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的手指侵入他的后洞时,他被刺激得微微一跳。他禁不住呻y出声,他的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刺激使他进一步敞开自己。手指被chou出去了,他仍在酸疼的pg被紧紧抓住,分开,他因疼痛和渴望而气喘吁吁。他感到他主人坚y的下/t滑进他秘密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直cha到底。skner把lder的腰部往后拉,使他蜷起身t,以便和他贴合得更紧密。lder享受着这一刻,期待着他的主人开始对他的劫掠。他热ai着被skner粗大,坚y,有力的分身充实了身t内部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他们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接着,skner开始chou动,以t部带动下/t缓慢而短促地移动,不急不忙,完全控制着节奏,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他奴隶的身t,把他钉在他巨大的凶器上。lder这一刻完全缴械投降,他的脖颈因yu/望而僵直,他的身t因屈f于主人的享乐而弯成弓形。这是天堂般的欢愉,这就是他愿意献出一切的地方。此时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使他沉醉,在这张床上,以他赤l的自愿献祭的身t为他的主人f务。
sknerj分钟以后在一声满意的低吼中达到高/c,两人沉浸在x/ai的余韵中,lder被紧紧裹在他主人的怀里,疲倦得无法移动。他模糊地感到skner的嘴唇轻轻刷过他的后颈,然后他的重量压上来,skner粗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仍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分身深深地留在他的t内,逐渐变软,但仍然火热,微微地悸动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没有chou开身t。他感觉现在真的很b。他们一起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而很快他的主人就要跟他一起去西雅图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j秒钟以后他跟他的主人都沉入梦乡,他们的身t仍j/合在一起。
(2)
lder星期一一早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他确信他的危机已经结束了。sclly看到他的情绪变好了感到非常欣w,他给她买来4块不同口味的松饼和一杯摩卡咖啡,以弥补他过去一周的坏脾气。
“一块松饼就可以啦。”她转着眼珠对他说。
“我整整烦了你4天,所以---四块松饼!”他咧嘴笑着。
“那就是lder的逻辑。”她还他一个微笑。
“啊,那你终于承认我是有逻辑的,哦,科学推理的nv王。”他作势砰地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转向他的电脑。
“按你自己的方式,你是我认识的最有逻辑的人,”她取笑着,“只不过那个是变t的逻辑,而不是人类的逻辑。”看到他做出怒目而视的表情,她安抚地朝他扔了一块酸梅核桃饼。
lder登陆了他svecity的邮箱账号。他已经j天没跟ian联络了,ian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他是不是一切都好,还是他已经被那个嗜血杀人狂给逮走了。lder咧嘴笑笑,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收件箱里有另一封邮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的这个帐号,那这封该死的信是谁来的呢?发件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差点儿就把它当做垃圾邮件直接删掉,可是它的标题一下子使他全身的血y冰凉,标题只是简单的一个词:
saantha
他点开邮件,里面没有内容,只是一个址:
lder点开链接,焦虑地等着他的浏览器搜索页。屏幕刷的变黑了,接着渐渐现出一张他所熟悉的8岁nv孩的照p,当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电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知道sclly从她的办公桌上惊讶地抬起头,尖叫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地下办公室。
“啊……让我回我的房间。不……不要再给我打针了……很疼……啊……不!”接着这个孩童的声音逐渐变低成呜咽和断续的chou泣。
“lder?”他抬眼看到sclly,她睁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走过来瞪视着屏幕上的照p。“这是伪造的,lder。是合成的。”她把手按在他的肩头,安w着他。
“这儿还有个链接,”他面无表情地说,点击了一下。下一个页面显示出一个30多岁的nv人的照p。她穿着医院的病号f,脸se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她的黑眼睛看着前方,平静中透出深深的绝望。
“saantha?”lder用手指触摸着屏幕磕磕巴巴地说。
“这可能是任何人。”sclly对他说。
“这是她。”lder固执地说。
“你根本确定不了。”sclly柔和地说。
“我知道。”lder抬眼瞪着他,“我就是知道。”他坚决地说。他把页往下翻,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一p空白。
“我去查查这个页是谁注册的。”sclly对他说道,但lder没有注意到。他伸手抓起电话,拨通skner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ki答道,但lder粗鲁地打断她。
“告诉他这事十万火急。叫他到我的办公室来---马上!”他吼完了就乓地挂了电话。
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失望。skner不到4分钟之内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现着关切。
“lder侦探---这件事最好很重要。”他说着,坚定地关上屋门,扫了一眼sclly,她正在拼命地打电话。
“是很重要。”lder退回一页,推开椅子,指着电脑的屏幕。skner皱着眉靠近细看。尖叫声又刺耳地响了一遍,隔着他的眼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
“这是谁?”他抬起眼睛问道,先看向lder,再看向sclly,他的奴隶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lder只是激动地指着屏幕上那个小nv孩的照p。
“他收到一封邮件,”sclly放下电话说。
“谁发的?”skner不耐烦地说。
“我正在查。”sclly答道。
“这是我的s人信箱。”lder握紧了拳头。“没人知道……除非有人来过这里……动过我的桌子……?”他看着skner和sclly,甚至带着责难的表情。“谁能那么g?”他问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能力擅自出入这座大楼,”skner简短地回答。
“是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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