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超凶爸爸高能预警,被爆头也要先日再说的某二货(蛋:拚命追小白兔狼兄弟们
程佑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坐在秦邯怀里,屁股里还含著那根粗长坚硬的火热阴茎,涨得他腰腿酸软几乎坐不住。
秦家三兄弟鱼贯而入,个个眼神复杂地看著坐在秦邯怀里的程佑。
程佑羞得不行,通红的脸使劲低著,小幅度挣扎著低声说:「爸爸,放、放我下来好不好……」
秦邯轻轻顶了一下,程佑喉咙里止不住溢出甜腻的呻吟。
秦诚先憋不住了,冲到桌前喊:「爸你把程佑放下来!」
秦邯冷声道:「坐下!」
秦诚不依不饶。
秦籍说:「爸,你有话直说。」
「砰」地一声枪响,程佑差点被吓昏过去,声音嘶哑地尖叫:「秦籍!」
秦籍跌坐在地板上,那一枪打断了他的小腿,鲜血很快染红了裤管,滴滴答答淌在米白色的木质地板上。
这一枪彻底把张牙舞爪的秦诚吓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看秦籍再看看秦邯,哆嗦著吐出几个字:「爸,你疯了……」
秦延冲出去对管家吼:「叫医生!快!把急救箱拿过来!」
坐在地板上的秦籍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掐住膝窝里的大动脉,以防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失血而死。中枪的人是他,可他却成了满屋子里最镇定的一个人。秦籍一声不吭地抬头看著自己的父亲。
秦邯握著那支枪,缓缓抬起,瞄准了秦籍的额头。他冷冷地看著自己的儿子:「你知道我这一枪是为什么打的。」
秦诚一头雾水,不知道爸爸在发什么疯。可他眼看秦籍血越流越多,脸色越来越白,平日关系再不好的兄弟此时也急了。他是不喜欢秦籍,可也没想过让秦籍死啊!
秦籍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身形微微晃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父亲,声音十分虚弱,语气却斩钉截铁:「爸,我不知道。」
佣人们拿来急救箱,在秦籍腿上紧紧地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
血已经流了一地,手忙脚乱的佣人们在米白色的地板上踩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程佑被秦邯单手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不敢置信地一双泪眼盯著秦邯冰冷的脸,他喉咙在颤抖哽咽:「你怎么……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籍……」
秦邯神情有些复杂,抬手又是一枪。程佑无暇思索地伸手使劲推秦邯的手,却也只推开一点。
子弹贴著秦籍的脸擦过,吓得佣人尖叫一声,一整瓶止血药摔在了地上。
秦籍毫无惧色地抬头看著他的父亲,鲜血流淌的脸上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妙的和秦邯如出一辙。
程佑忽然发现,看上去最不像a的秦籍,才是最像秦邯的人。
这对过于相似的父子彼此对视,交换著那些镌刻在血液里的微妙纠缠。
米白色的地板上一大滩鲜血,秦籍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跄跄地扶著佣人勉强站起来。
医生终于赶到,站在书房门口吓得不敢出声。
秦邯依然面无表情地握枪,里面装著最后一枚子弹。
程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鼓起勇气抬手握住枪管:「爸!」
秦邯低头看他。
程佑闭上眼睛不看秦邯吓人的眼神,倔强地握住枪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掰,声音发颤:「爸……别这样……别这样……」
秦邯冷淡地说:「小佑,我在解决你惹下的麻烦。」
「爸爸……是小佑错了……爸爸你不要杀秦籍……」程佑用尽力气使劲握著秦邯拿枪的手,「爸爸……我再也不……再也不那样做了……」
秦邯终于松开了手。
秦延向佣人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手忙脚乱地踩著满地鲜血把秦籍抬了出去。
子弹卡在腿骨里,必须送医院。
程佑看著那满地的血心惊肉跳,抓著秦邯的衣袖恳求:「爸爸,我……我……」
秦邯握住他的腰用力一顶,低沉的声音像雾一样笼罩著程佑的耳朵:「小佑,你如果说想去医院看看秦籍的话,我向你保证他没法活著离开手术室。」
程佑把话憋进肚子里,心急如焚地看著窗户,再看看桌上那把枪。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不知道秦邯要先教训谁。
秦诚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秦邯对著家里人开枪,一向最不服管的熊孩子也被吓怂了,只敢偷偷咬牙切齿,被吓掉了和爸爸正面怼的胆子。
秦邯却没有急著拿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
佣人们都被关在了外面,书房里重新只剩下了秦家父子。还有满屋子的血腥味。
秦邯在军队二十多年,把杀鸡儆猴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最后一颗子弹已经没必要再射出去了。经过这一顿恐吓,他相信秦延和秦诚一定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今后又该怎么做。
书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口。
