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软软地滑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空荡荡的座椅上。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他喃喃自语,“你告诉我别惹麻烦,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需要跟你谈一谈。让我们谈谈我的问题吧。”他叹了口气,“我就快要惹麻烦了。该死,我已经闯祸了。见我,看见我把楼上弄的一团糟,而且你存的伏特加酒也被我糟蹋了不少,你会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膝盖上猛揍的。”他对着空气沮丧地说,“那也许倒好。”他又加上一句。
接着,他奇怪的一闪念,抱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念头,他站起身坐在他主人的椅子上。坐在skner通常办公的座位上,使他浑身划过一阵战栗。这是一把巨大而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座椅,lder坐下以后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需要一把新椅子了,我说,walter!”他醉醺醺的大吼着,“这把太不舒f了。”他在椅子上前后动弹了一会儿,无聊地拉开chou屉,察看里面并不是太具吸引力的东西。也许他已经了解他主人所有的秘密了,他悲哀地想着,也许这儿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你自己对秘密再也不感兴趣了,lder,”他对自己抱怨着“不论是skner的,还是saantha的,何况最愚蠢,最他的不值钱的秘密就是关于foxlder的了。”他在其中一个chou屉里发现了一把钥匙,他认得那是游戏室的钥匙,于是若有所思地摸着它。游戏室对他一直是一个谜。那些橱柜里装满了美丽而精巧的s/玩具---而那些玩具是只有他的主人在场的时候才允许他看到和触摸的。lder用手指拿住钥匙,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那里绝对有最吸引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从skner的办公桌后滑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到游戏室门口。
lder屏住气,摸索了半天才把钥匙cha进锁孔。锁一拧就开了,门悄无声息地弹开。lder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大气也不敢喘。这就好像到蓝胡子的城堡中探秘一样。屋里漆黑一p,他隐约能分辨出按摩桌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有些y森,还有那套绑具,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通常这间屋子在skner的设计下,呈现着特殊的戏剧x,情se意味十足,甚至具有可怕的魔力。他每次来到这里,游戏室都因为skner的存在和精心安排而散发出和弥漫着seyu的快感。lder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一盏灯。屋里骤然的一p通明吓了他一跳:木地板,高高的落地窗,素净的白墙。他在游戏室里慢慢地徘徊着,他用手指触摸着主人的王座上精美柔滑的布帛,发现上面有一处微小的破缝,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此刻,这里没有任何seyu的气息,他找不到每次他跪伏在王座前他主人的脚边时,或是当他被紧紧绑缚在黑sep革的按摩桌上,或是当他被压f在跨马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刺目的,人造灯光下,游戏室被揭去了所有神秘的面纱---现在它只是一个房间。这里除了空旷一无所有。
lder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精致的x/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saantha?”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p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g塞,藤条和p带的海洋中。“基督啊,lder,你真是个他的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ru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se/yu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ru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ru/头。
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ru环在自己的洞穿的rt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ru夹夹紧在一边的ru根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rt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ru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skner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ru/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
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skner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ai意的拥抱---他想念skner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摸,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ai,贪婪地需索,直到,精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y光s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j个小时以后,lder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r僵y,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x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ru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rt。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t想取下ru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ru夹扯掉。有j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skner只说过他今天回来---但没有提到具t时间,lder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g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skner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一个小时以后,lder满意地环视一眼游戏室,轻轻地关门上锁。skner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用浸过冷水的浴巾敷压两个ru/头,直到它们看起来不再明显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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