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uihui1983。
字数:8215。
17情人刺。
内蒙古,阿拉善左旗,广宗寺,又名南寺,相传为仓央嘉措埋骨之地。
叶红鱼静静的站在那个小小的坟墓前面,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叶红鱼慢慢的吟诵着,慢慢的泪流满面,在眼泪中,轻轻自语:
前辈,我们真的好像啊,都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不能去爱。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可是,前辈啊,如果人生没有可以爱
恋的人,那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前辈,我没办法和你一样啊,我宁愿一生不相恋,也想要天天相见。
前辈,只能说我们的运气都不好吧。
叶红鱼叹了口气,看着仓央嘉措坟前的丛丛杂草,蹲下去伸手开始清理。
一个多小时之后。
徐羿看着微信上叶红鱼的留言,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徐羿,我在南寺的一
片琉璃瓦下面给你留了张字条,有机会你来看看吧。
叶红鱼似乎生怕徐羿找不到字条,又特意发送了一张照片过来,上面是一张
白纸,手绘了广严寺的平面图,还用一个箭头标明了字条的位置。
徐羿欲哭无泪,这条折腾人的鬼怪鱼啊,你有时间特意画张地图做指引,为
什么不直接把字条拍张照片发过来呢?这纯粹就是勾引我的好奇心啊。
可是,她到底会写些什么呢?徐羿苦苦思考,也许写着我拿到字条她就会嫁
给我?徐羿心突然砰砰跳的很快。不对,叶红鱼可不是那么浪漫的人,她对恶作
剧的兴趣至少是对浪漫兴趣的百倍,那个字条恐怕只有类似 你上当了 这种话
吧?
真的被她打败了。 徐羿苦笑着摇头,开始在手机上订机票,他很清楚,
自己不去看的话,叶红鱼回来也绝不会告诉他字条上写了什么。
前几天,就是叶红鱼第一次高潮的那个晚上,徐羿并没有求婚,反而是叶红
鱼回过神来之后,告诉徐羿,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要徐羿和她一起去宁夏玩。
没想到这次徐羿却拒绝了,10月2 日,是徐羿奶奶的寿辰,徐家一行人要去
给奶奶做75岁大寿,徐羿是长孙,又是独孙,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
那个夜里,叶红鱼全身赤裸着趴在徐羿的身上,揪着徐羿的耳朵,嘟嘟囔囔
: 徐羿,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这么没良心,之前什么都没给你的时候,
不叫你,你都要悄悄跟着,现在才跟你睡了两次,你就放我自己进沙漠,完全不
管我死活了。等被你睡腻了,是不是该弃如敝履了。
徐羿大笑,腾格里沙漠的穿越,听着很危险,其实非常安全,因为茫茫大漠
没有路,没有前人的脚印,普通人根本无法认路,所以即使无法无天如叶红鱼同
学,也只能全程老老实实的跟着队伍,离开队伍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被赤裸的叶红鱼腻在身上扭来扭去的恳求,徐羿还是无法硬的下心肠,
最终答应,只要寿诞结束后没有别的事,会立刻赶往宁夏找她。
看着叶红鱼得逞之后,完全不掩饰的有一丝邪恶的得意笑脸,徐羿隐隐的又
有些后悔。
今天是10月3 日,家人们还在欢聚,徐羿的小叔徐昕坐在最外圈备受冷落,
一脸的苦相。徐羿凑了过去,小声说: 小叔,我有点急事想回去,帮我想个法
子呗。
徐昕狐疑的看了看他: 回去找谁?上次杭州那个女孩子?邢牧远回来跟我
说你搞不定她。
徐羿苦笑: 能搞定的话,这次不就带过来了么。小叔,帮帮忙吧,我可不
敢说要回去找妹子,家里会翻天的。
徐昕哈哈一笑,一副我很理解你的样子,也是,这叔侄俩的婚配,早已是徐
家上下最重要的大事了。
半小时后,徐羿坐在徐昕的车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小叔,你不会也
