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迷途(21)微h

山风拂面,叶盯着男人的侧颜看,越看越喜欢,这一波侧颜杀来势汹汹,叶的色心镇压不住了,色兮兮的说::“爸爸你可真好看。”
叶觅那双清澈而又冷冽的眼睛微微一敛,睨她:“那你说说,爸爸怎么个好看法?”
叶:“就是那种自带吹风机,自带柔光,自带滤镜的好看。”
叶觅:“感谢吹风机,感谢柔光,感谢滤镜。”
叶差点笑场,原来他也可以是这么好玩的。心中在叶觅的印象分更高了,在“好看”的后面又加了个“好玩”,好看又偶尔好玩的男人在外面叶是没见过,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
谁也比不过他。
见她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叶觅不自觉也绽开一抹笑。叶顿时眼睛一亮,踮起脚就去亲他,叶觅脸一侧,她的唇就落在他的耳朵上了。
一阵麻栗从耳朵根窜起,分做无数道窜向身体四周。叶觅头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叶媚里媚气的往他耳朵眼里吹气:“爸爸,你一笑我就想和你睡觉。”
明明很骚气的一句话却叫她说的荡气回肠。叶觅止不住脑海里的旖旎遐思……昨晚他的女儿用嘴吃他的阳具,今天又说想睡他……
脚下被什么一绊,叶觅向山坡下跌去,抱着他手臂的叶自然未能幸,连带着跌了下去,两人滚作一团,好在山坡长满了松软的草,并不会伤到人。
要不是看他是亲爸,叶都想当场大笑了,这人,昨晚她挠了一下他腰他就能摔到床下去,今天她说了一句略含‘深意’的话他就能从路上摔到山坡下去。如果不是知道他和妈妈结过婚,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雏儿了。
一棵树托住了父女两人的身体,和昨晚相反,这次叶在上面,叶觅在下面。
她下身的位置正好是他凸起的地方,双腿跨开坐着,她穿的是裙子,薄薄的底裤布料下,它的形状她感受分明。
想到它的粗大,叶心头划过丝异样的痒意,痒的她想夹紧腿。下意识的用私处去磨那团凸起,干燥的下体很快就有了湿润感。
“啊……”
叶嘤咛一声。腿并拢起,在叶觅的两胯上夹紧,有些生涩的前后摆动起来,逐渐坚硬起来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花苞谷,这般摆动有种说不出的享受。
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统统抛弃了叶觅,他气急败坏:“叶,快起来,我们这样像什么样子。”
叶伏下身,和他碰了碰脸,笑的一脸明媚:“像做爱的样子啊!”
“爸爸,我们睡吧?”
这话问的一点也不含蓄,叶脸不由红了红,就连叶觅也不大自在。
气氛就有些暧昧了。
叶觅盯着她,一字一字:“我,是,你,爸。”
叶脸下压的贴着他唇:“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想和你睡。”
女孩柔软的身体压着他,那温热驱散了体内凉气,连带着他也一并热了起来,软滑的舌有意无意的舔过他的唇,叶觅气息不稳了,第一次觉得五感清晰了也非什么好事,想了想,才想出一个理由:“你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怎能动不动就睡睡睡。”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叶觅的手。
“爸爸知道我不小的。”
他的手被放到了女孩饱满的乳房上。
叶觅的声音噶然而止。
生嫩却已趋向成熟的肉体在他手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面对这份诱惑叶觅需要聚起全部心神才能抵御得住。
但前提条件是叶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抵御的机会,叶一只手勾在他脖颈,一只手摁在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揉动。
叶觅被动的感受着那份美好,心口一阵阵心悸,连带着叶觅深潭般的眼眸涟漪荡荡。
遵循本心还是毅然拒绝,心里天人交战。
冰清玉洁的娇躯此时沾染着点点的粉色,男人冰润的手揉在她雪堆般的玉峰上,叶的情潮被推至一个新的浪尖,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迷途(22)微h
一束小腰,摆动出漂亮的折度,一摆一折间,媚骨天成。
叶觅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腰可以软到这种程度,恰在此时朝阳初开,头顶翠郁浓荫的树冠开了缝隙,条条极细淡的金色日光,微微洒落,落在女孩娇楚动人的面上。仿似山间灵引诱他这个凡夫俗子坠入阿阿鼻地狱。
叶觅眉梢的冷峭淡了下去,微凉的手捏住玉峰,轻轻搓揉,那绵腻的饱满占据整个掌心,一阵眩晕向叶觅袭来,不由自主的,着了魔似的脱口而出:“是不小了。”
话一出口,叶觅就一怔,女儿不懂事,难道他也跟着发疯了?
惊吓了似的别开头,好像这样做能让所有的感官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叶只看出了他隐晦几乎不可见的沉迷,以及流于表面的抗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手往下,跳得像乱撞的小鹿,深吸口气,一下拉开了他的裤头,将那根无比有生命力的硬物弄了出来又开始把自己的内裤褪出一条腿,裙子下,完全赤裸的下体和那硬物零距离接触。
它是那么的坚硬,如果进到她身体里,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还没进入叶就心潮澎湃满是期待了。
叶觅额角血脉爆起,身体陡然变得僵直,她,竟是来真的……
叶觅慌了!
见他别着脸,看也不看她,叶嘟了嘟嘴,脸上神采黯淡几分,柔嫩的娇处和坚硬的肉棒磨动起来,很快就刺激出了反应,湿濡濡的液体布满整个娇处,把那个肉棒也沾的湿了。
再晚一步就要酿成大错了,叶觅忍着心头悸动,手指掐诀,默默念起术语,心却乱的语不成型,重新组织了一下,准备重新念一遍。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我想放进去了。可是你说,你的肉棒那么大,放进去会不会把我的小穴儿撑破啊?”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软的云似的,从天边飘下来,落进人耳朵里,听得人浑身酥麻,而声音里包含的意思更是叫人面红耳赤。
叶觅心尖儿发颤,下一句要念的术语被颤的四分五裂。
风在心间呼啸,叶觅凌乱的一塌糊涂,只道:“你是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怎么好主动去做。”
叶磨着他的肉棒,小穴痒极了,麻意蹿上脊背:“可如果我不主动,爸爸你,会做吗?”
当然不会。
女孩温热的两片肉一夹一放的,把他那儿夹得爽快无比,叶觅不禁一个哆嗦,死撑着不让她看出破绽,表现的淡然自若:“那也不能这么的……急不可耐。”
“可是怎么办?我一碰爸爸就像沾火就着,比老房子着火还要急呢!”
这话夸张是夸张了点,却是真话。
和叶觅的相处中,她青春期里的荷尔蒙因为他而爆发,热烈到义无反顾。
见他都这时候了还那么淡然,叶就要给他来一剂猛药,臀微微上抬,穴口对着肉棒就要坐下去。
一股托力将她下坐的托住,无法再坐下去。
叶觅从她身下起来,背对着她把把裤子穿好,然后转过头,神色透着几分无奈:“你就想把第一次扔在这荒郊野外?”
叶先是一愣,垮下去的脸蓦地亮了。
“爸爸你是说等回去……”
他打断她:“我什么也没说。”
“你明明说了。”
上了山坡之后的一段路叶觅始终和叶保持距离,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他腿长,叶想跟上就得小跑,不知道运动的她没多会子就气喘吁吁了。
出了小山路入眼就空旷起来了,过了前面那条马路就是陂了。叶认出那条路便是她下车后的那条,当时她还和好几个行人打听落云岙怎么走来着。
时间还很早,路上不见车辆,有些冷冷清清。
叶双手叉在大腿上弯着腰喘气,叶觅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等她。
突然,马路的另一端传来乐队吹奏及鞭炮的声音。叶起了好奇心站着没走等看热闹。
音乐非常喜庆,莫非一大早就有人结婚?
她将疑问问了出来。
“是出殡。”见她想看,叶觅便也没催她,一般而言,出门见棺不是什么坏事。
迷途(23)
一队人,男男女女,约莫有个几十人,有的披着白麻,有的裹着白绫,面上却没有多少哀戚。
中间四个男人抬着一口黑棺材。
七月天里,叶感觉身上有些凉,喜庆的音乐也没让她松快下来,反而像头顶笼罩了层阴霾,凉丝丝的。
叶看着坐在黑棺材上的女人,盛夏的天她却是长袖长裤,大红色的,鞋子是老式绣花鞋,红梅鲜艳。而她的脸如敷了面粉,白的有些晃眼,嘴唇又涂的鲜红,那鲜红更是将脸的白衬托的有几分邪气。
女人的脚垂在棺材板下面,轻轻晃荡着。
其中一个抬棺材的男人摔了摔汗,抱怨道:“今天这棺材怎么那么重。”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坐在黑棺上的女人转过头,从叶觅的身上稍一停留,转而对上叶的视线,朝她微微一笑。
笑容很美,可没来由的,叶浑身更凉了。队伍和叶父女擦肩而过,叶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鞭炮灰,忍不住问:“为什么棺材是黑的啊?”
