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40

的。
听完素心的解释之后秦正更是气得捶x,你虽只是入画,但如此一来便毁了人家的名节,知不知道!
唯一不解,怎会毁了她们的名节?抢……借她们的是本侯爷又不是别人。被他靖康侯爷看上理当视为无上的荣耀,当是光耀名节,怎会有毁名节之说。
秦正吐血,直想狠狠的给这个小侯爷一顿好打,为民除害。可是见唯一半淹在水里冷得发抖,一心疼便熄下火来,还不快上来。
老爷不气了?得到赦免之后,唯一赶紧起身爬上岸边扑向老爷,连声叫着好冷好冷。
秦正想也不想便张开手,将他拥入怀中为他驱寒。看着水蛭一般吸附在自己身上的人,秦正哭笑不得。
这个小侯爷,前一刻还踩着堂堂江陵总督的脑袋嚣张不已,下一刻却是任他丢进寒江里乖乖的接受惩罚,这会儿又像个小孩儿一样在他怀里撒娇邀宠。这么一个欺街霸市、鱼r百姓、强抢民nv的小太保竟然是他的五夫人,他真不知该骄傲一番还是哀己不幸。想到这儿秦正突然呆住,他这是,他这是接受了?!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不,他还是不能……
老爷,我怎觉着你是装的。
装什么?
你真的全都忘了?或者记起了些什么?既然忘了,为何还和从前一样,一见他‘借’美人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原本想趁老爷失忆之际尽情放肆一番,没想到老爷比从前还凶恶严厉。
秦正愣了愣,心想或许记起了些也说不定,否则怎么会……
老爷,方才那位小姐,真的不能借来一用?
不能!
按说该把这小太保好生教训一顿令他改邪归正,偏偏回想他那无法无天之举秦正只觉得无伤大雅,是非观正义感一点一点流逝在他娇憨的笑颜里。
埋进宽阔的怀抱,唯一偷偷笑了。他的老爷还是与从前一样,半点没变,既然如此,能不能记起前事又有何关系呢,老爷仍旧是老爷,未曾改变。
我就知道,老爷一直都嫌弃我,呜呜,就连休书也是最后一个给我,呜呜……
不是,别哭呀,我下回……下回头一个给你好了。
哇我不活了,别拦着我,我还是投江死了的好!
憨吗?不,秦五主子其实并不憨。
十八回 追夫行-6
靖康侯爷前呼后拥的在江陵城游走一圈后,落脚在江边一座别致的院落。唱这一番高调大张旗鼓地向人宣称‘我在这儿’,唯一自然有他的用意。而对方也没让他失望,隔日傍晚便前来拜访。
只是,严青稔此次前来并非是为秦正,而是指明要见‘钦差大人’。谁是钦差大人,当然是奉命前来江陵办皇差的赵侯爷。严青稔也不是以桃花坞主自称,而是以江北盟主事的身份前来拜访。
靖康侯爷平常虽是蛮横胡闹,但涉及正经差事时却是公s分明。虽说他恨不得灭了严青稔的九族,但对于江北盟的主事他却不得不收起s心,担负起皇命正正经经的与之磋商谈判。
头一个让唯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严青稔的大胆,且不说他侯爷的贵胄身份,光是‘钦差’的头衔也绝没有人敢动他分毫。再者,唯一也没有想到严青稔竟会因对秦正s情,全然不顾江北盟的存亡。基于以上两点,唯一只在秦正身边安排了严密的守卫,却疏于自身防范落入了严青稔之手。
聪明的严坞主似乎早已预料到从唯一这边下手更易成功,有了秦五主子在手中,还怕他手下的人不j出秦正吗?
江陵城外,桃花坞的一个隐秘分舵。傍晚时分,秦正独身一人如期而至。
秦大哥!一见人出现,严青稔立刻上前投进他怀里,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样,快让我看看。严坞主像个终于盼夫归来的q子,含着眼泪秦正从头摸到了脚,没见秦正缺胳膊少腿儿才放下心来。这些天让你受苦了。
秦正拧起眉,微微与他拉开些距离,钦差大人在何处?青稔你可千万胡来不得。
听他称赵唯一‘钦差大臣’,叫自己‘青稔’,严青稔心头别提有多欢喜,马上回道,我对他以礼相待,在后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秦正颔首,你看我如今好好的,快些去给他赔个罪放他回去吧。否则惊动了皇帝,我等吃罪不起。
严青稔刚想点头说好,突然间却感觉面前的人与先前似乎有所不同,当下便改了口,我已做了这胡涂事,赵侯爷怕是饶不了我的,这事放在后面从长计议。已为秦大哥备好了一桌酒菜压压惊,先吃过再说。
秦正只得点头随他进屋去。这一日他失去记忆已有二十八日,那日被仕晨带走后再次与严坞主相聚。
同样是同桌吃饭,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对于严青稔的用心用情,秦正了然于心只是装着不懂,不是因为严青稔是男子,而是他心里很清楚,不是这个人。
不是你。
严青稔呆住,你恢复记忆了?!
来此之前秦正又从素心那里得知了些他与严青稔的纠葛,他不知道从前他们之间是否已有了断,他认为此刻有必要与严坞主解开这个结。
秦正摇头,对从前的事我脑中依旧一p空白,但我知道,不是你。
严青稔搁下碗筷,轻声笑道,既然一p空白,你又怎知不是我?
秦正也放下碗筷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吹一吹冷风梳理好他的思绪,那忘心丹的确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事,睁开眼睛我连自己是人是畜生都不知道。说到这儿秦正自嘲的笑了笑,大约是畜生吧。茫然,惊惧,惶恐,却看到他们之后平复下来。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是了,是他们。可若要问他是什么,他们是谁,他不知道,真的是全忘了。
你胡说!若是如此,你为何不认他们,为何还要逃!
秦正苦笑,我怕要不起。
那种感觉要如何讲呢?
一觉醒来打开门,家门口放着成堆成p的金银珠宝,多得能把全天下都买下来的金银珠宝,告诉他这些都归他了。他敢要吗,敢要吗?世上哪有这等美事,天知道背后有什么y谋诡计。越是追着要他收下,他就越不敢要。谁敢要,他若是要了又来告诉他‘弄错了,其实这些不是你的’,那会儿他找谁哭去。可怕的不是‘无’,而是从‘有’到‘无’,那种从天上摔倒地下的感觉他承受不起。想着仕晨想着群傲想着唯一,仅是与他们相处j日,秦正便感觉一定是弄错了,一个已足以美死他,更何况是七个。
你胡说!你只是不想我纠缠才故意这么说的对吗?失控的严青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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