许久之后,程佑忽然闻到了极为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三个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过的所有信息素都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带著侵略与攻击性的气息猛地冲进鼻腔里,疯狂地渗透每一个毛孔。
本已经快要适应异物的后穴忽然变得极度敏感,阴茎上每一条青筋的轻微跳动都像在挑拨著欲望的神经。
程佑慌忙摀住鼻子:「你们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几个a也嗅到了o甜美的气息,那是一种介于奶油和浆果之间的美妙气味,仿佛是枝头最娇嫩的那颗果子被捣烂时散发出的芬芳。
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走廊上的a卫兵都差点被那股香甜蛊惑了神智,胯下一个个尴尬地微微顶起。
管家忙让卫兵都撤出大宅,去院子里守著。
安排走了卫兵,管家又思考了一会儿,还让佣人去准备一堆抑制剂预备著。虽然他觉得这群祖宗们八成用不著。
程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后穴中每一寸肠肉都在渴望著那根阴茎能动一动,渴望著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捣到最深处,在淫浪不堪的小穴中捣出水来。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诚的注视下说不出求欢的话,可他内心深处却在疯狂渴求秦邯能动一动,动一下就好。酥酥的麻痒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来回蹿,痒得他快要发疯了。
秦邯却缓缓把阴茎抽了出来。程佑急了,抽泣著努力夹紧屁股试图留住那根大肉棒,发情期可怕的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哭著说:「别走……嗯……爸爸……别……」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他只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吃抑制剂,为什么会忽然发情了,身体的反应甚至比第一次发情时还要强烈。
那一天秦邯只是用手指就帮他解决了问题,可现在的程佑却疯狂地想被真真正正的阴茎操干,生殖腔柔软的内壁渴望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顶得酸软难耐时会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秦邯把程佑平躺著放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摆成m形,露出一点鞭痕交错的臀肉和殷红的穴眼。被打肿的臀缝里湿的乱七八糟,饥渴的小穴开合著吐出淫水,一直流淌到光滑的桌面上。
秦诚憋不住了,冲过去就要对程佑上下其手。年轻的a还没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眼看著面前躺著一个下身赤裸的发情期o,他就像饿疯了的小兽看见一只温顺的麋鹿,只想冲过去先饱餐一顿再说。
什么?爸爸的威严?顾不上的!
程佑难受得出了一身细汗,空气里的香甜更加浓郁,a卫兵们不得不撤出了大院,去外面街上站岗。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程佑的视线,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就努力把腿张到最开,难受地喘息:「爸爸……救我……爸爸……」
秦诚手忙脚乱地扯自己腰带,刚要对准那个小骚穴大干一场,秦邯的枪口就顶在了他脑门上。
「爸!」秦诚感觉自己裤裆里的巨龙硬得快炸开了,他实在无法理解程佑都这样躺平求操了,爸爸怎么还是一脸怒气未消的冷漠?有什么事不能先操完再说吗?
秦邯没理他,枪口缓缓挪到秦延头上。
程佑已经忍不住了,自己把手指插进小穴里,用力抠挖那些柔软的肠肉。
秦诚向来性子急,看著程佑又白又细的手指插在殷红微肿的小肉穴了,露在外面的指节一会儿曲起一会儿伸直,自己都玩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里面不知道都骚成了什么样子。他眼都红了,拔出程佑的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软热的肠肉立刻裹了上来,紧紧包住他硕大的龟头,像饥渴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吮吸著。
秦诚被吸得爽到不能再爽,一边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咬牙切齿地对秦邯吼:「爸你打死我吧!」
渴望的饱涨感终于到来,程佑被秦诚毫无章法的一通蛮干操得发出甜软哭腔:「好大……嗯……被撑满了……小骚穴被撑满了……」
秦诚一边享受著o甜美的身体一边紧张兮兮地盯著自己的父亲,硬著头皮等那一颗子弹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身上。
可秦邯却没有开枪,只是不悦地看著程佑,把枪放在了桌子上。
秦诚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爸爸难道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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