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个劲地怂勇她。
另外两个人明显也打算去,听着他们说着要带什么东西,准备什么食材,到时候要做什么好吃的,听得朱欣心里痒痒的,恨不能马上出发。
陆文希十分蔫坏地在一旁拆台,“你不怕他们将你卖了,那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女孩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别看这些人长得人模人样,谁知道谁肚子里装了什么坏水……”
朱欣想到自已上社会新闻头条的样子,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将那几分蠢蠢欲动按耐下去了。
李桓岂能任人诬陷,对朱欣道,“美女,你看我长得像坏人吗?”
李桓是十分硬汉的那种长相,五官端正,年轻而帅气,有点像军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跟坏人沾不上边。朱欣知道陆文希是故意吓唬她的。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陆文希说着还寻求认同地看了朱欣一眼,“对吧?”
朱欣:“……”说得很有道理。
“这天没法聊了!”李桓向后一瘫,双手伸开靠在了沙发背上。
“这只黑蟋蟀一肚子的坏水,咱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歇歇吧。”其他人笑着打趣道。
“喝酒,喝酒,来,美女,庆祝咱们第一次认识。”有人站起来将朱欣的杯子重新倒满了,大家轮流一个一个地敬她的酒,朱欣连喝了两杯之后,就再也喝不下了,见有人又要往她杯子里面倒酒,便连忙伸手盖住杯口,“我真喝不下了……”
“美女,厚此薄彼你就不对了哈!”坐在斜对面穿着浅灰色t恤的年轻男人微微倾过身拿着啤酒瓶,对朱欣似笑非笑地道,“他们的酒你就喝,我的你不喝,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朱欣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笑着求饶,“我真喝不下了,再喝就要吐了……”
年轻男人伸手握住她盖在杯子上的手,含笑望着她的眼睛,“就一口,给我个面子成不?”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欣只好松开手,让他将酒倒满,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小口。
“这也太少了吧,都看不出来,”年轻男人将杯子递到她唇边,哄劝道,“再喝一点。”
朱欣脑子有些发晕,只得张开嘴又再喝了一口,徐长青从门口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一张俊脸倏地一沉,大踏步走过去,一把将朱欣从坐位上拉了起来,“走,我们回家。”
“徐大,这就不喝啦?现在还早呢,都还不到十点……”有人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开口挽留道。
有人看出了徐长青神色不对,连忙站起来打圆场,“老四就是开个玩笑,长青,别生气,坐下再喝一会儿。”
朱欣有些懵,不知道这家伙生哪门子的气,他的手抓得她的小臂都疼了,这家伙之前还和李逸一起上过她,不至于因为有人喂她喝酒就生气吧?虽然的确有点过了。
她心里有些微妙,沉默着没有说话。
伤了谁的心
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总不能让人生着气回去,几人都站起来拦着徐长青劝和,被称为老四的年轻男人也笑着自罚了一杯酒陪醉,徐长青僵持了一会儿,松开了握着朱欣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朱欣揉了下自已被捏痛的手臂,也跟着坐了下来,她敏感地察觉到,徐长青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了,实际上却不大高兴,连跟他们聊天都没了什么劲头,不时低头拿着手机玩。
他之前一直要么圈着她的腰,要么揽着她的肩,两人之间总会有些亲密的接触,之后却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临散场时,陆文希开口邀请徐长青带朱欣去参加周六晚上的舞会,徐长青低头玩着手机,无可无不可地道,“我不一定有时间,有时间就去。”
李桓也在一旁开口,让徐长青带朱欣周末跟他们一起去露营,徐长青摇了摇头,将手机起来,“我周日要飞法国一趟,下周一有个会议。”
李桓本来还想说,徐长青没有时间朱欣自已来也可以,但看徐长青那一脸的醋劲儿,便将话咽了回去,只道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
从酒吧出来,朱欣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便站在街边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一边对徐长青道,“我先回去了。”
徐长青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朱欣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徐长青挥了挥手。
徐长青俊脸上淡淡的,只道了一句到家发个信息给他,朱欣点了点头。
临近午夜车少了很多,道路畅通了不少,看着街道两旁闪烁的霓虹灯招牌飞快地远去,朱欣心里有些发闷。这个晚上,她对一个花花大少动了情,然后两人又分开了,那些刚蒙芽的情愫,恐怕很快就要夭折了吧?
毕竟原本就是两个不算太熟的人。
这样也好,她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再四处留情只能伤人伤已,不,也许根本伤不了人家,能伤的只有她自已。
虽然只是刚刚蒙芽,意识到它即将夭折时,还是让人十分难受而憋闷的。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她家楼下,朱欣下了车,深深地唿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空气,告诉自已不要再去想。
走到大门口,正要刷卡时,眼角的余过扫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朱欣倏地回过头,才发现白泽凯正站在楼下的花坛前,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阿泽?你等多久了?怎么没有打个电话?”朱欣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不敢想像她今晚要是今晚没回来会发生什么,慌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她才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对不起,我忘了手机开了静音。”她这两天补觉,老有人打她电话,她被打烦了便直接开了静音,她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快步向白泽凯走过去,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灯昏黄的光线,让朱欣看不清白泽凯的表情,只感觉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去哪儿了?”
朱欣有些心虚地将头靠在白泽凯的胳膊上,“跟几个朋友出去聚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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