是因为被二姑三姑追问的太烦,才一直没再找吧? 刚才,徐昕借口晚上几个公
司年轻人联谊,很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带徐羿去碰碰运气,万一有看对
了眼的呢。徐羿是带着长辈们轮番的殷切叮嘱和满腔的期望走出来的,三姑甚至
嫌徐羿的穿着太寒酸,直接把三姑夫的百达翡丽抹下来要给徐羿戴上。
徐昕哈哈大笑,却并没有搭话,过了一会,随口问起徐羿在公司的工作状况,
闲聊一些业界发展的情况等等,对叶红鱼的事情,却也问也没问,提也未提。
于是,第二天一早,徐羿便赶到了银川机场,下飞机时,网上包的一辆帕萨
特已经到了机场等他,于是坐上车直接赶赴南寺。
纸条很好找,就在一堵矮墙上,被某个瓦片压着,只看书页,就知道是从叶
红鱼那个随身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徐羿,这是个很帅的地方吧!我觉得你会喜欢这里! 徐羿驻足,举目四
望,天空中黑云压城,周围是巍巍贺兰山,远方旷野苍凉,果然是古来征战之地,
端的一副金戈铁马的样子,这才是真真正正西北大地的感觉,天高地阔任驰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可惜,你不在身边呐,徐羿暗叹,低下头继续看那张信笺最下面的小字:
仓央嘉措其实很可怜的,一辈子都没法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徐羿,你帮我把它
坟前的杂草拔一下吧。
徐羿笑着摇摇头,按照寺内指示牌的指引,来到了那座半人高的坟前,拍了
拍上面的砖石,突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脚边的草并不多,而且被人拔了一些扔在了旁边,是叶红鱼干的吧,徐羿微
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着急的事,匆忙忙的做了一点就跑了。
徐羿微笑的蹲下身子,开始继续叶红鱼没有完成的工作,拔到第三棵时,突
然一阵极其尖锐的刺痛,如同被若干只马蜂同时蛰在手掌上一样。徐羿条件反射
似的扔掉了手中的草棵,直接跳了起来。
太痛了,钻心的痛,徐羿用力的在衣服上搓手,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像几
十根针扎在手上,却无处躲避,不止在表皮,更像是渗入到了肌肤,整个手掌疼
的不受控制似的想要抽搐,疼的连徐羿这样的汉子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让我来拔草的。 徐羿嘴里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甩着
胳膊,想到之前叶红鱼一定会疼的蹲在这里哭,突然觉得很想笑。
徐羿往手掌上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液,很明显这株植物的叶茎上有极细小的绒
毛,细小到会直接进入到皮肤,这种挥之不去的刺痛,应该就是来自小绒毛的毒
素,唾液可能会是比较好的中和手段。
没有效果,仍然如针扎一般的痛,徐羿皱眉思索,之前检查过,自己口腔环
境是弱酸性,现在对毒素没有作用,那么毒素应该也是酸性,徐羿取下背包,取
出一个迷你瓶的洗发水,倒了一些在手上,揉搓了一会,疼痛减弱了不少,看来
这次的判断是对的。
我怎么会这么笨。 徐羿笑着骂自己,太明显了,叶红鱼不可能是因为赶
时间才没有拔完草,因为她给自己写纸条又压到寺墙的琉璃瓦下,费的功夫至少
能把那些草拔三遍了,怎么之前就把这点忽视了呢?
徐羿想象着叶红鱼被杂草刺痛,一边哭一边想着坏主意,一边哭一边写着坑
他的字条,一边哭一边把字条压在琉璃瓦下面,然后泪水中露出笑脸的样子,不
禁苦笑摇头。
这只鬼怪鱼啊。 徐羿微笑着,现在手上也没有那么疼了,突然又有点心
疼叶红鱼,自己都痛到几乎忍受不了,叶红鱼手那么嫩,应该会更疼吧,她会哭
的很可怜吧,而且,她应该没什么办法去中和毒素,会痛很久吧?
