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51

温一次,做一做熟悉的事儿,没准儿我又能想起些什么。
可这浴桶太小,容不下……
从前能容下,而今怎就容不下了?说完秦老爷便径自褪了衣物跨入桶中,快些来吧。
阿杰揪着袍子,心中挣扎着要不要过去。
秦老爷又一次拉长声音,我记得有一次你和我
阿杰急道,我和你怎么了?!
有一次你和我就像此刻,我都已经进来坐着你却还在那儿站着,后来……
后来如何?!
后来我叫了你好j次,你才走过来,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然后,你得走过来才有然后啊,不然我怎想得起来。
哦,我这就来。于是阿杰走到浴桶边。别急着吐血,后面还有的吐。
秦正接着说道,然后你也坐了进来,再接着……
阿杰脱下袍子跨进了浴桶,果真是秦老爷一口命令他便一个行动。狭窄的浴桶因坐进两人,水满溢出来s了一地。
再接着我就这样帮你搓洗……
大哥……啊嗯……此时此刻,南宫门主才知上了贼当,不过迟了。
秦正俯身在他颈子噬咬,一只手在他x前抚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觉着在这狭小的地方不适合这样的姿势,便退后一些让他翻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洗完了前面,我又给你搓洗背后。
大哥不……不要这样……阿杰被伏压在桶沿,双膝跪在桶底,双腿被大大撑开。
啊,想起来了,那时你也说不要这样。秦正欺身上前紧贴着他的背脊,在水下探寻着那销魂x,j个浅出浅进之后用力刺入,可我还是这样了。
不……
浴桶里的水本就溢出了些,这会儿更是荡漾得不剩多少,这还如何沐浴。
重温了一夜熟悉的事,秦老爷也许真恢复了些记忆,因为这些事的确都和从前一样。
清早,阿杰仍在赖床时,秦正已神清气爽地坐在膳厅用早膳。秦府的七个大牌丫头,除了翠墨和心如随小林回了苏州,其余五人全部留下江陵伺候老爷,这是从来未有过的待遇,秦老爷感激涕零。
你们不吃?五个丫头侍立在身后,秦正直觉得背有芒刺如坐针毡,要知道这无双眼睛代表的是他的五位夫人,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难道又怕他与严青稔……
早吃过了,老爷慢用。墨香回道。
哦。秦正轻啄了口莲子清粥,觉得美味便一咕噜喝到见碗底,香兰,这是你做的?
是,这是三主子常吃的。香兰有些意外,意外老爷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老爷失忆后分明就没见过她j回,更意外老爷竟知道这碗莲子粥是她做的。
见她疑h,秦正解释道,三主子临走时说你厨艺不错,叫我想吃什么便与你说。
香兰点头,原来如此。若是不合口味,老爷尽管与香兰说。
对了,三主子此番回白云城,是探亲?秦正又问。
香兰踌躇了一会儿,回道,是去给老夫人祝寿。老夫人说的是三主子的娘亲,秦老爷的岳母大人。
祝寿……
秦正不再多言,三两下吃完后端起另一份早膳准备给阿杰送去,途中正好遇到前来蹭食的小饼子。
老爷早。小饼子很有礼貌地问安。
秦正驻足,将眼前的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然后笑得白牙森森,是小饼子啊。
小饼子一个莫名的寒颤,当然是……是我。这一瞬间小饼子感觉老爷像是认识他,他说的‘认识’是指……
秦正上前拍拍他的肩说道,许久没与你畅饮,今儿老爷做东请你喝两杯。
哦……
当日与老爷吃喝过后小饼子便把家安在了茅厕边,每日跑数十回他能不待在这儿吗。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这j日里他身上不知沾了什么奇痒难忍,害得他把自己抓剥了一层p。等到这一切都消停之后,可怜的小饼子已快一命呜呼。很显然,他被老爷整了,憋屈的是他竟不知老爷为何要整他,他不记得近来与老爷有何深仇大恨。
说到仇恨,那可就大了。一点血y花做的痒痒粉和老马的通肠y算什么,以秦老爷锱铢必报的小气x子没把他剥两层p已算仁慈,至于是何种大仇,小饼子你自个儿想吧。
这日晌午,闲来无事的秦老爷帮着下人侍弄完院里的花c之后,便挽着袖子和k腿坐在院子后门纳凉。冬日里纳凉,是的,秦老爷有这嗜好。
来的两人似乎对这一身下人打扮毫无仪态坐在门坎上哼小曲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微微俯首行礼之后便说起来正事。
近来未得总舵主传来半丝音讯,我等以为这是您默许的,因而也就对他江北盟听之任之。其中一人说。
另一人道,确是如此,毕竟这严盟主是您的人。
坐在门坎上的人惊叫,小声点,你想坑害本舵主吗!什么叫他的人,胡说八道,栽赃诬陷!
统领南北大运河、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舵主,其实并非世人所想的那么值得尊崇膜拜,一点也不。
总舵主如今的意思是?
江北盟虽是招摇了些,但在这其中也无多少过错,不过是有人借题发挥罢了。事到如今,你等便听二主子的安排,务必竭力协助于他。其它人按兵不动,做事规矩低调一些,管好河上的人,这个时候绝不能再与官家的人生事,若是能处得融洽些,散些财也未尝不可。
得令。
总舵主是谁,乃一介船夫头头?南北大运河乃国之命脉,掌管这一切的人,你说他是谁。
秦老爷纳完了凉回屋换了身g净的衣裳,再出来见阿杰在后院里练功,一时手痒便上去与他对拆了两招。只是秦老爷已今非昔比,j下就被阿杰打趴下了。
哎哟!
我说别勉强的。阿杰伸手去扶人。
秦正站起身来,瞥见眼前的花丛,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从前是这样,我和你在……也在花园里过招,旁边也是这种花。
我和你在花园过招的时候多了。阿杰看着面前这一笼月季花,似乎也记起了些事,脸慢慢地烧了起来,没有,不是……不是这种花。
秦正歪头,没有吗?可我分明有这印象,我们打着打着就打到这里面了。说着他牵起阿杰的手走向花丛,然后……
一听到‘然后’阿杰的背脊耸了一耸,立刻戒备起来,然后怎样?虽说是那羞耻之事,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情,阿杰仍旧忍不住想听秦老爷把‘然后’说下去。
秦正又把头歪向另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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