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搂着乔桥下楼开车。
他果然做戏做全套,连座驾都换了。停在楼下的是一辆颜色浮夸的suv,还是宋祁言车库里绝对不会出现的那种款式,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宋祁言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桥心头一跳。
就算穿着款式老旧,搭配糟糕的衣服,就算站在这样一辆乔桥都觉得可笑的车边,可只要宋祁言一看她,平静深邃的双眸落在她身上,所有的荒诞都会变得无比和谐,甚至美丽。
“李先生真绅士。”乔桥故意调侃,想掩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习惯而已。”宋祁言回应得很冷淡,事实上他根本没看乔桥,直接坐进了驾驶位,与刚才办公室掐着她下巴热吻的样子判若两人。
两人直接回了酒店,不过这次进的是宋祁言的房间。进门后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换衣服,似乎忍这身打扮忍了很久了。
乔桥乖乖等着。
宋祁言扯下领带:“你不洗澡吗”
“啊”乔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这是要直奔主题的节奏吗,“哦,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宋祁言解开腰带,将长裤直接拽到脚踝。
“哦,好。”乔桥脱掉上衣和短裤,只穿内衣站在宋祁言面前,男人走过来帮她解开胸罩的搭扣,两个乳包暴露在空气中。
乔桥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以为宋祁言会做点什么,可男人只是面无表情地越过她,然后开始调试水温。
胯下的性器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兴奋的迹象。
宋祁言调好温度,向她招手道:“过来。”
乔桥光着身子进入浴室,地板有点滑,她一个没踩稳差点跌倒,宋祁言扶了她一把,但也仅限于扶,一点多余的肢体接触都没有。
简单淋湿后开始打肥皂,宋祁言把毛巾递给她:“既然要给我打工,擦背是必须要会的。”
这活儿不难,乔桥接过毛巾,仔仔细细擦起来。
宋导的背好漂亮。
皮肤细腻,肤色也好看,手掌覆上去能感受到肌肉的微微颤动,饱含力量又不过分突兀。宽肩窄臀,重要的是腰还很细。
平时宋祁言喜欢穿西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乔桥难得看到一次裸体,眼睛一粘上去就移不开了。
擦完背又擦胸口,擦完胸口擦小腹的时候宋祁言挡住了她的手:“我来吧。”
乔桥只好停下。
“那里”宋祁言的视线落到乔桥两腿之间,“也洗过了吗”
乔桥眼神飘忽。
宋祁言扔开毛巾:“我再检查一下吧。”
他胳膊一揽,就把乔桥搂进了自己怀里,浴室里满是水雾,乔桥一个站不稳就被他硬拽进了浴缸,噗通一声溅起了大大的水花,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坐在宋祁言怀里了。
“分开腿。”
男人手掌的力量不容抗拒,乔桥被迫将腿分成了m形,宋祁言人在她身后,手指却摸下她的小腹,拨开稀疏的毛发,不轻不重地揉摁着穴口。
“还是很紧,很热。”
宋祁言的声音近在咫尺,耳廓被他的鼻息吹得一阵阵酥麻,乔桥想侧头避开这个让人尴尬的角度,却被男人一口咬住耳垂,用与声音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狠狠舔舐着。
宋祁言嗓音低哑:“想让我插进去吗”
“想”乔桥咬住下唇,竭力让自己在手指进入身体的那瞬间不至于叫出来。
好久,真的好久了。
不见他还好,见了才发现这具身体对宋祁言有多渴望,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甚至他只是手指接触到自己,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疯狂绞紧的内壁就快把她搞得高潮了。
“有多想”
手指仍然不紧不慢地在入口处打圈,偶尔才大发慈悲地刺进去一个指节,若是乔桥做出了他喜欢的反应,这指节才会敷衍地在内壁的嫩肉上搔刮两下。
与皇帝的恩泽没什么区别。
“很想求你了”
乔桥被折腾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更是徒劳地抓着浴缸的边缘,脚无力得蹬着底部,扭着腰想逃离,却仍然被宋祁言一只手就轻松掌握。
腰窝处抵着男人硬邦邦的东西,他总算无法再维持之前冷淡的样子。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乔桥高高地仰起头,这刺激其实根本微乎其微,但出自宋祁言之手,威力就放大了十倍不止。
大到仅仅五分钟,她就快高潮了。
“唔呼啊啊”乔桥急促地喘息着,快感层层堆叠,手指却总是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搞得她接连几次都在濒临高潮的节点上滑下来,不上不下,非常痛苦。
宋祁言忽然抽回手,拿起旁边的毛巾将中指上的透明体液仔仔细细擦干净,他平静道:“乔桥,我今晚不会上你,而你,也别想高潮。”
什么
