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情人节之花店篇
2月14日 情人节。
不到两分锺,花店的门再次被推开,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客人络绎不绝,那扇门已经不知被推开过多少次,客人行色匆匆地进来,但是从花店里出去的每位客人无一例外地捧著满意的娇豔花束,兴高采烈地去见自己心爱的情人。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例如说花店里引人注目的那个英俊男子,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一个清雅斯文的男子身後,一脸的幽怨,致使气质如兰的男子朝他瞪眼睛,英俊的男子看到对方似乎生气了,一言不发地坐到角落里,不敢再跟,但是视线依然紧紧相随。
英俊的男子看看手表,故意大声说道:“咦,原来现在已经三点了。”
清雅的男子笑著将包装好的娇豔欲滴的玫瑰花束递给客人,“您要的玫瑰花。”
“谢谢。”
“不客气,慢走。”
清雅的男子送走客人,笑著走过来,“已经三点了?”
“是啊,赫,我没骗你,不信你看表。”英俊的男子连忙将手腕伸到清雅男子的面前。
“小雅,时间不早了,你先走吧。”银赫对著正在忙碌的面容清秀的女孩子说道。
小雅笑著说道:“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呢。”
“今天是情人节,你男朋友君祥肯定约了你,早点走吧。”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
银赫笑得如和煦的阳光,温暖人心,“没关系的,对於情人来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并不是每天都是特殊的日子。”
“就是,上班是小事,约会可是大事,可别耽搁了。”金律在旁边附和道,巴不得小雅快些走,这样就剩下自己和银赫了。
“但是今天是花店一年中最忙的日子。”小雅低头摆弄衣服的下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放心吧,我能应付过来的。”
“还有我呢。”金律笑著说道,生怕被人遗忘。继而忽然想到什麽,对银赫说道:“今天怎麽没看到阿桦?”
“阿桦的女朋友在a市,阿桦请假去a市和女朋友过节。”
小雅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边笑著说道:“老板不但准假,还送给阿桦九十九朵红玫瑰。”
银赫笑容满面,有点惋惜,“可惜你是女孩子,不能送君祥玫瑰花。”
小雅扬了扬手中包装j致的礼盒,“我给他买的mp5,他每天上下班在路上花费很多时间,可以在车上看电影打发时间。”她才不会那麽俗,送君祥巧克力呢。
“这个给你。”银赫笑著将一盒godiva巧克力递到小雅的面前,“送给你和君祥的。”
“我不要,这是金先生送给您的,我怎麽能要呢。”小雅红著脸连连摆手,拒绝道。
“他送我那麽多盒,我自己怎麽吃的完,拿著吧,别客气。”银赫不顾金律哀怨的眼神,将巧克力塞到小雅的手里。
“小雅拿著吧,其实我买那麽多盒,就是想让赫给你们每人一盒的,不巧的是阿桦不在。”
小雅推拖不过,只得将那盒godiva巧克力放进包里,“谢谢老板,我先走了。”
“好的,明天见。”
“明天见。”
等到小雅走了以後,金律立刻从後面抱住银赫,哀怨地说道:“赫,你居然把我送给你的巧克力当著我的面送人。”
“不要那麽小气,你送了我十盒,我不过送了她一盒而已。”
金律略微不满,“哼。你一点都不重视我。”
银赫故意气他,“你重视我就行了。”
“哼。”金律将下巴放在银赫的背上,继续装可怜,“赫,你不爱我了,我连礼物都没有。”
银赫嘴角微弯,从花架子上抽出来一枝白百合,递给金律,“情人节快乐。”
白百合的花语是心心相印,百年好合。
金律立刻眉开眼笑,乐呵呵地接了过去,在花朵上轻轻一吻,“赫,我们也走吧。”
金律的话音刚落,响起风铃清脆的声音,玻璃又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银赫扔下金律不理,帮客人挑选花朵,g据他想要表达的花语,为他包装了四十七朵红玫瑰,配以若干满天星作为点缀。四十七朵红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的唯一。
金律看到客人走了,立刻像八爪鱼似的又缠了上来,“亲爱的赫,我们也该去过节了。”
“今天是情人节,是一年中生意最好的一天,我怎麽能提前关门呢。”
“该买花的人,都已经买完了。”
“有很多人没有事先订花,下班以後会来买花的,现在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
“你不是要等到下班以後,大家都买了花,才关店吧?”
“是啊。情人节买不到花,是多郁闷的一件事。”
“幸福千万人,牺牲我一人。我抗议。”
“抗议无效。”银赫笑著将金律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拿来,去迎接正要推开玻璃门的客人。
“赫,五点了。”金律坐在角落里,眼神幽怨地看著银赫又送走一个客人,不甘心地说道。
“是吗?”银赫明知故问道。
“我们该去过节了。我在法国餐厅订了位子。”
银赫一脸的黑线,“我不去。”
“为什麽?”
“今天出去过节的基本上都是年轻的情侣,餐厅的座位很紧张的,我们又何必凑那个热闹。”
“没关系的,我们有座位,我已经事先订好了。”
“那我也不去。”银赫实在无法想像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两个大男人坐在一群年轻的情侣中间,含情脉脉地相望。
“取消啊,反正今天餐厅的座位那麽紧张,是不会空下来的。”
“那好吧。”金律见银赫态度坚决,只能妥协。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过一个情人节,这是我们两个人过的第一个情人节。”以前,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这是两个人重新开始後,遇到的第一个情人节,金律一心想和银赫过一个温馨浪漫的情人节。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昨天买了好多你爱吃的菜放在冰箱里,打算今晚做给你吃的。”银赫笑著说道。
原来银赫早有安排,金律的心情顿时开朗愉悦,从後面抱住银赫,热切在白皙的後颈落下深情的一吻,“太好了,那我们快回家过节吧。”
“再坚持两个小时。”
“赫。”金律极其不满地拉长声音唤道。
“再坚持一个半小时。”银赫无奈地摇头。
“赫。”这一声唤得比上一声还要长还要柔。
“再坚持一个小时。”
“赫。”
“没得商量。”银赫看到外面有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男孩子在门口徘徊著,挣脱金律的拥抱,打开店门,“买花啊,进来挑吧。”
男孩子想到自己口袋中有限的钱,面色犹豫,“今天的玫瑰花多少钱一枝?很贵吧?”每年的情人节,玫瑰花的价格都比平时的价格贵好几倍。
“一块钱一枝。”
“一块钱一枝?”男孩子不敢置信地看向银赫,居然比平时的价格还要便宜?
银赫笑著说道:“不过数量有限,只能买九朵。因为我只剩下这九朵玫瑰花了,所以便宜卖给你。”
“你要吗?”银赫看向仍在发愣的男孩子,轻声问道。
这麽好的事怎麽能拒绝呢,男孩子连忙点头,“要,要。”
“你等我一下。”银赫转身进了花店,以最快的速度从冰柜里挑选了九朵娇豔欲滴的红玫瑰包装好,走出去递给男孩子。
男孩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透过玻璃门朝花店里看,看到地上分明放著不少玫瑰花,不由心生疑惑,“那些玫瑰花?”
银赫面不改色,笑著说道:“那些玫瑰花,早已订出去了。客人马上就来取了,取完,我就关店了。”
“原来是这样。”男孩子接过玫瑰花,兴高采烈地走了,某某买的玫瑰花十元钱一朵,没有想到我运气好,遇到花店清仓,九元钱买了九朵。
金律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当银赫刚刚一脚踏入,立刻就说:“关店。”
“还有半个小时。”
“你刚才说关店的。”
“我那不过是随便一说。”
金律目光灼灼地看著银赫,笑著说道:“行啊,现在撒起谎来不红脸了。”
“去,我那是善意的谎言。”
金律陪著银赫又卖了半个小时的花,当时间一到,金律立刻将银赫推出去,关上店门,迫不及待地拉著银赫上车。
银赫坐在车里,看著手里的花束,再看著回家的路,笑得灿烂,通往回家的幸福之路。
公园里,小雅和男朋友君祥坐在长椅上,口中吃著银赫送的巧克力,看著旁边心爱的人,巧克力的丝滑甜蜜直达心间。
“你猜我老板的男朋友送给我老板什麽花?”
“你老板不是男人吗?他们是同x恋?”
“是啊。那又怎麽了?每个人都有选择所爱的自由与权利。”
君祥想也不想地说道:“恶心。”
小雅生气地捶了君祥一拳,“不许胡说!我老板和他男朋友才不恶心呢,那才叫般配呢,我老板清雅俊秀,金先生英气逼人,两个人在一起要多和谐有多和谐,要多般配有多般配,简直是赏心悦目的一对。”
“你老板人是挺好的。”君祥想到平日银赫对小雅的照顾,对於刚才脱口而出的‘恶心’,有些略感歉意,毕竟同x恋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金先生送给我老板九十九朵双枝蓝色妖姬。”
“双枝蓝色妖姬?”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双枝的蓝色妖姬呢。”
“为什麽要送双枝蓝色妖姬?”
