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h
翌日,午时。
踏雪火急火燎地赶至松涛院,抓住门外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快进去告诉大少爷,让他快去我们院子里瞧瞧罢!小少爷身上不大好,病得都说胡话了!”
那头顾擎闻言,二话不多说便赶往香梅院。一看才知叶茗欢发了高热,连忙请了大夫来瞧。那大夫请脉后讷讷难言,搪塞了一大堆教人听不明白的医理术语,最后只表明幷无大碍,开了几剂清热活血的药方就去了。
顾擎见状,心下明了,将手探进少年被窝中就是好一番动作,再将手抽出时,指尖沾了些许乳白色的粘液。
他皱了皱眉,便让踏雪寻梅一个将药熬上,一个备好热水,而后轻柔地将叶茗欢半抱起,褪下他汗湿的亵裤。
一动弹,叶茗欢便无意识地喃喃:“大哥……”
“大哥在。”顾擎拍拍他后背,轻声抚慰。
“大哥,呜……大哥……”
“我在,乖,茗欢乖。”
顾擎将烧得满脸酡红的叶茗欢安抚下来,见他静了,才褪下繁冗的外袍,只著中衣,将人抱进水温正好的浴桶中。
待到一连串的清洗完毕,叶茗欢也被折腾得醒了过来。却见自己一身清爽,披著干净的小衣趴在被暖壶烘得暖洋洋的被窝中,被衾亦是新换的。
而后臀处却覆著一双手,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手在臀缝中游移几息,旋即轻车熟路地探进了那处
“呜啊!”
叶茗欢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现在可是白天!难道
“茗欢别怕,放松。”
身后却传来大哥沈稳的嗓音,少年心中咯噔一沈,忙狠狠掐住手臂内侧的软肉,登即疼得龇牙咧嘴这也不是梦!
“大哥你?”
“你发了高热,等大哥把这坐药塞进去,药丸化开后,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能退烧。”顾擎见后穴缩得死紧,拍了拍少年臀尖,“来,乖,放松些,大哥进不去。”
少年明明身上精瘦,肉却好似都长在了屁股上一般,臀肉肥厚如两只蜜桃般饱满。顾擎只轻轻拍打,就掀起一小波臀浪来。
“呜……”叶茗欢羞得臀尖儿都红了,想起昨夜经那男人一宿粗暴的操弄,后头的小穴必定红肿不堪,若是让大哥瞧见……
“大哥,我不想上坐药!”叶茗欢挣扎著,抓著被衾要遮住下体,“我不难受了,真的!喝药就行!”
顾擎一指头还戳在蜜穴里面,少年这样挣动,后头的小嘴也开始剧烈翕张,倒是将男人的手指又吞进了几分。
顾擎笑得不怀好意,却冠冕堂皇地道:“汤药要煎上几个时辰,还得喝下三两剂才会奏效,你的身体经不起这许久的折腾。这外用药必须得上,趴好。”
说罢,他往叶茗欢后腰一摁,少年腰身下陷,臀部立即翘得高高的,两瓣臀肉也绷了紧,将那还咬著男人手指的蜜洞露了出来。
“大哥,别……别看……”
叶茗欢仿佛能察觉到顾擎落在他身后的视线一样,骇得连忙缩紧了小屁股,却被顾擎不由分说地落力掰开臀瓣,整根手指都埋了进去,指尖缓缓碾过层层热烫的粘膜。
“嗯嗯……啊……”
昨夜里,这小穴确是被操得狠了,里头的蜜肉较以往更热、更敏感,像是已习惯了被巨物入侵、抽插,这会儿甫一进来一根异物,就如饥似渴地缠上来,拚命地绞紧、吸吮。
顾擎呼吸一窒,能想见,此时在里头的若是自己的孽根,那感觉会有多么销魂蚀骨。
“别缩紧,你快把大哥的手指咬断了。”顾擎一本正经地说著浑话,一双眼死死盯著花穴。那穴口红通通的,小口的一圈嫩肉微微肿起,外头每一条褶皱似都浸润著蜜液一般,湿润淫靡,含著男人手指的同时,还随著少年的呼吸蠕动著。
顾擎深吸一口气,右手食指抚摸著那一道道甜蜜的褶皱,而后择一条小缝,就势挤进了逼仄的甬道中
“唔啊!”
叶茗欢反射性地浪叫出声,那尾音婉转中,仿若带著小钩子,要将人的心脏从胸膛中生生勾出来似的妖娆魅惑。
顾擎下腹猛地抽紧,一面忙忙地平复自己的呼吸,一面将两根手指分别向左右两边撑开,将那小嘴儿拉抻成一个扁平的小口。
“大哥,你”叶茗欢吓坏了,却又不知大哥究竟在后头搞什么名堂,急得眼眶都逼得艳红,“你快些啊,大哥!”
