻的吸,慢慢往口里吞咽,直至全根没入。
“嗯哈……”林业舒服的只会哼哼了
冉歌熟练的运用舌头舔弄著挑逗著,待到冉歌发觉嘴里的火热棒身快抵达临界点时,两颊越发用力了,吞吐的也更快了。
直到冉歌将口腔含得严严实实,徐行高亢的低吼伴随著一股热液喷射到冉歌的喉道深处。
在确定林业射完之后,冉歌吐出半软的肉棒,然后将口中剩余的精液一口咽下。
林业完全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没有清醒过来。
冉歌却还不厌其烦的用舌头仔细地把沾在林业肉棒上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待到林业反应过来是,果然已经舔的干干净净了。
“你……你怎么咽下去了!!!林业”呼吸凌乱地仰望冉歌。
冉歌看著林业氤氲著水光的黑眸,跳动的心怀著一些难以言说的爱意,“因为是你,我才咽得下。”
林业紧紧的著冉歌那张合的唇上海残留著他的精液时,林业毫不迟疑的扣住冉歌的后脑,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冉歌闭著眼睛享受著林业的爱意袭卷的吻,彼此唾液融合的时刻,林业尝到十分苦涩的腥味,这种难以下咽的味道让林业胸腔填满了异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在林业胸前里快速扩散,涨得林业的心里像快要爆裂般的难受。
那种东西……
为什么冉歌会……
吻毕,林业低著眼帘,急喘著在冉歌边喃语地说:"又苦又腥,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冉歌扯出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搂紧林业,一边抚摸他的发丝,一边说,"我爱你,所以,我不介意。"林业听见这句话,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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