“老年人用红棺,代表喜丧,年轻人用黑棺,代表悲丧,这是当地风俗。”叶觅一边走一边解释。
还有这些讲究啊,叶咋舌,出殡队伍的声音越来越远,莫名的凉意也不见了,跟上他,又问道:“在棺材上坐个人也是这边的风俗吗?”
叶觅脚步突然停住,回过头看她,声线有些紧:“你看到了?”
诧异于他的奇怪反应,叶老老实实点头:“那么大个人,坐在棺材上,我怎么会看不到,那个女的,脸涂的白,嘴巴也红,嗯,打扮的很奇怪啊!”说完见叶觅目光古怪的盯着她,叶的心忽然突突跳了几下,舌尖舔了舔上颚:“爸爸你没看见吗?”
“恕我直言,本地并没有这个风俗。”叶觅停了一下,“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个女人。”
方才他没看阴眼,自然没有看到。
他只感觉到一股煞气,想来棺材里的死人非正常死亡,十有八九死的还非常惨,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煞气。
和他住了这么久,近来又过于亲近,那天又被孚冈下过迷魂煞,女儿身上应该是沾了太多阴气,导致能看到那些脏东西。
看来今天真不该带她出门。
更不该的是自己几次三番被她引诱的迷失在她的美色中。
叶觅心里压着事便没注意到冷不防听到他话的叶脸色一下白了。愣在原地努了努嘴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一辆车往她这边开来,险险避过她,司机破口大骂:“想死滚远一点,你想害老子赔钱啊,三八。”
叶是理亏,可这人嘴巴太坏,不由也怒了:“早上出门不刷牙啊?嘴巴这么臭。”
还敢顶嘴,司机骂开了:“你个小寡妇,烂货,骚货,干啥子?你这老姘头没干爽你吗?要不来试试俺的大家伙?俺的大家伙肯定给你捣鼓爽了。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在你爷爷面前装起大头蒜,不要脸的贱货!”
叶气的眼睛都红了,但和这种嘴臭熏天的人对骂只会沾一身臭。
“做人有时候留点口德比较好。”叶觅双目厉光一闪,把叶拉过马路,一道无形的印诀在他手中飞出,落在了还在骂骂咧咧的司机的车上。除了叶觅自己,谁也没注意到他的这点小动作,就算注意估计也不会有人放心里去。

夏志天有一辆小货车,有活时帮人拉拉货,没活时吃酒打牌,脾气特别暴躁,动不动就骂人,他还有个癖好,特别喜欢爱骂女人,越漂亮骂的越起劲。今天夏志天路过陂镇时差点撞上一个女孩,骂的她眼泪汪汪,心里别提多爽快了,边开车边哼着歌。
车子过了陂镇,夏志天眼睛突然有点酸,抬手揉了揉,轮胎却在他抬手的刹那间打滑了一下,路旁延伸出来的一段树枝碰上挡风玻璃,玻璃碎出一小片,顺着风速向夏志天的喉咙飞来,夏志天根本不会想到一根普普通通的树枝会戳破挡风玻璃,更不会想到没什么风速的情况下玻璃碎片会向他飞来,没来得及躲闪,玻璃碎片直直插入他的喉咙。
急救手术后,医生告诉他:没有生命危险,但声带破损,这辈子他恐怕要不能说话了。
莫名的,夏志天想到了在陂镇遇到的那个气质超然的男人说的那句话:“做人有时候留点口德比较好。”突然间浑身从头凉到脚。
迷途(24)
有了路上那段波折,一整天里叶都在心不在焉,一会儿想起那个坐在棺材上对她笑的女人,一会儿想起那个司机的破口大骂,最可恨的是他竟然骂爸爸是她的姘头,叶羞恼的不是他的破口大骂,而是被一个外人戳破了心里的隐秘,虽然说只是误打误撞。
也正因为有了这件事的搅和,白脸女人对她的影响就小了许多。
但叶觅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以为还在为见到鬼魂害怕,看着她没打采的,不禁后悔自己说的太直接,小姑娘远比他想的要胆小。
原本叶觅打算以后都和她分房睡的,现在见她这般模样,就说不出口了。
“爸爸搂着我睡。”洗好澡出来,叶摇着叶觅的手臂缠磨。
明知可能是个套,叶觅此时却无法拒绝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她缠着他起,他都忘了他有无数种手段让她好眠到天亮。
把她搂进怀里就好像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凭她依赖,这种感觉的良好不亚于她身体碰触他时带起的快感低,应该说是神快感。
男人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清淡不灼人,如同他这个人。
叶蜷在他怀里,嘴角往上扬了扬,安安分分的睡了。并没有如叶觅所想,又要耍什么花样。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叶觅有些心绪不宁,确定女儿睡着后,叶觅把她的头往枕头上放平,很端正的睡姿,叶觅自己也平躺,双手放到腹上。
过了少顷,叶觅转过身,轻柔的平躺着的叶往他这边侧过来,他也侧过去,和她面对面,这么一来两人几乎碰到了彼此的鼻尖,女孩温温的鼻吸扑面而来。
她拥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清澈,干净,波光盈盈,此时两弯睫毛垂在眼睑下,轮廓间隐约有着他的影子,叶觅想的却是这双眼睛睁看着他时的欲语还休,只要他在,这双眼睛只会追随着他。
睡到天亮,叶觅得出一个结论。
身边睡了这么一个人,数羊没用。
数几千只也没用。
就连她身上的每根头发丝都在提醒着他,她的存在。
这觉是没法睡了!
他没法睡,别人怎么能好睡?虽说睡觉对他来说仅是一个形式,可只有这样,叶觅才觉得他还是一个人。起身走到后间房,小木盒叮叮咚咚的摇晃起来,修长指尖在盒上轻扣一下:“安静。”
叶双听着盒子外头父亲在又念起了梦魇咒,比昨晚的梦魇更霸道数倍,也不知是谁这么倒霉催的。

一连几夜没睡好的胡长栋一整天神萎靡。
胡长栋经营着一家小公司,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工作时间他想腾出时间睡觉也没人会说什么,但一入睡各种恐怖的场景纷纷跑进他梦里,刚睡着就会被惊醒,周而复始。
缺乏睡眠让胡长栋脾气暴躁,公司里的员工因为一点点小事就遭到他的呵斥。
一身疲惫的胡长栋看到床上躺着等他交公粮的黄婉婷也没了兴趣,只说了一句别吵我便侧过身去睡。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黄婉婷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一晚上没有男人肉棒的滋润就会浑身痒的难受,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胡长栋。
摸到那根软啦吧唧的东西,就是往上提伸着一阵套弄,但效果甚微,那东西还是没有一点硬起来的迹象。胡长栋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要不然黄婉婷也不会毅然决然和叶觅离婚而跟了胡长栋,这里面固然有叶觅性情太过清冷不愿碰她的缘故,但胡长栋的长相也占了一半因素。
但随着胡长栋年纪的增长,他的身材也跟着增长,越来越违规了。小肚子的突出让肉棒显得小了,在体力方面也没有年轻时的强壮,但聊胜于无,黄婉婷可离不开这根肉棒。
见它还不硬起来,动作不由就大了,不小心牵住了他的几根耻毛。
“骚货,一天不止痒,你的就欠鸡巴干,自己找根黄瓜捅去,别闹我。”
骨子里,胡长栋仍是山沟里那个粗鄙的二流子。
“你骂我?胡长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我当初从叶家带来的钱,你现在能这么风光?”
“那还不是你稀罕老子的肉棒。”
如此又过了几日,胡长栋的梦魇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整日神萎靡,脸上全是灰败之气,人迅速的瘦下去,不过短短几天,像老了十来岁。公司事物频频出错,一次文件签合同,他签的是讨债鬼,对方大怒,合作自然取消了。
长久得不到睡眠,胡长栋的脾气越来越暴躁,生活工作全都乱成一团,找了几个所谓的高人,钱花了,可效果不见丁点儿。
时间长了,胡长栋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他问黄婉婷:“你说,会不会是你那个死鬼前夫给我下了咒?”