“我偷偷问了金先生,原来双枝蓝色妖姬的花语是相遇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
在茫茫的人海,你与我的相遇是一种宿命,早在我与你相遇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注定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执子之手,必将与子偕老。
番外二 情人节之烛光晚餐
金律心急如焚,企图一路飞车回家和银赫过二人世界,偏偏天公不作美,在十字路口遇上红灯,这一条街道上的红绿灯很多,一个接著一个,遇上一个红灯就意味著在下一个十字路口也会遇上红灯。
果不其然,在下一个十字路口也遇上了红灯,金律气极败坏地瞪著红灯上显示的时间,银赫倒是一派的安之若素,看到金律气呼呼的样子,悄悄伸手过去握住金律的手。
金律看到银赫嘴角挂著浅笑,平和温暖的笑容直达心间,他内心等待的烦躁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轻握住银赫的手,金律突然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就这样静静地拉著他的手,永不放开。
金律还沉溺於温柔乡之中,可惜的是,红灯变成了绿灯,银赫果断地抽出自己的手,笑著催促道:“绿灯了,快开车。”
经过一路的停停顿顿,汽车子终於驶入金宅的大门。
金律笑著去牵银赫的手,被银赫躲开,银赫的眼中满是笑意,“两个大男人居然拉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死的。”
金律不甘心地再去牵银赫的手,“怕什麽,在家里没人会看到笑话我们的。”
“不是怕,而是觉得两个大男人拉手怪怪的。”
“赫,今天过节,拉一下手嘛。”金律再次凑近银赫,明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银赫,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银赫轻叹一口气,把手伸到金律的面前,金律立刻笑逐颜开,乐悠悠地拉起银赫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去。
银赫走进主宅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金律送的双枝蓝色妖姬c在花瓶里摆在自己的房间,然後去厨房准备晚餐。
金律站在厨房里看著忙忙碌碌的银赫,觉得无比的幸福。银赫自康复後从日本回来,金律就担心银赫会记得那些不愉快的事,特意休长假领银赫出去旅游散心。半个月後,银赫主动要求回国,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好不容易请一次长假,我们玩一段时间再回国,我还想和你去法国呢。”
“我知道你担心我,怕我不开心,还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已经没事了。”
金律定定地看著银赫,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眼中的关切之情溢於言表,分明是在说:“真的吗?”
银赫微笑著点头,“真的,我已经放下了。我在密室的时候,曾经疯狂的想念你,我对自己说如果某一天,我睁开眼睛能够看到你,那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虽然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但是已经过去了,既然发生了,就要接受,并且放下。这些天,我想的很明白,虽然现在我无法完全忘记那些事,但是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会忘掉所有应该忘掉的事。相信我。”
金律终於结束提心吊胆的生活,心情豁然开朗,激动地紧紧抱住银赫,“太好了,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其实这些天,金律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因为银赫和自己一样习惯把心事放在心里,他真的害怕银赫钻牛角尖做傻事,现在银赫亲口说出来,说明他真的想通了。
银赫将头放在金律的肩头,幸福地说道:“现在对於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
“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们回去吧,你有你的工作,我也应该有我的生活,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
“好的,我们後天回国。”
回国一个月後,银赫的‘馀香’鲜花店正式开始营业。
令金律颇为意外的是银赫真的是彻底脱胎换骨,对於和金律的情人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讳莫如深,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金律是他的爱人,坦然面对所有的眼光。
金律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情景,新来的小雅看到英俊的金律不只一次来接银赫,不由好奇地问道:“老板,他是谁呀?”
银赫极其平静地回答道:“我的爱人。”
当时震惊的不只是小雅,金律也同样的震惊,随後震惊立即被莫大的欣喜所替代,金律兴奋得差点当众拥抱银赫,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律,你想什麽呢?”
金律被银赫打断回想,笑著说道:“想你啊。”
银赫手里拿著炒菜的铲子在金律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近在你的眼前,你老实交待,到底想谁呢?”
“真的是在想你,展望一下我和你的未来。”金律挽起衣袖,“我来帮忙。”
“我不用你帮忙,你只会越帮越忙。”
“那我去餐厅等著吃饭了。”
“去吧。”
金律扫视频了餐厅一圈,然後关掉餐厅上方那盏珠光宝气的水晶灯,打开两侧那排彩虹灯,将客厅的那盏地灯搬到了餐厅……忙得不亦乐乎。
一切准备就绪,金律去厨房端菜。
当银赫端著最後一个菜走进餐厅,看到平日璀璨明亮的灯光已经被柔和暗淡的灯光所取代,餐桌上摆放著水晶花瓶,一枝娇豔欲滴的双枝蓝色妖姬在水晶花瓶中开得灿然,两个金色的烛台摆在餐桌的两侧,颇有几分充满浪漫的情调。
金律拉著银赫的手坐下,两个人并排而坐,一个笑得熠熠生辉,另一个笑得温润清朗,四目相对,温情脉脉,眼中流动的情愫是任何贫乏的语言无法描述的。
金律感到无比的幸福,其实幸福真的很简单,无非是你的爱人凡事先想著你,以你为重,“今晚都是我喜欢吃的菜。”
“才不是呢,我也喜欢吃这些菜的。”银赫夹起酱焖鲫鱼,向自己的盘中移动,中途却在金律希翼渴望的眼神中,改变了路线,放在金律的盘子里。
金律笑得如沐春风,拿起筷子伸向那盘酱焖鲫鱼,夹起来放到银赫的盘子里,两个人相视而笑。
金律打开收藏的法国名贵红酒,倒入两只线条典雅的水晶杯中,晶莹剔透的芳泽在杯中呈现,暗香浮动。
银赫端起高脚杯微微地摇晃,轻叹一声,“唉,老了。”
“你今年才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
“我知道啊,我说的是你。”
“我比你才大四岁而已。”
“你别忘了,新春刚过,你已经奔三了。”
“好啊,你居然敢嫌我老。”金律不满地去搔银赫的痒,引得银赫轻笑著躲闪。
“给你一次改过自新机会,你说我老吗?”
银赫满眼笑意地轻轻点头。
“不知道是谁昨晚向我求饶的,让我慢一点,居然还敢说我老,今晚看我怎麽收拾你。”
“其实我要说的是你虽然奔三了,但是还是那麽帅。”
“这还差不多。”金律深情地吻住银赫。
情人节是属於天下有情人的节日,不分年龄大小,不分x别,不分地点,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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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情人节之激情的夜
银赫收拾完厨房,回到自己房间内的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在镜子中看到一丝不挂的金律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轻咬银赫的耳垂,“我们一起洗吧。”
银赫对著镜子,嘴角轻扬,温柔地笑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金律从镜中与银赫相望,含情脉脉,“是啊,在乎山水之间也,你就是我的山,我的水。”
话音落下,金律一把抱起银赫放进浴缸里,拿起可移动的喷头在银赫身上浇水,银赫索x闭上眼睛坐在浴缸里享受金律的全套服务。
金律为银赫清洗乾净後,自己也进了浴缸,因为是单人浴缸,两个人只能坐在浴缸里,金律背对银赫而坐,银赫温柔地替他擦背。
金律转身将银赫揽在怀里,“这个浴缸太挤了,明天换个双人浴缸。”
“不用麻烦吧。”
“必须得换,换了双人浴缸可以和你天天洗鸳鸯浴。”金律想到以後的x福生活,笑得分外灿烂。
银赫静静地靠在金律的怀里,嘴角挂著迷人的微笑,轻轻拨弄金律的头发,取笑道:“色鬼”。
时隔多年,这株青莲终於毫无保留,敞开心扉,在自己的怀里静然绽放。
拥著这个人,内心油然而生的喜悦,是取得任何成功的喜悦都无法比拟的,因为这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拥著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金律春心荡漾,亲腻地亲吻银赫的发丝,玩笑地说道:“是啊,我是色鬼,左眼一闭色眯眯,右眼一闭色茫茫,两眼一闭耍流氓。我现在就要耍流氓。”说完,笑著去搔银赫的痒。
银赫笑声连连,身体向後移动,躲避金律的双手,不经意的身体摩擦将金律勾得情欲高涨,身体越来越热,分身渐渐昂首。
金律松开银赫,站起身来,将银赫整个人抱起来。
银赫搂著金律的脖子,明知故问:“你做什麽?”
