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

(20)完

美妻拷问记(二十)完结篇
《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



跟猩猩绑在一起的第三天,一大清早,那头野兽发情正强烈,把仍在
梦乡的曦晨摇醒求爱。




牠似乎迷上人类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就像迷上曦晨美丽的脸蛋和
肉体一样。




我被关在此的这三天,看到牠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这招刚学
会的体位时间最长。




曦晨在没有晕醉的状态下,对于那头野兽有些畏怯,不过还是顺从
的配合牠的索求。




当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着屁股上下耸落,而旁边有人在围观录影
时,她会羞怯地低着头,不过嘴里仍发出阵阵娇喘,也会接受那头野兽的索吻。




看来她并没有抗拒那头野兽,就连清醒时下体没被喷药,也依然默
默享受这种变态的性爱。




今天早上这一发,可能曦晨对那头野兽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爱
,情慾正浓,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只有我这个前夫的环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
开,挺着小圆肚的雪白胴体,用力攀住猩猩强壮的兽躯,香汗淋漓地耸落,口中
「嗯嗯啊啊」
地激烈娇喘。




下体交合摩擦处一片湿黏狼藉。




但突然间,她一阵痛苦的抖搐,被兽茎撑满的下体,涌出大量透明
液体,还夹杂着鲜血。




同关在一间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铃叫警卫。




不久后,菲力普跟三名军人还有医官都赶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点送去灵堂进行分娩。」
在旁边观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说,随即吩咐旁边军人:「去叫那边准备好!」



军人跑出去时,另一名军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数发强烈麻醉针,那头仍
抱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兽,几秒后就昏死过去。




军人们赶忙打开笼子,将已经在阵痛的曦晨抬上担架。




我也一同被铁链锁着脖子,双手绑在身后,赤裸裸的被拉着一起离
开牢房。




郑阿斌的灵堂,就设在他跟曦晨完婚时的大会堂。




我们抵达时,大半的乡民似乎都到齐了。




犹记得不到一年前,这些面孔才在这里笑着姦淫亡者的新娘,这时
却一脸悲愤肃穆,真佩服这些在极权下长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备的求生技能。




吊满白布的灵堂,郑阿斌傻笑的照片挂在中央,左右各两根大白蜡
烛。




跟曦晨爱看的白烂东国剧曾有的情节一样,西国大妈跟一干女眷身
着黑色传统服装坐在两侧,擤鼻哽咽声稀稀落落,偶尔还间杂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西国大妈看见曦晨被架进来,立刻露出比那头猩猩还要凶恶的狰狞
表情,挣扎爬起一副想杀人的狠样,索幸被军人拦住加以大声斥喝,她才不敢造
次,但继续在旁边扯嗓怒骂。




灵堂前,摆起一张铺了白色厚被的长桌,周围竖起三根ㄇ字型铁门。




曦晨被架上长桌,想必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后,腿根立刻被拉到最开,两条腿被绑成m字型,
绳索固定在两边铁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压迫到阴道口张大的湿红肉穴。




紧接着二名医官在她身边忙碌。




这时的我正被绑住手腕,整个人直挺挺吊起来,脚上再绑两颗沉重
哑铃,感觉嵴椎快被拉断,因此只听见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阵痛,或
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时,她人已经被残忍的固定在那简陋的分娩檯上。




不止两条腿被以生产姿势固定着,两手也被绑住拉牢,两颗奶头用
幼绳抽紧,绳尾吊在上头的铁杆。




连耻户上端被吸长套住的阴蒂,都被绳子扯住,下方湿润充血的尿
孔,已经肿成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硬核,那是极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体。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阴道口,像鱼嘴呼吸一样缩放,不时涌出透
明的分泌物,阴户下方的可爱菊丘,也因为压迫而整个往外凸。