一个地方的,叶觅的本事胡长栋多少知道一些,祖上几代都是风水师,据他爷说他们叶家通阴阳,懂八卦,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能看风水,能知阴阳,叶家在当地被人尊称‘活神仙’,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对他下点什么咒的,还不是易如反掌?
黄婉婷打了个哆嗦:“别胡说,你忘了十年前落云岙发生的地震了?岙里的人可无一生还,姓叶的早不知道去哪里投胎了,怎么给你下咒。”
“说的也是。知道他死了你干嘛还同意叶去落云岙找他?据说那地方现在可邪门了。”
“死丫头小小年纪就骚的勾引你,当我这个妈是死的啊,去了最好也和她死鬼爹一样死在那里别回来了。”
胡长栋一阵心虚,附和着黄婉婷的话,说叶怎么怎么勾引他,但他如何如何心智坚定,不受影响。

叶连打了几个哈欠,对着窗外的烈日出神。
日子照常,可不知为何,叶觅有种他不再受宠的感觉。
叶搬回了她原来的房间,理由是害怕什么就要不断去面对它,才能克服。
对于她的理由,叶觅无力反驳,本来这也是他的想法,可叶做了,他应该高兴女儿终于懂事了才对,不再时时刻刻粘着他,和他这个父亲保持距离。可面对只有他一人的房间时却忽然觉得空寂难忍。
晚饭父女俩一起吃的,吃完饭,叶觅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叶感觉他的脸色多了丝苍白。
“出去走走吗?”他提议。
叶摇了摇头,兴致缺缺。
父女俩的生活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区别也有,以前都是叶觅先上楼,把背影留给叶,现在反过来了,变成了叶先上楼,把背影留给叶觅。
而除了日常对话,其他交流几乎没有了。
第二天晚饭后,叶特意尾随在叶觅身后,站上早就放好的凳子上从卫生间微开的窗门看进去,就见他蹲在地上,神色痛苦的往蹲坑里呕出秽物。
昨天他的苍白是因为胃不舒服?
接下来几天叶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然后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他吃了食物,过不了多久就要呕吐,不吃的话就好好儿的,一点事没有。
他既然避着她,应该是不想她知道的,叶不忍揭穿他,隐晦的提醒他病不讳医,吃饭的时候也不再开口要求他陪着一起吃了。
橘黄的灯光下,女孩一口饭一口菜,一个人吃的欢,一点也没有想邀请他一起分享的意思,叶觅干咳一声,提醒她,他的存在。
结果,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吃饭,什么也没说。
叶觅只好自己装了饭坐到叶对面慢慢吃了起来。
见他这样,叶心里有些酸,又有些钝钝的窒息感,说了声‘吃饱了’,就放下吃了一半的碗走到了院门,转头问他:“我能出去走走吗?”
“去吧!把我给你的平安符随身带好。”
叶觅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自从叶被孚冈捉去后,叶觅就让一些游魂守在屋宅左右,保护叶的安全,但不可以让她看到他们的鬼样子以吓到她,又因为给她画了一张镇魂符,不会轻易得见鬼怪,所以并不担心她出去后又遇上危险。
“赫赫,好漂亮的小妞儿,好想上去调戏她。”
“不想做鬼了你就去调戏。”
“她可是王在人间的女儿,点名要保护的人,谁要调戏谁去,反正我不去。”
“我也不去。”
“我也不去。”
“赫,你们这群胆小鬼,那人活着奴役你们,死了也照样奴役你们。赫,你们不去,我也不去。”
其余几只鬼笑作一团。
假如有阴阳眼的人在此,定会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怀疑人生。月色如水,姿容丽的少女独自走在山野小道上,在她的周围飘着一圈神态各异的游魂,这些游魂里随便拎出一个都能当恐怖炸弹,而此时这些游魂飘在少女身周,不像是有恶意,反倒像是在保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窥视着,想到这个山村的诡异,不禁脚底生凉,溜溜达达回去了。
进入八月中旬,离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叶窝在小床上,手里捧着一半闲书,一页书打开了十多分钟也不曾翻页。
却在这时,响起了扣门声。
叶眼睛动了动,说了声进来,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
见叶觅进来,她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书,似被书里的故事吸引住了。良久,当她目光从书上移开时见到还立在她床边的叶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仅仅盖上胸前高耸起的两座玉峰,平坦白嫩的小腹一览无余。她似是注意到了不妥,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爸爸,你找我有事啊?”
语气还是那个语气,不失亲昵,却没有了从前的那份撒娇般的甜腻,就是普通父女间普通的对话。叶觅声音含糊:“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迷途(25)微h
叶把书合起来放到床头边,身子往下躺了躺:“嗯,要睡了。”
这话相当于逐客的意思了,叶觅视线落在书的封皮上,皱眉:“这些闲书以后你少看。”
“哦。”
一句哦就把他所有的后话堵死了,前几天沾他沾的急吼吼的,这才几天,就对他爱答不理了,都说小姑娘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怎么就当真了,还放到心里去了……叶觅回落在女孩白净脸庞上的视线,向外走去,清瘦的身形有着无言的落寞。
在他即将迈出门口时,身后的叶忽然叫住了他,在他回头时先是扬唇一笑,然后缓缓开口:“我其实更喜欢看人的,就是不知道某人愿不愿意给我看啊!”
软绵绵的少女音像带了勾的刷子,轻轻刷在叶觅的心脏,力度不重,只是轻轻一刷,就将他牢牢勾住了。一股子躁动从勾住的心脏开始,涌向全身,前一刻还死如灰烬,下一刻就被注入琼露,叶觅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叶觅也想过她可能就是和他闹着玩儿的,闹几天就又是那个沾他不放的女儿了,可只几天时间,他竟就熬不住了。
叶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转过身去,和一双波光盈盈的眼眸对上了。
“只要你……”愿意两个字哽在喉咙,再也吐不出来,脸上有丝没有掩饰干净的狼狈。
他一向内敛,如此情绪外放不多见,如果不是几天的情绪积压,不会如此。
“不愿意吗?”见他不动,只是看着她,女孩眼里的波光如被乌云遮去。
她愿意看他,他就随她看。事到如今,叶觅只想遵循本心,几步走到床边,叶觅眸光幽寒:“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想清楚了?”
“清的不能再清了。”
声音娇软清脆,却透着一种一往无前的狠劲,叶觅心头一凛。
叶觅一坐到她的床边,叶就伸手环上了他的腰,瘦而不柴,软硬刚刚好,忍不住把头抵在他胸膛蹭。
她说:“这场博弈里我赢了。”
他面不改色的反驳:“是我愿意让你赢。”反抱住她纤弱的腰,低叹一声:“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什么也别说,做吧!”
“我以为你这老房子的火灭了。”
“灭不了,越烧越旺了,来,你摸摸看。”
叶把他的手放在她跳动的心房上,嘴唇凑到他脖子处往他下巴吹气:“旺不旺?”
今天于叶觅来说不仅是一个挑战,还和他四十年来传统观念相悖,甚至将玷污父亲这个神圣的词汇。稚子天真,情爱于她或许只是新鲜的尝试,明知如此,他也跟着犯浑,破釜沉舟的去浑。什么情难自禁,什么破釜沉舟,都是借口,说到底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犯了,抵挡不住诱惑。
而他,喜欢她,很,喜欢……
他,喜欢着自己的女儿。
迈出这一步,如他所言,再没回头箭。
叶觅将屋内唯一的一扇窗户闭合上,窗帘拉的不透一丝缝隙,乍黑还灰的眸子犹如笼罩了一层薄雾,雾内人影迭迭,是叶。
“我其实没有经验的。”叶去解他的扣子,手指在他冰润的胸膛划过,划到圆点上,捻住,指腹和指腹之间抿动。
叶觅遏制不住的颤了一颤,浑身都绷紧了,叶借机把他往床上推,原以为怎么也得点力气,哪知轻轻一推就推倒了。
“爸爸,你知道你是什么体质吗?”
她捻着一颗叶觅的小奶头,把腿跨坐到他腹上,腰下伏,两排牙齿磨着他的另一颗小奶头。
“什么体质?”
此时叶觅挣扎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听她这么一问,本能的回问她。
吐出沾满她口水的小奶头,叶微直起身子和他脸对脸,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贴着他的腹部往下爬,捏住那已经胀大的硬根。握住硬根的同时,她的手绕着周围毛茸茸的毛发打转。
在听到他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粗喘时她才说:“身娇体软易推倒。”
这答案可以说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迷途(26)hhhh
小丫头太欠拾了,真当他是面团儿做的,随她揉捏呢?
