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偷情之后被爸爸检查身体,解释里面的白色液体是谁的(蛋:家庭会议
秦邯在休息室里喝了两杯茶,他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语气平静地对秘书说:「让他们去秦诚病房里找。」
秘书刚要给卫兵们下令,程佑已经自己回来了。
秦邯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茶几撞出清脆的响声。
程佑咽下口水,一脸的天真无辜:「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秦邯抬眼示意,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自己看吧,」秦邯把桌上的检查报告推给程佑,「小佑,你已经怀孕将近两周了。」
将近两周……这个时间线尴尬得程佑抬不起头来。那几天他正好在军校和三兄弟胡搞,又被秦邯抓回家狠狠操了几天。
秦邯却并没有对孩子的父亲是谁表现出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说:「你身体有几项指标都不太正常,很可能是黑市上的抑制剂导致的。」
程佑虚心认错:「我再也不吃了。」既然有了o军校,他就不需要再用强效抑制剂来隐藏省份。
「嗯,」秦邯漫不经心地喝茶,「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
程佑忧心忡忡,那他岂不是又不能去军校了?
秦邯说:「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开新校不是件简单的事,你以为他们三五个月就能开始招生吗?」
程佑各方面都松了口气。
但事情显然还没完。秦邯问:「刚才去哪儿了?」
程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一步摀住屁股,嘴硬:「我……我就随便逛逛。」
「我让所有随行的卫兵翻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你,」秦邯抬眼,面无表情地看著那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医院监控显示你消失在最顶层的楼梯口了。做的不错,如果你的个b,一定是非常合适的特工人选。」
程佑硬著头皮小声说:「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看了秦籍一眼。」
「这一眼你看了,」秦邯低头看手表,「一小时十五分钟。」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惩罚,程佑已经非常熟练地学会了如何分辨秦邯的怒气值。
现在……嗯……程佑给秦邯的怒气值评了个六级,比上次抓他回家时的九级大风温和多了。
程佑像是个背不出课文的中学生,站在秦邯面前低头弓背双手绞在身后。
秦邯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指间夹著一根未点燃的烟。
程佑跑过去搂住秦邯的脖子:「爸,我给你点烟好不好。」
秦邯看了他一眼,算是允许了。
程佑拿过秦邯指间那根烟,含在自己唇间,慢悠悠地去桌上拿打火机。
样式古朴的打火机「卡嚓」一声吐出幽幽火苗,暗蓝火舌舔上烟头,烧著了那些细碎的烟丝。
程佑深深吸了一口,双指夹著那根烟,柔软粉润的双唇间徐徐吐出氤氲雾气,扑到秦邯英俊高挺的鼻梁上。
烟嘴上还带著程佑咬上去浅浅牙印,秦邯就著程佑的手指咬住那根烟,粗糙的手指握住程佑白皙的手,缓缓拢在了掌心里。
秦邯虽然什么过分的动作都没做,程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小声说:「爸爸我……我怀孕了……不……不行的……」
秦邯漫不经心地低语:「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程佑低头看著秦邯已经伸进他双腿之间的那只手,羞耻地夹紧双腿,「这样……不行的……」后穴里还含著秦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尖被秦籍吸肿了,胸口上全是刚被咬出来的牙印。程佑哪敢让秦邯看到,只好拚命拿怀孕当借口推脱。
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著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么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肉洞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著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精液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秦延干的?」秦邯端详著小妻子的样子,「他在哪里强奸的你?」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在……在楼梯口……嗯啊……」
秦邯抠挖还流著精液的殷红肉穴,冷笑看他不老实的小妻子还在努力扯谎:「楼梯口?」
程佑神志不清地扯谎:「不是……不是嗯……在卫生间……」
秦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肉上:「说谎!」
军营出身扛了半辈子枪的秦邯手劲极大,打得比鞭子还疼。程佑没挨几下就疼得哭出声:「爸爸不要打了……我说……爸爸……呜呜……」
秦邯双手大力揉捏著那两瓣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说,谁操的你?」
程佑哭著说:「真的是大哥……爸爸……呜呜……小佑屁股里的精液都是……都是大哥射进去的……爸爸……」
秦邯冷笑,压在程佑后背上,扶著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妻子刚被自己儿子使用过的小穴里:「好啊,那爸爸一会儿就从小佑的小屁眼里取样拿去化验好不好?」
程佑对此有恃无恐,委屈地小声呻吟:「小佑没有说谎……嗯啊……爸爸……不能……不能再插了……小佑的小屁眼嗯……已经……已经被操肿了……会坏的……」
秦邯咬牙切齿地狠狠操进生殖腔里,柔软的嫩肉顿时热情地包裹上来。
程佑甜腻地哀叫:「爸爸不要……不要插了……嗯啊……小佑……小佑怀孕了……不能……呜呜……不能插这么深……」
秦邯说:「小佑,你见过怀孕的小兔子吗?」
程佑呜咽著摇头。
「小兔子怀孕之后如果再被操,就会再怀一窝小兔子,」秦邯狠狠顶了一下生殖腔的内壁,「那小佑能怀几窝,嗯?」
程佑下意识摀住小腹又害怕又羞耻地哭:「不是……小佑不是……呜呜……不是兔子……怀不上第二窝的……怀不上的……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轮番操干的小穴都麻了。
程佑又委屈又气恼地抹眼泪。
都怪秦延大混蛋,大混蛋!