这时,其中一名医官拿着5西西的注射液体,插入她的阴道,
慢慢全挤进去。




那药剂才挤入一半,曦晨就已经痛苦挣扎起来,细绳瞬间拉扯她全
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从乳尖不断渗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状兴奋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说的一级强烈搔痒剂。




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后,医官又朝她充血的耻户喷了几下,整片肉
穴瞬间像玫瑰绽放一样,更鲜艳赤红。




「啊...好...痒...啊.....」



曦晨在大庭
广众下张腿挣扭,被细绳绑住的粉红奶尖,奶水已经流湿整片酥胸。




另一名医官,却再将一千西西的润滑油注射进她直肠。




「唔...不...」
过程中曦晨一直颤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伙并没可怜她,不但一千西西全
部灌入,拔出注射头后,还硬塞入一颗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紧绷,两排脚
趾紧紧握住,黏稠汗浆裹满临产前的紧缚胴体。




医官手指在她肿成硬核的尿道周围轻揉,她强烈抽搐,白花花的分
泌物从尿孔不断冒出。




她朝菲力普点点头,表示药剂效果非常好。




「庆东控!」



这时似乎什么仪式要开始,有人端来一大碗
油。




「这是麻油,因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这副
有罪的淫乱身体要先淨身,然后再接受私处鞭刑消罪。」



菲力普在我旁
边替我解说。




貌似乡中辈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淨身的麻油,满是
皱皮的手掌,慢慢抚抹她颤抖的洁白胴体。




「哼...嗯...不...嗯...」



那老傢伙状似在
作神圣的事,但乾瘪的手却兴奋到一直发抖。




曦晨怀孕的胴体被绑得动弹不得,从阴道到子宫都像万蚁鑽动,肚
里有胎儿要出来、却又被灌了满肠子的油。




这样极端煎熬的状态,感觉似乎加倍尖锐。




老人粗糙的掌肤才轻轻抚过,光洁的肌肤立刻浮出细微的疙瘩,她
更辛苦而激动地喘息。




那老色鳖,抓住颤动的乳房上下揉油,还兴奋地捏住她被细绳吊住
的涨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转动,雪白的奶珠,从密集的乳腺不断渗出来。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与痛苦交加中抖动。




继两粒椒乳后,老头的手也没放过她身体任何一部分,脖子、锁骨
、胳臂、腋下、手掌、葱指、腰腿、耻阜、股沟...都被仔细而均匀地,抹上
一层厚重的麻油。




最后,他将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两张美丽的脚掌,拇指在柔软的
足心压揉...



连十根秀气脚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过。




曦晨被摆佈到只剩激烈颤抖。




几分钟后,一副闪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体,就呈现在灵堂前,麻
绳交错紧绑下,彷彿古代献神的美丽的祭品。




这时那些参加丧礼的男性村人,已经脱掉了衣裤,毫不忌讳地在亡
者遗像面前,对着美丽未亡人露出勃起的丑恶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张开的两腿前
排成一列。




「要开始鞭责下体消罪了。」
菲力普声音高亢起来。




军人交给排位的男人一把绳鞭,那男人强装肃穆,其实已难掩
激动,拿着鞭子走向前,兴奋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抽下一鞭。




「噢...」
挺着小圆肚的光亮胴体激动挺高,澹红鞭痕浮现在耻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
物。




这种鞭子会带来疼痛,但却不会伤肌肤,对肉穴里外都麻痒到快融
化的曦晨来说,被鞭责恐怕快感远盖过痛楚。




男人们轮番上阵,每抽一鞭,临产的胴体彷彿就更兴奋,被厚油覆
盖的雪白肌肤佈满汗珠。




超过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经呈现快滴血的深红,阴道口也更加张开
,里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沟跟菊丘淌得一片湿漉。




曦晨上气不接下气激烈娇喘,玉手跟两腿将麻绳拉得紧绷!