叶觅反身将她反压在身下,清浅的呼吸已然急促:“谁是那个身娇体软的现在可不好说。”
叶觅头埋在女孩的脖颈间,种下一颗颗暧昧的草莓,而他的鼻息里全是她醉人的体香,诱惑他,蛊惑他,获取更多。
既已堕落,就堕落个彻底吧!
叶觅抬起头,微凉的指尖划过她袒露出来的下腹,勾住衣服一角逐渐逐渐的朝上拉,叶并不出声打扰,他怎么做她配合就是了。叶觅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衣服拉过肚脐,拉过小腹,朝胸上拉的时候因为高耸的弧度而卡顿了下,叶觅的动作也因此卡顿。
叶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眼睛,让她看不见其中的内容,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挣扎的,突然间,叶不忍心这么逼他了。
“要不,就算了吧!”
叶觅没应,目光坚定,继续将衣服上拉,娇美的女体一点点经他的手剥离出来。
叶毕竟才十六,乳房不算顶大,却也比多数成年女人的还要大,乳形优美,笋形的,大小是一手掌握稍有多余。
乳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挺结实的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
叶觅不是第一次看到女儿的乳房,但却是第一次认真的在看。他的魂魄轰地一声,差一点出现不稳的迹象,凝了凝神,克制已久的男性欲望被眼前的娇美动人的攸地唤醒,他的意志也在女儿蒙了层水雾般的黑眸里溃不成军。
视觉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使他欲火炽燃、下体比之刚才更加坚硬如铁。
没有违背心意,叶觅把手放到了女儿的乳房上。
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简单了。叶觅的手仿佛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起了手中的绵软,随着他的搓揉,手中的绵软似隆起了些,更加结实了。
叶的心跳和叶觅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响一点,她只知道她要融化在爸爸的手里了。
那带了点微凉的手掌揉在她浑圆的娇乳上,身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滚热的身体在他的微凉下非但没有变得凉,反而愈加炙热,如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
之前十六年的循规蹈矩就是为了这一刻的颠覆吗?
“爸爸,啊……”
叶拱起腰,将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眼前,雪堆的白嫩顶端有着最娇嫩的颜色,叶觅一手一个,捏出各种形状,不再犹豫,在把一个捏鼓起来后张口就含住了那抹娇嫩。
“香不香呀?爸爸!”
叶捏着腰肢,把胸脯上挺,整个儿的往他嘴里送。
回答她的,是男人愈发密切的吮吸。感觉浑身的每个毛孔都随着他的吮吸张开了,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叶仿佛飞到了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
“干我,爸爸。”
“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这样的脾性既不随他,也不随那女人,不知像了谁,恁地没羞没臊,叶觅是拿她没办法了。
“我对别人矜持,只对爸爸不矜持,这样也不好吗?”
叶觅声音暗哑:“很好。”
“好就快点。”
不知道她要被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荡荡的受不住了吗?
当女孩的手再次握上他的坚硬时,叶觅脑子里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只是在她对准某个点的时候用力将腰身下沉。
里面澎湿,温热,紧凑,把他的坚硬包裹的很严实。一进入叶觅就感到全身舒泰,兴奋异常。那东西在里面好像是如鱼得水,更加的火热,坚挺。
和前妻仅有的几次经验里他从没感到过快乐,却没想到在女儿的身体里头一次体会到了做男人的快乐。讽刺而又悲哀。
肉棒太大了,叶皱紧眉,忍受着女人第一次的破身之痛,但随之而过的就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快感。痛与快感的相互转换在大脑中分泌产生快感的化学物质,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
断在这里,我罪过,面壁去了!
迷途(27)hhhh
看着女儿在自己身下的脸,以及,女儿破裂的处女膜,都让叶觅觉得他在犯罪。
理智、情感、欲望、挣扎、当这些无比强烈的矛盾达到极致在心里爆发,随之而来的,就是摧毁一切禁锢的汹涌洪潮。
“快动起来啊!”
叶蹬了蹬腿,催促进入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的男人。
“我以为你疼。”
小姑娘的身体哪哪都滑不留手,而那腰细的一束可握,叶觅生怕一个用力下来,那腰儿就折了。
“爸爸给我的疼,我也是喜欢的。”
叶泛着水眸的眼眸盈盈望着他。
叶觅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情欲上脸,那么的丑陋龌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她的脸,动起胯来,胯部稍微一抬,就一狠劲儿的进入。
尔后是,一声接着一声的不可抑制的喘息……
蒙着被子,叶看不到叶觅的脸,但身体内一波波一次次袭击来的快感却是强烈而真实。叶觅粗重的喘息听的异常清晰,说不出的性感撩人,不愧是她想睡的男人,无一处不好。
只是,就算是做这种事,他给她的感觉也是不疾不徐,轻缓有度。说不上轻,也说不上重,一如他的清淡,一下一下的进入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情感,似要通过这种方式,通过她的阴道传达给她,可偏偏他不敢看她的脸。
阵阵痛楚夹杂着难以言述的快感,叶鼻子有些酸。
“爸爸,别顾忌我,你可以随心所欲的。”
跪伏在叶双腿内的叶觅眉峰动了动,抱住她的肩膀,从另一个角度深入探索,阴沪里泛滥的淫汁浸泡着他的坚硬,驱散了他的冰冷,和她一起热了起来。
快感过电一样的从尾椎窜起,一直往上,然后蔓延至全身,脑子里麻痹了般,混沌一片,达到类似一种颅内高潮的状态。
叶觅把环在叶肩上的手改为环在她的腰上,将她下半身半托起来,好让自己的坚硬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有进步!叶觉着吧,做这种事就没必要小清新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呗!所以每当肉棒挺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她就用媚肉紧紧夹一下他。
然后有力的抽送动作说明了一切。
水肉交汇的地方发出类似‘啾啾噗噗啪啪’的声音,和床脚磨地的声音融合在一起,传到隔壁,把沉睡中的叶双吵醒了。
叶双耳朵贴在木盒壁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烦意乱的难以平静,猜测着那对父女在打架?
老家伙那么疼她,怎就打起来了?
他,是不是该去劝劝?怎么说臭丫头也是他妹妹,老家伙生起气来有时候连他都怕,臭丫头胆气小的像老鼠,肯定会吓的哭鼻子。
“啊啊……嗯……啊啊啊……轻点……爸爸轻点……啊啊啊………”
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她的求饶飘进叶双的耳内。
合该小爷做一次好人了。
在这破盒子里呆了半个月,叶双早就不耐烦了,凭他的本事想破除盒子上的禁制并非难事,只不过迫于某人淫威,不敢违背他的话罢了。慢慢腾腾拆解了半个月,也就差最后一点进程了。
“爸爸……啊嗯……啊……”
死丫头,被打疼了吧,等小爷救了你,你可要谢我,最好能让我摸摸你那两个肉球。
想到那两个肉球的柔软,叶双隐在黑雾里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某种渴望。
叶的房内,父女间的纠缠还在继续,叶脸上盖着被子,眼睛不能视物,感官便变得格外敏感,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攒动的欲火使得她得全身娇软无力,快感从头到脚,一水儿的淹没了她。
嘴上咕哝着轻点儿,但实际上叶可喜欢他用力了,他那被她捂热的棒身用力摩擦在她娇嫩的阴道壁上,给她带来一种异常舒服的热。
说起来,爸爸的体质偏寒凉,不容易出汗,即便现在做着体力运动,身上也是光光滑,不见半丝粘腻。
大概是他汗腺没发育好吧,叶如是想。
迷途(28)hhhh
两人之间肌肤紧紧相贴,没有半寸的隔阂。她中有他,他中有她,叶的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
一下,两下,三下。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如同驰骋在一个五光十色的梦幻里,光环绕,飘然若仙,无法自己。只能抱着男人充满了力量的坚实肩背,在断续缠绵的泣音里和快乐声里,被他带着,攀登上了极致的巅峰。
叶一声长长的细吟,快感一起汇聚向下腹深处,她羞涩的并拢双腿,夹住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微微扭动身体,却仍然无法阻止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流出,“爸爸,我好热。”
蒙着脸叶额角被汗湿了,也不等叶觅同意,拉开了蒙在脸上的被子。
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此时脸颊红扑扑的,双眼氤氲了迷蒙的水雾,里面春意盎然,鬓发黏贴在两边,有一绺绕着眉微微卷起,平添几分妩媚。
叶觅苦涩又满足,心弦更是在她的一眨眼一皱眉间拨弄的七零八落,环住她脖颈住住她,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红唇,挪了下身子,热烈回应着,两人的唇舌绞缠在一起,叶觅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听着她动人的鼻音,感受着她温热的娇体,下体的坚硬用力挺进,热乎乎的嫩肉紧紧地把它套住,柔软湿润,还不停的蠕动缩,吮的他浑身发麻。
“爸爸和我一起去京市吧?我不想和你分开。”
这个念头在叶心里盘桓许久,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机说,可想到他说喜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便一直不忍问出口,一是怕答案的失望,二是怕他为难。
但想到再过不久就要开学,天南地北,想见面就要等寒假了,可寒假才几天啊,除去路上的时间,拢共也没多少天。而他这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更别说手机了,来时能联系到他却是写信的,光等就等了近一个月。
特别是今晚尝到了甜头,叶怎么能忍。
叶觅的心仿佛突然被冰冷的水柱砸了一下,腰下伏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把脸埋在她颈侧,手攥成拳,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迟迟不见他应承,叶心凉了半截,炽烈的情欲也似一并被浇息,只余下了空,他的肉棒再大,也填不了的空。
良久,颈侧一声低低的‘对不起’飘入耳里,叶眼里噙了泪,泪珠轻轻在眼眶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从头至尾都是我勾引你的,这声对不起我不敢承受。”
叶觅慢慢起身,想从她身体里褪出来。
“它还硬着,我不许你拔出去,用力干我。”叶把胯往上挺,重新包住欲意离开的肉棒,腰肢轻摆,好让肉棒可以更深入的钻挤进来。填不满也要填,至少他的肉体此刻属于她。
“你没必要这样。”
“我淫荡啊,就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干我,反正也没几天可用了,还不得趁现在多用用啊!”