徐羿拿出手机,查了一会资料,立刻忧心忡忡起来,恨不得立刻赶到叶红鱼
的身边。
被荨麻草蛰到的人,不赶快去医院,还有心思想这种坏主意坑人,这条不
省心的鱼啊。
徐羿快步走出广宗寺,对等候的司机说: 走吧。 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始看叶红鱼发过来的详细行程。过了一会,抬头对司机说: 师傅,左旗有没
有熟悉的车,我要进腾格里沙漠,要好一点的越野车,最好有两辆。
广宗寺离阿拉善左旗很近,很快就到了,司机也给安排好了另外两辆车。西
北人很厚道,知道徐羿要第二辆车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所以找了一辆帕杰罗和一
辆哈弗,帮徐羿省了些钱。时间还够,四个人在当地一家很地道的管子里饱餐了
一顿野蘑菇汤泡莜面。和帕萨特司机道别后,三人采购了大量的补给,直接进入
沙漠。
这一天,也正是叶红鱼进沙漠的第一天,行程很短,只有十几公里,所以很
早就到了天鹅湖的营地。叶红鱼扎好了帐篷,枕在睡袋上,打开手机想看看徐羿
有没有发消息过来。沙漠里完全没有信号,叶红鱼有些郁闷的把手机关掉,穿上
鞋走了出来,准备在落日阳光最好的时候,拍几张金色的沙漠。
两只手在南寺被奇怪的草蛰后,疼了一整天,现在终于没事了,小腿上却还
是一片红肿,而且不时还会针扎一下的那样抽搐似的痛,当时真不该去踢那个草
啊,还有,自己跑大西北来,大冷天穿个裙子臭美什么呢,要穿运动裤不就没事
了?叶红鱼很是懊恼的想。
不过,徐羿应该已经去过南寺了吧?他拔草的时候,肯定也会被蛰到,这样
自己就不孤单了,真的好开心,叶红鱼又笑出声来。
远远的驶来两辆越野车,叶红鱼皱了皱眉,来腾格里要么徒步,要么骑骆驼,
开个越野车进来,有什么意思嘛,估计又是几个有钱没文化的暴发户。
看着越野车越驶越近,叶红鱼眉头皱的更深,不会这两辆车也要来这个营地
过夜吧,出来玩最不喜欢碰到这种人了。
叶红鱼的腹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越野车直接停到了她的旁边,看着徐羿
从车上跳了下来,叶红鱼哈哈大笑出了声: 果然是个有钱没文化的暴发户。
然后,叶红鱼就被徐羿结结实实的拥进了怀里,然后,又快乐的反手也把徐
羿抱的结结实实。
徐羿的到来,增加了很多的热闹,两个越野车的司机和穿越组织的领队也相
熟,直接下车帮队伍弄起菜来。旅伴们知道徐羿凌晨坐飞机从广州飞来,又包车
一路冲进沙漠追赶,都赞叹不已,两个小女孩更是满眼冒星星的样子。叶红鱼靠
在徐羿的怀里,一副乖巧幸福的小女人样子。
吃饭时,徐羿从车里拿出了十几罐冰镇的啤酒,更是惹得一群人欢呼,叶红
鱼也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冰的啤酒,徐羿笑笑说: 我觉得在沙漠里喝冰啤
应该比较惬意,所以买了个大保温桶,里面放满了冰,还真派上了用场。
领队是个粗爽的西北汉子,很严肃的警告队友们,明天的路非常难走,当心
喝酒误事,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叶红鱼递过去的啤酒美美的的灌了一大口。众人
大笑,叶红鱼又开了一罐,慢慢的啜着,微微的笑着,大漠孤烟,越野冰啤,还
真是很赞的场景。
毕竟还是要准备第二天的艰苦行程,吃完饭领队立刻催大家去休息,徐羿把
叶红鱼拉到一边,小声询问: 晚上到车上睡吧?后排座椅放倒之后很宽敞。
叶红鱼立刻摇头: 跟我住帐篷吧,沙漠里住帐篷多帅啊!
徐羿皱眉: 有什么帅的,这个时间沙漠里晚上很冷,后半夜会低于零度,
而且这次营地配的帐篷又那么小,太挤了。
你想不想试试在沙漠里嘿嘿? 叶红鱼红着脸,悄悄的探到徐羿的耳边,
细若蚊蝇的声音: 沙子上软软的,做起来应该很舒服。
徐羿无语,看着那一排排的帐篷,每个之间只隔了两三米,这种环境下要什
么样的心理素质能做那种事,恐怕自己硬都硬不起来吧。不过,徐羿实在不忍扫
叶红鱼的兴,还是把自己的睡袋抱到了叶红鱼的帐篷。
领队又丢给徐羿一个防潮垫,笑的一脸暧昧。
帐篷里,叶红鱼一脸的不开心,她开着头灯,拿着徐羿的双手翻来覆去的看,
很郁闷的责问: 你的手为什么没事?