医官将手指插进里面,她又发出呻吟。




「控巴拉由。」
那医官对菲力普说,手在里头挖弄,发出啾啾啁啁的湿肉声。




这阵子我多少听得懂些西国话,知道她回报的是子宫口已经开五指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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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



随着胎位慢慢往下,曦
晨两排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胎儿挤压被药剂催痒的子宫内颈,让她产生分娩时
不该有的强烈快感。




插在菊门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压,彷彿随时要喷出来的错觉。




原应该是生产痛苦的呻吟,却像被用力抽插发出的娇喘。




耻户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来愈多,和着淫水和尿液
流下,染湿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国男,围着快要分娩的年轻动人孕妇,开始爱抚与舌
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据,身上七八根湿舌在爬动,连脚趾都被硬掰开来
吸吮。




「唔...嗯唔...」



不断激烈闷喘的她,同时用力在
排送子宫,想让胎儿继续往下,摩擦痒到快疯掉的子宫颈和阴道。




那片鲜红的肉穴,彷彿颤抖般的缩动着。



凸起来的菊丘,一直想将插在中间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国男蹲下去,开始吮舔吸弄。




「唔...」



挺着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体,立刻兴奋抽搐。




男人将她整片阴户舔得乾淨湿亮,连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进去,看
见曦晨反应如此大,那噁心的傢伙再也忍不住,他站起来,将已经硬到抖跳的鸡
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阴道!



「唔...」
正被人轮流舌吻的曦晨激烈闷吟,那男人不顾她和胎儿的安危,已经开始抽
插,而且是不留馀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
曦晨随着下体扎实的撞击,发出阵阵颤抖和娇喘。




可能从没上过临盆孕妇太过兴奋,男人抽送十几下,就抽搐内射在
里面。




肉棒拔走后,浓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将肉棒插进去试看看,于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



曦晨张着腿,毫无抵抗
能力地接受他们没有人道的鞑伐,一个接一个轮番内射,甚至来不及流出洞口,
可怜里面的胎儿应该已裹满精液。




第十三个男人内射过后,一名医官阻止了后面排队的人,再度用手
指伸入子宫颈测量,跟菲力普说:「开七指了。」



「嗯...啊...」



曦晨用力想将胎儿挤出子宫,清纯又憔悴的脸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
时又被胎儿摩擦子宫颈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残忍的人又缩短绑住她奶尖和阴蒂的绳子,多重的折磨刺激,
让她不敌快感晕厥过去。




医官急忙为她注射胰岛素,又从亢奋中甦醒的曦晨,继续未完的肉
体酷刑。




「嗯...啊...嗯...」



她卖力生产的娇喘不绝于
耳,不知是来自母性想将胎儿产下,或者只是痒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应。




那些男人还没放过她,点燃蜡烛,将炙热的烛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
肚,让她痛苦哀鸣。




红色的烛液,在覆了一层厚油的光亮胴体上滑动,冒出了炙热的白
烟。




「呜...嗯...呜...」



全身将麻绳扯到彷彿要断
的曦晨,两张美丽脚掌十趾紧握,两颗奶尖已经变成长条,洁白的椒乳看得见肌
肤下澹青色血管,奶汁不断流下来。




肉体的折磨使她不自觉更用力生产,阴道口一直慢慢撑大缩小。




「唔...嗯..」
终于,漫长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儿头部似乎已抵达子宫颈外口。




那些男人帮忙拉开她的阴户,只见湿红黏腻的肉壁深处,已张开有
乒乓球大的颈口,看得见一小片小孩的头盖。




「啊...嗯啊...」



曦晨辛苦地弯起头、看着自己张
开的下体,一边继续用力、却又控制不住胎儿摩擦造成的高潮痉挛,尿孔一直冒
出豆花状的分泌物。




「呜...嗯...」



强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晕厥,但在胰
岛素的作用下,又没办法失去意识。




终于,婴儿的头整颗鑽出子宫颈,曦晨激烈哀吟,一条白色浓浆,
直接从尿孔喷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从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热的
温度,就像刚煮好的白粥。




「嗯...唔...」



婴儿的头慢慢挤出阴道,被磨擦的
发达g点,不断从尿孔喷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两腿间和下面棉被
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



终于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儿被拉出来。




这时只听「啵!」
一声,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约肌中心的肛栓也因为她用力挤压而跟着喷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肠过后的乾淨浣肠油,随同胴体的痉挛一
起喷出...