“爬山啊,爬你这座高山。”金律笑著亲吻光洁的额头。
金律温柔地将银赫放到床上,从上到下打量纤长白皙的躯体,如视珍宝,抓起银赫的手逐一亲吻如青葱般的手指,十个手指全部亲吻一遍後,拿起修长的食指放在口中吮吸,将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抚。
银赫无比温柔地注视著金律,眼神柔和得像阵阵春风将金律的心变成一江春水,金律无比的满足,激荡的情怀更加澎湃,敏捷地跳上床,饿狼扑食般扑向银赫。
金律压在银赫的身上,激烈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遍布额头、嘴唇、眼睛、脸颊、鼻子、美颈、肩膀,胡乱地亲了一通,再次将诱人的红唇堵得密不透风,四片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亲吻吮吸,极尽缠绵。
金律的舌头轻轻撬开银赫的贝齿,长驱直入,像柔和的风温柔地一一拂过每颗雪白的牙齿,品尝甜美的蜜y,轻舔粉舌,两条粉舌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经过一番悱恻的缠绵,气息紊乱的两个人才分开,双眸含笑地注视著对方,深深明白彼此眼中的深情是一世的缠绵,今生的约定。
突然,粉红的舌头从银赫的口中伸出,轻舔金律的双唇,金律静静地看著银赫,满眼的柔情蜜意,双唇微微张开,邀请粉舌的进入。
粉舌毫不客气地伸了进来,直接与金律的舌头追逐、嬉戏、缠绵。
金律轻啄银赫的双唇,笑著说道:“赫,你勾引我。”
银赫的双臂缠上金律的脖子,落落大方地说道:“是啊,那又怎麽样?奔三的男人。”
“好啊,让你嘲笑我老,看我怎麽收拾你!”金律坐起身来,将银赫的双腿抬起来朝银赫的方向按压,银赫配合地双臂揽住自己的双腿仰躺在床上,将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金律的面前,那个令人欲罢不能的菊x露了出来。
金律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伸入一指,直接没入,在菊x里转著圈,轻轻触m又软又热的肠壁。随後又加入一指,继续开拓,待涂满润滑剂的三g手指全部进入,并且抽送自如後,立刻抽出手指,提枪上阵,分身一鼓作气,一c到底。
花壁立刻缠了上来,将金律的分身紧紧裹住,颤栗的感觉立刻如电流般传遍金律的四肢百骸,令他血脉贲张。
分身立刻动了起来,完全的抽出,接著再次完全的c入,经过数次这样的抽c後,褶皱的菊花完全绽放,益发的妖娆妩媚。
硬挺的分身变得更加的chu大灼热,在银赫的体内肆意冲撞,撞得银赫浑身发软,心跳加快,口乾舌躁,微微扭动身体,渴望更多的激荡碰撞。
金律无视银赫渴望的眼神,抽c的时候偏偏避开银赫的敏感点,偶尔才会碰撞一下,偶尔的碰撞g本无法满足银赫,反而将他体内的欲火勾得更加的高涨。
银赫知道金律是故意的,生气地将双脚伸到金律的x前,轻轻踢他,金律笑著抓起一只脚,去挠脚底板,引得银赫又气又笑地挪开双脚,嗔怒地瞪著金律。
金律笑得邪肆,轻拍银赫的大腿,“我b不b?”
银赫瞪了金律一眼,生气地别过脸去,“哼,不b。”
“真的?那我可退出来了。”金律作势要全部抽出分身。
立刻得到了银赫的急切挽留,“不要。”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b不b?”
“b。”
“我老了吗?”
“老当益壮。”
金律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果断地抽出分身,看著菊花一张一合,不断地在收缩,不怀好意地伸手去逗弄菊花周边的褶皱。
幽深的菊x里刚才还是充盈律动的,突然空虚平静下来,这种不适感与空虚感立刻引来银赫的强烈不满,咬著嘴唇,气恼地瞪著金律。
金律笑著伸进一g手指以示安抚,嘴角轻扬,“我老了吗?”
银赫气呼呼地说道:“一点都不老。”
“态度不好,再说一遍。”
银赫伸手捶了金律一下,催促道:“快点。”
金律看到银赫有几分恼意,不敢再得寸进尺,见好就收,重新提枪入x,全部没入,分身立即朝向银赫的敏感点发起猛烈的冲击。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令银赫一时没能适应,气息急促,“你慢点。”
“不能慢。慢了岂不是代表我体力不支,我可是正值壮年。”金律将银赫的双腿放在自己腰身的两侧,全力冲刺。
撞击的强度一次比一次大,撞击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连续的冲击已经令银赫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啊……慢……慢点……啊。”
金律看著银赫高高翘立的分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发动强力冲刺,银赫娇喘不止,双眼迷蒙,面容红似晚霞,诱人的模样使金律的下身一紧。
金律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爱抚,感觉到分身轻微的一颤,不由恶意地用手指拨弄分身的铃口,前後同时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直达全身,银赫硬挺的分身已经在喷发的边缘。
金律腰身用力一挺,直达幽x最深处。
“啊。”释放的欢愉声同时从金律和银赫的口中发出,两个人一起登上快乐的殿堂。
番外四 情人节之骑乘式
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x膛微微起伏,身体的每处毛孔无一不透著舒畅淋漓之感,心满意足地将银赫搂在怀里。
银赫闭著眼睛休息,有些慵懒,感觉到金律的手指在轻抚自己的双唇,张开双唇含住金律的手指,轻咬了一下。
金律不但不抽出手指,反而在银赫的口中翻搅,去捅银赫的舌头,银赫不堪其扰,用力地咬了一口。
金律吃痛,不得不抽出手指,惩罚x地轻拍银赫的臀部,“居然敢咬我。”
银赫睁开眼睛,笑著说道:“你自找的。”说完笑意盈盈地笑了一眼金律的下身,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应该庆幸被咬的只是手指头。”
金律状似委屈地把头埋在银赫颈间,“赫,你学坏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坏的。”
“我可是年轻有为的优秀企业家、良好市民。”
银赫突然伸出手指,轻弹金律的分身,“刚才居然临阵退出,胁迫人家说谎话称赞你,过分。”
金律的双眸微眯,“谎话?”
银赫双眸明亮,嘴角轻扬,“是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老了,一点不b了。金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下一刻,银赫被金律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金律不轻不重地拍打银赫的屁股,接著拍打变成了揉搓,揉搓变成了爱抚,爱抚的手沿著曼妙的曲线渐渐向上。
金律的手像带著火种,在所到之处播种,银赫的身体慢慢火热起来,窜起阵阵热流。
金律游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轻抚银赫背部的一道疤痕,虽然疤痕已经变淡,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它的痕迹,想起银赫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受尽非人的折磨与虐待,金律的心一紧,痛了起来。
银赫感觉到爱抚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後那只爱抚的手静止不动,心里了然,轻声说道:“已经过去了。”
几个月前的那段痛苦经历,他已经慢慢淡忘,不去回想,反倒是金律每次看到背部的那道疤痕,都会闷闷不乐,痛惜之情溢於言表。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眼前的这个人是支撑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等待金律,希望能够见他最後一面,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自己早已咬舌自尽。既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而上天又让他们再次相见,那麽就让所有不愉快的经历随风而逝吧,珍惜现在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银赫起身与金律相对而坐,看到金律满眼的痛惜之情,忍不住伸手去m那张英俊的脸庞,“律,事情已经过去了,而我正在你的眼前。”
“赫。”金律紧紧拥住银赫,“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相信我。”
银赫嘴角挂著浅笑,幸福地说道:“我相信你,律。”
金律捧起银赫清俊的脸庞,细细端详,似乎要将这张脸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生生世世,永世不忘。
许久之後,金律才闭上眼睛,深情地轻吻银赫。
银赫闭上双眼,同样深情地回吻金律。
再一次点燃了爱的火花,温柔的吻渐渐变成火热的吻,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互相抚m,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随身携带,永远在一起。
金律分开银赫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润滑剂和欢爱的y体还留在银赫的体内,所以勃起的分身很容易就c了进去。
金律搂著银赫纤细的腰身,来回抽送著,突然听到银赫说道:“我来吧。”
在金律微愣的刹那,银赫已经搂著金律的脖子,坐到了金律的身上,变被动为主动。
金律的双眼流露出既惊讶又惊喜的目光,轻声问道:“你确定?”
