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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莳行走的脚步顿了顿。
前方那个跟女人勾肩搭背、亲昵咬耳朵的,不就是昨天被她玩弄的色胚吗蓄着八字胡以为很帅吗看起来更像四处昭告他旺盛欲的大魔。
他的身家背景她早就打听出来了,爱帝尔广告的当家,从小衔银汤匙出生,没吃过苦也没流过泪,国小四年级就被送去美国读书,学成归国后理所当然接收父亲的事业,不知人间疾苦的第二代。
她最喜欢从这类型的男人身上挖钱了,反正又不是他自己打拚来的财产,就算挖得他倾家荡产,她也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她可是很辛苦地教导他社会险恶的一面,让他懂得靠自己的力量种得的果实才是真的甜美,她很用心良苦呢
微醺又有点累的她懒得想新的再会方法,依照昨天的方式,在他解除中控锁、进入车子的时候,悄悄开启后方车门溜了进去。
这人真爱将车子停在暗僻静的角落,一定是个喜好车震的大变态
秋莳缩起两条长腿,以防唐艾柏将座椅放下时压到她的宝贝腿儿。
「宝贝,妳的嘴好甜。刚喝了什么」
这人真爱叫人宝贝,说不定他本不晓得对方叫什么名字。秋莳撇了撇嘴,心底很不屑。
「人家刚喝了樱桃汁啊」被带入车里的美女嗲声嗲气地回答。
「我也爱樱桃汁,来,给我喝一口。」
「都已经喝光了。」
「那我喝妳的口水,妳的口水跟樱桃汁一样甜」
恶秋莳觉得全身皮疙瘩全都站起来跳舞了。没看过这么恶心的男人,连吸口水都讲得这么恶心。
前方照例又是一阵蝗虫打架,秽的娇吟与重的喘息不断传入秋莳耳里。
好烦一直这样喘不怕断气吗她就好心让他们休息一下,呼吸新鲜的空气,免得等等一口气没喘好,回苏州卖鸭蛋就不好了
这时,唐艾柏一直注意着后座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仍难掩光芒的漂亮眼眸。
这女人是猫吗溜入他车子里时无声无息的,难怪他昨天会被吓到。
要不是今天他打定主意要等君入瓮,沉迷于挑情的他势必仍难以察觉她的存在,再次被她吓了一跳。
他心不在焉地说着调情的字眼,抚身下女人的香躯,眼角却密切盯紧秋莳的一举一动。
她的确像只猫慵懒地横躺在后座上,两脚蜷缩而起,黑色的连身感洋装紧密贴着玲珑的曲线,成功将她融入黑暗之中。
她有g罩杯
抚弄身下女郎的手指不自觉地微颤,想象着他搓揉的是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豪。
她的纤腰盈盈可握
她卧躺时,将有一个深深的v型完美勾出过火的曲线。
她的臀部圆润有形
他真想用力掐紧她的翘臀,将她埋入他的双腿之间。
最美的就是那张感的脸蛋,勾魂慑魄的眼瞳、俏丽高挺的鼻梁,还有丰满的红唇,他好想尝尝她嘴里的香甜。
后方慵懒的感美女,在他快憋不住时总算有了行动。
他看到她缓慢起身,倾身往前,纤白小手自黑暗中而来,猝不及防地勾住他的颈项他却早她一步抓住她的臂膀,猛然将她往前拉,双唇准确无误地贴上她的。
果然是很柔软的唇。
他忘情地吸吮,含弄柔软的唇片,火烫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在她唇间染上他的气味。
秋莳没想到唐艾柏竟然发现了她的行动,在她愕愣间,他已吻遍她的唇,接下来正准备攻入檀口,来个法式深吻。
「你忘了你的女伴了。」秋莳推开唐艾柏的脸,嫣然笑道。
「今天为了妳,我特地找了个愿意3p的女人。」唐艾柏挑了挑眉。
躺在椅上的艳女果然很配合地拉开唐艾柏身上的衣物,亲吻他小腹上的六块肌。
原来他是有备而来啊秋莳笑了笑,「可是我今天没玩3p的兴致。」
「美女果然都是任的。」唐艾柏笑得一点都不在意。
「你们自个慢慢玩啊」
秋莳欲溜走的身势被有力的大手捉住,「那就我们两个」唐艾柏偏偏头,向艳女示意。
在秋莳的诧异中,艳女略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便自行下车离去了。
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始终未放,怕她逃走似的,不轻不重,正好让她无法挣脱。
「帮我一下。」秋莳抬高手,唐艾柏立刻扶着她爬到前座。
「你这么想要我」她抚着唐艾柏俊美的脸轻笑。
「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妳。」唐艾柏松开手,改捧住她的脸。
厚唇方要印上,秋莳柔弱无骨的掌心立刻贴上他的唇,阻绝他的意图。
「车内太窄,我不喜欢。」她微嘟着嘴,娇嗔的模样好诱人。
