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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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锲而不舍地向它推荐麻瓜零食,拆在锡金纸后扑鼻而来的甜蜜香气终于让一个马尔福动容了。我忍不住拿甜食勾它,晃动右手让它来叼,或者死不撒手和它的牙齿、爪子拔河。
幼稚?切,我敢打赌不止我一个人在这样幼稚的游戏里找到了乐趣。
守株待兔的计划是需要耐心的,实践和理论上来说,我实在不善于这一点,但我感谢韦斯莱这个姓氏赋予的‘纯血叛徒’声誉,这让我有机会接触到麻瓜用品,知道里面有一种设备叫作监视器。
那些复杂的原理我自然不懂也没有必要懂我用一只老鼠吸引走了保安的注意力,找到监视停车场入口的屏幕。
怀里窝着的动物已经从午睡里醒来了,张大导极致的嘴巴让我能够看清里面粉色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眨眨眼,我定神排除不健康的想法,手掌继续在它光滑的毛皮上移动。
目标人物出现的瞬间我的屁/股离开了座位,不是急于立功,而是担心过多的摄取神念和一忘皆空让女人变成痴呆。
袖子上有个力道让我不得不停下即将迈开的双腿。
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出现的镜头里,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
一对一我还有赢的把握,但……
对方显然不是新手,屏幕变为一片雪花,我再也无法知道现场的状况。
“你先回去吧。”我在白鼬的脑袋上揉了一下,转身的瞬间我感到背部的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了。
我赶紧抓住它,这才止住了它向前冲的势头,也拯救了我为数不多的长袍。
“这可不是学校里的干架……”我的劝解并没有什么作用,德拉科好像完全忘记了斯莱特林不立危墙之下的行为准则,敏捷地钻到隐身斗篷之下。
我深深呼吸,拍了拍心跳加速的胸口,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有了德拉科在,我的行为也得收敛一些向梅林发誓自己没有暗示他拖后腿的意思,只是再也不可能会有那种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疯狂举动了。
实际上,这种和救阿拉斯托时相似的并肩作战之感彻底把我征服了。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他脱离食死徒家族的立场和我站在一块的画面,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没有比梦想实现更美妙的感觉了。
哪怕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两个穷凶极恶的食死徒,我也无法抑制喜悦的心情蔓延。是什么原因导致德拉科的转变压根就不重要,在我看来这样的结果就是完美的,过程如何曲折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并不打紧。
远远地缀在后面,我不敢跟得太紧,那两个食死徒之间的气氛十分奇怪,一个在前面走,另一个在后面追,好像在争执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个女声,尖厉冷酷,距离远我听不清,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跟踪我?”这个声音要比第一个柔和一些,也是个女的。
我在心里祈祷她们能打起来。
遗憾的是他们好像注意到了有人在跟踪,眨眼间就用了幻影移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根本无法掌握他们的方位,我只好放弃,用力敲了离自己最近的车子一下,尖锐的报警声引来了保安,他们发现了昏迷的女人,把她送到医院。
正当我打算带着德拉科回学校的时候,白鼬忽然在没人的地方跳出来,铂金色的贵族一脸煞白:“那是我母亲。”
我终于想到那个声音是谁了:“另一个是贝拉克里斯特·布莱克。”
女疯子要比老马尔福走运很多,同样挨了一下钻心刻骨,却幸运地逃走了。
“你能猜到她们会去哪里吗?”我拙劣地弥补话里的火药味,“我还是习惯你用‘妈妈’的称呼。”同时在心里庆幸,在昨天,我差点犯下把他的双亲都撂倒的大错……
德拉科瞪了我一眼,沉思道:“母亲也被他们监视了……该死的!我想,除非母亲有一击成功的把握,她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否则反而会被他们抓住把柄,借以威胁交出财产。至于她们现在的去向……”
他思索了一会,灰色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去蜘蛛尾巷! ”
“为什么?”我不解。
他的嘴唇勾出狡猾的曲线:“母亲显然是单独出来的,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而现在被贝拉克里斯特发现,她必然会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至于能成为我家交往对象又住在麻瓜世界里的异类,这世上能有几个?”
我赞叹又拜服地看着他,很难相信这一切就是从那两句意味不明的话推理出来的,“可是现在已经开学,斯内普教授应该在学校吧?”
德拉科挑眉:“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作壁炉,而且我教父习惯在周末出来补充材料。就算见不到教父,我母亲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理由,谁让有人无故跟踪她耽误了时间呢?”
“你想去看看吗?”我有点蠢蠢欲动。
他冷哼:“你忘了第一次是怎么横着回来的?”
我不怎么甘心地支吾:“机不可失。”
“你的命只有一条!真的以为逞英雄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幸运女神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
“但你会,是不是?”
他愣住了,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打一记直球,气哼哼地快走几步,抢先走在我前面,留给我一个打死也不回头的坚决背影。
第九章 德拉科番外(十七)
advertising may be described as the science of arresting human in-telligence long enough to get money from it.leacock stephen, canadian economist
广告可被视为一种长久蒙蔽人类智慧以期从中赚钱的技巧。加拿大经济学家斯蒂芬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你的命只有一条!真的以为逞英雄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幸运女神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
这一刻我真心地向幸运女神祈祷,请她彻底把格兰芬多这种生物抛到脑后,让他们永远以在喝水、吃饭或者说话的过程中猝死作为生命的终结。
该死的韦斯莱,真以为他是救世主跟班非要和食死徒抗争献上生命不可吗?!
压下恼怒,我说服自己那股怒火主要成分是出于保护母亲的私心,担心他受伤什么的只占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
“但你会,是不是?”