开车回公司的秦延打了个喷嚏。不过想起塞在程佑小骚穴里的那条内裤,秦总裁向来冷漠没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个得意又温柔的笑容。
秦家。
被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程佑无聊得长毛。秦诚在军校,秦籍再医院,秦延据说在忙著给秦邯找麻烦,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a能带他出去。
闲不住的程佑在大宅里上蹿下跳,佣人们还个个心惊胆战地怕他摔著,下个楼梯都要三个人来扶。
程佑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那个秦邯特意叮嘱过他不许去见的沈明书。
沈明书那个地方很清静,还能抽烟。
程佑怀里揣著两包从秦邯书房偷出来的好烟,还顺了一瓶白兰地,乐颠颠地去找沈明书。
这次程佑走进了那座牢房里。
牢房内部装修得十分温馨,程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哪个同学的家里,对方家长下一秒就会从厨房里走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水果。
可这座温馨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削瘦的沈明书,嘴里永远叼著烟,也不怕把自己抽成肺癌。
程佑这次带了酒。自从上次在宴会上喝醉之后,他再也没机会碰到酒了,秦邯甚至连气泡饮料都限制他的饮用量。
沈明书扔给他两个杯子:「怎么,秦邯不许你喝?」
程佑气鼓鼓地说:「他恨不得把我当鸭子养天天灌流食。」
沈明书被这小孩儿逗乐了:「怎么,怀孕了?」
程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沈明书吐出一串圆圆的烟圈:「秦邯那么紧张,你肯定是已经怀孕了。」
程佑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和秦邯是……是那种关系?」如果沈明书见过小时候的他,应该会认为他和秦邯是养父子关系才对呀。虽然程佑真的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见过沈明书了。
沈明书嗤笑一声,把偏长的头发拢在颈后,歪头指著自己脖子说:「过来闻闻。」
程佑好奇地凑上去,鼻子尖贴在沈明书跳动的脉搏上。他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清香,不像o那么浓郁香甜,也不像b那样寡淡无味。像是雪花落在树枝上那样清清冷冷的味道,包裹在烟草和烈酒的气息中。
那是秦邯信息素的气息。
程佑目瞪口呆:「你是……你是秦邯的o?他怎么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因为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一件,秦邯和z区军部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沈明书放下头发,神情惨然地抽烟,「你闻不到我的o气息,很正常,因为我早就亲手切掉了自己的腺体和o生殖器官。但秦邯的标记还刻在我的基因上,所以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就知道秦邯已经把你标记了。」
程佑抱著酒杯,怔怔地抬头看沈明书在窗边抽烟的剪影。沈明书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蒙著一层灰蒙蒙的雾。可程佑觉得他一定很难过,因为程佑看著那个削瘦的影子,眼里莫名发酸。
「我……我……」沈明书艰难地斟酌著词汇,「我想救你,或者说我也是在害你。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程佑,你在秦邯怀里,开心吗?」
程佑茫然点头:「他对我很好。」
沈明书脸色苍白,沉默许久之后,说:「程佑,以后别再来这里了。秦邯如果知道你过来,肯定要训你。」
程佑很难过:「可是不来找你,都没人陪我抽烟喝酒了。」他对沈明书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和亲近,就像当年在秦家第一眼看到秦籍一眼。在相识之前,潜意识就已经把面前的人当做了朋友。而且沈明书真的是个温柔有趣的好人。
沈明书被他的小孩子脾气逗得乐不可支,一口烟憋在肺里呛得拚命咳嗽起来:「咳咳咳……你都……咳咳……多大了……和闷酒还要让人陪……咳咳……」
程佑吓了一跳:「我给你倒水!」
「不用……咳咳……」沈明书缓了一下,咬开那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程佑被他的豪迈惊呆了:「你慢点,那酒很厉害的。」
沈明书不屑一顾:「小家伙,下次给我带瓶白的来。秦邯藏著一瓶好酒,你去他书房找找。」
程佑傻傻地看著剩下的半瓶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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