银赫晶亮晶亮的眼睛看著金律,下颌微微上扬,一反常态,口气颇大,“不就是骑乘式嘛。”
“那交给你了,我可不管了。”金律轻啄银赫的脸颊,难得今天银赫这麽主动,自己得好好享受一下这样的x福时光。
银赫眼含笑意,将金律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双腿分开,坐在金律的身上。
其实早在十年前在‘风情’调教学校银赫就见识过骑乘式,并且被迫学习过这个姿势,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初期,金律想令银赫完全臣服,故意欺辱银赫,有一次交欢让银赫自己动,银赫采用过这个姿势。後来金律没有难为过银赫,在床上采取主动,而银赫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方,偶尔金律提出银赫他主动,在男人身下承欢并且得到快乐这一点已经让银赫觉得自己下贱不堪,如果再采取主动……所以银赫恍如未闻,置之不理,无可奈何的金律只得自己动作。
而在今天在此时,同样的事情因为心境的不同,变得完全不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於你爱的那个人,恰好也是爱你的那个人。这样的相爱是甜蜜的,是幸福的,是令人迷醉的,他的快乐就是你自己的快乐,你愿意为这个人做任何事情,付出一切。
银赫神色坦然,毫无别扭难堪之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无需保留,无需伪装,无需带著面具,他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主动提出来做骑乘式的欢爱。
金律平躺在床上,热血因为银赫的动作而沸腾,看著银赫白皙修长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著,那张清俊的脸庞上挂著迷人的浅笑,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注视著自己,充满爱意的温柔目光令金律完全沉醉,无法自拔。
金律的分身如一柱擎天c在银赫的身体内,又热又紧的菊x裹著硬挺的分身,热情似火,加上银赫起伏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令金律气息紊乱,血脉贲张。
骑乘式的欢爱,真的是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双重享受。
银赫迎上那道越来越热辣的目光,微笑著朝金律伸出双臂,金律立刻乖乖地伸手握住银赫的双手。
银赫拉著金律的双手,闭著眼睛完全沉醉於情欲中,身体上下起伏著,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彼此带来无穷无尽的欢愉,令两个人欲罢不能,在爱的海洋中携手同行。
金律坐起身来,握住银赫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白嫩的颈间,银赫感受到从金律的鼻间喷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自己的肩头,喷得他的心又暖又甜,抬手轻抚金律的头发。
片刻过後,金律用头轻蹭银赫的肩膀,“怎麽不动了?”
银赫笑道:“罢工。”
金律抬起头来,不依地说道:“罢工时间结束。”
银赫依然不动,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晶亮的眼睛闪烁著顽皮的光。
“宝贝,动动嘛。”金律的双手抚上弹x挺立翘臀,不停地爱抚揉搓。
银赫还是不动,将头枕在金律的肩头,“我累了,歇一会儿。”
哪有做爱做到一半中途休息的,银赫现在停止不动,摆明是报复上一轮欢爱时自己的抽枪退出,金律轻抚银赫的脸颊,“宝贝,你打算休息多长时间?”
银赫闭上眼睛,“不一定,我有点困,也许会睡一觉再说。”
“宝贝,你刚才好b喔,我感觉可舒服了。”
响起慵懒的声音,“是吗?”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宝贝,我以後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金律讨好地轻吻银赫乌黑的发丝,“宝贝,你动动腰嘛,动一下就行。”
银赫终於直起身,搂住金律的脖子,眼中难掩笑意,“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宝贝,我以後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不是这句。”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银赫故意找茬,“态度好像不太好。”
金律捧起银赫的脸庞,深情地注视著他,极其恳切地说道:“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那就继续吧。”银赫揽住金律的肩头,终於恢复了有节奏的起伏动作。
金律的双臂缠在银赫的腰上,轻咬银赫x前红樱,“赫,你真的学坏了。”
“哼,都是跟你学的。”
爱,令银赫觉得幸福。
情人节的夜晚,金律倍感幸福,特别的x福。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y。
无论多麽漫长的夜晚,在情人的眼中依然是那麽的短暂,难舍难分。
相爱的两个人沉溺於对方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希望这个夜晚永无尽头,希望相爱的脚步永不停止。
作家的话:
番外五 那一年之金律的梦遗
这一年,是金律被送到国外的第三年,金律独自在外生活,由於假期不得回家的禁令,已经令年少的他深深地体会到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含义,节假日的时候格外的想家,想念家中的温暖气息与香气四溢的丰盛菜肴。
在寂静无人的夜晚,金律抬头望向天际的那轮明月,不知道远隔千里的家乡是怎样的天气?庭院里那条蜿蜒的小路两旁的株桂花树开花了没有?父亲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如泥?今天的晚饭,王妈做了哪些可口的菜肴?那张清秀的脸庞是否依然稚嫩?
回想起故乡的那些人与事,金律不由黯然神伤,拿起桌子上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因为内心的苦闷与寂寞,令他颓废不振,愤闷的情绪无处宣泄,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寻欢,学会了放纵。
十五岁的金律已经偷尝过禁果,对象是一个比他年长三岁的外国洋妞,名叫玛丽丝,丰满的身材与豪放的作风令金律得到了不少的快乐,但是这种快乐是短暂的,是仅限於身体上的,激情过後,他的内心依然倍感孤独,寂寞在心像空旷的荒地,寸草不生。
金律百无聊赖捧著酒瓶,要不要去找玛丽丝happy一下,可是happy以後呢?不是还是同样的寂寞空虚?找玛丽丝的想法立刻被金律否决,很快喝完了一瓶酒,金律起身去洗漱,还是睡觉吧,睡著了,就不会有那些讨厌的烦恼了。
金律闭上忧郁的双眼,终於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他回到了金宅,看到黄灿灿的桂花开满了枝头,在清风的吹拂下,飘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令金律最为兴奋的是站在桂花树下的那个身影,白衣白裤,清爽怡人,如花的笑脸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金律欣喜若狂地跑过去,将银赫抱在怀里,“赫,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银赫将脸埋在金律的怀里,紧紧地抱著金律。
“好b啊!我终於回家了!终於可以看到你了!”
“是啊,我好开心!”银赫拉著金律的手,雀跃地说道。
兴奋的两个人拉著手,在金宅的偌大庭院里不停地奔跑,欢声笑语随风飘散……
第二天,晨光洒进室内,晒得金律的身上暖洋洋的,金律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嘴角轻轻扬起,做梦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昨晚他在梦里回到了金宅,看到了银赫。
金律起身要去卫生间,感觉自己的下身黏黏的,脱下内裤,看到上面沾著的白浊的y体,昨夜自己居然梦遗了。
金律第一次梦遗是他十四岁那一年,梦遗是男xx生理成熟的标志和现象,接著金律学会了自慰,用右手来解决自己偶尔涌动的情欲。
j满则自溢,压抑的x欲望自然的流露,已经一周没找玛丽丝了,看来今晚要找玛丽丝泄泄火,想到玛丽丝,金律的动作突然停顿,因为他想起自己後来做的另一个梦,梦见自己和玛丽丝在床上翻云覆雨,玛丽丝狂野地扭动著腰身,y荡地大叫,让金律c得更深些。金律按住她的腰,发起猛烈的冲刺,c得玛丽丝呻吟不止。
突然之间,玛丽丝的脸变成了银赫清秀的面庞,银赫双目含情,微张著粉唇,娇吟从诱人的粉唇中不断逸出,金律心潮澎湃,激荡不已,咆哮著喷s而出……
为什麽会在那种情形下,梦见银赫呢?金律十分不解,迷茫地望向窗外。
其实,梦是潜意识的显现,是我们内心世界的真实流露。只是少年的金律并没有认识到这点,没有意识到对於自己来说,银赫是与众不同的。
番外六 那一年之动植物园
那一年,银赫十六岁,金律二十岁。
火热的八月刚刚过去,迎来了金秋的九月。
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晴空万里,一辆黑色的宝马在动植物园的门口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金律戴著黑色的b球帽,背著双肩背包,里面装著各种零食、水果、饮料、湿巾、纸巾等物,反观银赫两手空空,轻装上阵,金律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银赫的後面。
银赫穿著天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戴著白色的b球帽,清爽怡人,秀丽的面容加上清新的打扮,令人眼睛一亮。
金律看著前面的银赫,心情十分舒畅,觉得今天的银赫朝气蓬勃,就像头顶的蓝天一样澄净明快。
银赫脚步轻快地走在柏油路上,看著两边满目翠绿的树木,宽阔的柏油路越走越窄,渐入佳境,进入了植物园景观区,此处曲径清幽,树木茂密,郁郁葱葱,令金律和银赫不约而同地深深呼吸,倍觉空气清新,听林中松涛澎湃,心情沉静如碧波,自然而然地忘却世间的一切烦恼,有返璞归真之感,深深地沉溺於大自然的魅力之中。
银赫和金律参观了银杏园、海棠园、牡丹园、丁香园、芍药园、竹园、盆景园等特色植物园,随後走进了月季园,中间是一个音乐喷泉广场,广场四周是以月季花为主组成的花环,层层的花环将广场围绕起来,两侧是以草地为基调的赏花区,各色的月季竞相开放,分外灿烂。
银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中间的音乐喷泉广场,看著高达十几米的水柱直冲蓝天,再倾泻而下,令他感到淋漓的痛快,不由嘴角轻扬,仰著头看向蓝天,展开双臂。
此时,在金律的眼中银赫像一个欲飞翔的天使,这个拥抱蓝天的天使昂首而立,满面春风,整个人闪闪发光,令他移不开视线,“赫,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吗?”
