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H)

分卷阅读28

塞了两块进嘴里,将嘴撑得鼓鼓的,但是没嚼两下又噎到,于是又满屋子的找水喝。
吃饱喝足总算又有力气了,琉琦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后,将自己的脸洗洗g净,决定去看下连玉楼那边现在是个怎样的情况了。
摸到后厢连玉楼的那间,琉琦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于是又扒开一条门缝,偷偷朝里面看,还是看不到什么。
琉琦犹豫了下,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
房里萦绕着一g浓郁的酒香,琉琦钻过珠帘,用手扶着晃动的链子,小心不让它们发出声音,直觉地朝软榻上看去,但就只看见连玉楼的衣衫,他心里一咯噔,想连玉楼不会是已经走了吧,但是一旁有鼾声传来。
他回头看过去,发现厉永山正坐在床侧,靠着床柱,睡着了,而连玉楼则躺在床上。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俯下身去打量睡着的连玉楼。他从来没有见过连玉楼的睡颜,连玉楼总是在事后打发自己回自己的房间,或者他坐轿子回自己府上,第一次看到这个在他心里有点暴戾又蛮横的人会露出这样毫无防备与伤害的表情,琉琦多少感觉有点不太真实。
他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碰碰看,但是手还没碰上连玉楼的脸颊,就见他眼睛一睁,露出一对血红的眸子。
琉琦被吓得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上,他怎么都不会忘记连玉楼这眼神,当年他醉酒之后失去理x时就是这样的表情和眼神。
琉琦手撑在地上往后退了两下,看情况不妙,转身就要连爬带跑地逃出去,谁想连玉楼一下从床榻上扑下来,抓住琉琦的脚踝将他拖住,然后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用手卡着他的脖子。
去死,严玉阙,你给我去死!
爷,咳咳……我是琉琦,你快醒醒!但是连玉楼像是没有听见那样,手下的力气大得吓人,厉大哥……厉大哥,救命……
连玉楼一开始躺在那里,陷入昏沉中,他只觉得自己很热,浑身上下热得快要烧起来一样,眼前晃过很多当年的旧事,严家大院、织房里传出来的终日不绝的哢哢声、总是笑眯眯会用c编蚂蚱给自己玩的娘亲,还有j乎记不住是什么样子的爹,很凶的大娘,以及总是欺负自己的大哥。
你才不是我弟弟,你和你娘一样都是j人!你这个j种!
你娘偷了别人的丈夫,生了个儿子来偷别人的家财!
严玉楼,把我的小金牛还给我!
严玉楼,你娘该死,不死说不定哪天又迷住了谁人家的官人。
你娘怎么可能织得出锦绣河山?那是绫锦院的东西,是严家的东西!
黑暗的屋子里,他被吊在房梁下,浸了盐水的腰带一下下chou在自己身上,房外是娘不断恳求的声音。
严玉楼,你这个贼,把你偷的东西还出来!快点还出来!
不……
不是的!
连玉楼想捂住耳朵,但是那些声音直往他脑海里钻。
住口!住口!住口!
我娘是天下最好的织娘,锦绣江山是她织的,我们没有偷!我们什么都没有偷!
睁开眼,眼前站了个人,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锦罗玉袍。
别以为穿了这身衣衫就自以为是严家的少爷,严家的公子只有我一个,那就是我严玉阙!你听见没有,只有我严玉阙才是严家正统的唯一的少爷!
所以你们就不择手段地把我娘,把我娘的心血都统统夺走了!
去死!你给我去死!
连玉楼只觉得身t里有那么一g火,就好像十年前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掉的那场大火一样,来势熊烈,压抑了十年之后突然爆发出来,这次不仅要烧光周围的一切,仿佛连自己也要被烧尽了一样。
他狠狠压住身下的人,用力收紧卡住他脖子的手。
不要逃……别想逃走!我等了十年就为了有这么一天……严玉阙,当年你们严家是怎么待我的,我要让你尝到相同的滋味!
厉永山正在好梦中,就听得耳边闹哄哄的,睁开眼睛,就见连玉楼将琉琦压在地上,双手卡在他脖子处,琉琦整张脸都青了。
连玉楼!
厉永山咻地跳下床,一把将连玉楼从琉琦身上扯开,琉琦捂着脖子用力喘了j下,才一口气接上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连玉楼红着眼睛,发了狂一般,力气更是大到吓人,挣扎嘶喊着要再向琉琦扑上去,厉永山j乎要拉不住他。
琉琦!琉琦!厉永山朝着坐在地上还在发懵的琉琦喊了j声,见他稍稍有点回应,忙让他到外面去,快走!别再刺激到连玉楼。
琉琦j乎要被吓疯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连玉楼会突然发狂,还j乎要掐死他,√(非─皿─凡)√他坐在地上还没完全缓过气来,就听见厉永山大声叫着让他快走,他神se茫茫地看向两人,奜凡論壇连玉楼披头散发红着眼睛发狂的样子,全没了平时的冷傲和漠然,简直厉鬼一样。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琉琦点点头,爬了两下才站起来,退了两步,见到连玉楼趁厉永山稍稍松手之际j乎又扑了过来,被惊吓到极点,他再也不管,转身慌慌张张地朝门口跑去。跌跌撞撞地带倒了珠帘旁的大花瓶,发出砰的一声。
不要跑!回来!放开我!连玉楼挣脱不开,转身狠狠一口咬在厉永山的胳膊上,厉永山疼得嘶了一声,但也不敢放手,就怕出事。
听到声音,阁里的护院跑了过来,见到房间里的情况,都是一愣。
没事,连老板喝得多了一点,你们都去忙自己的好了,这里有我照顾就行。
护院互相看看都不敢擅自离开,幸而老板也来了,将人都支开,你们退下好了,守在回廊上,让其他人都不要接近这里了。
是。
老板看着屋里面的一p狼藉,厉永山只能咧开嘴呵呵的笑,老板倒也没有责怪他,只是叮嘱他照顾好连老板,别让天香阁难做。便也离开了,走之前还很t贴地替他们把门关上。
房里静了下来,四周的酒香沉淀之后,越发醇绵醉人。
厉永山自认p糙r厚了,还是觉得胳膊很痛,心想猫爪很利,没想到牙齿更利。
喂,啃不动的话就别勉强了,咬下来又不能吃,我还按不回去,你说是吧。手抚了抚他的脑袋,言语里饱含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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