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106

起林以青将他的唇贴向她的,重重喘息一口,低缓的说着情怀:“是我不好…我错了,以青,我爱你……”他难以控制,如困久了的困兽,搂着她开始奋力突围,一声声胡乱又亲密的叫着她,又是宝贝又是徒儿的,在极致的甬道中体会极致快感,魂不附体。
他的混乱喘息令她的唇边笑容更大。
“爱我啊。”林以青扬起头来看着他因为欲望而有些癫狂的眼睛,嫣然一笑:“爱我的男人可多了,都说爱我,他们每个都想和我上床,跟你一样的。”她唇边的笑,如清晨花瓣上颤颤的露珠,眼中情欲中有着凄楚之美,更显出动人非凡。
又来气他!
或许压抑太久,或许心中悲凉,或许被她三番两次的强烈刺激,眼眸深处隐匿着一簇幽光,让他红了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不单爱你,我还恨你,我有段时间我恨不得掐死你!林以青我恨你很久……”
林以青的身体被他冲的起伏起来,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入侵般的不适,血液开始滚烫,下边随着他再次的奋力乱顶而酸麻极致……愉悦无限,开始期待一种承接和给予,她心神涣散,半眯着大口喘息,嘴里无意识的说着“那…等什么啊,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去呢,早一点掐死我有多好啊,你不是当惯了狗…皮膏药,牛皮糖吗?流氓,土匪,衣冠禽兽……”破口而出的声音抖的不成调子。身体欢快,心中悲伤,两个极端。
她的一句句谩骂,令陆战勋快感加倍!血液沸腾,他一张脸都跟着扭曲了。
“早去?”陆战勋退到口处,接着猛的一记顶入她最深处,林以青啊的叫了一声,他就这么一下一下快速律动着,她秀美蹙起,不是疼,是快活,被逼到无处的快活,她娇喘吁吁,白皙的脸酡红的仿佛是那傍晚最美的火烧云,口鼻中喘出的都是熏香的热气。
陆战勋看着她,享受着她,重重的吻了她的唇,在她绞紧的缠绕中温柔说:“你嫁人了,我去找你算账,出了一 场车祸,差点被撞死……”是啊,为什么不早去?!他现在追悔莫及!!
他搂住她的脖颈,绷着声音:“你一点错也没有吗?你把我给祸害了就是大错特错,这么多年,林以青我恨你太久!你这只该死的狐狸精!!!”说着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报复般大开大合的顶弄着,她颤动的ru--房,脸颊便起伏的黑亮发丝,架高在他手臂上的小细白腿,还有吞吐他的隐秘乐园,都构成了最醒目的罪证,本该是他的,别的男人也品尝过探索过这种紧致欢愉,也曾亲过抱过,这样的想法,失去了理智,情欲中迸发出愤怒的索求,只想她俯首称臣,只想抹杀掉她记忆中的一切,从今往后只深刻住他……他气的反复骂她妖精,祸水……强烈快感从他们紧贴之处蔓延开来,林以青无法承受,呜咽起来,那细细的声音别样的刺激到了他,他只想‘折磨’她,就见她身体突然绷起,难耐的摇头,失了魂智的尖叫着:“陆战勋,我讨厌你…你给我去死…去死…”
一声声的,轻柔细软,又是颤抖,又是情绪激烈,带着女人对男人的特有感情……林以青双颊通红,眼波流转,一张脸变的艳丽非常,神色之中火气中夹带着的是七分娇媚。
陆战勋被她高潮的律动绞住,那滚烫的热流烫的他要缴械,唯有稍稍退出避开他望着她,英俊的脸因激情而泛起红晕,染着彼岸花一样的靡丽之色……他伸到手在她左脸颊处轻轻刮了下,整个人被神魂飘飘,意马心猿“宝贝儿,你是专门来收我的,是不是?”
陆战勋温存的吻着她的脖颈,边等着她平复,半响后,他颤着嗓子急切的问:“我好不好?你说我爱的你好不好?!”