瘫在浴缸边缘的乔桥茫然抬起头,持续绷紧身体让她力气完全耗空了,不客气的说比跟秦瑞成做完成套还累。
宋祁言道:“作为你的惩罚。”
他没说什么惩罚,但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直挺挺地立着,宋祁言却好像没感觉一样,径自擦干身上的水珠出了浴室。
留下乔桥一脸懵圈。
这就结束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等等”
宋祁言在镜子前披上浴衣,侧头看过来:“怎么”
乔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秦瑞成生气了”
宋祁言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主要原因,你可以慢慢想,想出来之前就先这样吧。”
他说完,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径自去阳台抽了。
乔桥有点不知所措。
从回来后,她就明显感觉到宋祁言对她的疏远,从语言到肢体,全都在排斥她,乔桥也清楚因为自己一直以来的摇摆不定让他失望了,可她控制不了,她太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平和的性格在面对选择时永远过于软弱,尽管生活上好了很多,但感情还是永远学不会拒绝。
所以秦瑞成才能屡次得手,连计划都不用想,撒娇耍无赖就行了,乔桥总会同意的。
乔桥看向阳台,宋祁言的侧脸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她轻声道:“那我回去了。”
阳台上的人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
又在酒店住了一个多星期,宋祁言布下的陷阱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江斐为了在截止日期之前把货搞出来,几乎不眠不休地干了三天,好不容易把货物搞齐,等联系交货的时候才发现合同上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
就连号称跟秦瑞成公司有过多次贸易往来的李开今,也消失不见了。
江斐急得嘴上长了个大燎泡,但还是侥幸地以为这只是意外事件,可能那边公司出了什么状况。然而违约后的第二天,一张法院寄来的传票就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合同上的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卖掉十个秦瑞成的公司都赔不起,除非把手里有的股份折现,可这部分他前几天都送给秦瑞成了。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江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他的亲侄子耍了。
“舅舅。”秦瑞成往嘴里丢了个葡萄,“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你别给我装蒜”江斐恶狠狠道,“那个违约金,是你故意的吧”
“什么违约金”秦瑞成一问三不知,“公司都给你了,我还操心那些干嘛。”
江斐集火上头,愤怒地一把揪住秦瑞成的衣领,高档咖啡厅里顿时路人纷纷侧目。
“舅舅。”秦瑞成笑容渐冷,虽然是处于下方的那个,气势却半分不弱,甚至还隐隐高过江斐一头,“我不是小孩子了,只有你一直没看清这一点。”
江斐松手,秦瑞成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领口。
“别以为我没办法。”江斐沉声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笔违约金,我可以用你妈留给你的股份去赔。”
“那你尽管去做。”秦瑞成笑笑,喝了一口咖啡,“我妈还没死呢,你在她眼皮下面做做看。”
江斐不再吭声。
他仔细打量这个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正眼看过的侄子,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就不是只知道和狐朋狗友们飙车喝酒的纨绔少爷了。
“是乔桥吗”江斐眯起眼睛,“一个女人能让你有这么大的变化”
秦瑞成凑近江斐,压低声音道:“舅舅,你最好别再碰她。到时候生气的,可不止我一个。”
江斐震惊地看他一眼,一时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十天后,江斐撕毁了收购合同,公司原原本本回到了秦瑞成手里,当然,天价违约金也变成了秦瑞成的债务,不过哪有自己给自己还债的道理
江斐的决定是深思熟虑过的,眼下的情况硬是把公司吃下不仅要少一层皮,还会导致他现金链断裂,手下的大部分资产都会被牵连,而作为公司附加品的股份一时半会儿不能提现,不能使用,远水解不了近渴,他只能放弃。
这一次,他彻底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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