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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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城。云飞刚想说‘白云城的哪一寸地你没踩过’却又马上想起如今的秦老爷已非昨日的那个人,早已不记得他在白云城踩过的地儿。
你若要去逛,可别怪事先我没与你说。
说什么?秦正问。
白云城不比别的地方,旁人见了你我,说的话可不怎么好听。当日秦正吃下忘心丹醒来大喊‘荒谬,荒唐,荒天下之大稽’的样子,云飞依然历历在目。而今他虽已勉强接受了事实,云飞却不认为他受得了旁人的鄙夷唾骂。
果然,一出白府两人便受到了不少路人的侧目,更有甚者聚在一堆毫不避讳地对其指指点点。当年魏无双杀入蛮南国千军万马直取对方头领首级,使得白云城得以化险为夷,这便让他成为白云城家喻户晓的英雄。而从小便被指定为未来城主的云飞更是白云城的人看着长大的,这两个人走在街上谁人不识,又有谁不知道两人当年的‘丑事’。
汉番杂居的白云城也有不少南凉的乌桓族人,原本对男人与男人嫁娶之事并不觉有何大惊小怪。但殊知那些委身的男子多是无权无势想借此攀龙附势之人,一旦嫁给男子便意味着抛弃祖姓再非宗室子弟,即便是在南凉做人齐君也为被许多大家族视为耻辱,对此弃祖忘宗之人于家谱里剔除再不予进家祠。因而,堂堂的一城主做出这等有失身份有辱家门甚至有辱整个白云城的事,叫城民们怎不寒心怎不耻笑。
要回去吗?云飞问。
为何要回去,这才走了j步。秦正道。
那到前面的茶楼坐坐。
两人并肩走着,云飞刻意与秦正保持着距离,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地去注意他的神se,以及他在周遭异样目光的反应,秦正亦然。殊不知两人的表情在对方眼里都成了那么一个意思。
白公子,白城主,白云飞,就这么让你感到羞耻吗?
秦正,秦老爷,魏无双,就这么让你感到羞耻吗?
茶楼是云飞昔日最ai去闲坐的一家,离开白云城j年仍是昔日的老板伙计。
掺茶的店小二见到云飞激动得险些砸了茶壶,一口气叫了三个称呼,少城主,不,城主……不是……四少爷。
少城主,城主,四少爷,一下引来了茶楼所有人的目光。听到这些,白云城的人要不知道此人是谁那不是耳朵聋了便是脑袋坏了。
云飞不安地看了一眼秦正,清咳了一声道,小陆,来一壶茶,楼上还有桌吗?无需点明,小陆自然知道他要喝什么茶。
有,有。四少爷楼上请。小陆轻轻掌了下自己的嘴,真是的,他g嘛咋呼得这么大声。
秦正一点也不觉得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有什么,昂首阔步接受大家瞻仰。
来到楼上小陆不客气地撵开客倌给云飞腾出靠东窗户的位置,两人坐下后一壶香茶很快上来。别桌喝茶的人越做越多,俨然把两人当成稀奇的怪物来品头论足。两人也不恼,都想看看对方能忍耐到j时。
对于昔日敬畏的城主和救城英雄,敬不在了畏却还在,茶楼里的人也只敢在一旁嘀咕,却不想竟有一人公然上前来挑衅。
哟,四公子,好久不见啊。
何表兄,别来无恙。
被云飞称为表兄的瘦h男子是他异母兄长家的表亲,他不过依着兄长们这么叫一声。
无恙,无恙。自命潇洒的何表兄摇着扇子走到两人跟前,看着秦正明知故问道,敢问这位少侠是?
秦老爷如今已是三十而立之年,行走在外却仍被不少人称作‘少侠’。人都说心宽t胖,七位夫人没把他养出j两r,倒是越养越年轻了。
秦正本想自报家门,可见三夫人双目涌现怒气便改了主意,桌下的长腿轻轻踢了下云飞,笑着看他如何回答。
回去。云飞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茶楼。
秦正却伸手将他按坐回去,扣住他的手腕微笑道,告诉他,我是谁。
天不早了……
我说告诉他。
眼前的这个人虽是笑着,笑意却未达眼睛。就连一旁的何表兄也感觉出他周身可怕的戾气,yu转身逃离,却被他下一句话钉住脚不再迈一步。
这位表兄,你要敢再走一步,我削了你的脑袋哟。
当日魏少侠在千军万马中削了敌人脑袋的一幕,白云城有不少人是亲眼目睹过的。
老……秦大哥,别闹了!云飞挣脱手低吼道。
你,叫我什么?
鹰眸一沉,一瞬间云飞只觉得自己像被锁喉的兔子,竟不敢有一丝忤逆,他是……外……外……
下一刻秦正却是得意地笑弯了眼,我就知道白公子会输。
你!云飞握了握手,终是忍住怒气,放下茶钱快步走出茶楼。
羞耻吗?不,并非是羞耻。只是,这个人给忘了啊……
三十回 云之彼端 倾城之约-2
深夜,白家正厅的灯火仍然亮着。
白昊之及四子,白言千、白言秋、白言岭、白云飞,围坐在桌前讨论着有关白云城生死存亡之事。
若是在此兵分两路,那定是错不了。云飞在图纸的一点指了一指,南凉定是在打阿赖河的主意。
先前已说过白云城易守难攻,上一回若非城内的守将与外敌勾结也不至于让敌军兵临城下。但这座城池却有一个致命之处,那便是阿赖河。阿赖河自东南流向白云城是其赖以生存的水源,若是被人掐断,城中仅靠打井取水是远远不够的。南凉的十万大军在距离白云城五十里处兵分两路,七万人继续b近,另外三万则开向阿赖河上游,而白云城在那里的护河守军不过数千人,如何能够抵抗。
我早先已说过要将季河之水引入城中,为何j年过去大哥仍未有动作。云飞不禁恼道。
白言千立刻推卸起责任,我要打理商队之事,这事j给二弟着手……
掘河引水,未免有些劳民伤财……白言秋支吾道。
福延子孙之举,却被白二爷说成劳民伤财,云飞虽恼怒却也只得压下火气。此时此刻,再来说这事已无意义。再说,他已非城主,有何资格来指点别人。
三哥,明日便出令让城中人蓄水,早作准备也可多撑数日。
是。白言岭立刻回道。
云飞又道,城东的那个麻脸铁匠可还在?
四弟找他作何?白家老大问。
大哥忘了,他曾在东洋待过,从那边学得一手造火器的好功夫。
都已火烧眉ao了,怎赶得上。白言千可不认为那一脸麻子的老头有多大能耐,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东西,不就是j粒火y子儿像s箭一样从一个筒子里喷出去,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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