林以青扬起头承受着,辗转在他身下,火烧火燎的,她浑身骨头都酥软了,胸口剧烈起伏。
他伸手紧扣住她的手指,一点点的加力,无声逼她回话。
“不好,……不好,混账…我不要…你…是个男人都可以给我好。”林以青眼神有些扩散,快感如潮水湮灭她,嘴上呻吟的乱接,就是不让他好过。
“接着来!”这无疑是在跟一个男人挑衅,陆战勋将她往上托,靠在欧式床头,让她的脸向下:“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的,你就欠我收拾。”
慢慢的又重重的一下的,林以青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唔唔叫着,又因为身体纤细柔软,这个姿势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的接连处,太过直观,生猛的进进出出,带出很多液体,染湿了床单一大滩,鲜明的画面让她连白皙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麻痒难耐,控制不住的呻吟着。
陆战勋像疯了一样,眼神撩黑,带着狂野的气息。那抽动中响声听的林以青神智涣散,他的唇撩过她火热的唇。
林以青仿佛感染了他的情绪,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两个人跟着欲望,纠缠扭结在一起。”她的手臂不知何时缠上他的颈项搂住了他,两人的舌就这么缠在了一起…身心在剧烈中震动,血液在拥吻中燃烧……酥麻了谁的筋骨?耽搁了谁的年华?
他湿热的舌转而吻了吻她的耳垂,又轻轻的合着牙齿,爱抚般反复含弄,她最喜欢了……他知道。
林以青只感觉自己已经摧枯拉朽的崩断了,她手指陷进他的肌肤,断断续续的问“从头到尾……到底谁勾引谁?…说!”
陆战勋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像春晨的潮水拍击着海岸,他粗喘又低沉的说“我勾引你的,可也是你先爬我身上的,我明明是个大男人,你还爬我,你当时要是两腿一盘,就是标准的z--ai姿势。”
这样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情正细细绵绵又波涛汹涌的撩拨着彼此。
陆战勋心口有一股复杂又强烈火气燃着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大力的抽动,每一下都贯进最深处,而她一直在紧紧锁着他。
……
陆战勋汗流了下来。
“宝贝,怎么这么紧,是想让我都射给你吗?”
林以青受他言语刺激 如断了筋脉一样,浑身娇软无力,唯有心脏跳的那么猛烈,扬起头来,纤细白腻的脖子抵在床上,颤栗不止,下面不受控制一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收缩挤压,湿润滚烫,烫的他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她尖叫着再次达到极乐,突然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他被她把住了命脉,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释放爆发,在她牙咬的疼痛中欣喜不已:“你又高潮了,给你,现在都给你 !”低沉吐出几个字,他紧扣她的腰,凶悍撞击,像要把她撞软,撞散,无论什么样都是他的。
飞快的耸动下,那湿润细窄加速着他的销魂,再也不必忍了!
她阖着眼娇娇的叫着:“陆战勋,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俊脸突然狰狞,眼睛骤然大睁,乳白色的热液如岩浆一样灌进去,畅快淋漓,抵死缠绵着,他重重喘着气,紧紧搂着她,脑中出现一片空白,心脏跳的要翻过来,不愿从她体内燃起的炽热里抽出,眩晕般的恍惚久久未能平复。
唯有心中的一声声,我的姑娘……我的女人…我的妖精……林以青手背盖住眼睛,指尖哆嗦。可是还不够,他们在浴室冲完后,他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从后面跃跃欲试。
“不行。”林以青的腿软的支撑不住,伸手就去后面拔。
这样的举动更刺激陆战勋,他五指与她穿插,下面往里一挺。
林以青收缩着。
他突然轻笑的趴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唔---”林以青听的差点滑到,心脏跳的快蹦出胸腔,气的狠狠扭了他一把。
两个人仿佛回到当初一个被窝里。
一个已经能呼风唤雨的杰出人物,霎时之间变成了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
林以青受不住,开始吃哒他。
他捞起她“还敢嘴硬!再来!”一本正经的训斥,将她反转,托起抵在壁砖上,冰凉的触觉,让她下体紧绷,陆战勋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将她的两条腿圈在腰间,再次进入……他吐出口气,温柔命令:“搂紧我。”
起起伏伏,冲冲撞撞,形成了一幅有声有色的香艳画面。
浓烈的又缥缈的浮在山巅,恍如期许的梦幻,曾经真切的向往,而今就在眼前。
89. 反噬
陆战勋跟不知疲倦的索求着,林以青只觉在重重极致中狼狈不堪,她整个晕乎乎的,大腿根酸痛不已,微阖着眼搂着他的脖子,被抱着坐上了智能马桶,当温热的水流冲洗下面时她跟痉挛一样抖了抖,刺痛中又有着余后的快感,她微微扬起头咬着唇倒吸着气……剧烈几番后,她脸颊酡红,脖颈嫩若凝脂,编的发辫早被他给解开披散下来,带着微微的蓬松卷,整个艳若桃李,妩媚盎然,软绵绵的楚楚动人。
陆战勋看的眼热心跳,又想起刚刚她那些迷人言语,心中又开始荡漾,可那娇嫩处已经鲜红充血,用手洗一下她都打他,他心里高兴,发自内心的欢愉,没有谁能像她,无论怎么样,哪怕一句骂人话都能让他热血沸腾,发癫疯狂,他的魂儿早就被她给吸去了,他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轻啄着她的唇:“衣服都脏了也没有换的,一会儿给……阿姨和孩子们打个电话,今晚咱们就在这休息,明早一起去红星苑。”
他可真会见风使舵,投机倒把,以为这样就烟消云散,皆大欢喜了?
