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在过去j周的恢复中一直异常紧张疲惫,现在似乎完全被解放了。skner检查了绑具上的每一处受力的接口,确保安全。
skner站在他被绑缚的奴隶身前,又解开自己的pk,伸手拉出他充满诱h力的分身,熟练地ai/抚它直到它再次完全b/起。lder自己的分身强烈渴望着释放,他能想象的到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滑稽---全身被束在黑p的绑缚中,只露出肿胀而直立着的分身,令人绝望地乞求着关注。
skner又将这种折磨继续了很长时间,接着用有力的抚/弄将自己带到高/c。lder呻y着,他自己的分身在这种情景下一阵阵痉/挛着。skner清洗掉释放出的精/y,回到他奴隶身边。
“我想一段时间的静思对你很适合。”skner把一个黑p头罩套上他奴隶的头部。它将他的头眼鼻完全包裹住,只留下嘴部一条细缝。现在他的全身,除了分身和p/g,完全被黑sep质覆盖了,而这种情形恰恰可以将他的注意力引向他身t暴/露的部分。这种感觉很好。他一动也不能动,但尽管被牢牢地绑缚,却感到自由。他看不见,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沉浸在愉悦的雾霭中漂浮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每次被陷于完全绑缚状态时一样,他失去了时间感和空间感。他的思绪在飞扬,将他的沉重的rt和所有困扰抛得远远的。成百上千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流过:他主人s/精时的情景,他强烈的要吞下他主人精/y的渴望,他的工作,他的契约,他的mm,sclly,他的母亲,他的生活。这些念头飞速地闪现又逝去,他忽然感到有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一条有关他地位的至关重要的信息---它又飞一般地溜掉了,留下他依然沉在静寂中。
他在另一个世界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当他猛然感到有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时,他惊叫起来。lder感觉到skner在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地ai/抚他的x/器时,意识到他的主人曾严格地指示他不准他s/精,他艰难地咬牙忍住。每次当lder快要达到高/c时,skner就用他的另一只手在他奴隶的p/g上狠狠地拍上j下,于是升到顶端的yu/望就退去了……直到他的主人再一次将它唤醒。这种折磨重复了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将lder带到心醉神驰的边缘,终于一切都结束了。skner放开他奴隶的分身,没有让他达到高/c,缓缓地将缚具降下地面。
skner解开他的头罩时,lder虚脱地跌落在他主人的怀里。lder在刺眼的日光中眨着眼,抬头看着他的主人,接着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戒指。”
“什么?”skner皱着眉,松开他身上的绑具,但仍留着p制束甲,他的手脚还绑着,他的分身依然坚y,b/起着,没有任何束缚。
“第三条。那就是为什么我违犯了第三条。我被悬在那儿时我一下子想到的……我找到了很多答案……那真象是在飞。”他做梦一般地说道。
“解释一下那一条。”skner坚持道,他向后坐直身t,严厉地看着他的奴隶。
“奴隶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他的主人……,按他的意愿支配。”lder解释道,“我没有权力摘掉戒指,它属于你。”
“好孩子。”skner微笑了,解开他奴隶的束甲。“很好。”他说着,用手抚平lder额前的乱发。“我想这值得一个奖励。”他替他的奴隶解开所有束缚,取走束甲,走过去坐在他的椅子上。“过来,男孩。”他招一下手。“爬过来。你可以崇拜你的主人了。”
dler朝前爬到他主人的两腿间,skner低头示意了一下。lder因为兴奋和渴望而全身发抖。这是从西雅图归来以后,他的主人第一次允许他触摸到他的分身。这程既是对他的奖励也是对他的宽恕,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来,过程使他充满愉悦,它将lder内疚的重压敲成碎块,再一块一块地卸除掉。他用颤抖的手指拉开他主人的pk,把他崇拜的分身握在手中。
“我原来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说道,“你,还有它……”他充满ai意地抚摸着他主人的下t。“第五条,”他继续说,“权力,和特权。这是你给我的特权。”
“好孩子。你恐怕得很努力才行……离我上一次s还没多久。”skner警告说。
lder点点头。“无论要多久,先生。即使天荒地老我也仍然崇拜着你。”他微笑着。
“我倒不认为会那么久,”skner好笑地反驳道,舒适地后仰,享受着他的奴隶努力地取悦着他逐渐涨大的分身。lder的动作不紧也不慢。该死,他真他的怀念这种感觉!他把这诱人的rb在指尖轻抚,感到它在他的手中越来越y,接着俯下头把它吸入口中,猛一下直抵到喉咙深处,这突然的动作让他的主人吼了出来,他的x腔里深深地回响着奇异的呻y声。lder满意地偷笑着,继续应用他所有的技巧。他感到他t吸的时候,口中的凶器越来越y,他把它吸得更深一些,渴望品尝到他主人咸腥的精/y,渴望他主人在他喉咙深处达到高/c,渴望吞掉他主人整个身t最精华的部分。他j乎做到了……skner达到了高/c的边缘,这时,令lder惊讶不已的是,他的主人猛地chou出来,故意s在他奴隶的脸上和头发上。
“你没有请求我的允许,吞掉我的精/y,”skner对他说。dlerj乎脱口而出要提醒他的主人,那时他的嘴里塞的满满的说不出话,但他只是顺从地俯下头。
“原谅我,先生。”他说。
“给自己洗洗g净,清理一下房间,”skner命令着站起身来。dler点点头,马上去完成他主人的指示。“还有,奴隶,”skner转回身来,“我仍然禁止你s/精,”skner对他说着,捡起分身缚具戴回他奴隶的身上。lder努力笑了笑。
“谢谢,先生。”他真心真意地说道。skner不费吹灰之力就彻底恢复了他奴隶的x/yu,从心底里讲,lder对此感激不已。skner咧嘴笑笑,疼ai地拍了他的男孩一下。
第二天下午,skner在lder耳边投下一颗炸弹
“洗个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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