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小人,“赵有才,你还是人吗?你明明知道我女儿已经死了?你却不告诉我们,耍我们好玩吗?看我们找得团团转好玩吗?”
萧鹤眼里闪过一丝痛色,眼眶微微泛红,他垂下眼,重复道:“她还活着。”声音又轻又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了。
女主更加生气了,伸手就去打他,“你神经病吗?”
赵有才不躲不避,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掌,脸被打得通红。女主受了惊吓,往后跳了一步,讷讷道:“你怎么不躲?”
赵有才起身,眼里闪过决绝,拉住女主的手臂就往外推,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他不断重复着“快走,快走。”
快走?快走?为什么?女主很茫然,为什么再不走就逃不掉了?为什么他这么说?警察们就快到了呀,而且他们身边就有一个警察。女主心里越来越不安,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刚离开不久的村庄里起了点点的火光。
女主要往回走,她的同伴拉住了她,“没事的,他们一个村子的,不会杀了他的。更何况他是村长儿子呢。倒是我们,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女孩,必须快点逃走。”
女主看了眼那些被解救了的拐卖的少女,仿佛从中看到了她早已死去的女儿在对她微笑,她也笑了起来,心里的那个让她透不过气的大石头一下子消失了。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村庄,然后毅然而然地转身离开。
不远处,赵有才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容。而黑暗里却隐藏着一个矫健的身躯,像凶狠的豺狼,他看着赵有才,恨之入骨地咬了咬牙,他扑了出去,就用斧子从赵有才脑子中间劈开了,他仿佛疯了一样,劈砍着那团肉块。
“该死,该死的畜/生,村里人给你钱上大学,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你陪我老婆,你陪我老婆,劳资花钱买的,你他妈说放就放了,你书读狗肚子里去了。你这表子养的。”
……
萧鹤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导演方向鞠了一躬,告诉他们自己演完了。然而导演那群人还沉浸在他的表演里,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受村子和心中的正义压迫的少年,仿佛真的看到了赵有才那短暂而荒谬的一生。他活着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别人是为了娶老婆生孩子,打老婆打孩子,吃喝票/赌,他是为了什么呢?可能这只有最后被砍死的赵有才才知道吧。
讽刺的是,赵有才对贩/卖/妇女这事深恶痛绝,而他父亲在他惨死后,却买了一具新鲜的女尸来陪他。那卖家说,也是被打死的,正新鲜,也不缺胳膊少腿儿的,配你家这位是绰绰有余了。村长泪流满面,“我儿子虽然被人砍的人形都没有了,但好歹是帝都大学的研究生呢。”
那人“啧”了一声,然后在村长耳边低语,“这也是个大学生,你看这手指头,从小弹钢琴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呢。”村长闻言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这好,我就怕他一个人上路孤单。”
故事的结尾,虽然女主一行人逃出去了,但还有更多的女孩失踪。原作者没有给出确切的结局,电影里也没有,只空留了一个悬念。
萧鹤看导演他们明显很满意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角色他肯定能拿下了。不过王导因为之前故意针对过萧鹤,所以他倒也没有因为萧鹤演技好,就对他有所改观,反而还因为萧鹤的演技狠狠打了他脸,他还觉得有点不爽。
“你回去等结果吧。”就说了这么一句,萧鹤就被“请”出了试镜的房间。萧鹤看了看那门,歪了歪脑袋,本来还挺想演这部电影的,可是导演这个态度却让他有点犹豫了。
小助理跑了过来,就看到萧鹤这么一副伤(fa)心(dai)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赶紧把人接走了。
☆、69.主播歌手和病娇(8)
因为和祁夏同居了,所以祁夏很快就发现了萧鹤在歪歪上唱歌的事情。其实他以前也知道的,但他又没有涉及过这个,所以没放在心上。这几次亲眼看见萧鹤在他面前设置耳麦唱歌,讲笑话,表演吃饭后,祁夏嫉妒得不行。哼,那些人不准看鹤鹤,鹤鹤是他的,其他人都不准看。
但是他又不敢不让萧鹤唱歌,如果这是他的爱好,他这么做了,会惹萧鹤讨厌的吧。
祁夏偷偷注册了一个歪歪号,每天准时等着鹤鹤直播。
#嗷呜,鹤鹤今天睡午觉脸上的印子还在呢#
#啊啊,有伤风化,居然领口有两个扣子没系,不行不行,鹤鹤只有我能看#
#我天,鹤鹤今天嗓子哑了,我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没注意,必须快点带他去看医生才行。#
另一头,萧鹤发现祁夏对他的好感度呈诡异的势头直线上升。
萧鹤忐忑道:“系统,服务器是不是又抽了?这好感度升得有点不正常。”
【系统吓得小鱼干都掉了:鹤鹤,你不要想不开去刷/分啊,总裁大人会生气的,到时候你被打死了我可不管。】
萧鹤吃惊道:“我还以为你给我弄了什么神奇的bug呢,不过说到刷/分,我每天给祁夏投喂好吃的算不?”