林以青待呼吸平稳些,脑袋也清醒了,刚刚简直被他给俘虏了一样,真是又羞耻又难过,就像被黑压压的雾霾给笼罩住透不过气,她明白,放不过的最后成了她自己……都是陆战勋!
“什么一起去红星苑,跟你有什么关系?陆总是不知道害臊的人,但有些话说出来我都替你汗颜,你赶紧的拿东西把镜子给砸了吧,省的照出我脸来。”林以青冲洗的差不多也没用暖风烘干,甩出一句话后推开他就站了起来:“我们就是彼此睡睡,还把我累着了,你觉得你多伟大?”
陆战勋一听就着急了,抓着她手臂:“爱之深责之切,当年有些事我确实过了,可你带着孩子去嫁人,隐瞒我这么多年,惩罚的还不够?你能不能大度一点放过我一次!”
被来来回回折腾的太狠,立起后林以青两腿都在发抖 ,她更生气了!
嘴角之间几分淡漠:“什么惩罚?我没事做了要惩罚你,你可真会想。”一瞥眼看着那抓着她的手,皱眉道:“松开!我簌簌口行吗?”
陆战勋抿着唇一时没有说话,只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浴柜前,翻出一只玻璃杯给她,又去找毛巾新牙刷。
chi-身-luo体的林以青觉得太薄弱,她眼睛左右一扫,就见散落在浴室里的衣服鞋子,她忍着不适把地上的大衣捡起快速穿上,拉上链子。嘴干的厉害,还有他胡乱后的味道,她要洗漱一番,尽快回去。
陆战勋视线没有离开她,见她除了两条腿露在外面,把自己都给遮住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她跟套上了一层铠甲武装了一样,让他有想再次扒下来的冲动。
林以青打开水龙头接水,陆战勋透过镜子盯着她说:“孩子是我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不承认都不行,我要听他们叫我爸爸。”
林以青面无表情的打开牙刷,也没用牙膏做着简单清理,不紧不慢的回了句:“知道不知道是别人的事,我就是不承认。”
陆战勋果然砸了东西,是手里拿出的另一支牙刷,眼中怒气一瞬间都转成愠郁:“我明白的告诉你,曾经我多希望那俩孩子是我的,可我当初给了药。”他攥起手,唇边流露出苦涩,低声说“这几乎成了我心魔!就是因为孩子我后来才没去找你,一切算我咎由自取,可林以青我已错失太多,就算你恨我,怨我,你也不能剥夺我认孩子的权利。”想着俩孩子,脸上其他情绪慢慢消退,只剩下悲伤难过,他执着的看着她。
蓬头垢面的,林以青看的心烦,拿双手顺着长发,淡淡的说:“你没有这权利。”
陆战勋好像没听明白,这两年因为钱她和孩子们受了不少苦,那点钱还不够他给人玩的,再有钱又有什么用?!想想他就心口发堵:“以后我会护着你们娘三,再不让你们吃苦受累。”
时至今日,什么叫吃苦受累,林以青早练就了一身钢骨,她接着自己的话头:“我嫁人后一辈子都打算平平静静的过,如果不是顾建城去世,我也不会抛头露面,我们之间根本不会见,我们什么都不算。”
陆战勋浑身一震,凑近林以青,抓牢她的手腕:“你是真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我遇见你就绕道走,这是当初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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