叶觅沉默了。
将坚硬深深推进了女儿阴道深处,一直深到最里处那一团绵软的嫩肉才重新开始挺腰。他的毛发上沾了叶的处子血和淫液,有些黏糊。
如果可以,叶觅也想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天天在一起,可他身困于此,走出陂镇,他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他拿什么和她在一起!
此时她依赖他,喜欢他,假如她知晓他的身份,是后怕、厌恶、恶心、还是……叶觅不敢赌。
从她看到叶双和黑棺上女人的所表现出来的惊怕后,叶觅更不敢赌了。
并不是不敢告诉你真相,我只是不敢叶觅
缱绻的吻着叶的唇,将心绪投入到欲浪中去,坚硬如铁的阳具撞击着软滑的媚肉,可他悲哀的发现,即便他达到了高潮,也射不了。也就是说,他可以得到快感,高潮,但没有东西射,而且阳具可以一直硬着,除非他自己想让它软下去。
迷途(29)微h
是了,他早已非人,哪里来的可射。
叶觅清隽的眉眼显出几分寥落。
叶觅和叶都没有再说话,一个撞击,一个迎合,忘乎在这违了人伦的欢爱里。
而就在这时,‘咔嗒’一声,叶关闭着的房门无人自开,虚透的少年飘入房内,却在看到房内的情形时脸上骤然变得难看至极。他们,他们……
只见单人床上女孩全身赤裸的被父亲圈环在身下,脖子,乳房上布满嫣红的吮痕,而父亲的肉棒插在女孩腿心的肉洞里面,一进一出。
叶觅察觉到异常,回头去看,对上了少年错愕的眼睛,霎时如同被电击了一样,身体忽然间一颤,他紧紧地抿住了嘴唇,竭力控制着心中翻腾起伏的情绪,可变幻的神色已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的不平静。
羞愧、难堪、慌乱、无措,各种情绪揉杂在心口,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沉浸在欢爱里的叶并不曾听到开门的那声‘咔嗒’,但房内气温忽然下降,爸爸情绪波动太大,她就觉出不对劲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惊的捂住了嘴,刚还因情欲染红的脸白的没了血色。
“他,他……”
叶指着脚不着地,飘在地面的少年,结巴的都失去了语言能力。
见到她这副惧如恶鬼的神情,少年眼里划过一抹受伤。怕吓到她,他特意变成了他最好看的状态,却是白了。下一秒他就眯起了眼睛,讥讽的看向叶觅:“好一个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别怕。”叶觅温声安抚女儿,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一边穿裤子一边对少年道:“有话出去说,她胆气小,你别在这里吓到她。”
叶双像是没听到,反而飘进房内,嗅了嗅空气里糜乱的气味,捏着鼻子说了句难闻,打开了关着的窗门。清爽的山间夜风灌入进来,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看向叶觅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要说叶双最怵谁,那无疑是他老子叶觅,但今晚叶觅的行为击中了他的逆反心理。那次他脱光了臭丫头想研究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他老子就不依不饶的追了他三天,躲在吊死鬼家里时,对方传授了他不少经验,还带着他去看了山魅化作一个汉子,爬到所化汉子的老婆床上,做的事同他老子和臭丫头做的一样,都是用肉棒杵着肉洞。
记得当时汉子老婆也是叫,吊死鬼告诉他,那是因为她被杵爽了才叫的。
当他以为臭丫头被父亲揍了,想着来救她,却原来她也是被父亲的肉棒杵爽了。
山风清凉,仍吹不散叶双心头的闷堵。
叶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堵,被臭丫头占用了房间他虽然不高兴,可也没用像现在这么难受,就好像喜欢的玩具刚上手就被人抢走了,不再属于他了。
即便蒙着被子,叶亦能感觉到被子外一人一鬼的紧张氛围,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少年模样的鬼从她身上飘过,把窗门打开了。
然后她就听到他们两个的言语交锋。
少年:什么我不过是脱了她的衣服看了看,你就追了我三天,罚我关进小黑屋三个月,可是你呢自己?
对上次莫名光着身子醒来,叶本就猜到是这个鬼做的,现在猜测得到了证实。方才的惊鸿一瞥之下,少年鬼那叫人惊艳的容貌确实让她诧异了下,可再容貌再惊艳他也是一只鬼。思及他对她做的种种,皮肤上冒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叶觅:之所以关你,是因为你的行为不被世俗所容许的。再则,也是怕你控制不好鬼气,伤到她。
少年:那你觉得我这样的能被世俗所容?再说,我碰她,自有分寸。
叶觅:你的分寸就是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黑指印?
少年:那也比你拿肉棒插她要来的有分寸。
叶屏息听着,但半晌没有再听到叶觅的声音,只有少年鬼的一声冷哼,忍不住掀了脸上的被子,怒瞪着少年鬼:“我就愿意给他插,关你什么事。”
这只鬼分明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太讨厌了。
叶裹了被子跳下床,紧紧抱住叶觅的腰:“我不想看到他,把他赶走好不好?”
叶觅替她拢了拢头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错全在他,若不是他对女儿起了非分之想,又岂会将事情弄的一团糟。
可即便如此,叶觅可悲的发现他不后悔。
叶刚说完那句话就感觉一股凉气朝她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侧脸就看到少年鬼阴恻恻的盯着她,黑雾缭绕在他身周,重重渺渺,鬼气森森,吓得忙错开视线。却听到他说:“真是好笑,你鸠占鹊巢,末了还要赶我走,哪里来的道理?我的好妹妹!”
叶觅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望着眼前一对儿女,满目复杂神色。
少年鬼话里的意思极好懂,组合在一起就不好懂了。什么叫鸠占鹊巢?什么叫我的……好妹妹?
记忆里她从没听妈妈说起过她还有一个哥哥,还是说爸爸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和她同父异母,因为某些原因早早离开了人世间?
十六岁的小姑娘,突然闻听这种秘事,心里的震撼来不及掩藏就已表露在了脸上。夜已深,窗外山风簌簌,叶沉静的一双剪水秋瞳望着叶觅:“爸爸,他究竟是谁?”
叶双目光落在她如红梅洒落的脖颈,心中就是一阵怒:“我也叫他爸爸的,你说我是谁?”