=================



曦晨从生
产完的筋疲力竭中,过了约半小时才渐渐醒来。




髮丝凌乱花容憔悴的她,仍旧楚楚动人。




菲力普抱着那个新生儿,送到仍被绑在长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



我闭上眼,不忍看见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见,却塞不住耳朵。




只听她急促的呼吸,几秒钟后,她虚弱地哭泣。




「不...这不是我的...小孩...你骗我...」




「上百隻眼睛看着他从妳的两腿间鑽出来,妳还想不认帐?」
菲力普残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点都不像...」
泪花在她大眼中打转,颤抖的声音充满不甘。




「谁说他是浩的种?」



菲力普又再残忍打击她:「那天在
妳肚子里下种的,从头到尾都是妳已经死掉的丈夫郑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
知道而已。」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信...浩他会骗我...」
曦晨哽咽激动地说。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还执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来为她和自己下注
解。




「信不信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但...这个婴儿的样子,不就是
最好的证明吗?哈哈哈」
菲力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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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再也没话说,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滑落她脸颊,慢慢将脸偏
开。




「啧啧啧!」
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
了吗?」



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
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
肯定是他的种。




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
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妳一厢情愿爱的浩亲
自来跟妳说好了。」



「不...」
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




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鬆绑的意
思。




刚刚生出婴儿,还没合起来的黏湿肉穴,阴道口有点鬆开,这种难
堪的模样,除非是孩子的父亲,否则没有一个女人想被别人看见,特别对方是她
最在意的男人。




「没关係啦,反正浩从来没爱过妳,只是配合骗骗妳,顺便玩弄妳
的身体而已。」



「乱说...呜....不要...」



她才反
驳二个字,就有两个西国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开她的耻户,还没缩
紧的阴道整个变成一个大口,直接看见子宫里面。




「住手...求求你们...」



曦晨羞耻地哀求。




「用大家珍贵的精液帮妳洗一洗啊,哈哈!看,妳的浩正好来了。」



菲力普说,这时那些男乡民、包括郑阿斌家族的男亲戚,已经排队在
她面前,撸着发硬的鸡巴,要在郑阿斌灵堂和李炫浩面前,将精液直接装进她的
子宫。




「不...不要...」
曦晨还在挣扎,但阴道被装入四根软勾,勾住内壁拉开,缩动的粉红肉隧可
以直看到子宫深处。




这时那狗娘养的戏子,西装笔挺像新郎一样,玉树临风地走进来。




他身边还有一名颇具姿色的轻熟女,穿着典雅的黑色洋装,风姿绰
约地勾着他手臂。




「浩..别看...」



曦晨还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
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但李炫浩当然不当一回事,跟身边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边才停下。




「她就是那个女间谍?」
那轻熟女居然开口是标准的英文,而且面对一帮裸男兴奋对着绑在长桌上的
女人自慰的淫乱画面,她也处之泰然,秀眉之间,甚至有股让人起肃的威严。




连菲力普跟乡长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似
笑非笑弯了一下。




「对!」
李炫浩温柔地说:「妳看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不,我要待
一下。」
那女人朝那小白脸微笑说。




「但接下来...」



「我知道。」
轻熟女澹澹说,转头交代菲力普:「你们别在意我,继续你们该作的。」




「是!」
菲力普一副马屁精的样子,立刻叫旁边军人搬来椅子给那女人坐。




「浩...她...是谁?」



曦晨虽然为自己现在的样子
感到惭秽与羞耻,却还是不敌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问完,李炫浩立刻变脸,从旁边军人手中夺下刚刚责罚她用
的绳鞭,又朝她被绑住的胴体抽下。