徐羿哈哈大笑,叶红鱼一脸哭相,起身把冲锋裤脱掉,把赤裸的腿伸到徐羿
面前,愤愤的说: 我的腿到现在都是肿的。
徐羿爱惜的拿湿巾给叶红鱼腿上红肿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拿出一小瓶路上
特意买的双氧水,开始在患处涂抹。
叶红鱼脸红红的看着徐羿拿着自己的小腿轻轻按摩,有点脸红,想着如果这
是在徐羿家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该被推到了。
被情人刺蛰到了,都不知道好好处理一下,直接就进沙漠,真的有反应怎
么办? 徐羿有些责怪的语气。
情人刺? 叶红鱼一愣,从绮念中清醒回来。
徐羿淡淡的回应: 是啊。学名荨麻草,内蒙当地人叫它情人刺,开帕杰罗
的师傅跟我说的。我猜想是因为有的时候,最深的爱情会带来最深的伤害,那种
钻心的痛,似附骨之疽,想忘记想挣脱都不可能,就像被荨麻草蛰了一样,所以
叫情人刺吧。
叶红鱼愣住了,嘴里轻轻念了好几遍,最终叹了口气: 原来金庸小说里的
情花,现实中居然真的存在。
叶红鱼把腿从徐羿的手里抽了出来,起身钻进刚拼好的大信封睡袋里,然后
定定的看着徐羿,突然很想和他做爱,做爱的时候,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吧。
可是营地人也太多了,帐篷边不时有人经过,叶红鱼缩在徐羿的怀里,很是
有些怨念,徐羿和自己都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手也就放在自己的胸上,可是两
人谁都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怕弄出声音来明天就没法做人了。
而且,自己的屁股就顶在了徐羿的那个地方,他居然都不硬,真是没意思,
叶红鱼非常不满,嘴里嘀嘀咕咕的睡去了。
半夜4 点,手机开始震动,叶红鱼睁眼醒了过来,随即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徐
羿,看见他仍旧睡的那么沉静,不禁微笑,旁边终于清静了。
徐羿终于也醒了过来,立刻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叶红鱼的
小手真的在自己的分身上摩挲,而自己的下面也早就硬的不能再硬了。
徐羿压低了声音: 小鱼,我们没带套。
叶红鱼嘻嘻一笑,在旁边摸索了一下,把一个东西塞在徐羿的手里,然后有
些得意的说: 我知道你肯定会到沙漠里来找我的,所以特地买了带在身上。
徐羿很是开心,反手把叶红鱼抱住,手向下摸索时,发现她已是全身赤裸了,
正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却被叶红鱼推了一把。
我来。 叶红鱼小声说: 你块头太大,弄出动静不好。 一边说,一边
把避孕套撕开,轻轻的套在徐羿的阴茎上面,然后趴在了徐羿的身上。
毕竟是第一次采用女上位的姿势,叶红鱼对了好几次都没法弄进去,只好自
己拿手扶住,然后慢慢坐了下去,把那个硬硬热热的家伙吞进体内。
叶红鱼伏在徐羿的身上,拉睡袋把自己身体全都盖住,这样外面肯定看不到
自己了,只要自己不弄出声音来,就肯定不会被人发现,叶红鱼心虚的想着。
可是,好难,自己已经尽可能的降低了速度,避免出现撞击时的啪啪声,可
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快感来的特别快,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好几声了,一会
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
不过,实在是太舒服了,在上面的时候,每一次都会被肉棒撞在最里面的嫩
肉上,然后就会整个身子酥麻一下,所以还是没有忍住啊,最后那一瞬,软绵绵
的哼出声来,真的不怪自己,真的有人听到,那就听到好了吧,叶红鱼在因高潮
而失去意识之前,这么安慰自己。
叶红鱼软软的从徐羿身上滑了下来,半晌才回过神来,突然想起来,徐羿好
像还没有结束呢?伸手摸的时候,徐羿已经把套子摘掉了,大手把叶红鱼揽到自
己怀里,轻声说: 没事,睡吧,我不难受。
叶红鱼歪头想了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徐羿非常讶异的动作,她附身钻了下