银赫明亮的眼睛看向金律,嫣然一笑,“想做什麽?”
“我想亲吻你。”
银赫灿烂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原本晴朗的小脸立刻变得y暗,不发一言地转头便走,内心气愤不已,这个流氓!这个坏蛋无时无刻不想著那些下流的事情,居然在公园里这样羞辱自己。
金律连忙追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怎麽了?这麽快就走了,难道牡丹园不好看?”
银赫气呼呼地说道:“我要回家。”
“为什麽要回家?我们还没去动物园区,还没看大熊猫呢!你不是最喜欢大熊猫了吗?难道不看了?”
银赫y著小脸,狠狠地瞪了金律一眼,气冲冲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来看动植物的,你净想著那些事。”
看著银赫又气又羞的面容,金律明白了银赫突然变脸的原因,微微一笑,“我本来就不是来看动植物的嘛,我是陪你来的,你来看动植物,我来看你的。”
银赫低下头,不发一言。
“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应该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不过,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好看了,像一个美丽的天使,令我情不自禁。”
“我错了,我保证不再说亲吻你之类的话了,别生气了,我们去那边坐观光车到动物园区玩吧,去看你最喜欢的大熊猫。”金律不由分说地拉起银赫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观光车的方向走去。
金律和银赫坐观光车到达动物园区,换乘了车在行车观赏区欣赏孟加拉虎、非洲狮、黑熊、金钱豹等猛兽在自然状态下的风采。
银赫长这麽大,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这些猛兽,这样的观赏模式令他倍觉新鲜,不由睁大眼睛,看得目不转睛。
突然,金律指著两只交颈缠绵的老虎,笑著说道:“银赫,你快看那两只老虎在做什麽,爱耍流氓的可不只我一个人。”
银赫又好气又好笑,瞪了金律一眼,金律嘿嘿一笑,抓起一把牛r乾塞进银赫的手里。银赫剥开一块牛r乾,放进嘴里,继续转头望向外面。
银赫和金律走在步行区看到了长颈鹿、大象、河马、四不像、梅花鹿、骆驼等动物,那些可爱的动物们令银赫一扫之前的y沉心情,脸上重新展露出笑颜。
银赫兴奋地跑了过去,终於看到大熊猫了!
奔跑的速度之快,令金律很是嫉妒,什麽时候银赫跑向我,也能跑得这样快呢?
银赫趴在栏杆上,专注地看著黑白相间胖嘟嘟的大熊猫,笑得分外的灿烂。
金律用手臂轻碰银赫,笑著说道:“我给你讲个关於熊猫的笑话吧。”
银赫转头看了金律一眼,不置可否。
“有个记者采访大熊猫,问道:‘你这一生有什麽愿望吗?’‘我这一生呀,有两个愿望’,大熊猫非常委屈,眼含热泪地说道‘一个愿望是有空的话想去看看高明的医生,治治我的黑眼圈,另一个愿望是想照一张彩色照片。’”
银赫看到金律抬手擦眼泪,学得惟妙惟肖,声泪俱下,回头看到黑白相间的大熊猫,不由哈哈大笑。
银赫将头枕在双臂上,看著胖胖的大熊猫,圆圆的脑袋,大大的黑眼圈,憨态可掬的模样,万分惹人喜爱,笑著说道:“大熊猫真可爱,下辈子我要当大熊猫。”
金律笑得开怀,“瞧你那点出息吧,下辈子你当大熊猫,我也是驯养员。”
番外七 惩罚之人生何处不相逢
傍晚时分,漫天的彩霞将天空染成绚丽的金红色,可惜急匆匆赶路的人们却无心欣赏这等的美景,反倒是马路旁的宝马与帅哥吸引了不少目光。
‘馀香’鲜花店的门口停著一辆白色的宝马,金律帅气地站在车旁,看著远处通红的天空,神色专注。
“金先生,看什麽看的那麽专注呀?”小雅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在欣赏布满彩霞的天空。”
“您可真有閒情逸致,难怪刚才让您去屋里等,您不去,原来是欣赏美景呀。”小雅顺著金律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天空,果然是绚烂迷人,自己从来没有留意过。
“是呀,我以前就是因为走路走得太急,所以忽略了身边的迷人风景。”金律意味深长地说道。
“金先生,老板出来了。”
金律转头看到银赫关了店门,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毫不掩饰。
银赫坦然面对金律炽烈的目光,灿然一笑。
在小雅羡慕的目光中,银赫坐上车,白色的宝马扬长而去。
小雅对身边的男朋友君祥说道:“看到我老板和金先生的感情了吧。”
“那麽炽热的眼神,想装作不知道都难。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谈恋爱,居然这样的公然,这样的理直气壮,也不知道避避嫌。”
小雅不满地说道:“为什麽避嫌?我老板和金先生这叫敢爱敢恨,光明磊落。比起那些因为各种因素而不敢公开的异x恋情侣,不知道要勇敢多少倍!比起那些在外面偷**m狗搞婚外恋的男女,不知道要坦然多少倍!”
君祥投降,“行了,你说的对,我说不过你。”
小雅得意洋洋地笑道:“本来我说的就是对的嘛。你是头发短,见识也短。”
梧桐雨法国餐厅,j致的装修,典雅的格调,点缀著数朵娇豔欲滴的鲜花,在昏黄温馨的灯光下,使人倍感浪漫温馨。
银赫低头切好牛排,当他抬头看到刚刚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两个男人坐在邻近的餐桌时,不由一愣,虽然只是背影,但是银赫可以确定那个男人是藤原中川,因为藤原中川的优雅与从容鲜少有人可以超越。
金律追随银赫的视线,转过头看到那个优雅挺拔的背影,也是微微一愣,回过头来,对银赫说道:“好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藤原中川,他来中国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们尽下地主之谊。”
“是啊,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
“过去打声招呼吧。”
“好的。”
几个月前,银赫被山野夫一那个变态抓到日本,多亏藤原中川的鼎力帮助才得以脱险,对於这份情意,金律与银赫一直铭记於心,不胜感激。
金律和银赫同时起身,走过去看到果然是藤原中川,不由笑著说道:“真是太巧了,你来中国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藤原中川微微一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我和朋友来吃饭。”
当金律看清藤原中川口中的朋友竟然是‘蓬莱仙境’的头牌海淳时,不由愕然,随後恢复面色如常,若无其事地对海淳伸出手,“你好。”
“你好。”原本眉眼低垂的海淳不得不抬起头站起来,当他看到银赫的那一刹那,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那双撩人心弦的桃花眼因为震惊而瞪得大大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回手的,当他惊惶失措地坐下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刀叉碰到了地上,海淳惊慌地弯腰去捡。
同样,银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动著不敢置信不可思议的目光,忘记了动作,忘记了言语,呆呆地站著。
片刻之後,银赫才将情绪调整过来,淡淡地说道:“你好。”
“你好。”海淳重新抬起头,却没有正眼去看银赫。
金律和藤原中川觉得十分蹊跷,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说话。
金律不动声色地握住银赫的手,笑著对藤原中川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过去了,如果你这次停留的时间长,给我们打电话吧,请你吃饭。”
藤原中川意味深长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金律拉著银赫的手回到座位上,看著银赫微微失神的样子,轻声问道:“怎麽了?”
银赫摇了摇头,“没事。”
接下来的这顿饭在银赫的心不在焉度过,金律没有再问,只是温柔地劝银赫多吃些。
当金律从浴室出来,看到银赫已经上了床,背对自己而卧,金律上床从後面抱住银赫,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晚安,我的赫。”
“晚安。”
三天後的一个晚上,银赫从外面回来,看到床头那盏温馨的小灯亮著,那是金律为自己留的灯,银赫的心里被温柔的情意填满。
银赫洗漱完毕,上床後刚要关掉床头灯,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揽住他的腰,银赫忍不住笑道:“你还没睡啊?”
“等你。”
“以後不用等我。”
“那不行,你没回来,我怎麽能自己先睡呢。”金律抓起银赫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下轻轻一吻。
“其实我不是和同学去吃饭,我去见了一个朋友。”
“那是和谁?”金律漫不经心地轻吮银赫的手指。
“藤原中川。”
金律终於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银赫,等待著银赫的下文。
那天金律看到银赫的反应,知道其中定有内情,但是既然银赫不想说,他也不会逼银赫说,因为他相信银赫一定会和自己说的,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待。
“下午的时候,藤原中川打过电话,到花店找我出去,去的是上次碰面的那间法国餐厅。”
金律故意装作吃醋的模样,“好哇,这个家夥居然背著我愉愉约会你,你竟然打电话骗我说在街上遇到了以前的同学,你们一起吃饭。我好伤心啊!”
