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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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激郡王曾发兵助我攻打葛尔丹,其余什么都没有。”
福蕙努力保持的一丝清明,在听完他的解释后,也终是沦陷了,在这缱绻旖旎中沦陷。
☆、打算
都安顿好后,福蕙就得开始给随行伴驾的各宫娘娘们请安了,尤其是婆婆宜妃。
第二日一早,胤祺和福蕙一同去给宜妃请安。进到宜妃的毡帐中,见到惠妃,悫妃,良嫔,成嫔都在,最难得的是,还有病体刚愈的荣妃也一同随驾了,现如今也与其他嫔妃一起,在宜妃的毡帐中坐着聊天。
胤祺与福蕙一一见了礼,在末首陪坐着,嫔妃们仍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多时,成嫔笑道:“妾身真该谢谢宜妃娘娘,娘娘出手可真是阔绰,一出手便是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妾身怎敢当啊。”
成嫔这话开了头,其他妃嫔们也纷纷说道:“是啊,宜妃真是太客气了,给姐妹们都送了这么厚的礼,咱们都不知该如何还礼了。”
宜妃搁下手中的瓷杯,眉梢一挑,笑着道:“自家姐妹,还什么还,也不过是老九瞧着我这额娘喜欢,便孝敬了些,本宫借花献佛,拿来送给姐妹们,只要姐妹们喜欢便好。”
众妃嫔们一听,便纷纷赞起九阿哥有孝心有出息,宜妃笑得颇有些花枝乱颤。福蕙偷眼瞧了下胤祺,他脸上到没显出什么,可福蕙想他心里肯定不是味,宜妃娘娘偏心得也实在太明显了,不过,没想到,九阿哥小小年纪,便已经崭露善于理财的本事,钱砸得多,宜妃的面子里子也自然光彩一些,也难怪宜妃偏心九阿哥。
过不了一会,嫔妃们便起身告辞了,胤祺与福蕙本也想一同退出去,不想,宜妃却示意让他们留下来。
嫔妃们各自出毡帐后,胤祺与福蕙缓步行至宜妃跟前,等着听吩咐。宜妃也老实不客气,直接便道:“福晋屏外等着吧,本宫有话与老五说。”
福蕙当即便行了礼,退到毡帐里搁置的五连绣屏之后,不管宜妃说得是什么,她都不想知道,皇家的事,少掺和为好。
福蕙不想掺和,可一屏之隔,多多少少都有些话飘进她的耳中。
“本宫听闻,皇上似乎有意立悫妃为贵妃,这事,你如何看?”福蕙心里一惊,他们的谈话居然牵涉到如此重要的事,她真有些后悔刚才怎么不和宜妃说先告退呢,弄得现在上不上下不下,尴尬。
“此乃宫闱要事,儿臣不敢妄论。”胤祺中规中矩地回答。
“不敢妄论,哼,这儿又没别人,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也应该清楚额娘这么多年的心思,如今,好不容易上面的都没了,怎么轮也该轮到本宫了,哪里知道,皇上就是不让本宫称心如意,不抬本宫这个有儿子的,反而抬那个无后的,这又是哪里的道理。”宜妃是越说越气愤。
“额娘……隔墙有耳。”胤祺只怕宜妃再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忙出言提醒。
宜妃倏然停了嘴,毡帐里沉静下来,福蕙只觉自己好像就是那只隔墙的耳朵,其实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宫闱秘辛。
半晌后,宜妃恨声道:“好,本宫先忍了。”这话一落,宜妃极力稳住情绪,再开口便没那么激动了,“为了完成额娘多年夙愿,老九是不遗余力,孝敬了不少奇珍异宝,拿去送给各宫,图得不就是让那些个妃嫔能支持额娘,少使些绊子,他这个做小的都如此卖力,你做哥哥的,可有为额娘尽份心力?”
“额娘有任何用得上儿臣的,只管吩咐。”胤祺声音很沉,半晌才吐出这句话来。
宜妃这才舒了口气,端起瓷杯喝了口,才慢悠悠道:“这宫里,除了太皇太后,还有谁是皇上最在意的?”
宜妃这话,连福蕙都听懂了,孝庄太皇太后薨逝后,康熙最在意的不就是皇太后,康熙可是有名的孝子,她能明白的事,胤祺自然更加明白,“太后那,儿臣自会多进言,是否能让皇阿玛改变初衷,儿臣便不得而知了。”
宜妃得了胤祺的话,总算有些满意了,这才笑道:“只要你有这份心,额娘便开心了。”
见话说完,胤祺便行了一礼,道:“若无其他事,儿臣先告退了。”
福蕙一听,也跟着从杌子上站起身来,想着一同退出毡帐,不想,宜妃再次开口道:“本宫听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与你关系甚好?”