「哼...」



曦晨哀咽一声,疼痛兼具伤心的泪水瞬间滚
落。




「谁准妳这样叫我!」
李炫浩斥喝。




「浩,我只是...啊...」



曦晨不自觉又脱口,也立
刻换来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鸣抽搐。




「贱货!妳还叫!」



曦晨委屈又难过地看着昔日温柔体贴
,现在却翻脸不认人的情夫,除了掉泪,再也不敢问第三次。




「庆拉控!」
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枪的西国男继续。




那些傢伙为了男人的面子,都不愿自己是个射精的,但其中有
几个其实已经快到临界点。




终于,有个年轻人忍不住,冲到曦晨被绑开的两腿前,屁股一阵哆
嗦,浓烫的精液乱喷在她下体,不到一半流进被拉开的阴道。




「哼...」



曦晨羞耻哀鸣,有人先发难,第二个跟第三
个也不矜持了,而且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握着抖跳的鸡巴挤在一起,结果一股一
股新鲜的精液,有喷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无毛的耻阜,却没有命中直
达子宫的肉隧。




那轻熟女微皱眉头,招手叫李炫浩弯下身,说了几句小声话。




李炫浩立刻对那些西国男大声斥责。




「她要那些人射准一点,不然就剁下来。」
菲力普在我旁边,用我国语言小声告诉我。




「她...那个女人,是谁?」



已经被吊到快昏厥、却又
无法如愿失去意识的我,辛苦地问道。




「她吗?嘿嘿...」
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诉你,她是这个国家最高层人物的姊姊,李
炫浩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我早知道这戏子一直在欺骗曦晨,但此刻仍
为她和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过这种情绪,已经少了悲愤的感
觉。




我已经彻底奴化驯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续传出屈辱的哀鸣,她
被勾子拉开的肉洞,已经被精液喷得一片狼藉,缩动的黏红肉壁吞吐着白浊浓浆。




四十几个男人都缴械了,但还有五个像在比谁可以撑最久一样,用
力尻着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没要射的意思。




那轻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语了几句,李炫浩立刻转达他未婚妻的命令。




于是五个男人围上前去,用兴奋的鸡巴磨擦曦晨的脚掌、腋下,有
一个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两颗椒乳揉挤肉棒,还有一个紧跟其后,
拿阴茎一直磨擦她光熘无毛的耻阜。




「嗯...哼...嗯...」



曦晨已经不再挣扎,自暴
自弃的接受屈辱,发出阵阵娇喘。




剩下一个男的,握着鸡巴走到前面,拉住她的头髮,将抖跳的龟头
抵进她唇间。




「唔...」



曦晨紧闭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
面前有所尊严。




菲力普这时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慢慢怔住,泪水又从眼
眶滑落。




然后就见她张开嘴,自己伸出舌头舔起男人靠过来的龟头,然后闭
上泪眸,将肉棒乖乖吞入。




「嗯...嗯...」



才刚刚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继
续姦淫,被塞满的小嘴发出辛苦闷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刚刚一定是把跟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彻
底自暴自弃!



「唔...庆罢控...」



隔了几分钟,抓着她
做左边脚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声音。




旁边人立刻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对着曦晨张开的阴道
口勐烈撸动,数秒后低吼一声,滚烫的浓浆从马眼激射而出,准确喷入子宫!