“我知道你其实和藤原中川一样,心中有所疑问。”
既然银赫主动捅破那层窗纸,金律也没什麽好顾忌的,“你和海淳以前认识?”
银赫轻轻点头,“嗯,我与意然是在‘风情’认识的,没想到竟然会再相逢。”
“难怪你与他同样的震惊。意然?他不是叫海淳吗?”
“他以前的名字叫意然。你认识他?”
“以前我有段时间常去‘蓬莱仙境’, 他是‘蓬莱仙境’的头牌。”
银赫眼角微挑,戏谑道:“这样看来,你也曾是他的座上宾?”
“没有。”
银赫挑起金律的下巴,满眼笑意,“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金律抓起银赫调戏的那只手,深情一吻,“真的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麽类型的?”
“我喜欢你啊,所以去‘蓬莱仙境’是照著你的类型找的人。”
对於金律过去的荒唐事,早已抛在九霄云外,银赫毫不在意,“这还差不多。”
金律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银赫的身上,邪魅地笑道:“审问完我了?那该惩罚你了。”
“惩罚我?”
“对啊,惩罚你。你居然瞒著我去见藤原中川,还骗我说是和同学吃饭,是不是该罚呢?”
银赫轻笑道:“该罚。”
金律骑在银赫的身上,双手伸进睡袍里搔起银赫的痒来,银赫止不住笑意,无奈地蜷起身子,试图躲避,却总是被金律成功地得逞,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银赫忍不住,终於告饶,“律,我错了。”
金律一口回绝,“不行,惩罚才刚刚开始。”那双墨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不怀好意地打量著银赫,故作严肃地说道:“脱衣服!”
银赫嘴角微弯,定定地看著金律,毫无惧色,一派悠閒。
下一刻,金律俐落地脱去自己的睡袍与内裤,接著扑向银赫,将银赫剥得一丝不挂,重重地吻住银赫,吻得结结实实,密不透气。
随後那条灵活的舌头开始掠地攻城,强势地撬开银赫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属於自己的甜蜜领地肆意游荡,享受唇舌纠缠的乐趣。
金律恋恋不舍地撤回舌头,看著面色微红的银赫,不由情思起伏,不能自持,湿润的双唇再次覆了上去,又是一番缠绵悱恻。
金律意犹未尽地放开诱人的双唇,看著银赫气喘吁吁的样子,白皙的脸庞上染上晚霞般绚丽的红潮,不由轻点银赫的鼻子,“你的肺活量实在有待提高,从明天开始加强锻炼吧。”
银赫抬起下巴,不满地说道:“哼,谁像你是天生的大色狼。”
“是呀,我天生就是大色狼,就是为了欺负你而生的。”金律猛然将银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在弹挺滑润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两巴掌,“让你偷偷去见藤原中川,让你撒谎骗我。”
“你人缘不好嘛,他说只见我,没说见你。”
“还敢顶嘴。”金律又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我说的是事实嘛,他说哪天再找你。”
“算了,看你回来主动承认错误,这次就饶了你吧。”
金律趴在银赫的身上,轻吻银赫的耳垂,接著轻吻变成了吮吸轻咬,火热的舌头在银赫的耳背上舔来舔去,挑战银赫的神经,银赫的耳朵已经变得红红的。
面红耳赤的银赫在金律的挑逗下,身体不断地升温,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使得浑身躁热,像著火般火烧火燎的。
金律的吻落在白净的颈项间,轻咬银赫的香肩,一只手伸到银赫的x膛下,熟练地找到那两处茱萸,来来回回地逗弄著凌虐著,继续添柴加火。
银赫感觉到x前的两点被金律捏在手中,肆意玩弄,毫不温柔地手法令他感到微痛的同时,感到阵阵的酥麻,特别是右侧那颗敏感的r珠,酥麻感已经完全取代了微痛,令他感到刺激的快感不断涌来。
金律惩罚似的继续用力玩弄那颗敏感的r珠,感觉到银赫身体的温度不断地升高,呼吸急促起来,金律得意地一笑,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垂,诱惑地说道:“想不想要?”
银赫难耐地扭动身子,示意自己想要。
偏偏金律假装不知,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过去将两颗沈甸甸的果实握在手中,轻轻玩弄,“你到底想不想要啊?”
银赫气得用力扭动身子,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动作,废话真多。”
“你不说话,我怎麽知道你想要,还是不想要。”金律故意在银赫的耳边呵气,温热地气息弄得银赫痒痒的。
银赫终於缴械投降,“我要。”
金律明知故问,满面春风,“要什麽?”
“想要你!”银赫随後又加了一句,“你别得寸进尺。”
金律本来还想问银赫你要我做什麽来著,因为银赫後加的那句话,打消了念头,这年头,见好就得收啊。
金律笑著跪在床上,将银赫摆成跪拜的姿势,将润滑剂对准那朵娇豔的菊花挤了进去。
润滑剂被挤入体内,银赫感觉有些冰凉,更加渴望灼热的进入,不由微微晃动一下白嫩
的屁股。
金律没有忽略银赫的小动作,笑著问道:“亲爱的,等不及了?”问话的同时拔出润滑剂随手一丢,伸进两g指头随意地套弄几下,大声喊道:“亲爱的赫,我来了!”与此同时,坚挺的灼热长驱直入,进入那个令人迷醉的菊x。
x口被突然撑开,完全被贯穿,灼热的填满令银赫觉得不再空虚,每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挺动都让银赫觉得舒服。
灼热缓缓地抽出,只留头部在里面,再缓缓地进入,来回动作了数次,润滑剂的冰凉完全被渐渐的火热所取代,银赫发出满足的轻叹声。
金律感觉到内壁湿润而火热,紧紧地绞住了自己,令自己深深陶醉,不想出去。
湿热的吻热情地落在银赫光滑的脊背上,沿著脊椎的线条一路往下,温软火热的触感撩动银赫的心弦。
卧室内一片寂静,除了身体撞击而发出的水泽声,以及越来越炽烈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金律与银赫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的身体一起谱写爱的乐章。
灼热的分身在销魂的菊x中肆意进出,抽c自如,强有力的敲打著娇豔的菊花,银赫的分身神采奕奕地挺立著。
金律抽出分身,将银赫翻转过身来,温柔地亲吻诱人的红唇,得到了银赫热烈的响应。
金律抬起银赫的双腿,重新进入豔粉的菊花,不忘与躺在床上的银赫眼神缠绵。
银赫抬起身子看到chu大的紫红色分身在自己娇小的菊花中有节奏地进出著,视觉上的冲击加上y靡的水泽声令银赫原本红润的脸颊更加绯红,令人移不开目光,沈醉其中。
金律发起强有力的抽送,c得银赫忍不住颤抖地呜咽出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
银赫的呜咽声对於金律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令金律的灼热j神百倍,变得更加地坚挺硕大,将娇小的菊花又撑开了一圈,继续品尝那朵令人欲罢不能的菊花。
银赫抓著床单的手指收得更紧了,双神迷离地看著金律,忘情地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金律在爱的目光下,发起猛烈的冲刺,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使得呜咽与呻吟之声不断从银赫微微张开的双唇中逸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惑人。
银赫的分身如一柱擎天高高而立,很明显处在濒临喷发的边缘,在它正要畅快地喷发的时候,被金律的手指堵住了铃口。
金律突然的阻截动作立刻引来银赫的不满,满是情欲的双眸恨恨地瞪著金律,在做无言的抗议。
金律扬起嘴角,继续冲刺的动作,按住铃口的手不见丝毫的动摇。
银赫气愤地说道:“你放手。”
“不放。”
银赫气得抬脚踹金律的脸,被金律笑著躲过,“事先已经说是惩罚了,哪能放手。”
金律不但不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去拨弄银赫下体的那颗熟透了的果实,“你的弹药库好满啊。”
“快放手,我受不了了。”
“说不放,就不放。”
後x的冲击不断地涌来,前端却被牢牢堵住,银赫难以忍受地摆动纤细的腰身,看向金律的双眸浸了一层水气,楚楚可怜,“律,我想s,你让我s吧。”
金律停下冲刺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著银赫,嘴角微扬,不置可否,眼中闪动著得逞的眸光。
“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s吧。”
“你说说自己做错了什麽,才受到惩罚的。”
“我不应该说谎骗你说和同学去吃饭。”
“还有呢?”
银赫想了想,“还有……还有我应该先对你坦白,说我认识意然的事。不应该和藤原中川出去,告诉他意然的事。”
“还有呢?”
银赫陡然提高声音,“还有?还有什麽?”