会什么?担心他吗?
我没想到我会卡在他直截了当的反问上,‘在所有时候’是近似于‘永远’的表达,我不承认自己由始至终都不能抹杀那生下来就小又在后天的教育里被排挤到意识边缘的良心,担心的情绪自然有,数量不多,却始终存在。
想瞪他找回气势,却无论如何也凑不足怒意冲破那层心虚,快步走到前面,他笑嘻嘻地追上来,用隐身斗篷盖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挣扎,裹住我的斗篷却围得更紧了,背上感到一阵似安慰的拍打,冷静了些,大部分视野被遮住的不安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少。
“再走五米是缓冲带,你别摔了……”
“……”
哼,斯莱特林会是格兰芬多那种不看路乱撞的人么?
“别哼哼,快到了,我们的车就停在前面。”
谁哼了?
在他揭去斗篷的那一刻我冷起脸,正好看到他无比灿烂的笑容,然后是不畏冷气越来越近的蔚蓝色眼睛,里面越烧越旺的动情火光让我觉得自己的怒气毫无缘由。
他霸道地含住了我的嘴巴,毫无征兆地把我压倒在驾驶座位上,狭小的空间里让他的心跳声变得无比响亮,那种生命最直接也最具感染力的跳动带动了我的心脏。
一开始对这种带着粗暴的吻不怎么习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理智越来越难以抗拒它,又或者,我该用‘他’这个人称代词。
实际上,好像只要和韦斯莱扯上关系我就能拿出双倍甚至几倍的容忍力。这样的念头一开始让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想要挑剔他的错处,把他推开拯救自己的大脑,而他蠢到家的锲而不舍和钟情又让我不得不费心思跑回他身边去,反反复复了近两年,连我自己都已经看清马尔福的姓氏永远都离不开那个从头到脚都粗糙到底的韦斯莱了。
无奈又愉悦的气息被他一口吞掉,自己的长裤已经褪掉了大半这足以证明他现在对我的所有皮带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他背对着挡风玻璃,膝盖顶在我的双腿中间,狭小的空间让我完全陷于他的包围之中。
被空气侵袭的皮肤很快就会有温暖包围上来,那种热度,几乎能烫到心底里。我一直不理解眼前的格兰芬多为什么总能散发出让我动摇、失控的热量,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身体接触,只要他的视线停驻在我身上,我就能感受到灵魂想要挣脱出去回应那种注视的悸动。
“给我出……去……”
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我感到他即将到达那个临界点,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一句。
他不退反进,我被顶得喘不过气,胸口发疼,在一片快/感造成的空白里我听到他大喇喇地说道:“怕什么,又不是女的会怀孕?”
那一刻我几乎想要暴怒地跳起来拎着他的领子吼:“谁说只有女的会怀孕该死的老子已经拿掉一个不想再来第二次!! ”
而残酷的事实是,我的身体经受不住情/欲和怒意的双重刺激,意识陷入昏迷之前,我听到那个蠢货焦急的声音:“德拉科,德拉科……”
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感到了嘴巴里混合了腥气的苦味,紧接着是地窖里特有的阴冷气息确切点说,是教父充满了轻蔑、鄙夷和……担忧的视线。
教父狞眉:“在做/爱的过程中昏过去,真是马尔福家族泛滥的情史里最光辉的一笔。”
我相信他眼里的担忧是为他教子的头脑,我尝试着坐起来,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则必须赞美我父亲把近代最伟大的魔药教授牢牢绑在马尔福这条船上的英明决定,虽然此刻我那英明的父亲不幸移居到了看守所,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长远目光的拜服。
“抱歉,教父。”我叹气,在我做出假装订婚麻痹对手的决定之后,这是我父亲被捕以来那蠢货第一次和我亲近,无论是情感还是理智,我都无法拒绝。
“闭嘴!你没有必要听我的,哪怕是从一个专业的魔药大师对一个刚刚被取出胎儿的怀孕媚娃提出建议的角度,你都可以让一个格兰芬多折腾自己的身体。”
我羞愧得抬不起头,一是出于对方长辈气势的压迫,二是理智回神后对本身行为的批判。
在沉默里,我听到教父缓和了的、却仍带着恶毒的声音:“德拉科,你已经不是脑袋当装饰要求妈妈给你寄糖果的小孩子了……”
我有些走神,抚摸手上代表了订婚的戒指,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一个除了双亲谁也无法打开的魔法空间,里面有一个曾经把我吓得半死的生命。
马尔福的子嗣有多单薄不需多说,从祖先传递下来的媚娃体质让铂金血脉的受孕无比艰难。哪怕天价的魔药和精心的物质保障都收效甚微。
相比之下,韦斯莱家的繁殖能力就像土拨鼠一样顽强,我也从来不敢相信直肠明明连接着的是消化系统,自己为什么还会怀孕?魔法世界的神奇第一次让我感到犹如麻瓜出身的十一岁小巫师迈进对角巷的紧张和无措。
教父敏锐地觉察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砸下一瓶药剂,冷哼:“下不为例! ”接着长袍后摆卷起愤怒的旋风。
我知道那瓶药是用来做什么的:谋杀残留在我身体里那些异常活跃的小玩意儿。
毫不犹豫地喝完,还没来得及把瓶子放下,那个长着红色头发的蠢货就闯进来了,我很庆幸他的背后没跟着斯莱特林地窖的另一个常驻人口。
“你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会在高/潮里昏过去?”他几乎扑到了我身上。
两个问题我都不想回答,因为第二个问题让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由‘还好’变成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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