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自己动(H

分卷阅读17

燕路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什么啊,还真来接啊。”
手被牵的紧紧的,他看着钟宗的后脑勺。
无法停下心尖的悸动。
从未有人等他回家,从未有人接他回家。
有时候一分分地沦陷喜欢并不是没有理由,恰恰就是那个人不经意间给了你所需的,让你无可抗力。
第十六章
时间缓缓过,手臂上的伤口缓慢成疤。
他俩就像是恢复以前的朋友关系,燕路发情期过,钟宗也没再碰过他。白天燕路上班,晚上便回家吃饭。
钟宗他忙着其他事情,燕路也不清楚他实际上在做什么。
燕父不是没有尝试去联系过燕路,然而燕路这么多年了,早已不期待燕父能过给予他想要的回应。
与其接电话再次吵架,还不如不要接。
他手机屏幕摔爆了,钟宗把自己旧手机丢给他用。插卡一开机,燕路暗搓搓地点开短信,结果是空的,燕路很是失望。
这天回家,屋里一片漆黑,星星点点地几根蜡烛燃着。
燕路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钟宗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牵他到客厅。
燕路有些夜盲,磕磕碰碰地,弄得最后钟宗直接把人抱起就走。
还没等燕路怒喝让人把他给放下,地就到了。
厅里只有一张大床,床是有设计的折叠,抽出展开可以变成大沙发。
燕路被扔到沙发里,盖上毯子。屋里的放映机点开,投影在大屏幕上,是小电影。
燕路正莫名其妙地,钟宗就抱着薯片过来搂他。
静谧地环境下,舒缓地音乐声响起。
剧情大概内容就是一个男人守了图书馆十年,只为等一个人。
原来这个图书感在特殊的时候会逆转时空,传送未来。
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图书馆的时候被传送了过去。
他爱上了当时在馆里的馆长。
馆长拒绝他无数遍,并且与他说他会后悔。
可男人不屈不挠,终究把人给拿下。
直到有一天,馆长和他说,如果还想再见他,就守着图书馆吧,总有一天他们会相遇。
男人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了车祸,回到了过去。
他听着馆长的话,日复一日的守着。
终究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狼狈的年轻人,就是曾经的他自己。
原来……他就是馆长。
片尾曲响起来的时候,燕路懵逼了。
他觉得认认真真在看整部片子的自己简直是被耍了一轮。
而且馆长本人是alpha,年轻人也是alpha,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信息素都分辨不出来,这简直是不科学。
燕路不停的吐槽剧里的各种bug,结果他发现钟宗在看他,眼神在灯光下显然带着些许怪异,他问燕路:“你就没从片子里看出了什么?”
燕路愣愣地说:“什么啊?”
“算了……”钟宗笑了笑,把燕路搂紧怀里:“你看不明白也好,也好。”
燕路还是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一嘴的薯片。
“这片子名字叫什么。”
“无法触碰。”
“哦……”
“对了,燕燕,生日快乐。”
燕路嚼巴薯片的声音顿住了,燕路的生日是从来不过的。
以前钟宗不是没想过约他出来,两个人去过场生日。
可每当燕路生日的时候,燕父就会带着燕路去墓园,拜他母亲。
两个人在墓园一待就是一整天。
回到家,燕路几乎都是蒙头大睡。无论钟宗怎么用小石头去砸他的窗,燕路都不会醒过来。
今年离开家,没有去祭拜。燕路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他坐直身子,有些茫然地看着虚无的一点。
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钟宗起身递他一瓶啤酒:“别想了,明天我陪你去,你生日,总是该过的,燕叔想不开,不该连带你,也一起想不开。”
燕路闭眼,将啤酒灌入喉道,冰凉的酒液在里间滑动。
母亲这个词,对于他来说,也只是陌生的两个字。
许是他薄情寡义,无法体会到他爸的痛苦万分之一,才导致他爸这么恨他。
他生来就是活着的罪证。
第十六章(下)
酒上了头,燕路摸着钟宗的腿,腹肌,脸,紧接着就把人推倒了要上。
钟宗哭笑不得,任由醉醺醺地燕路攀在他身上,湿漉漉沾着酒气的吻落眉间,唇角,下巴,一路向下。
燕路迷迷糊糊,就像是舔小糖罐一样,撩开人家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还砸吧砸吧嘴的傻乐。
钟宗把他提起来了,他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钟宗的脸,笑着说:“长的不错,够乖,好好地伺候我,我……”
炙热地硬挺挤进他的腿根,吻住燕路的唇。成功地阻止了燕路接下来的话。
燕路甚至有些嘟囔,不自在地动着腿,顶在腿间的东西让他双臀抖动着,那炽热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他臀间。
上身一凉,衣服被人扒了,迷糊地睁眼一看,钟宗趴在他胸前揉弄他的乳尖,本来茶色的乳尖被逗弄了几下,揉捏,便涨立发红。
omega的乳首本就偏大,这么一弄两颗乳首圆圆的又大,中间的凹陷粉里泛红。
吸吮过后又润着一层水光,燕路迷迷糊糊,挺着胸膛把自己喂进钟宗嘴里,可钟宗那混蛋非但笑着后退,还压着他的胸膛把他固定在原位不让他动。
钟宗抚摸着燕路的腹部线条,指腹刮搔着人鱼线,感受着身下身躯的颤抖,他用力往前一顶,被布料紧裹的硕大挤入那紧闭的双臀中,蠢蠢欲动地朝臀缝深处的肉穴散发着胁迫感。
强悍地alpha信息素如风卷上燕路的身躯,他无法克制,尽情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与之融合。
灼热的欲望燃到下腹,而身上的人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摸着他,碰着他,就是不干他。
燕路带着欲求不满,起身用了个巧劲,把钟宗掀到身下,手拉开那松紧带,摸到对方胯间。
湿润的龟眼顶在他的掌心,黏糊的吐液足以证明其情动。
燕路恶劣地把掌心的黏糊抹到钟宗脸上,笑道:“让你装逼!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干!”
钟宗又气又笑,狠捏了把握在手里的肉臀,那力道大的让燕路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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