“还有你不应该生得如此的脱尘出俗,美丽动人,不应该诱惑我。”金律笑著吻上银赫微微嘟起的双唇。
银赫不满地嘟哝道:“做贼喊抓贼嘛。”但是看到金律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改口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金律装模作样地说道:“让我再想想。”
银赫再接再厉,哀求道:“我错了,律,你让我s吧,我求求你了,律。”
最後那一声‘律’喊得金律心肝一颤,金律终於笑著移开手,还给银赫自由的同时,又挺身猛烈冲刺起来。
不过冲刺了几下,只听“啊!”的一声,银赫尖叫著s了出来,白色的浊ys在了金律结实的小腹上。
银赫因为sj而後x自然收紧,那种无法言说的紧窒感觉令金律微微一颤,随後也s了出来。
两个相爱的人踏著爱的步伐,先後到达了快乐的彼岸。
作家的话:
番外八 惩罚之风水轮流转
接上章
气息紊乱的两个人依旧沈溺於激情的馀韵中,深情地相拥在一起,x膛微微起伏,没有平息。
过了一会儿,银赫突然抬眼看向金律,眼神锐利,“说起来,当年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到‘风情’调教学校,我和意然g本不会相识,自然也不会有西餐厅中的那一幕,归g究底,罪魁祸首好像应该是你吧?”
当年自己做的糊涂事此刻从银赫的口中说出来,金律的心中五味杂错,当年因为年少气盛,一时糊涂,听信小人的谗言,而铸成大错,伤害了银赫,致使银赫与自己越走越远。
将银赫送到‘风情’调教学校这件事,是金律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最後悔的一件事。
金律的内心被後悔与内疚填满,将银赫拥得更紧,无限悔恨地说道:“对不起。”
下一刻,金律的下巴被银赫挑起,银赫趴在金律的身上,眼中全无刚才的犀利,满是笑意,“那你说罪魁祸首该不该罚呢?”
一个人对某件事讳莫如深,那是因为他仍然在意,难以忘怀。
此刻,多年前的旧事如今从银赫的口中平淡地说出,甚至是谈笑风生,说明银赫已经完全放下这件事了,看到银赫的笑脸,金律放下心来,内心反而涌起一股淡淡的喜悦。
真是风水轮流转,金律笑著说道:“该罚,该罚!”
银赫清雅的脸庞满是得逞後的得意,眼角上挑,“那好,你自己说吧,应该怎麽惩罚你?”
金律搂著银赫,轻吻光洁的额头,“你想怎麽惩罚我?”
修长的手指抚上金律的双唇,银赫笑得春风得意,“我还没想好呢。滴蜡?鞭子?按摩b?跳蚤?点击器?律,你说哪一样好呢?”
金律沈默不语,心想:这几样哪一样都不好。
银赫看到金律的脸色微变,不由得意地一笑,继续说道:“你不喜欢这几样?那灌肠和贞c带呢?”
金律的脸色变得微微发青,充分发挥沈默是金的原则,就是不说话。
银赫心中窃笑不已,不耐烦地踢了金律一脚,装模作样凶巴巴地说道:“律,我问你话呢?!”
金律把心一横,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赫,你喜欢哪一样?你决定吧。”
银赫有些伤脑筋地说道:“贞c带、跳蚤和点击器到底用哪一样呢?”看到金律紧张不已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笑著说道:这些东西太重口味了,我都不喜欢。”
金律悬起的那颗心终於归位,看到银赫笑得开怀的样子,终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一个翻身,将银赫压在身下,笑著说道:“好啊,你居然戏弄我!”说完,一双修长的手在银赫的身上上下其手,引得银赫笑声连连,不停地躲闪。
金律低下头轻吻银赫的鼻子,“这样吧,罚我伺候你。”
“伺候我的时候,你也是享受的嘛。”
“这次罚我伺候你,不许我享受。”
“那好吧,如果伺候得不好,必须重罚!”
“是,保证让你满意。”
话音才落,轻柔的吻便落了下来,沿著银赫额前的发际缓缓向下移动,湿热的吻落在银赫的眼睛上,温热的舌头轻轻刷过那排又长又密的睫毛,引得银赫轻笑。
轻柔的吻从挺立的鼻子来到那迷人的双唇,水色的双唇泛著湿润的光泽,十一年来自己亲吻过它无数次,但是从未厌倦,依然无比的眷恋。
金律的双唇轻柔地覆上那两片薄唇,温柔地辗转轻啜,心中满腔的柔情蜜意化成了绕指柔,金律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彷佛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惊跑这醉人的红唇。
恋恋不舍地移开红唇,金律抬眼看向银赫,四目相对,眼中是同样的柔情。
金律的双唇继续向下探索,流连在白嫩的颈项和迷人的锁骨之间,突然金律一改先前的轻柔,重重地吻上喉结,伸出温热的舌头来回舔弄,力道时轻时重,湿热的触感与微痒的拨弄,令银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
轻柔的吻继续下移,来到x前挺立的茱萸,金律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右侧的那颗r珠,将它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银赫倒吸了一口气。
或者吮吸,或者轻咬,或者轻舔,力道时轻时重,双唇、牙齿和舌头轮番上阵,挑战著银赫的极限,银赫感觉到一股愉悦的快感从x前散开,紧接著下体窜起一股热浪。
修长的手指将左侧那颗茱萸按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捻弄起来,微痛感夹杂著快感向银赫涌来,令银赫下体窜起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宽大的手掌松开那颗饱满挺立的茱萸,沿著身体的线条逐渐向下,轻抚平坦的小腹,将银赫的欲望握在手中,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变大,金律满眼笑意看向银赫,“它变大了。”
“别说废话,快点好好伺候我。”
金律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银赫的分身轻轻抚m,银赫微微扭动腰身,显然是不满金律的敷衍,金律在银赫的怒视之下,终於开始认真干活,讨好手中的灼热。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露出来的粉嫩前端,有节奏地套弄著,时不时地不忘去爱抚一下那两颗沈甸甸的果实,感觉到银赫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变得饱满硕大,金律才松开心,重新回到银赫的x前继续开垦。
温热的双唇从x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後来到银赫翘立的分身前,将它含入口中。
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叫嚣的快感直达银赫的大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爽。
湿热的舌头轻舔分身的铃口,轻吮了几下,开始做起圆周运动来,以铃口为圆心,一圈一圈地舔弄,使得分身愉悦地全部探出了头。
金律右手握住分身,温热的舌头从分身的顶端一路轻舔,一直舔到分身的g部,然後舔向那两颗熟透的果实,来回舔弄了几次,最後乾脆将一颗果实含在口中吮吸,像在吸食饱满多汁的葡萄,不亦乐乎。
修长优美的脖子像白天鹅般向後伸展,银赫完全沈溺於醉人的情欲之中,忘情地闭上眼睛,双唇微张,x膛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金律用手替代口继续工作,轻声问道:“宝贝,舒服吗?”
银赫气息灼热,老实地说道:“舒服。”
“宝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完,金律低下头将硬挺的分身重新含在口中。
分身重新置身於湿热的口腔中,那种美妙的感觉令银赫感到无比的愉悦,忍不住轻吟出声,“啊。”
金律含著分身,脑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著,摩擦的快感令分身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硕长,又chu又长的分身顶在金律的口腔里。
随著起伏的动作,流淌出来的透明唾y,挂在金律的嘴边,y邪的样子令银赫感到异常的兴奋与难言的满足感。
想到自己的分身此刻c在自己爱人的口中,自己的爱人正在为自己做那种y靡刺激的事,银赫不但身体得到巨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同样j神上也得到莫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这种感觉令他沈迷,令他疯狂。
银赫突然伸手按住金律的头施力下压,金律猝不及防,温软的口腔被硬挺的分身顶得好痛,随後金律感觉到银赫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头拉起,然後再次用力下压。
如此反复数次,银赫终於尽情在s了出来,灼热的y体喷s在金律的口中,金律被呛得忍不住咳嗽,透明的唾y与白浊的jy挂在金律的唇边,狼狈的样子令银赫面露歉意,“律,对不起。”
金律用手抹去唇边的混合y体,满不在乎地笑道:“傻瓜,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是你最爱的人,自然应该为你做最亲密的事。”
银赫满怀深情地拉下金律的头,用力吻住金律。
唇与舌的纠缠是情人们最爱做的事,最爱做的事当然要尽情地做,两个人你来我往,极尽缠绵悱恻了一番,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看著对方,脉脉含情。
片刻之後,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一脸的奴才相,“不知道小人刚才伺候得大人是否满意?”
银赫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沈吟道:“嗯,还算满意。”
“那小人的惩罚?”