福蕙一愣,怎么突然会提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提到郡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阿霸垓,难道……
正当福蕙揣测之际,胤祺回话道:“也说不上关系甚好,只是前几年随皇阿玛出征葛尔丹时,儿臣曾被派往借兵,不想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很支持儿臣,随即出兵,儿臣一直感激在心,因此颇有些旧情而已。”
宜妃思忖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也知道,如今蒙古人的势力仍然强盛,皇上多年来一直不间断地出行塞外,便可见一斑了,如若能得到蒙古郡王的全力支持,自然身价倍增……”
“额娘,皇阿玛一直最痛恨儿臣们与外臣结党营私,若因此惹皇阿玛忌惮,只怕适得其反。”胤祺不等宜妃说完,便忍不住截住了话头,有些事,并不像想象得那般简单。
福蕙隐隐有些不安,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宜妃的意思并不在这上面,果然,宜妃笑道:“结党营私不行,那儿女亲家总没问题了吧,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不是对你很有好感嘛。”
“额娘……”胤祺的郁闷已经达到了极端,语气不免透了几分恼火。
“行了,行了,额娘还没那么不识相,堂堂郡王的女儿,怎么也不会配给你做侧福晋的,额娘只是在想,人家郡主对你有好感,你帮衬着在郡主面前多说些好话,总不成问题吧?”宜妃其实是另有打算。
胤祺一时没明白宜妃话里的意思,便问道:“额娘的意思是……”
“你已经娶了福晋,可老九还未指福晋,咱大清的皇子娶人家郡主做嫡福晋,这身份总配得起了吧。”
福蕙虽松了口气,可不知怎么,心里却很是郁闷,宜妃的心里,胤祺到底是不是她儿子,想得怎么都是如何利用他,有好处,也只想着九阿哥,胤祺怎么就这么可悲呢?
福蕙看不到胤祺现在的表情,不过,她却听到了他应承了宜妃的请求,之后,便再次提出告退,宜妃就再没挽留。
福蕙与胤祺一同出了毡帐,福蕙侧头看着胤祺,他一脸木然,看不出喜怒,没做任何停留,便大步行去,福蕙看着他的背影,也只能吁了口气,跟了上去。
☆、激将
芳儿自从上次骑过马后,便叽叽咕咕老是缠着福蕙想要骑马,毕竟是满族血统,小小年纪便显出悍勇之姿,福蕙想,她长大后一定是位极为好动的姑奶奶。……书_客@居!
夏日的草原,天空湛蓝如洗,青草也抽得充裕茂盛,份外显得碧绿,原野上又不比京城里那般燥热,虽日头高照,可风吹来还是有份爽利的,瞧着这么好的天气,福蕙也有些心痒痒,再加之芳儿的痴缠,福蕙的心思便有些动摇起来。
这日去宜妃那请安回来后,吃了点早饭,喝完奶`子,福蕙拉着芳儿,柔声道:“额娘今日带芳儿出去骑马,可芳儿得答应额娘,不许乱跑,马儿也得额娘牵着,否则的话,额娘便不去了。”
芳儿一听,多日记挂的事终于能成了,哪还有不应承的,忙一脸正经地点点头,嗲声嗲气道:“额娘,听话。”
瞧芳儿一股小大人的样子,福蕙忍不住噗笑出声,抱起芳儿,在她圆润的小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爽快道:“好,那我们出发。”
“去哪啊?”此时,帐帘一掀,胤祺走了进来,见着福蕙与芳儿那高兴劲,不觉笑着问道。
福蕙放下芳儿,迎上去道:“这会,你怎么过来了?妾身正打算带芳儿去骑会马,爷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是有事,那就不去了。”
胤祺笑笑,低头看芳儿一听不去了,脸立马跨了下来,小嘴扁扁颇为委屈样,不禁伸手一抱,道:“没事,芳儿想骑马,阿玛教你,好不好?”
