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掀不开,也就没去注意秦正是如何唤他的。只是想像东城门吊着一双人的光景,险些笑走了瞌睡。
秦正撇嘴,“又不是没吊过。”想当初他不止一次被吊在天坛,早习惯了。
仕晨没听见,依旧闭着眼,“反正除了我,你也没一个舍得,你就接着拿我撒气儿吧。谁让是我把那鬼东西给你吃了。”而且这回的事他的确有错,当然四主子不觉得自己与那个无霜美人儿差点发生点儿事有什么错,他只是自责把小老六吓坏了。
秦正有些受不了这话,搂紧他说道,“你就是给我吃砒霜,我也觉得甜。”
仕晨终于被逗笑,睁开眼道,“滚。想赎罪那也容易。”
“怎么赎?”
“明儿你也扮个nv儿样,给我来一段‘南凉乐’。”
秦正尖叫,“那是什么?!”
“火棍舞。”
“不,换一个!”
仕晨眯起凤眼,“换一个?你g脆换一个秦四主子得了。”
秦正哭,“好嘛,火棍舞就火棍舞。”又是唱曲儿又是跳舞,他的夫人们未免太会蹂躏他了。
不过,谁让他甘之如饴呢。
闭眼前仕晨又道,“老爷,我和严青稔相比,谁更……”
秦正只觉得心头一酸,立刻封住他的嘴不让他把话说下去。为何要与他人比,为何要去作比。
“当年把我千里迢迢骗到越王剑的是叫司徒仕晨的,叫我cha翅也飞不了的是司徒仕晨,你莫要忘了,若是有下一次,你还得头一个来追我……”
“诶……”仕晨实在太困,再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索失去记忆的老爷为何知道‘当年’,临睡前听见的话一觉过去便不记得了。
四夫人铁令如山,隔日秦老爷究竟有没有真的穿上了飘飘渺渺的衣裳在他面前跳火棍舞呢?不得而知。
那光景……呃……属于人家夫q的闺房之乐,在此不作细说。
离家数月的秦老爷刚回府便严惩了四主子,隔日起秦府上下陷入了一p风声鹤唳、杯弓蛇影、c木皆兵之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过活着,生怕成为老爷下一个泄愤的对象。说的这‘每个人’并非只是府里的大丫鬟小家丁,也包括七位主子。
小林儿,你这是?秦正不解地看着走来趴在自己腿上的六夫人,他这是要做什么?
亲眼见到仕晨所受的处罚,小林决定主动请缨争取宽大处理,挨j个打好过吊在城门之上,那么高他实在很怕。
【老爷,打吧……】说完小林便抱住老爷的腿闭上眼睛,瑟缩着肩头准备迎接即将而来的惩罚。
秦正这才明白原来小林儿是要他打pg板子,当下哭笑不得,他若要打,这弱弱的身子又受得了j个。轻叹一声,抱起膝上的人儿,双手撑在他的腋下将他高举过头顶,你啊,我该怎么处罚你呢?
小林低头看着离地j尺的脚,吓得红了眼眶,【老爷,不要把我吊城门,我怕高!】
看清他说的话,秦正气极。他会那么对仕晨,是知道那伤不了仕晨分毫,对这个柔弱的小东西,哪里敢如此对待。难道在六主子眼里,他是这么一个残忍之人吗?秦老爷有所不知啊,如今在七位夫人眼里,他就算做出杀q弑妾的举动,他们也不会感到意外。
放下小人儿捏了捏他的小脸,秦正想到了一个惩处的法子,看你这没j两r的模样,从明儿开始便给我练些出来。
隔日,小林便明白了老爷所说的‘练’是什么了。
蹲下去点儿,肩放平,身要直,挺起x来。还有腿,我说过不要外撇!
细细的竹条轻打在小林的腿肚上,虽不很疼,但光听着那挥打的声音便让他抖了一抖。此时此刻,小林别提有多心伤,老爷竟然对他动用起鞭子,虽说细得像剔牙棍但也是鞭子不是,总之老爷不仅不再疼他,还把他像奴隶牛马一样鞭策驱使!
很好,就这样,这一炷香燃完之前不许动一下。
【嗯……】六主子像小狗儿似的呜咽了一声,脸上尽是不甘愿的表情。不要,他不要学武功!身为救死扶伤的医者,他才不要学伤人x命的武功!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青楼喝花酒,保证再也不会被nv人拔了衣f,保证下一回定会奋起反抗,老爷可不可以不要再b迫学武功啊!
别以为我会心软,今儿练不够时辰就不准吃饭!秦正恶声恶气地说。
并非是生气他连三个nv子也敌不过,并非因此才b他练这些外家拳脚,实在是这本就家底不足的身子,在那一番以身试y之后更显孱弱。医者不自医,这一副先天不足的身子,身为y王的他也没有将其调理健壮。每每看着他那一把握的样儿,秦正便揪心不已,很多次都想哄他习武强身,可这小东西却是倔强得很,自己又狠不下心凶他,事到如今不能再由着他了!
【老爷,我口渴。】
口渴也不行,等这炷香燃完以后才可以。
【哦……】
看着那双泪花儿滴溜溜打转的眼睛,秦正只得退出一步,老爷喂给你喝。
喝完水六主子又道,【肚子有点饿。】不等秦正叱责,六主子马上说,【我知道没练完不准吃饭,小林会忍着的,没事儿,我忍得住……】小鼻子用力吸了吸,大眼睛用力睁了睁,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样,做出很坚强的表情。
看着这副样儿,秦正终于败下阵来,吃过午膳再接着练。
没准儿,六主子才是七人中最为厉害的,总是在无意识间无往不胜,难道不厉害?
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萧冰挚不由得会心一笑。不用担心老爷会责难六主子,他也该走了。一年前承蒙六主子救他一命,如今他已伤愈无碍,是时候与老爷告别了啊。一年,他已有足足一年没有见到那一袭紫,再不回去他就得发疯了。
下一回别再一副死样子的回来。
怎给忘了,老爷失忆了,自然不能指望他能说出多感人的离别之言。然而,萧冰挚仍是落了泪。
您和主子们的大恩大德,来生当作牛马以报!
秦正已走出老远,背向罗哩啰嗦的厮挥了挥手,本老爷的牛马多得养不下,要你来作何?说到这儿又转过身来,折了他的翼也未尝不可。
萧冰挚猛然惊住,老爷你!
‘有朝一日你强求不到,不可毁了他。’这是老爷曾与他说过的话,而今老爷要说的是,‘不可毁了他,却可折了他的翼’。
老爷你是何时……为何我没有发现?!
要是能被你发现,换你来做老爷好了。秦老爷扬眉拂袖,好不得意。
这下是真的不用担心了。萧冰挚低声自语,突然想起有样东西要老爷带给六主子,可抬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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