「呜...」
含着鸡巴的曦晨,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一阵抽搐,两排美丽脚趾都握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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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东控!」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鸡巴爬下来,还没
站稳就对着曦晨下体一阵抖射。




「唔...」



曦晨又被烫得闷吟。




那年轻熟女这次对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条斯理说:「她刚生出来的
小孩呢?应该想喝奶了吧。」



「是!大小姐!」



菲力普立刻叫
医官解开吊住曦晨两颗乳头的细绳,然后将那个疑似畸形的新生儿抱来放在曦晨
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亲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动,曦晨塞满男人鸡巴的小嘴激动
呜咽,两颗乳头瞬间肿胀,奶水不自主丝喷。




那在母体内就跟着妈妈饱受凌虐的婴儿,可能求生意志特别强烈,
居然小小嘴巴一张一合、准确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来。




「哼...唔...」



曦晨两掌性感脚掌上的玉趾又紧紧
握住,没被吸的那颗乳头,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婴儿吸吮她奶水的同时,又有一个人对着她的肉洞喷发。




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男人,也在抓住她头髮,毫不怜香惜玉的
勐插数十下后拔出来!



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射精,居然索性将浓烫
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乳房吸奶的婴儿身上。




禽兽们发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
儿啜奶的声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




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
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




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



军人拿着
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




「啊...嗯啊...不...啊...」



在她痛苦哀鸣
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




看着曦晨被绑
像粽子的胴体,佈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




「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
的命令。」
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




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




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
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
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
跟着感动。




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淨髒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
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
:「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



「嗯...」
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
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



「好...」
我声音有些颤抖。




「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
主啊。」



「是...谢谢...您...」
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
来...



====================



我跟曦
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
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繫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
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
,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
分娩的女人。




至于我,一大早就被带来,跪趴在地上等她的买主。




至少有二个小时,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开口。




终于,门口响起了皮鞋声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标哥!欢迎、欢迎,一路辛苦啦!」



「三八兄弟,都那
么熟了,还客套个屁啊,哈哈哈!」



一个霸气的男人声音,显然就是那
个买主。




我没得到允许前,不敢抬起头看是何方神圣。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详!自己人啦,替我挡过
子弹的。」



「详哥是吗,您好!您好!欢迎!」



「不敢、不敢
,菲力普哥,叫我阿详就行了。」



「干,你们不要哥来哥去的好吗?都
是好兄弟啦!」



「是,标哥说了算,哈哈」
菲力普说,他对叫标哥的男人似乎特别拍捧,想必是三头六倍的角色,我更
不敢贸然抬头。




「真想不到,几百万美金的买卖,标哥都没亲自移动尊驾来验货,
居然为了个女人,让您赏光莅临。」



...



听他们谈话内容,
我渐渐明白,这叫标哥的,是个跨国黑道老大,军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
勾当都有在作。




西国这些年国际处境孤立,很多资源得透过这些管道取得。




「对了,我们今天不是来谈这些那些生意,那个女人勒,给阿详验
验是不是他要的人!」



「是,聊开了差点耽搁正事!」
菲力普叫旁边军人,把布帘后的曦晨牵出来。




脸快贴地板的我,眼角馀光瞄到曦晨美丽的玉足经过身边。




安静了几秒后,先传来曦晨颤抖的声音:「详...哥...是你
...怎么可能?」



「是我,我来带妳回去。」



「我...嗯
...」
曦晨心情激动、哽咽到说不出话。




「没事了,乖...」



我终于忍不住偷偷抬起脸偷看,那
个叫详哥的男人,正轻轻拥着她臂膀安抚她,曦晨一下子就埋进对方胸口委屈哭
泣。




瞬间我想起来了,以前曦晨在家常跟我聊到她有个幽默又带点帅气
的前辈,她都叫他详哥。




有阵子曦晨的话题几乎每天不离他,大都是他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让她笑到肚子疼之类,好像很会逗她开心。




那个详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应该就是眼前拥着她的这个男人。




至于那个标哥,是个平头面貌凶恶的男人,连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
慄的狠劲。
只不过他的草莽气息,和国际犯罪组织不太搭嘎就是。




「妳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后妳是我的人。」
那叫详哥的男人,手在我美丽前妻光洁的裸背上轻抚。