【系统囧了囧:应该不算……话说鹤鹤,你今天给祁夏做的小鱼干好好吃哦,伦家还要。】
萧鹤宠溺一笑:宝贝,你可以滚了
【系统:嘤嘤嘤qaq利用完人家就让人家滚,你这是拔diao无情啊。】
萧鹤这几天在歪歪上挣了很多钱,有个突然出现的土豪整天不要命地往他空间里砸钱。萧鹤看了这个土豪送的那些昂贵的礼物,激动得都想哭了。
原来这就是被钱砸死的感觉~
好幸福~
心情好,萧鹤就去拍了那部电影。本来他不想接的,虽然剧组那里说他通过了试镜,而且合约什么的也显得很诚恳,对一个新人来说也算得上厚道,但萧鹤想到王导那张脸,就不怎么想去。他好像无形中得罪了那个导演。得罪了导演,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拍。可是,他一个新人,祁夏好不容易给他争取来的机会,他要是不去的话,也太不识趣了。
萧鹤僵硬地拍完了这部电影,王导每天都要骂他个十几遍。其实萧鹤演技很好,毕竟以前是影帝啊,怎么可能连个男三都演不好。只能说王导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故意针对他。
但是王导这么做,又激发了萧鹤的斗志,他是个不喜欢认输的人,而且越是打压他他越是要往上爬。所谓遇强则强也。在这个剧组呆了几个月,他的演技又提高了几个档次。到最后,导演想要挑骨头都没处下手了,只能随便嘲讽几句。这时候萧鹤的演技已经好到剧组都公认了,连一些没什么经验的龙套也能看出来他的演技是真的好。至于那些主角们,有些当初是看萧鹤被王导骂,看热闹的,但几个月下来,却都被萧鹤的演技征服了。人就是这样的,可能会嫉妒比自己强的人。但不会嫉妒比自己强太多的人。他们只会崇拜那样的人。
萧鹤的戏份并不多,拍完后,那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导演,给他发了个大红包。这倒不是导演特别照顾他,只是剧组里公认的演死人的不管多少都要发一点红包,吉利一点。
萧鹤和演女主的影后合作的戏份比较多,为了少挨骂,让导演挑不出刺来,萧鹤经常找她对戏。这个演女主的影后虽然保养的很好,看起来还是非常年轻,但也是老戏骨了,她很欣赏萧鹤,建议萧鹤去她一个朋友那里试镜。那个剧还不错的样子。萧鹤听了挺动心的,他现在挺缺钱,感谢了她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去试试。
因为离那个剧的试镜大概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学校这个时间又没有什么考试,闲得很,萧鹤就慢慢地惫懒了起来。修仙什么的,没有以前那么积极了,一来是因为懒惰,二来和祁夏也有莫大的关系。原主父母不可能天天在那儿守着他,他们拦不到人就自己离开了,萧鹤已经从祁夏家里搬了出去,但还是摆脱不了祁夏的“骚扰”。
“咚咚。”
萧鹤开门,门外站着身姿优雅的祁夏,一张脸依旧美得丧心病狂。可能是看多了的原因,祁夏这张脸现在对萧鹤的杀伤力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干嘛?才6点好吗?星期天你不睡觉?”