去,竟然把徐羿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有一点奇怪的味道,可能是避孕套的味道吧,不过味道不大,叶红鱼只是皱
皱眉,就根据自己看过的资料片里的标准教程开始吞吐。
叶红鱼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谋划过,自己并没有很当回事的行为,给徐羿带来
了多大的心理冲击,所以徐羿射的远远比她预想的要快,以至于徐羿推她的时候,
她还以为想让她快一点呢,正要再用力的吸吮时,一股浓郁的精液已经冲进了自
己的口腔。
还好,味道不重,不是很难接受,要不要吞下去呢?吞下去他应该会很感动
吧?叶红鱼有点犹豫,还是算了吧,自己这种天天恶作剧的,哪天真的把他惹恼
了,再用这种方式向他赔罪好了?那今天就先不吞了。
叶红鱼接过徐羿递来的纸巾,吐在上面,然后笑嘻嘻的主动去亲徐羿的唇。
笑嘻嘻看着徐羿从躲闪到无奈接受,伸出舌头撬开徐羿的嘴唇,很坚持的呆在那
里,直到被他不情愿的吸住。
徐羿这时很是怀疑这是早就策划好的恶作剧,不过,尝自己的体液,只要过
了心理关,一切也都还好了,叶红鱼的香舌,也终于可以随他放肆的品尝。
叶红鱼趴在徐羿身上缠绵许久,终于两唇分离,身体缓了过来,竟又有些痒
痒的,伸手摸了摸徐羿的下身,软软啪啪的,不满意的轻轻哼了一声。
徐羿笑着把她揽到怀里,叶红鱼嗯的一声拱的更紧了些,也懒得再穿衣服,
就这样全身赤裸着贴在徐羿的怀里沉沉睡去。
两个人没睡多久,就被领队的大音箱喊了起来,第二天是最难的一天,实际
行路距离近三十公里,预计要走十多个小时,所以必须早起。吃完早饭,徐羿很
利落的帮叶红鱼把所有东西整理好,说了句我回车里了,正准备往越野车方向走
的时候,被叶红鱼一把拉住了:
你居然要去车里吹空调?把我一个人丢在大漠里风吹日晒?太不够意思了
吧?
徐羿无奈的解释: 我又没为沙漠徒步做准备,沙套、遮阳帽、登山杖都没
有,怎么徒步?
叶红鱼眼珠转了转,大声的冲领队招手呼喊起来,徐羿顿时头大了。
果然,领队那里有非常充裕的备用装备,徐羿无奈的装好沙套,拿了两只魔
术头巾上下把整个头颈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又拎起了两根登山杖,
灰溜溜的跟在叶红鱼背后,戴着墨镜完全看不到表情,也不知是无奈还是窃喜。
叶红鱼却是把笑意全从眼睛里显露出来了,两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笑过之
后,跑到两辆越野车处,让帕杰罗先行离开,只留了一辆哈弗。
第二天的路很难走,近30公里的行程,沙漠行走又不比硬地,踩上去软绵绵
的完全不受力,又不停的翻越沙丘,走到中午的时候,五十人的团队里,就有不
少人临时退出,被救援车直接拉到了营地,那辆徐羿租的哈弗也帮了不少忙。
不过,这种级别的难度,对于徐羿和叶红鱼两只体能怪兽来说,完全不存在
障碍,两人一直优哉游哉的跟在领队旁边,10个小时行军到达营地的时候,仍是
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
这个难度级别,甚至没有影响叶红鱼同学又一次半夜起来开荤尝鲜的兴致,
连徐羿都有些犹豫,已经走了一天,全身臭汗不能洗澡,叶红鱼却完全不在意,
甚至在自己舒服完之后,仍然没有什么犹豫的准备附身再去含徐羿的分身。
这次徐羿却阻止了叶红鱼,说算了,两天没洗澡了,太脏,然后用力的抱住
了她。叶红鱼暖暖的靠在徐羿的怀里,舒服完了很是惬意。她并不知道,徐羿不
让她继续,卫生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个重要因素没说。徐羿知道自己昨天射过
一次,今天想要再射一次的话,时间会非常久,所以不愿叶红鱼再继续了。
第三天的路程相对很简单,中午就抵达了终点,领队给每个走完全程的队员
发了一块奖牌,徐羿居然也分了一块。
叶红鱼坐在高高的沙丘上,笑嘻嘻的翻看徐羿的奖牌,嘲笑他根本名不副实,
少走了第一天的十几公里,突然笑容凝固,原来奖牌的绶带上,印着一行字 腾
格里,52.1km,我们在一起。 还有一个很突出的521 的彩色标志。
徐羿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原来,这个团,竟是为情侣们定制的。徐羿伸手楼
了一下叶红鱼,她也没有任何的抗拒,静静的靠在了徐羿的怀里。
吃完简单的午餐,叶红鱼和领队作别,直接登上了徐羿租的哈弗,让司机开
往南寺。
又去南寺?徐羿有些奇怪,叶红鱼这种性格,怎么会短时间内重复去同一个
地方呢,难道仓央嘉措对她有着特别的意义么?