「嗯...」



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点了一下头。




「好啦,没错就好,那个...交钱。」



标哥勾勾手指,
他手下一个像帐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打开手提电脑,快速按了几个按钮,然后
做了个ok的手势。




「钱汇过去了,确认一下?」
标哥说。




「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



「三八兄弟啊,哈哈
,抽根雪茄吧!」



标哥的手下递上雪茄,两个人吞云吐雾起来。




「对了,您怎么知道这女人的在这里?」
菲力普问。




「我这兄弟,无意中看到一段网路影片,裡面女主角很像他无故失
踪的同事,他拿给我帮他看,我看到那些穿军服的,马上知道是你的人。」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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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力普瞪大眼,骂了一句髒话,但急忙跟标哥解释:「标哥,我不是在骂您
,是对于有这种影片在网路上乱传极度不爽。」



「你也太大意了。」
标哥吐出一口烟:「应该知道是谁传的吧?」



「知道,一定是那四
隻兔崽子,他们死定了!」
菲力普森森地说。




「那四个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连你的地方都能录影?」




「不是他们有本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那四个死人,是这女的丈夫的同
事,他们公司跟我们有生意往来,刚好这四个兔崽子跟来谈生意,看他们哈这同
事妻很久,就让他们一起爽一下,还给他们录了一段带回去回味,没想到这几个
注定英年早逝的傢伙,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网。」



听菲力普说完,标哥还
是弄不太清楚的表情。




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许久的我对上,那两道不怒就凶狠的目
光,让我一阵哆嗦,急忙低头把脸埋在地上,不过却已经来不及,好像还更激怒
他!



「跨啥小!」
他突然朝我呛声。




我吓到胆子缩起来,膀胱却鬆开,憋了几小时的尿,终于忍不住,
再也控制不住地淅沥沥小声洒出来。




「哈哈哈!」
标哥大笑:「这脱裤懒的男人是谁?跪在这里很久了,我吓他玩玩而已啦.
..」



他话说一半,忽然「咦!」
了一声,惊讶道:「吓到尿出来喔,干!林北有这么可怕吗?」



「
唉」
菲力普叹了口气:「他是这女的丈夫,已经被我们阉了。」



「阉了?真假的?」



菲力普说:「我可以叫他自己证明,他现在很听话。」




「好啊!看你的。」



「自己躺着,把腿张开给贵宾看!」
菲力普命令我。




我乖乖的爬起来,仰躺在自己尿湿的地板上,然后把两腿左右屈张
开,露出只剩人工尿缝的下体。




「真有你的!我最欣赏这种手段!」
标哥兴奋起来。




「标哥太爱说笑,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来,根本不了檯面,我都还
有好几张光碟呢。」



标哥颇为得意地大笑,又问:「真的教的很乖吗?」



「真的,男女都很乖。」



标哥转身对仍搂着曦晨温柔安抚的
详哥说:「兄弟,你试看看。」



详哥点点头,抬起曦晨的脸蛋,就在我
面前朝她诱人双唇吻了下去。




看着别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绪,仍乖乖地把腿
张大,还用手用力抓着腿弯,让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真的很乖,调教得真好。」



「其实他们还有一个三岁的
贱种,原本是男的,现在也变性成小雌货了。」
菲力普狞笑。




「干!真有你的!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不怕下地狱喔?」
标哥这么说,但却是很兴奋。




这时曦晨已经被详哥舌吻到全身酥软,整个人任由他搂在怀中。




菲力普吩咐了旁边军人两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来。




「她」
腼腆地让人脱下尿布,给眼前这黑道看那些刽子手在他幼小身躯的残忍杰作。




「儿子被弄成这样,这男人还很用力张开腿让人看他被阉的地方,
真的教得很乖啊。」



「没错,这傢伙的已经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还
没自尊。」



他们嘲笑着我。




「乾脆这两个也一起卖给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欢干着女人时,有她
的老公跟小孩在旁边折磨,这样他最兴奋!你就开个价!一组三个才算完整商品。」
标哥咬着雪茄说。