叶觅喟然长叹,事到如今他再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他把叶抱着坐到床上,徐徐开口:“他叫叶双,本是你孪生哥哥。”
原来少年鬼叫叶双,还是她的孪生哥哥,可为何变成了如今这模样?叶不禁向飘在她身侧的少年鬼看去,不加是鬼的滤镜,少年他委实长得漂亮,眉眼间和爸爸有七八分相像,无需别的验证,就凭这长相,叶就信了他的身份。
见她看他,叶双冲她龇牙咧嘴的扮了个鬼脸。
叶一下联想到那晚他贴在房顶,没有五官,全身骨头像在跳舞的可怖样子,吓得急急转过头,往叶觅怀里钻。叶觅轻拍她的背,冷冷睃了眼叶双,叶双轻晃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样儿。
叶觅回视线,继续说:“人对鬼怪天生畏惧,担心你害怕,爸爸就打算瞒着你,也叫叶双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以你吓着,谁知他不但不听……”
叶双打断他:“说重点。”
今晚叶觅是别想维持做父亲的颜面了,“我和你们母亲黄婉婷是父辈定下的婚姻,当时她和她大嫂关系特别好,很信任她,黄婉婷是个耳根子软的,后来怀孕了,也不知她大嫂如何唆使的她,竟去医院做了减胎手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那时候,叶双七个多月。”
不用叶觅说,叶猜到了被减掉的那个胎儿是叶双,她猜了无数个叶双的死亡版本,但唯独没有猜到这个版本。当时她也在妈妈肚子里,被减掉的概率也有50%,只是叶双比她倒霉,成了那个被减掉的胎儿,而她得以顺利出生!
叶想起了一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是妈妈的子宫。
对妈妈的狠毒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只因为别人的唆使她就能打掉在她肚子里住了七个多月的孩子,可悲又可恨。
再看向叶双时叶已没了之前的惧意,他,本是她的哥哥,漂亮的足够吸引无数女生的目光,只因为妈妈的一念之差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
“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叶双仿佛头发丝都炸了起来,让她知道有他的存在,叶双不是想得到她的怜悯或者同情,他只是不想她看到他总那么害怕。
迷途(30)
叶‘唰’的转回脸,她才没有怜悯他,她就是有点内疚,倘或不是她运气更好,如今他的现状就是她的了,在生的面前,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
有一点叶觅都没对兄妹俩说过,那就是黄婉婷重男轻女,当年要减掉的是也叶这个女儿,但因着手术医生的失误,最终减掉的成了叶双,也因此,她对这个女儿并不疼爱,总认为是女儿抢走了她儿子的活命机会。
彼时月亮上缭绕满了乌云,几只飞蛾在灯泡上扑棱着翅膀,叶觅眸色晦暗:“我们叶家先祖曾是个极赋盛名的阴阳师,得罪了人避居于此,我生来五感不灵,对风水,测命,阴阳之事却有几分天赋。得知黄婉婷做下的蠢事,就从一堆死胎儿里找到已经成型但破碎不堪的儿子,带回去用用一种秘术把他养小鬼一样的养着,起名为双。我想,如果他没被扼杀于腹中,长大后定然会是个福慧双修的好孩子。”
叶双飘转过身,不让人看到他眼睛里的泪。
鬼本无泪,一滴落,泪就如同一团雾一样的散了。
叶的眼眶也红了。
三个人里叶觅的情绪最稳。
此后,他和黄婉婷的关系彻底破裂,后来她和隔壁村的胡长栋勾搭上了,女儿缠她,为了让她能好好抚养女儿,他把几间铺面都卖了折现给她,结果她却连自己男人看管不住,欺负到他女儿身上。
这两人一个一个来,他不急。
经过了那晚的谈话,叶双的身份过了明路,时不时在叶跟前飘来荡去,提醒着她,他的存在感。习惯是件可怕的事,飘的久了叶逐渐的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说实话,抛开他是鬼不谈,小模样还挺养眼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想和叶觅单独相处就不方便了。
近日来,她只要表现出一点想和叶觅亲近的举止,叶双就会横插一脚,嘴都还没亲上呢气氛就破坏的一干二净了,偏那鬼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样儿,而叶觅有了错处落在他面前,教训起他来就少了几分底气。
叶有点虚火旺盛。
夜色朦胧,鬼影也朦胧,满园秋桂飘香。
她语气不善:“你能别在我面前晃了吗?晃的我头晕。”
他晃的更起劲了。
就晃晕你,叫你无视我。
见他不睬她,叶气的微嘟起了唇:“我和你说话呢!”
樱唇粉嘟嘟的,泛着某种光泽,没涂任何东西就已经鲜艳的仿似请君采撷的诱人果实。
叶双盯着她的唇,又想造次了:“你亲我一下啊!亲我一下就不晃你了。”
色鬼!
叶瞟了眼二楼亮起的灯,男人的身影伶仃而立,再瞟了眼誓要和她耗到底,还妄想她亲他的某只鬼,身上的颜狗标签硬生生撕了下来,“你,卑鄙无耻,思想龌龊,心胸狭隘,讨厌死了。”
声音又娇又软,听的他耳朵痒,这哪是骂人啊,这分明是撒娇啊!叶双忍不住翘了嘴角。
被人骂还能笑,这鬼莫不是神经病?叶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哪里好笑了。
叶双想的是,城里的女孩儿就是不一样,骂起人来四个字四个字的蹦,太有意思了。
“你骂了我,现在轮到我回敬你了,这叫礼尚往来。”
手指一弹,叶的手臂上飞来一条碧绿的,蠕动的毛毛虫,叶的瞳孔骤然紧缩成一个点,惊吓中本能用力的甩手,倒霉的是,毛毛虫没有甩到地上,却甩到了她的大腿上,穿着夏季居家短裤,生生的腿露在外面,虫子爬住的刺辣感惊悚而又真实。
叶吓懵了。
女孩恐惧的尖叫传上了二楼,也传到了院外。
一群游魂嘀嘀咕咕。都在猜是不是有胆大包天的厉鬼去叶家撒野了,游魂们飘飘荡荡,守在宅外等着看好戏。
叶的皮肤嫩,平日里稍稍一掐就是一个印子,此时被虫子爬过的手臂和大腿红通通的,起了很多像蚊子包一样的疙瘩,在周围白白嫩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分外扎眼。
迷途(31)hhh
她一边挠,一边用含着泪的眼睛告状,“他欺负我。”
杏眼水色幢幢,别提多委屈,多可怜了。
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儿子这么整,这却是犯了叶觅的底线。你要在她面前晃,没关系,毕竟你们是兄妹,但不能惹她生气,不能欺负她。这话叶觅在那晚叶睡着后他就和叶双说了,但显然效果甚微。
叶觅失去的那点底气在怒气里不堪一击,何况儿子眼里呼之欲出的渴望他岂能看不出来?
私心里,叶觅不希望有人和他抢,即便抢人的是他儿子。
“你胡闹也该有个度,别仗着一点小本事就为非作歹。”
类似的训斥叶双以前也经常听,也就过个耳朵的事,但此时当着叶的面挨训,叶双就有些难以接受了,原本的愧疚懊悔在叶紧紧挨着父亲,看也不看他之后全变成了愤怒。
“娇里娇气的,不就是虫子爬了爬呀,我又没怎么滴她。”
不过说完之后,在视线又一次瞥见那两处疙瘩团,心里面抽了抽,很难受。
娇气成这样,有够讨厌。
叶觅沉了脸,指着门:“出去。”
“你们不就嫌我在这碍了你们的好事吗,当我不知道啊。”
知道就快出去呀,叽叽歪歪那么多做什么,叶觉得吧,和脑回路不正常的鬼计较只会把自己气出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叶双气嘟嘟的走了,临走恶狠狠的瞪了叶一眼,叶后背寒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造成的。
只要他肯走,她才不和他计较。
一寸春宵一寸金,很久没有单独和叶觅腻一腻了,叶双一走,叶就扑到了叶觅身上。
“看你急得。”
“不急不行啊,万一他没一会就回来了呢!”
小姑娘热情似火,叶觅本就退化的抵抗力怎能抵挡,为了以防上次突然被叶双堵在床上,叶觅下楼把院门上的阵法稍加改动。折返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又走到院门把阵法恢复原样。
一见叶觅回来,叶脚踮起来抱住他,找到他的嘴毫无章法的亲了上去。
叶觅的身体慢慢有了变化,但他还记着她身上蛰起的包块,“不痒了吗?”
搽了清凉的药,早就不痒了,可那两处不痒,别的地方可痒的紧呢!她嫣然笑道:“有一处地方特别痒,痒了好多天,爸爸给我挠一挠吧!”