「地点任妳选。」吻不到嘴,吻手心也行。
他吻得她手心麻痒,想收回手,又怕他强扑上来吻她的唇,只好放任他吻个够。
先给点甜头,方能予取予求。
「第一次就想要我的人啊」秋莳呵呵笑,笑容十分妩媚。
唐艾柏也回以微笑,「来这玩的,合得来的就直接上床了。」他逐只吻啄指尖。
「我跟你说,」红唇贴住大耳,温热的气息在耳洞盘绕,让他更是心痒难耐。「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你得追求我。」
「会很难吗」他吻她的手腕。
这人在亲吻方面倒还满细心的嘛秋莳见他一点一点慢慢吻她的手,像在吻什么奇珍异宝似的,让她奇异地有种倍受宠爱的感觉。
「不难。」才怪
「追求啊」唐艾柏突然放开秋莳的手,嘻皮笑脸地开启车门。「这会让我压力很大耶还是别浪费无聊的时间吧」
情势急转直下,让秋莳有些错愕。
「我是来玩的,不是来交女朋友的。」唐艾柏露出可惜的表情,「今晚又得孤枕难眠了。」
「那还真是抱歉了。」但懒懒的语气一点都听不出歉意。
秋莳姿态优雅地离开,直到行走的身影弯入另一条巷道,才愠怒地跺脚。
从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男人想玩是吧老娘奉陪
留在车内的唐艾柏则是吐了一口大气。今晚不只是孤枕难眠,他还得泡一大缸冷水才行。
g罩杯啊他弯了弯手指,刚刚应该先她的而不是只抓她的手,急着吻她的唇
怨恨啊
暗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沿着墙壁寻找着电灯开关的女孩小心翼翼地走着,在打开电灯的同时喊了声,「妈」
屋内并无女声回答她,反而在身后出现了低沉男音。
「妳回来了」轻佻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后颈。
吓了一跳的女孩慌乱回头,一双明眸大眼惊魂未定地瞧着继父,踌躇了一会儿才喊:「爸」
个头只比女孩高一点点的男人,充满邪气的瞳孔落到宽松制服仍掩不住丰满的上。
「妳妈不在。」
「喔。」女孩不自在地快速往前走。
她不习惯与继父独处。继父与母亲结婚不过两、三个月,对她而言,他仍像个陌生人,尤其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有种被盯上的恐惧。
「我先回房间温习功课,妈回来时再叫我。」女孩反手关门,不料门板竟卡住了。
她倏然回头,惊见继父用手挡住门,然后一个大力推开。
「有有什么事吗」她紧张地吞口唾沫。
继父不语,只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垂涎眼神盯着她,一步步朝她逼近,将她逼到了床沿。
小腿撞着了床板,她跌坐在床上,继父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她用力撕咬捶打,极尽所能地反抗。
「乖我会给妳零用钱」继父用力扯开她的领口。
谁要这种肮脏手法得来的零用钱她又不是在援助交际
双手在床上一阵乱着早晨被她乱丢的闹钟,她毫不客气地往继父头上用力一敲,继父立刻抱头哀号。
她慌张地推开继父冲出房间,正好与母亲撞个满怀。
「妈」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逆光,母亲的脸是一片暗。「妈,他他」
但母亲却推开她,往房里走去。
她以为母亲要为她出气,想不到母亲只是轻轻扶起继父,柔声问:「有没有怎样」
「当然有,痛死我了」继父生气地吼,「我早知道她不赞成我们结婚,不想要我这个爸,竟用闹钟打我」
「我会骂她,你别生气。」
闻言,女孩整个傻住了。
「秋莳,」母亲抬脸,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是妳爸爸,妳应该要好好听爸爸的话。」
「可是」秋莳颤抖的手指着抱头的男人,「他刚刚」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母亲神情变得严厉,「妳要听爸爸的话」
听妳的大头鬼啦
秋莳自床上坐起,恼怒地将枕头甩到床下。什么烂日子嘛竟作了比鬼压还要恐怖的恶梦,梦到她高中时期的事
继父烂,但母亲的表现才真正让她失望,她竟默许了继父的行为。
「为什么我要听他的话」她还记得她当初愤怒的质问。
「因为我们要靠妳爸生活」
没用的女人只能仰赖男人鼻息,甚至连赔上女儿的未来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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