“这么好的天气,你居然用来睡觉多浪费?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要。好无聊。”萧鹤再次死进软绵绵的被窝里,和床缠绵悱恻,肌肤相亲。
祁夏在萧鹤床上站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见还是没有感化他,认命地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萧鹤的被窝里。
冰凉滑腻的肌肤相触的一刹那,萧鹤吓得哇哇叫:“雾草,你个暴/露狂。你下面那个硬硬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祁夏还是挺好的。
这样的小日子过了几天,萧鹤都要把原主父母忘了的,结果却接到了他们的一通电话。原主妈妈要萧鹤去他表哥的婚礼喝喜酒,萧鹤不愿意去,又不认识,原主和他们不熟,而且小时候差点被那两个表哥打死的事至今记忆犹新。
原主妈妈说了,萧鹤是他们家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是最有出息的,他来了有面子。萧鹤心里呵呵,嘴上用原主妈妈以前说的话嘲讽回去:“没表哥们厉害,一年挣那么多钱,表哥们才是挣大钱的。”
原主妈妈欣慰道:“这是自然的,所以说,上大学有个屁用啊。男孩子就要像你表哥那样出去闯荡才行。读书的脑子都是死的,没有你表哥那种出去闯的人灵活。”
萧鹤真想让原主那两个表哥把他们从原主这里坑的钱拿出来。虽然原主没有给他们,但是原主妈妈一有钱,哪次不是把钱全部寄回娘家的?有时候原主甚至怀疑,表哥们,还有那个舅舅,才是原主妈妈的儿子。
萧鹤还是不愿意去。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你奈我何?
原主妈妈说了:“你不来?你敢不来!你不来,我就掐死你姐姐,就把她卖给鸡/头当鸡去,你不来试试!”
得,打蛇打七寸,这确实是原主的七寸。而原主的弱点也是萧鹤的弱点。他可不想,哪天原主回来时,发现他姐姐出事了。
和老师请了假,收拾了一下包裹,就要走了。离开前,祁夏把萧鹤按在门上,双腿挤进他的双腿,来了个深吻:“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宝贝。”
“大宝贝你也小心。”萧鹤挑了挑眉,用膝盖碰了碰祁夏那里,揶揄道。
祁夏暗示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说:“好的。小宝贝。”
萧鹤:……
不知道原主父母怎么想的,居然让原主姐姐去做什么伴娘。这伴娘什么的,怎么也应该是女方那里的吧。萧鹤不放心,知道这一情况后,就下意识地紧盯着原主的姐姐。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闹洞房的恶习,但就算有,他也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回来的这几天,萧鹤跟疯了一样修炼,整夜不睡觉地在那里引气入体,也没有再压抑实力,想要打好基础,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冲了筑基期。
中途原主妈妈要进来的,门不牢固,差点被打开,还是系统死死抵住,才能没让她进来,在萧鹤升级的关键时刻打扰了他。
萧鹤第二天知道这事后,很是感激了一阵系统,特地下厨给他做了几个好菜。如果不是系统出手,他说不定都走火入魔了。
系统摆摆手,然后冲着美食扑了上去:“不用感激我,为了美味的炸鸡腿,劳资也舍不得你死的。”
萧鹤:……没想感激你。
萧鹤不喜欢这种感觉,原主的父母老是在门后偷窥他,问他们在干嘛,他们又说看看你在做什么的。这个门的玻璃是透明的,原主为了不被偷窥,特地贴了很多报纸,但有几个地方破了几个洞,深更半夜的时候,有时就会有双眼睛在那里偷看,阴森森的,别提多吓人了。萧鹤跟他们说了好几次,他们还是屡教不改。也不知道,这种偷看别人在做什么的臭毛病,真的如此有趣吗?
原主表哥结婚那天,原主姐姐是做伴娘的,早早地换了衣服,粉红色的抹胸裙,很好看。她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却很爱美的,也知道谁对她好,整天的粘着萧鹤,一穿上新衣服就问萧鹤,“好看吗?”
“好看。”自然好看,原主姐姐长得很漂亮,不输给原主,虽然傻乎乎的,但心地善良的女孩漂亮都是由内而外的。就是那些盯着她看的龌/龊男人猥/琐的色/眯/眯的眼神,恶心得萧鹤都要吐了。
萧鹤不露痕迹地站到原主姐姐身前,替她挡住了婚礼上那些人恶心的视线,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替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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