叶觅呼吸一紧,眉眼低垂下去,浅淡的呼吸都开始灼烧起来了。
“嗯,爸爸给你挠。”
即将开学,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叶觅想多留点美好的回忆支撑着他日复一日的灰暗生活。
脱去两人的衣裤,叶觅反手一转,叶被摁在窗门下的横栏上,背对着叶觅,脖颈后,清清凉凉的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吻下去。
双手从她的腋窝下插入,触感冰润的手托住胸前的两座玉峰,力度不算轻的缓缓揉搓。他的手,他的唇仿佛带着电流,不过顷刻之间,叶就被撩拨的全身酥麻,双脚发软,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
“爸爸,啊,我好痒……”
叶觅不是沙场老手,却也多少了解一点女人敏感的地方,揉搓两座玉峰的时候,他的食指会绕着乳晕打圈,把玩那挺立的粉嫩樱桃。
从脊柱吻到尾椎骨,叶觅的手也一并抚摸下来,捏住两瓣浑圆,揉捏了一会儿就向两边分开,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呈现在了他面前。
菊肛是浅褐色的,肉鲍是粉红色的,连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见任何色素沉淀,穴口的粉肉微微蠕张,似在渴望着他的分身进入。
叶有些紧张的轻轻摆了下臀,对着叶觅她虽然大胆热情,但几次和他都只是亲亲摸摸,唯一一次也常规的不能再常规,像现在这样被掰开屁股的给他看却是第一次,臊的脸都红了。
而下一秒,让她更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他,他在亲她的小穴……
叶两腿打颤,浑身酥麻难耐,似乎连骨头都痒了起来。
“爸爸,啊……好痒啊……”没一会儿叶就气喘吁吁了。气一喘得急,少腹就开始缩紧,同时缩紧的还有下面的小穴。
迷途(32)hhh舌舞
在叶觅舌头抵穴口滚动时,缩紧的小穴像恨不得把他的舌头也吸进去。
口水黏连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里,叶却只想挣脱礼义廉耻,在爸爸的舌尖上起舞。
叶觅舌头从女孩的阴户口舔至她的菊肛处,假如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被惊到,因为没有人的舌头可以长到那个地步。
也正因此,对常人来说极为有难度的姿势,于叶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窗外夏虫咻咻,月华倾洒,叶半伏趴在窗门下喘着气,快感来的突兀又自然,她就知道,在他的摆弄下她只能融化成水。
湿漉漉外阴一而再的被舔过,蜜裂中的每一丝沟壑也被舔过,还有后面的那个地方……爸爸怎么舔那里,叶羞耻极了,可羞耻敌不过撩骚似火的酥麻。
叶轻摆腰肢,屁股撅的高高。
叶觅读懂了她的意思,舌头卷起,刺入她的小穴内,没有味觉的他仿佛尝出了流在舌上的蜜汁的香甜,舌头围着媚肉打转,一遍一遍的卷动、吮过、舔过。
有时候和性交一样的一进一出,直顶花心。有时候又和接吻一样的吮吻一吮要吸,缱绻温柔。
天呐!
叶从来不知道,仅靠舌头,她就被彻底的碾压了。
脑中茫白,心魂离窍。每一根细微的毛孔都不顾矜持的颤栗了起来。
“爸爸,爸爸……”
飞升上天的时候,叶能做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唤他。
爸爸的舌功简直叫人惊艳。
“爸爸不进来吗?”
舒服到极致,叶想起了他也是要疏解的,上次他好像都没有射。
“我不做也没关系。”
事实上,叶觅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但是,若她欢愉了,他忍着也无所谓,看她欲仙欲死的在他舌尖下战栗,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战栗。
动心之前叶觅的宗旨是:尽到父亲责任就好。
动心之后叶觅的宗旨是:她快活了怎么都好。
至于人伦纲常,他都不是人了,何必遵守着人世间的条条框框。

叶双的魂魄经过叶家的凝魂术加固,有着半实质的身体,白天时日光太烈他会无法外出。但到了晚上,就好像鱼得到了水一样,任他遨游。
他飘到镇上找了一家药房,从门缝里挤进去,挑挑拣拣,挑了一支药膏。
刚飘到院内,女孩低弱而又悱恻的呻吟和着夜风送来,叶双身上黑雾涌动,缭绕在他身周。
不知想到了什么,叶双飘向屋内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飘上秋桂的枝桠,眸色冷冷的看向斜对面二楼打开的窗门口,仿佛每根头发丝都炸起来了,碰谁炸谁。
只见女孩伏趴在窗门横栏上,雪白的奶子垂着,腰肢折塌下去,圆翘的屁股半自己撅,半被男人托举着,男人扎马步式的微蹲着,胯骨和女孩的屁股持平,粗硬的大肉棒插在女孩的窟窿眼里,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他们,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妹妹,却做着爱人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叶双默不作声看着,眼里泛着光,却是嫉妒。
没错。
他嫉妒父亲能享用她的身体。
父亲粗长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如加足马力的人肉打桩机。肉棒向拔出时叶双都能看见那棒身上裹着的汁汁水水,特别的淫糜。
女孩一对娇嫩如羊脂白玉般的奶子被父亲的肉棒抽插顶撞的贯力弄的前后左右地乱晃,女孩眼眸微闭,浪声浪气的咿咿地叫,眼眶含着泪花,宛若一朵遭了风雨的娇花。
叶双看的心猿意马,体内似憋了东西无法渲的难受。
叶双很想冲进去取代父亲的位置,可想到她对他的抵触,终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再看下去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叶双飘走了。
挑来的那支药卧在杂草丛里。
他独自一鬼在荒野上飘飘荡荡,游魂见了他无不退避三舍,谁让人家落云岙一霸呢!
迷途(33)hhhh
“他回来过了?”几缕熟悉的寒气顺着风沁在叶赤裸的身体上,但没多久又没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这般放荡的承欢总被那家伙窥视,叶说不清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但总归不太高兴。
“去床上。”叶觅看了眼一片静谧的院里,敛目中情绪,抱起女儿清薄而妩韵的身子,关掉窗门,把她放到床上,他也紧跟着覆上去。
圆硕的肉菇头送入她温暖紧窄的幽道,一送入,立时有一汪儿油溢出,那贪吃的小嘴儿连忙包裹住他的肉菇头,直到整根全部包裹住,拔出时,蝶翼儿翻出里面更嫩的肉色,牵出几根不舍的粘丝,反复如此,水色缠腻出唧唧汩汩的声音,仿佛小猫舔吃糨糊,色情的无以复加。
自叶双一飘进院门,叶觅就觉察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当不知道他回来一样继续该如何仍如何,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他的,你再肖想也是枉然。这也是他在窗门上和叶做的最大原因。
最后几天的时间了,不想再做退让。
不知何时起,对着一向疼宠的儿子他也用上了心计。
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当叶觅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禽兽!
彼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女孩儿娇软的绵绵喘息。
从窗缝眼子透进去,透明床帐里隐隐地埋着起伏的动荡,那里正是绵绵之声的起源地。
情与欲的沉淀,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叶生疏而又默契地迎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叶和叶觅的第二次做爱,身体却契合的犹如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软度深度,他的硬度长度,契合的不能再契合。
叶觉得她只是投错了胎,一不小心就投成了爸爸的女儿,如果早个二十年出生,还有黄婉婷什么事儿。
今天晚上叶吃到了顶级豪华大餐,都不知道快感来了多少次。
如今又一次累积到了极致,好像血液爆炸开来,头脑里一片空白,叶眼睛都失神了。
然而这次身体里的快感劲头特别足,绵长汹涌的不肯停下。叶浑身都似染上了动人的绯红,大概是叶觅的体温过于冰润,她没出什么汗,只鼻尖冒出几颗细小的汗珠,煞是可爱。
她眨了眨眼,杏眼里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在坠入发间之前被叶觅温柔的吻去。
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体内,硬的很,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持久……
叶想,那些嗑药的也不过如此了。
“你怎么还不射?”
再做下去,她可招架不住了。叶眉眼间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疲倦,手臂软绵绵的搭环在叶觅肩上,眼睛水润润的,如一只被服侍的异常舒适的猫,慵懒闲适而又性感。
叶觅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亲了亲她濡湿的眼睫,“如果说,我不是……”
叶媚肉无意识的箍着他的肉棒,闭着眼睛,懒懒的哼哼,“不是什么?”
叶觅一阵沉默,望着她的眼眸深邃又悠远。话到嘴边,却如何也吐不出来。
一方面叶觅不希望破坏在女儿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一方面欺骗的罪孽感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心。
罪孽深重,地狱不。
只有几天时间了,就让她一直认为的样子存在于心中吧!
一睁眼,叶觅已有决断,“没什么,大概是我体质和别人有差异吧!”