“免了,让你逃过一劫吧。”
“小人谢谢大人开恩。”
随後,火热的双唇再次覆上了那双诱人的薄唇。
番外九 晨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来,令人感到生命的朝气与生活的美好。
金律睁开眼睛,看到还在熟睡的银赫,微微一笑,轻柔的吻落在银赫的额头、眼睛、鼻子上,银赫不堪其扰,转过头去,金律好笑地继续追踪,继续骚扰他。
银赫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哝道:“走开,我要睡觉。”
修长的手指轻刮银赫的脸颊,声音中带著笑意,“太阳快要照到你的屁股了,你还睡啊。”
“我再睡一会儿。”
自从从日本回来後,银赫开了那间花店,每天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花店十点锺才开门营业,晚上六点闭店关门。当银赫有事不能去花店的时候,就打个电话通知小雅,小雅有花店的钥匙,和阿桦两个人正常营业。
後来银赫发现不是节假日的时候,小雅和阿桦两个人完全能忙得过来,银赫索x就不天天去店里,会在花房里与那些花为伴,修剪一下金宅的花草树木,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小日子过得要过惬意有多惬意,要多舒适有多舒适,弄得金律眼红不已,常常嚷著羡慕嫉妒他。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轻舔银赫的耳垂,“赫,我勃起了。”
没有得到银赫的响应,金律不甘心地啃咬白皙光滑的肩膀,啃得银赫没好气地说道:“不愧是天生的色狼,早晨就发情了。”
金律面带委屈之色,“晨勃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银赫拉了拉被子,轻声说道:“你自己解决吧。”
金律不依地将脑袋埋在银赫的颈项间蹭来蹭去,“赫,我要你帮我。”
银赫无奈地转过身来,用手握住金律的分身,随意地套弄几下,敷衍了事,“好了。”闭上眼睛,准备接著睡。
此举立刻引来金律的不满,金律轻咬银赫的鼻子,“小坏蛋,你居然这样敷衍我。”
银赫闭著眼睛,不理金律。
金律悄悄伸出手,一把握住银赫的分身,不怀好意地套弄起来。
渴望的睡觉被打扰,银赫撅起嘴,“你做什麽?放手。”
“让你舒服呀。”
“讨厌,我要睡觉。”
“睡觉多没意思,我们互助吧,我让你舒服,你让我舒服。”金律不遗馀力地套弄起银赫的分身,唤醒沈睡的欲望。
银赫的分身在金律的手中探出头来,渐渐变长变chu变大变硬,银赫索x闭上眼睛,由著金律抚弄,享受送上门的服务。
修长的手指在硬挺的分身上灵巧地动作著,每一次爱抚都恰到好处,将银赫的情欲渐渐推向高潮,最後登上云端。
金律抓过银赫的手按在自己的分身上,“该你帮我了。”
银赫顺从地将金律的分身抓在手中,惩罚似的用力一捏,引得金律高声喊道:“宝贝,你轻点,我和你的下半生x福全掌握在你的手中啊。”
“哼,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
“我下次不敢了。”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你确定?”
金律点了点头,平日晶亮的眼睛此时显得楚楚可怜。
银赫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重新将金律的欲望握在手中,这一次动作温柔,是情人间典型的爱抚,麽指按住分身的铃口,来回旋转地按摩著,然後修长的手指轻抚硬挺的分身,将它握在手中来回套弄,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分身变得更加坚挺硕大。
金律主动撤出分身,起身跪在银赫的面前,将分身伸到银赫的唇边,满脸的讨好。
银赫微微瞪了金律一眼,默然将分身含在口中,温热的舌头随即缠绕了上去。
分身被情人温暖的口腔包裹,湿热的感觉与不停的爱抚刺激得金律仰起头,突然有种大喊的冲动,真是太舒服了。
灼然的欲望已经不再满足於银赫的动作速度,金律结实的双臂按在银赫头部的两侧,身体前倾使欲望进入的更深,随後金律挺身自己律动,在银赫的口中来回抽送著。
後来,金律乾脆扶著银赫的後脑将他的头微微抬起,方便自己的律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处在濒临喷发的时刻,金律又连续抽送了几下,在sj前果断地将分身从银赫的口中抽出,白浊的y体喷s而出,s到银赫的枕边。
“你接著睡觉吧。”金律温柔地替银赫擦去唇边沾染的浊y,拿纸巾将枕边的浊y擦乾净,身心舒畅地走向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幸福地吹起口哨,真是美好的一天,美好的开始。
几天後的一个早晨,金律照例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抱著沈睡的银赫,缠著他让他帮助自己解决晨勃。
银赫气愤不已,“你自己解决!”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不理金律,打算继续睡觉。
金律故技重演,悄悄伸向银赫的分身,开始新一天的美好生活。
作家的话:
ps:打算再写最後一章番外,就结束全文了。
顺便做个调查,大家喜欢看生子文吗?
番外十 夕阳红(最终篇)
二十年後,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凯悦’大酒店的百合厅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一对新人在此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年轻漂亮的新娘身著喜庆的红裙,和文质彬彬的新郎挨桌敬酒,看到风度翩翩的两个儒雅男人,绽放出的甜美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豔丽娇媚,“乾爸,乾爹。”
两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一个男人穿著银灰色的西装,另一个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装,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出西装的上等面料与j细做工,黑色的皮鞋!亮,手腕上带著贵重的名表,加上得体的笑容与不俗的谈吐,显而易见是两位成功人士。
经过岁月的洗礼,两个男人的锋芒被磨去了棱角,人生的阅历逐渐积累沈淀为丰富的内涵,从容豁达,成熟内敛,非凡的魅力不但没有随著岁月的脚步消失,反而与日俱增。
金律与银赫相视一笑,同时举杯表达对新人的祝福。
参加婚宴的宾客渐渐散去,百合厅里的人越来越少,银赫看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梁玉婷,有感而发,“真是光y似箭,弹指之间,玉婷已经结婚嫁人了。”
“我还记得她小时候骑在你的肩头,非让你领她出去玩的情景。”梁日东看著站在那里送客的女儿,心情复杂,喜悦之中带有一丝不舍,宠爱的女儿嫁为人妇了,从今天开始就回到属於她自己的家里,从此以後家中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银赫感慨道:“是啊,一切彷佛发生在昨天。”
金律笑著说道:“玉婷长大结婚了,我们几个已经老了,成老头子了。”
梁日东哈哈大笑,“两个小老头,如果没事,一起去我家坐坐吧。”
银赫颇为善解人意,嘴角微弯,“好啊,去你家喝杯茶,我要上好的铁观音。”
与此同时,金律笑道:“好啊,好久没和你下棋了,一会儿杀一盘。”
“杀一盘怎麽能够,得多杀几盘。”梁日东笑道。
金律点了支烟,笑道:“没问题,我们两个小老头今天全天陪你这个糟老头。”
七年前,梁日东的妻子许美英因脑出血去世,如今梁玉婷结婚嫁人,家中只剩下梁日东一个人,银赫和金律了解梁日东不想独自回家,面对那份难言的冷清与寂寞。
银赫不满地说道:“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我还年轻,你们两个小老头不要把我算进去。”
银赫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是从外表来看,不过四十岁,四十岁的男人成熟深沈,比三十岁的男人稳重,比五十岁的男人风趣。清俊的面容、儒雅的气质与温和的笑容,令银赫特别受欢迎。
金律想到昨天去花店时,看到一个少妇极其热情地约银赫吃饭,美其名曰向银赫请教养花的方法,金律不由笑意盈盈,“是啊,你还年轻,四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其实,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当,金律依然风度翩翩,一点不像五十岁的男人。
三个男人说说笑笑,向梁日东的家出发。
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又一次用它的光热抚爱大地。
金律睁开眼睛,看著熟睡中的容颜,虽然时间的脚步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但是在金律的眼中,这张清雅的面容依然是最美丽的容颜,无可取代,从未改变。
金律向银赫靠拢,将自己的头埋在银赫的肩头,感受著爱人的温热与气息,继续睡觉。
当金律再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起身下楼看到银赫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银赫看到金律,微微一笑,如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暧,“可以吃饭了。”
一所房屋之所以能够成为家,是因为这间屋子里有你爱的人在,有相守的那份爱在,有美味可口的饭菜,否则,不论多麽豪华的别墅,也只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壳子。
早餐过後,银赫去了花房,金律去了书房,十点锺以後,金律才不紧不慢地开车将银赫送到花店,然後自己再去公司。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将半边的天空染成金灿灿的,令人沈醉。
金律坐在车里,看到银赫从花店走出来,他的内心满是沈甸甸的幸福,他知道自己会牵著这个人的手一直走下去,走过下一个十年,二十年……
夕阳斜照下,银赫看到金律笼罩在柔柔的金色光辉里,满眼笑意看向自己,令银赫有刹那的恍惚,彷佛回到了人生初相见的那个下午,那一年银赫九岁,金律十三岁。
夕阳是未了的情,夕阳是陈年的酒,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多少情与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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