叶茗欢原本澄澈清脆的少年音,此时略微沙哑,又因病中无力,这会儿呻吟告饶起来,倒是有种慵懒媚人的调调。
也不知是昨晚被操肿了喉咙,还是因炎症发热的缘故。
这头,顾擎已将一粒褐色的药丸拈在指尖,而后送进了那已被扩张过后的穴眼儿里。
“嗯……”
药丸微凉,花腔中却是炙热无比,顾擎将它缓缓推入甬道深处,一面又以中指抵住尾骨处的腰俞穴,微施了点儿巧力搓揉著。
叶茗欢又是羞耻,又是舒爽,软了身子,抱著玉枕直喟叹。那药丸挤入花心,被媚肉一裹,淫液一冲,顷刻就化了开,覆在穴肉上。
顾擎徐徐退出手指,又依依不舍地按了按重新紧闭的穴口,这才将人重新塞回暖和的被窝里,隔著薄被拥他在怀中。
“好了,再睡一觉就没事了。”顾擎轻吻叶茗欢汗湿的额头,却被少年挣扎著推开:
“热!”
也不知是那坐药已这样快地起了作用,还是方才上药时出了一身病汗,叶茗欢只觉身上爽快了不少。
“热也得盖好被子渥汗,不许调皮。”顾擎将他抱得更紧,一低头就瞧见叶茗欢红肿的嘴唇和有些撕裂的嘴角。一时间又是懊悔又是心疼,而下腹的火却愈燎愈旺,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暗骂自己是个禽兽了。
“大哥的嘴是怎么了?”
却不承想,顾擎在打量叶茗欢之时,叶茗欢也正看著顾擎出神。
而顾擎下唇结了薄薄一层血痂的齿痕远看不显,这般近距离观察下,却扎眼得很。
顾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昨日与院子里的野猫玩耍,它恼了,便咬了我一口。”
叶茗欢心中疑窦顿生,“……是吗。”
顾擎颔首,又抱著他亲亲摸摸了一会儿,见踏雪端著药碗进来了,才掸掸衣裳下床,“把药搁床头罢。”
踏雪应了一声,放下药碗后退了出去。
顾擎慢慢悠悠地将挽起的袖口放下,重新披上外衣,等到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这时候药也不烫了,他才一勺一勺喂进少年嘴里。
喂完最后一口时,叶茗欢迷迷瞪瞪地快睡著了,便替他将被子掖好,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你们仔细照顾好小少爷,一有情况就派人来松涛院知会我。”说著,将一个署了名的木牌递给寻梅,“寻梅,你去库房支一瓶金疮药来,等茗欢醒后处理一下他嘴角上的外伤。另再支半根御赐的老参、多花蓼,一盒琥珀桃胶,晚上炖一盅补汤伺候茗欢喝。”
“是,大少爷。”
雕花木门从外“哢哒”一声合上,旋即,男人沈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屋内静谧良久,安卧于床上的叶茗欢陡然睁开了双眼
顾擎挽起袖口,与放下袖口整理衣物的动作反反复复地在脑内浮现。
男人的小臂上附著交错的抓痕、咬痕,卡在血痂与伤痕纹路里的面脂令这些伤痕愈加打眼。
那些昨晚由自己亲手弄出的伤,此时此刻,却好似生在了自己的心上,霎时一阵锥心刺骨的疼
叶茗欢猛地按向左胸膛,五指狠狠掐进肤肉中,活像是要将那砰砰跳动的心脏挖出来,才能平复这样惊悚的情绪。
不会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大哥绝不可能是……
少年急促地喘息起来,愈是惊慌害怕,脑内的思路却愈是清晰。
第一次在贼人的肩膀上留下伤痕那日,大哥身上恰好涂有遮住伤疤的面脂;
贼人夜夜来犯,而恰好每次大哥出门办事不在府中时,那男人便不会夜袭;
扬州之行的那日,大哥在睡梦中发出的低沈呻吟,与夜晚那贼人无意泄露出的本音一模一样;
而大哥的五官眉眼摸上去,与贼人亦几无二致……
再加上现下大哥嘴上的齿痕、手臂上的抓痕,又思及先前发痘疹时做的那个春梦……他可没忘了,醒来后自己前胸两颗乳头肿得比梦中更要吓人!
“若是大哥曾欺侮过你,让你受了千般万般的委屈,你可还会喜欢我……”
那天,顾擎无来由的一句沈吟犹自回荡于脑海中。
叶茗欢脑内的一根弦骤然绷紧,嗡嗡作响。
所有蛛丝马迹、草蛇灰线从记忆中被一一搜寻出来,汇集在一道,刷啦啦地一齐在脑中炸开!
嘣
“呵呵……”
“顾擎,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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