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自己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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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几次做的时候,钟宗都会有意地再那处流连,其实也不是真的进不去。只是如果omega没有被标记,没有改变自身机理的变化,强行打开生殖道,是一件困难而又疼痛的事情。
钟宗缓慢地清洗着他小腹上的液:“那个地方碰到的时候你比较爽,至于那些要进去的,床上的调情话而已。”
燕路有些难堪地闭了嘴,他刚刚甚至还想开口说,如果对方真的有那么想进去,他们可以试试看专门用在生殖道的润滑液的,在不标记的前提下。
然而对方直接和他说,一切都是因为情趣而已,他对他的生殖道事实上并不感兴趣,这同时也说明对方不想与他结合。
虽然一开始说了不要结合,但是一个alpha真的有喜欢一个omega的时候,做爱的时候怎么会忍得住想要标记他的欲望。
燕路拨开对方在他身上的手,他站了起来跨出浴缸,简单粗暴地在身上冲刷了一下就摔门离去。
钟宗坐在浴缸里,有些无奈地吁出一口气。他抬了抬自己的右手背,上面鲜血淋漓,是他刚刚差点把燕路标记的时候,强行将咬的欲望转移到自己身上所照成的伤口。
他哪里还敢做下去,靠在浴缸里,他用手掩着眼,觉得事情开始产生偏差与错乱,而他却无法控制,甚至是有意纵容。
其实那部无法触碰的爱情,就是委婉的拒绝。
他和燕路将近两年没有见面,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突然变成omega这件事情,他也是没花多少时间,就接受了。
当时他已经快两年没有和燕路来往了,那时候陪着社团的女生出去采购,远远就看到一大帮人冲了过来。
为首的就是燕路,对方看见他,眼睛都睁大了,甚至狼狈地在他身前绊倒了一下,罢了竟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惶惶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往前跑。
可已经来不及,那群人因为燕路绊倒,火速追了上来,围攻。
钟宗沉着脸,先疏散了身旁的女生,然后打电话报警,加入战局。
他不是不急,但比起急更应该做有效的事情。
燕路被人用铁棍敲断手的时候,他在旁边眼睛都红了,后来混战之中钟宗紧盯着那个人揍,把那个人整个手指关节都用脚碾断。
警察来了,一片混乱,燕路被人接走了,而他自然被带去的警察局。
他有些无所谓,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被人保了出去,他爸给了他一耳光。他也是淡淡地舔了舔裂开的唇角,低头道歉。
后来得知燕路回了家,他有些犹豫,更多的却是为了解开两个人之间的僵持,找了个理由去看燕路。
先前他全然沉寂在自己的情绪里,颓然地过了一段时间,更没有心思去管和燕路之间的翻脸。
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甚至都已经没有了交流。
带着和解的心思,却撞破了兄弟的发情期,带着些许诱惑,些许心动,还有打破某种联系的愉悦,他把燕路给上了。
也是那次之后,他就知道燕路喜欢他。
就算是对方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他俩是炮友关系,但他都知道,燕路激动时,高潮时,甚至哭泣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离开他,眼底的隐忍和眷恋,他怎么会没有发现。
可他不能保证自己,真的能不辜负这份心思。
他游戏人生的时候,已经够多人给他泼过水,扇过耳光,甚至叫过人来揍他。
他没有标记燕路,燕路还是自由的。在燕路的事情上,他谨而慎之,根本不敢因为一时冲动,就将对方纳入属于他的范围里。
哪怕他再想。
他也不敢。
即便人渣如他,也有想珍惜的东西。
第十八章(上)
燕路慢慢适应现下的生活,更多的是他和钟宗呆在一块的时间变多了,虽然两个人很容易因为一些小问题掐起来,然而彼此间的亲近是不可忽视的。
这天他和陈卿拾着店里的东西。陈卿自从被标记之后每天都散发着粉红泡泡,陷入了恋爱的高温期,也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还找了他来揍钟远,如今又爱的死去活来的,燕路表示十分不解。他也有试探性问过,结果陈卿面色酡红地看了他一眼,燕路差点被那含情的眸给电到。
对方只是说:“等你被标记了,你就明白了。”
燕路不明白,标记前和标记后,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属于谁的问题了吗?他暗暗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纹身,心里暗想:早在中二期他就已经把钟宗的标记纹在那个位置了。
关店下班,燕路揣着兜慢吞吞地走到了楼下的小吃街,刚刚给钟宗发了短信问吃不吃宵夜,对方也没有回他。那只能自己买了带回去,以防万一,他今天莫名其妙地饿得慌。
打包了一份炒田螺,螺蛳粉,羊肉串再加上半斤小龙虾,提上几听啤酒,燕路兴致勃勃,打算今晚来一发酒后乱性。
毕竟钟宗和他做的频率够少,发情期过后近乎没有。弄得燕路都有些饥渴了。毕竟他也是才十八岁的躁动期,哪能一次两次就喂饱的。
提着塑料袋,进电梯他咬了根烟给自己壮胆,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
推门后他一边弯腰拖鞋一边举起手里的快餐盒子让钟宗过来接着,结果半晌都没听到有人回应他,他扯着鞋带,不耐烦地抬眼一看,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个人。
是燕父。
燕路懵了,钟宗这才从厨房里端着茶水出来,他看了看燕路的表情,叹了口气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低声的说了句:“燕叔刚来没多久。”
“你说的?”
“……你快开学了,燕燕。”
“是不是你说的!”
“……”
燕路没等来回答,也差不多明白了,他胡乱地踩着刚脱下的鞋要走。
钟宗拦腰把人搂住:“冷静点。”
“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身后传来低沉地呼声:“燕路,回家吧。”
是他爸……燕路无法克制地鼻头发酸,他一下子就不再挣扎,可却也不想回过身,他心里甚至是有些恨得,钟宗凭什么帮他做决定。
那夜很漫长,也很短。
燕路沉默地坐在沙发前,夜宵放在桌子上渐渐变冷。
钟宗进了书房回避,燕父坐在燕路对面低声的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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