芳儿这下又乐了,小脑袋直点,“好,好,骑马。”
福蕙当然乐意,她对自己的骑术还没底气,有胤祺在,就不怕出什么事,于是,福蕙笑着抱过芳儿,让巧玉、巧琴她们拉起绣屏,动手给芳儿和自己换上骑装,嘴里还不忘说句,“爷,您稍等会,就好。”
胤祺在榻上坐了下来,随手捡起福蕙搁在针线簸箩里的书卷,信手翻了起来。
不一会,福蕙牵着芳儿从绣屏后走了出来,“爷,好了,咱们走吧。”
胤祺从书卷中抬头望了过来,不觉楞了一下,福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穿骑装,湖蓝的颜色衬得福蕙肤白细腻,小把头只插了一串同色的流苏,简单而利落,与往日温婉端庄的扮相截然不同,这身英姿飒爽的装扮为她平添了三分妩媚、五分活泼,让他不觉眼前一亮,半晌才转眸看向芳儿,也是一身相同的湖蓝骑装,完全是缩小的福蕙,不觉乐了,上前抱起了芳儿,迈开步子,笑道:“咱们走。”
出了毡帐,三人全都上了马,芳儿由胤祺揽在怀里,单手拉着缰绳,福蕙虽然什么都懂点,可样样都不精,这骑马尤其是她的弱项,上了马后,便紧张地抓住缰绳,小心翼翼地让马慢步踱起来。
慢慢踱出了毡帐地,芳儿被胤祺揽着,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好奇地伸手抓缰绳,有样学样得“驾、驾”吆喝起来,惹得福蕙咯咯直笑,胤祺侧头看福蕙娇憨的样子,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芳儿不一会便不能满足慢慢踱步的速度,不禁扭起身子,小手乱抓马颈上的鬃毛,嘴里一个劲得“驾驾驾”,胤祺见她着急的样,便扭头看了眼福蕙,福蕙自然会意,忙笑道:“爷,您不用理妾身,带芳儿跑几圈吧,妾身慢慢踱着便成。”
胤祺见她一派自得其乐的样子,便也不想勉强,转头一抽马鞭,身下的黑棕马便撒蹄快跑起来,不一会,福蕙便只能看到一道淡淡的背影了。
芳儿有胤祺带着,她很放心,因此,她便如此慢悠悠地踱着,不一会,适应了马背,没那么紧张了,便加快些速度,变成小步慢跑起来,此时,缓缓的风拂过脸颊,很是轻松惬意。
福蕙正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身心畅快,却被急弛而过的一道劲风给破坏了,福蕙毫无准备,又怕被冲撞到,着急忙慌地拉缰伏身,马不适应这种急刹车,也扭了扭头,前蹄抬起乱踢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在原地踏步,着实弄得有些狼狈。
福蕙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住过速的心跳,才抬头望去,前方刚刚急弛而过的马匹已经扭转回头,正往她这边奔来。
这匹马很快近到眼前,是匹枣红马,是阿霸垓,她仍是一身火红得耀人眼的袍服,明艳的双眼看着福蕙,全身透着一股傲气,“福晋,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骑马。”
福蕙听着,这话怎么有股奚落之意,不免也有些想气气她,便笑道:“胤祺带着芳儿跑前边去了,爷怕妾身太累,便让妾身慢慢小跑,吹吹风,也很舒适。”
阿霸垓被这话一哽,便显出几分不悦,傲然笑道:“那么说,福晋的骑术也不差,那要不要比比?”
福蕙自己知道自己,她那骑术,连半瓶醋都算不上,哪能和整日在草原上骑马的蒙古女人相比,也不想与阿霸垓多做纠缠,便直接道:“郡主抬举了,我的骑术自然是比不上郡主的。”
阿霸垓马上一副理所当然地神情,冷笑道:“胤祺果敢勇猛,没想到,他的福晋却如此平庸,实在让我失望。”
福蕙没想到阿霸垓连做面子都不屑,不免也有些火光,正待好好应战,身后却一阵蹄声急弛而来,转眼便到了跟前。
“五嫂,郡主,如此好兴致,可愿让臣弟同行?”九阿哥胤禟一身清爽的月白袍子,更衬托出那股恣意风流的神态,他绝对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
阿霸垓双眼一撇,颇有些不耐烦,“我与五福晋正要比马,你不要打扰。”
“哦!我听说,郡主向来骑术精湛,只怕没多少人能胜出,要不,咱两先比一场,要是落败,我马上离去,往后见着郡主,都退避三舍,如何?”胤禟桃花眼一转,笑得灿烂。
阿霸垓眉梢一挑,对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有些恼火,正待讲话,胤禟却再次开口了,“怎么,不敢?怕输?”
这种挑衅,像阿霸垓这般高傲的人怎受得了,当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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