言罢,叶觅头低下去,埋入女儿铺洒的发丝间,身体微微颤抖。
攻势缠缠绵绵,一抽一插间尽是温柔。
叶迷离而柔弱地无声迎合,滋味儿来了便又忍不住溢出了动情的喘息,她并不知道,短短的片刻之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思百转千回。
“应该是吧,你连体温和别人都和别人有差异呢!”
她也没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身体有霎那的僵直,兀自调侃着说:“夏天可以抱着当空调,冬天抱着可就要冻成冰棍了。”
迷途(34)
本是一句无心之语,落在叶觅耳里却犹如一击重锤,击的他体无完肤。
从叶身上起来,叶觅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卡,“这里面是我这些年给你攒的钱,回去后找个安保好的小区先住着,照顾好自己,明年暑假想过来就过来。”
“我不去上学了,在家里自学,就在山里陪着你吧,等要考试了我就去考几天,相信我,你制造的这个脑袋非常好用。”
叶指着自己的脑门,笑眯眯说。
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课本上的东西,她总是稍稍一看就懂了,每次轻轻松松都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哪怕是自学,她相信照样可以。
还能不用离开他,真好。
叶觅不同意。
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各种保证。
叶:“我一定一定会考个好成绩。”
叶觅:“万一不能呢?”
叶:“罚我任你操。”
这都能让人带入那种事情上,叶觅也是服她的,忍俊不禁,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来,醇厚磁性,格外得谋杀耳朵。
在叶看来,叶觅这个人以淡漠为面具,仿似游离在世界之外,对什么都冷冷淡淡,除了他们兄妹俩,没什么值得关心的。这个笑仿佛将叶觅戴习惯了的冷漠面具摘除,如暖阳破冰,春风化雪。
叶:“爸爸你看起来真好看。”
叶觅耳根微红着,起笑容瞄了她一眼,不做声。
叶:“爸爸你不笑也很好看。”

漆黑的深夜,乌云遮月,仅流出一小角淡淡的,诡异的光。风吹起满山枝叶沙沙,在黑暗中猖獗狂舞,张牙舞爪。
又如憧憧鬼影。
落云岙有了叶觅布置的阴灵阵,源源不断的阴气之气汇聚而来,经年累月,落云岙就成了极阴之地。对不想投胎,或投不了胎的鬼怪来说,此地仍是它们的风水宝地,经常有新的鬼怪本能的寻来。
久而久之,落云岙常年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几年前有一帮大学生进山探险,出来时不是救护车拉走,就是疯疯癫癫,后来这帮年轻人全都变得沉默寡言,对山中所遇之事缄口不言。
类似这样的事此后仍有发生。
当地人称其为鬼山,绕道而行。
这也是为什么叶和行人问路时,他们一脸的晦气,后来还是那个看她人漂亮的份儿上指的方向。
山坳深处,各种人形态的鬼魅山聚在一起耍牌。
午夜,是叶双身体透明度最轻微的时候,在一众奇形怪状的鬼魅山里,他出众的容貌如一股清流,夺目无双。
一众鬼魅山里有几个新面孔,叶双习以为常,见到叶双来了,一只死于地震,外形如车祸现场的男鬼主动让出位置给他。
“这位小哥长得真俊俏。”
坐在一个翘着几根鼠须的山魅怀里的女人见到叶双,肆无忌惮的从上打量到下,眼中闪过惊艳之芒。
女人雪白的脸,鲜红的唇,大红色的衣服,绣花鞋。
如果叶在这里,就会惊骇发现,这女人分明就是坐在黑棺材上对她笑的那一位。
“小爷长得俊不俊俏,关你屁事。”
叶双心里不痛快,这女鬼别有深意的打量更让他恼火,在这地方,除了他老子,就没怕过谁,自然是有气了就撒。
女鬼想起和他有几分相似,鬼气强大的让她不敢逼视的男人,心里痒痒的。此时一见到叶双就起了些想法。
山魅手放在女鬼的胸脯上,隔着红衣服揉捏着,这女鬼身体没什么破损,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一时有些丢不开手,遂好心提醒她:“要想在鬼山安生住下,就别去招惹叶家的人。”
女鬼挺起胸脯配合山魅的揉捏,眼神闪烁,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一直过了两天,叶都没看到叶双回来。
他在的时候叶觉得挺烦人,不在的时候又有些担忧,理解不了这种矛盾的心情。
不过,在她的死磨硬赖下,叶觅终于同意她请半个月的假。
电话是去镇上打的。叶没有手机,她妈妈说学生用手机会玩物丧志。
难道她就不怕妹妹玩物丧志?
迷途(35)hhh
叶对物质要求很低,但心里多少会不平衡,现在她有了爸爸,所有的不平衡也都无所谓了。
有那么一个人,当你拥有了他,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秋桂树下一把竹摇椅上坐了两个人,叶觅在下面,叶在上面,短裙遮不住白生生的双腿,短裙内真空状态,和身下的叶觅耻骨相抵。
两人的性器以摇椅摆送的速率互相磨压着,不停发出着咕啾咕啾的淫音。
叶使劲的挤他,夹他,用全身重量碾压他,之前没勾搭上手的时候她就很想看看这个清冷的如一块冷玉的男人坠入情欲时会是什么光景。
此时见了只觉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眼尾绯红,红唇轻启,尽显风流之态。
叶想,叶双你最好十天半个月别回来。
叶用眼睛记录下叶觅动情的模样,在他身下来回扭动,小腰拱起来,婀娜多姿的双乳在在解开的一排扣子里蹦出来,鼓胀丰满,乳波折荡,娇媚动人。
如一匹母马驰驱在叶觅这个公马上面,两片柔软的大肉瓣包夹着他的肉棒,爱汁顺着开合的肉缝涌在耻毛上,臀部上下反复伏动。
“噗,噗……”
肉棒和肉穴的磨擦声,耻骨与耻骨互撞的声音,摇椅摇晃的声音,还有媚声媚气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部交欢交响曲。
“爸爸,我们是不是很父女情深啊?”
叶觅的声音带着几分动情的沙哑:“嗯,是挺深的。”
他的阳具都快顶到她的子宫了,能不深吗!
叶觅爱不释手的搓捏着她胸前的两个肉团,雪白的奶肉在日光下白的更白,红的更红。他弓起上身,用嘴去碰触那顶端的嫣红。
轻轻的,若有似无的。
那若有似无的小矜持碰触有时候反而比使大力的含吮更能触动人心。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却在不经意间将她撩拨的心神荡漾。

叶双这两天就窝在山里玩,一帮孤魂野鬼,逢年过节也没人给他们烧纸钱,都是穷光蛋,但叶双有钱啊,当了两天的散财童子,再提不起兴趣,在一帮鬼怪依依不舍中,向坳外飘去。
坐在山魅怀里的女鬼紧随其后飘出。
山魅捋了把鼠须:“上赶着找死,呵!可惜了这一身好肉,下次再来这样全须全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纵然你千娇百媚,在叶双眼里也是个渣,心里为数不多的那一点柔情也全给了妹妹叶,虽然她并不领情。
所以当女鬼飘过来对着他挺胸摆臀,叶双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上去,“什么玩意儿也敢来污小爷的眼。”
叶双跟在叶觅身边这么多年,叶觅的本事多少学了一点,而女鬼鬼生一月不到,全靠一身煞气支撑,被叶双飞来的鬼火烧的凄厉惨叫。
当有了贪念,又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最终将会为贪念付出昂贵的代价,乃至生命。
可惜,女鬼明白这个道理已为时过晚!
她哪里知道这个小年轻一言不合就开火,而且威力强大。原是看他身上鬼气旺盛,长得又好看,想吸食一点壮大自身,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栽他手上了。
不顾女鬼的求饶,叶双直接就要打散她的魂魄。女鬼既怒且恨,魂魄在即将打散的那一刹那,女鬼自爆魂魄,伤敌五十,自损一百。
一双,如两颗洞窟的赤红色眼睛紧盯着魂体萎靡的叶双,眼中的恨意转为贪婪。
“天赐良机!叶觅啊叶觅,当日焚身之痛老朽可记着账呢,老朽是奈何不了你,但你儿子嘛…赫赫赫……”
孚冈也是死于十年前的地震,生前他就因为一些事情和叶觅不睦,心胸狭隘,最是记仇不过的一个人了。死后没少偷偷祸害进山探险的人类少女。
但叶觅喜欢多管闲事,多次坏他好事。
当日他捋了那个极品小处女,又遭到叶觅的破坏和鬼火焚身,孚冈对叶觅的恨已然滔天。但他实力远非叶觅对手,再恨,也得咬牙忍着,伏蛰在暗处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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