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H)

分卷阅读61

她便在他这样充分的侵占下,慢慢软化了,s润了。
侵犯她身t的手指不仅仅局限于停留在她t内,更加深入了,直到甬道的尽头。
那柔软而敏感,经不起粗暴对待的小口,如今正被指尖挑逗。
她无意识地扭动,柔软的唇还被他占着,又感觉到内里炽热的渴求。
指尖轻轻旋转,抚弄,外物入侵的不适感渐渐消失,渐渐为快意所代替。
情yu是渐渐蓄起的一池水,水满而溢。
何况他这般温柔,又这样坚定。
这两样特质糅合在一起,便形成奇妙的反应,令她沉溺其中,更难以抗拒。
她被他吻着,原本是没有办法正常讲话。但她实在是心痒难耐,哪怕是只能发出一些呜咽,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提醒他,使他终于舍得止住这样的吻。
“好了……”她喘着气。
“好了?”他问她。
“进来……”她因为动情而水汪汪的桃花眼,写着渴望二字。
自小便认识的两人,现在正最传统的姿势,享受着由对方的身t带来的快感。
只是他们的互动看上去,比起之前的那j次的兴致b发,倒更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
生涩,敏感,充满试探。
大概是刚才手指所做的预热效果不错,当他终于全部进入她的时候,那临界点竟然已经到了。
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敏感。
她本想忍耐,却偏偏忍不住。意料之外的高c提前到来,让她茫然失措。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本想瞒住激烈的身t反应,却也只能做到嘴上不出声而已。
他兀自在试探着,却不防纳着他的小姑娘,已经情c汹涌,暗地里泄了。
“胡微……?”他有些疑h,“你怎么了?”
她内里的那些动静,当然瞒不了深入她t内的他。
“没……没事。”
她只敢这样短促地开口。
因为一旦话语拖得长了,那那面会因为现在的身t反应而拖作令她自己都觉得害羞的呻y。
他慢慢退出来,“你那里……反应很大,是不是难受?”
见他要离开她,她有点心慌,却又不好意思多解释什么。
于是趁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平复下来,然后尝试着开口。
她是想要做的。如果因为顾及她的高c就以为她承受不住,怎么尽兴?
只是面对这样温柔的他,胡微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挑衅实在太过y稚。
于是老老实实地、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袁谦。”
单单只有名字而已。
她的嘴唇在叫过他的名字之后,控制不住地轻轻喘x。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神情却和以前不一样。他今天的眼神清亮,并无兽yu。
胡微不由得拿现在的他和之前在床上的他比较,却觉得难分高下。
“没事?”他再次确认。
她微微摇头。
她记得他的声音似回答又似叹息。
他说:“好。”
她高c之后的身t倒不见得有多敏感,只是浑身发热,j合的地方尤甚。她的入口因为情事而足够润滑,这次他再闯入的时候,显然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尽管如此,她的手指仍然抓紧了床单。
为什么nv人在承欢的时候会痛感与快感并存?有人说轻微的痛感也会带来兴奋,也有人说人对痛苦的记忆远远比快乐深刻。袁谦不是什么调情老手,就算想做也做不到让她毫无痛苦全程兴奋。但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初初的些微痛苦对上他的压抑或温柔,再过度到进入状态时的尽情尽兴,反而让她上瘾。
正如她对他纠结难明的这份情感。
他顶到深处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些难受。
“轻一点……谦哥。”
但他又很快找到关键位置,吻着她的眉心让她放松些。
她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也是她和他都清醒的,是可以面对自己和对方的时刻。
她终于又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一般地对他说:“轻一点……”
他搂抱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问:“什么?”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一点……”
【41】夜半是冷的 但你是暖的(高h·甜·n)或轻或重,或缓或急。
她第二次达到高c之后,就觉得睡意沉沉。
醒来时,她身上盖着薄被,而他在一边看着电视。
那是一部前j年颇名气的ai情电影,风格鬼马又不失犀利。其实并不是这部电影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胡微从来没见过袁谦看ai情电影。
电影里的男主角说:有些事不用一晚做完,我们又不赶时间。
胡微羡慕这角se的l漫情怀,但她自己却想赶在今晚有个了结。
只是她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就知道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应该结束,所以想趁着给自己的时限到来之前,多做点什么。
她这么想着,却不防自己的肠胃发出“咕咕”的声音。
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满以为袁谦看得全神贯注,正在想要不要跟提晚餐建议。
却听到他问:“要不要去吃饭?”
两人去附近的餐馆吃过饭,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这地方僻静,胡微看着袁谦走在前面,便到他身旁,拉了拉他的衣f。
他转过身看着她,她便有些犹豫,还是尝试建议:“要不要试试牵牵手?”
“我还没有……跟nv孩子在街上牵过手。”
要不要这么纯情,不是说有过nv朋友?
胡微摊开手,左顾右盼:“这里又没有人,算不上大街吧?再说,现在就有,你看。”
她看见袁谦低下头想了想,然后牵起她的手。
其实大概袁谦不知道,胡微被他牵起手的时候,她自己的心也砰砰直跳。
天气已经热了,她的掌心也渗出汗。
“以后也会有的。”她把话说得轻松。
“以后?真的?”他却只是认真地看着她。
“真的。”
“胡微,你是不是害怕……”他紧了紧她的手,好像有话要说。
一段关系的形成虽然需要双方确定,但要断掉,只需要一方的坚定即可。
所以她有意不去听,停下脚步,看着路灯投下的光线。
此刻正从h昏向夜里过度,光线却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粒粒分明。
袁谦也跟着停了下来,止住原本要说的话,问她:“怎么了?”
胡微摇摇头,抿着嘴看着他在灯光映照下依旧清秀谦和的一张脸,踮起脚尖,轻轻印上她的吻。
她松开他的手,把手背在身后,说:“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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