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徐羿无奈的看着叶红鱼拎着个大塑料袋,蹲在
仓央嘉措的墓前,用厚布裹手,小心翼翼的收集那些蜇人的荨麻草,不禁替她的
那几个无辜舍友感到悲哀。
唐晓棠莫山山她们到现在都没有打死小鱼,真的是对她足够好了。
翌日,广州,叶红鱼的寝室里。
天猫女用肥皂狠狠地洗了半天手,依旧疼的不停流眼泪,从卫生间出来之后,
把叶红鱼堵在墙角揍了半天,总算出够了气,抹了抹眼泪,拿了几张纸垫着,把
那大束草从地上捡起来,轻轻的放在桌上,嘴里还在念叨: 糖糖一会就回来了。
叶红鱼无奈的看着天猫女,小心翼翼的说: 糖糖不会上当,徐羿刚才走的
时候执意要给她发消息,说糖糖为人太好了,实在不能坑她。
天猫女立刻又扑了上去: 那你们就联合起来坑我!不行,你必须请大餐补
偿。
叶红鱼缩成一团,咯咯笑着: 好好,吃大餐,不过,我们先去趟山山家,
把这个草插在餐桌上的花瓶里,山山那么爱整洁的,看我们插的乱七八糟,肯定
要去整理……
说话间,唐晓棠进了房间,刚一露头,天猫女把手里的东西就扔了过去:
好吃的,接住。
半小时之后,被揍了一顿的天猫女,拉着嘴里说 这样不好吧 ,但是行动
上一点都不迟疑的唐晓棠,跟着叶红鱼打车到了莫山山家。
徐羿则看着手机哭笑不得,唐晓棠发来的微信是 防不胜防 ,再加了一个
痛哭的表情,叶红鱼发来的是 还差一个 ,然后是一个v 的手势。
而莫山山那边,因为宁缺还没有回北京,所以两个人一起回的家,一回来就
看见三个女生在餐桌边围着一个花瓶在嘀嘀咕咕,花瓶以前一直空置,很少插花,
现在上面被插了一大束又丑又黄的杂草,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鱼的恶作剧。
莫山山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到厨房,带上厚厚的石棉手套,
把草拔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脱下手套,狠狠地给叶红鱼脑袋上几个暴
栗。
宁缺在旁边抱着胳膊,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叶红鱼: 我和山山家里都是做勘
探的,小时候唯一的课外书就是各种动植物图谱,天天听各种野外注意事项和生
存法则,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小鱼,你怎么就会觉得我和山山认不出来这是荨麻
草呢?
十多分钟后,几个女生喜笑颜开的在楼下的小餐馆里点菜,一直低头和天猫
女叽叽喳喳看菜单的叶红鱼,偶然抬头看到一脸无奈的宁缺,于是笑的很是开心。
刚刚她借口自尊心受到重创,把出钱请客的事情成功转嫁了,似乎,只要有宁缺
一起的饭局,她还从来没付过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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