听见标哥的话,我更卖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贱的表现让他买
下我跟翔翔。




「那是什么话?标哥想要,这两个就当周边商品免费奉送!」




「你果然上道,什么时候来找我,带你去好好玩一玩。」



「哈哈,
好啊!到时我就不客气了。」



「标哥要留一晚再走吗?晚上弄一桌我们
喝一下。」



「不了,你这里太无聊,下次到我那边...」



.
...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太累、又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生不如
死的地狱,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识变得模煳,就不醒人事了...



我醒
来时,人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约只有二
公尺见方。




就在我移动时,感到下体有些异样,伸手去摸,才发觉那裡包了一
层纱布。




忍不住手指再穿进纱布,顿时心头一凉,我的下体,已经多了一道
的耻缝,连大小阴唇都有,手指再伸进人工阴道,里面肉壁柔软湿润,还有温度
,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这种打击,让我彷若完全坠入冰窖。




我的恐惧不是来自于被变性,而是怕我被遗弃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只有曦晨被那详哥带走,而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我绝望啜泣着,不知
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我在的的地方在摇晃,随即渐渐升高,到一定高度后,又平
移了一段距离,接着慢慢下降,稳落在某个地方,我猜应该是货车上,而且车子
随即开走。




接下来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只能交由命运摆佈,随之
醒醒睡睡。




终于,撬开铁板的声响吵醒了我,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




「出来吧!」
有人帮我锁上颈环,我乖乖的被拉着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间。




手腿接触到的地板光洁温润,应该是高级石材。




现在连这种高级品,都会让我自行惭秽,下意识怕弄髒人家的地方。




就在我戒慎恐惧时,隐约忽然听见熟悉的娇喘,我顿时兴奋得像条
发情的狗,但不是性冲动,只是单纯的感动和高兴。




我努力睁眼适应光线,终于慢慢看清四周,果真身处一个豪华的大
房间。




而房间正中央、晶莹璀璨的水晶灯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着,地上
还有四盏灯光对她照射,佈满汗珠的诱人胴体闪烁性感光泽。




那个叫详哥的男人紧贴着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抬高她一条
腿,另一手紧搂纤细柳腰,挺动屁股、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她股间。




曦晨悬空的那条修长小腿,美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紧握起来。




「爬过去,看妳老婆被主人干!」
拉住我颈鍊的男人下令。




我乖乖地爬到他们脚边,仰头看着曦晨被另一个男人佔有。




她虽然被绑吊着,但羞怯的娇喘与动人的表情,彷彿告诉那叫详哥
的男人,她是自愿而且幸福的。




「妳丈夫来了,害羞吗?」
详哥故意问。




「嗯...嗯...啊...嗯...」



「你们结婚时.
..我也有参加...记得吗?你们那时...还真是一对俊男美女,很登对呢
...那时好羡慕妳老公...」



「嗯...嗯...呜...」




曦晨只能用呜咽和娇喘来回答。




详哥看见我爬在他们脚边,愈来愈兴奋,随着下体「啪!啪!啪!」
地撞击,粗大肉茎在被撑大的小穴进出,就像打洞机一样勐烈而规律。




我的前妻,毫无抵抗能力地任他摆佈。




「但妳老公...已经变性成女人了...跟妳一样有阴道...」
详哥愈说愈兴奋。




「嗯...啊...」



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听见我被
变成这样后,正好高潮了,没被详哥抬住的那条腿,也自己离地紧紧缠住详哥屁
股。




我视线慢慢变模煳,两条温热的感觉,痒痒从脸颊往下爬,ㄧ滴、
ㄧ滴,落在手掌背...



如果...



去年没去东国赏樱就好了
...



我们应该还是让人称羡的高颜值夫妻加小孩...



但至
少现在这样,也已经比最惨的下场好太多了



我这么想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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