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迟来的孕期大肚5p,上面两根下面两根(蛋:小兔子的育儿经
程佑双脚还被绑著分开吊起来,他脸上浮起怒气的红晕:「给我解开。」
秦籍怂怂地摇头。
程佑瞪大眼睛,吃力地想坐起来拍打秦籍忽然灌水的脑子。
「二哥你别动,」秦籍慌张过来扶他,「小心肚子。」
「你还知道!」程佑恨恨地趁机往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那你还敢装神弄鬼。」
「我很小心的,」秦籍偷笑,「再说,二哥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吗?」
程佑想起自己吼的那几声秦诚,心虚之下又向秦诚瞪了一眼。
秦诚已经对程佑的怒视完全免疫,只当小兔子又在撒娇。他来到床另一边,亲了亲程佑的脸颊:「二哥,你是不是特别盼著是我强奸你?」
程佑腾出手往他脑门上也拍了一巴掌。
房门再次被打开,秦邯和秦延走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休息室里站在四个a,程佑忽然觉得有点挤。四个a的信息素有些相似却也并不完全相同,挤在这样一间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里,互相牵扯又互相排斥。
而房间中唯一的o赤裸著身体躺在中间的大床上,脸颊上泛著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的潮红。并不太鼓胀的胸口白嫩平坦,两颗小小的红珠立在上面微微发颤,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味糖豆。
再下面是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再过三个月就会哇哇大哭著来到这个世界上。
孕肚让程佑纤细漂亮的腰线不见了,却多了另一种更加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他的双腿依然被分开吊起,殷红湿润的肉穴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四个a眼前。
程佑羞耻地想合拢双腿,他感觉a们的信息素好像有了实体,一缕一缕钻进他淫荡的小穴中,像手指一样揉捏著那些敏感的内壁。
程佑努力地收缩著穴口。不行……嗯……不行了……淫水……淫水要流出来了……
可a们还站在床边看著他,仿佛在欣赏他发骚的样子。
程佑眼圈都红了:「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
「就欺负你,」秦诚俯身在程佑乳尖上拧了一把,声音中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低沉蛊惑,「欺负骚兔子。」
程佑可怜地呜咽一声:「疼……」
「疼吗?」秦诚说,「那我慢点揉。」
好……好奇怪……
程佑张大嘴巴喘息,四个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快要把他淹没了,每一次呼吸都感觉不到氧气。只有a的信息素,浓稠的、清冽的,裹挟著侵略与控制的欲望,像无数条小小的触角,缠绕在他每一根微小的神经上,操控著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
「奶头……嗯啊……奶头好胀……」程佑被浸泡在了a的信息素之中,他好像忽然变成了一条鱼,要学著让肺部容纳那些与空气不同的物质,从中赖以汲取存活的氧,「不行……秦诚不要吸……啊……再吸……再吸就要出奶了……秦籍你别捣乱嗯啊……」秦籍含住了他另一颗乳头,和秦诚较著劲儿卖力吮吸起来,
湿热的口腔吮吸他的乳尖,粗糙的指节玩弄著他的穴肉。
不……不对……是两根手指,三根……四根……
两个人,两只手,手背贴著手背,一共有六根手指插进了程佑的后穴中。
父子之间有著微妙的默契和不曾明言的竞争,六根手指越进越深。孕期的小穴格外柔软,轻易就容纳了成年男人六根粗长的手指。
程佑上下都被玩弄著,双腿又无法合拢,被彻底操控的感觉让后穴中淫水流得更欢。
那条黑布再次蒙住了他的眼睛,程佑有点害怕:「别……」
「小骚兔子不要怕,」秦诚坏笑著捏捏程佑的耳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程佑紧张地问:「什么……嗯……什么游戏……」他感觉有个人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在他臀缝间来回磨蹭,不一会儿就沾满了粘稠的淫液。
坚硬的肉块慢慢挤进去,孕期格外敏感的肠壁被一点一点撑开,程佑咬著酸软的牙根轻哼了一声。
耳边好像是秦诚的声音:「二哥,这根大肉棒,大吗?」
程佑声音发颤:「大……啊……」他还没说完,后穴里的阴茎就狠狠顶在了花心上,那个「大」字被顶得拐了音。
秦诚继续调笑:「二哥,那你猜猜这是谁的?」
程佑委屈地摇头呜咽:「猜不出嗯啊……来……」
「二哥明明每一根大肉棒都吃过很多次了,居然还猜不出。」
粗长饱满的肉柱停在花心不动了,龟头已经顶开了一点软肉,更深处的生殖腔怯怯地期盼著蛮横的攻击。可阴茎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怎么也不肯更近一寸。
程佑摇晃著身体试图靠近那根阴茎,神志模糊地抽泣:「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进来……整根都进来……」
「骚兔子,」是秦延冷冰冰的声音,「怀著孕都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得再怀一窝?」
程佑委屈:「不是……呜呜……不是骚兔子……」
身体里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秦延说:「那我们就都走了,让骚兔子自己在这里揉奶子摸屁眼。」
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著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著男人的阴茎,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龟头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著:「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肉穴中,龟头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著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被吸肿的乳头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著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阴茎贴著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小穴中。
「啊……两根大阴茎……呜呜……好胀……骚屁眼要坏了……兔子的骚屁眼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子宫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两道滚烫的精液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阴茎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著一股一股的精液。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阴茎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还流著精液的红肿小穴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阴茎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阴茎,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阴茎还在你追我赶地拚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著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著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著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著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著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彩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彩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著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著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著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著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著被军人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著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著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著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医生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就变漂亮了。」
程佑刚遭了罪,格外小孩子脾气:「我就不是,我出生的时候也很漂亮。」
「对对对,我们小佑从生下来就是小美人,」秦邯捏捏程佑的小脸,「好了,休息吧。」
程佑「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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