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序)

(序)西北川军犬验真身。
纷飞的大雪已经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气都是这样,要么大旱,要么大涝。
在这种天气下成长的汉子们,性子急烈粗犷。
这种性格在酒楼里展现的淋淋尽致,门口的小二在门前,抖了抖棉袄上的落
雪,整理下头上的帽子,往酒楼里走去,他刚刚帮客人安顿好了马车,嘴里还抱
怨着马车太重,不过抱怨归抱怨,刚来的客人却不能怠慢了,省的老板娘一会过
来,找了理由再克扣那本就不多的工钱。
小二弯腰走过去,多年来的经验让他不自觉的去观察刚进来的客人,穿着打
扮贵气的好好伺候,伺候的好了,还能落点赏钱。
即便没有赏钱,也不会惹来一身麻烦!活在这种阶层的人,可以不会来事,
不能不会避祸。
尤其边塞这种地方,那些祸从口出的例子见多了。
一阵清脆的铃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大门的打开,只见一个玉白的脚丫迈了
进来,脚脖上还挂着一串铃铛,大部分人的眼光都被这秀气的脚丫吸引了,可善
于察言观色的小二却注意到了,每个铃铛的上面可都是镶了宝石的,而且每个铃
铛都有不同的纹路,上面还有一根根的细链子,细细的链子,打磨精美,绕着玉
足和十根脚趾上的指环链接在一起,脚脖上细密的机关暗扣虽然他不懂,但也知
道,这样精美的东西,可不会去拿假宝石衬托。
那女的生的真是美,只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差点勾去了他的魂,一身紫红的袍
子,裁剪的恰到好处,就是后背开的太大,都隐约的漏出了臀沟,旗袍到小腿中
部,不过却从旁边开叉到大腿根部,一双美腿白嫩,丰韵在走动中,从细缝中显
露,大腿的根部还能看到有丝许亮光,不过他没敢仔细去看。这样的女人,能见
过就是好的了,看她脖子上的钢圈就知道已经是别人的禁脔了,能护的住这种女
人的主子,不是他能招惹的。
那个女人,进屋就走到了靠着窗边的桌子旁,招呼他过来仔细打扫一遍。但
不开眼的人哪里都有,程庄的二爷那天来兴致,酒喝好了,就要找点乐子,平时
可能会喊他过去欺弄一翻,或者喊老板娘过去调戏调戏,老板一般都会主动避
让,毕竟这个小破城,就是程家照着的,程家的二爷来调戏你媳妇是给你面子,
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地方的军阀就是大爷,程家的老爷子可是给西北川的将军
家当了多年的管家,就是大将军见了也颇为尊敬的喊个程叔。当然,他也是听程
二爷说的,可他看城主对程家的态度,觉得也八九不离十。
那天程二爷可是看到好乐子了,就再他擦拭桌子的时候,二爷渡着步子来
了,「美人,哪家的,怎么没见你主子啊,这样抛头露面可不好,来来来,去二
爷那边,二爷先替你主子照着你。」说着就去拉那女的手,女人轻轻侧过,手腕
一翻,躲过去二爷的爪子。
二爷精神一振,「呦,还是练过的呢,二爷这眼光可毒着呢」。
程二爷说着,也不急着动手,左手伸到那女的胸前指指点点,「看着大奶
子,没穿着内衣,还能保持着圆润挺拔,一看就是在这里下过苦功夫。」说着就
要去拉女人项圈上垂下来隐末在衣服里的链子。
二爷这下已经用上了军队里的擒拿术,毕竟沾自己父亲的光,手上还是有两
下子的,可女人还是轻巧的躲过。
二爷愣了一下,底下的人看到了,赶紧替二爷烘托气氛:
「这小娘皮,胸前那两个小葡萄都起来了,快让二爷采摘了吧」。
「是啊,估计这对乳头是连着脖子上的链子来,估计被他家主人穿环了」。
「看看大白腿,二爷,别让他夹的精尽人亡了」。
「骚货,装什么装,二爷可是一夜七次郎啊」。
二爷带来的那群小泼皮,谩骂着,羞辱着,剩下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看着,
当然也有一些眼光亮的默不作声,至于他们心里的打算鬼才知道。
小二当时距离比较近,那女人一动起来,有股淡淡的奶香穿了过来。
女人听到这样的谩骂,眼睛像是突然回过神,圆圆的大眼睛眯起来,媚眼如
丝,二爷当时看的腿都软了,朱唇轻启,「奴家蒲柳之姿,没想如各位大爷之
眼,今被二爷垂怜,申感欣慰,二爷的朋友同情搭理,讲义气,效仿二爷对奴家
品头论足,奴家感激不尽」。
说到这,女子屈膝弯腰盈盈一拜给人很真诚的感觉,礼毕后女子继续说到:
「能得各位赏识,自是应当自荐枕席,怎么,怎奈一身贱肉早已眷属他人,」说
着轻抬玉足,「上次就因为被一个喝了酒的和尚摸了几下小脚,就被主子以脚链
拘束,万般折磨。奴家整整三天都没法走路,更是被罚在这幽地赤脚开路,充当
斥候!以足印为记,给后面的主子探探路。」说着,声音竟然有些呜咽,闻着的
人心里也被沟的一紧。
这天杀的主子,竟然这般对待这个美人,连程二爷都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
女孩的诉说,整个酒楼都是一阵肃静。
女子略一停顿,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媚声说到:「刚刚二爷手指对臣妾
做些指点,本是理所当然,可臣妾却不好回去交代,今留二爷手指一根,连着妾
身一身贱肉到时一起在主子面前发落,到时主子要是觉得亲身处理不周,兴许还
会把亲身赔给二爷呢!」话落,只见一丝剑吟,却不见宝剑。
二爷的一根食指,已经合着剑光,应声而落!随着剑声的消逝,屋子里在没
有其他声音的喧哗,二爷睁大着眼睛,疼都不喊,整个酒楼鸦雀无声。
女子轻轻一笑,转身换到另一个酒桌旁坐下,不在说话,静静的从手指的空
间戒指里翻出一个精美的装酒瓷瓶,放在桌子中间,仔细的打量。
周围众人都惊讶和崇拜看着女子,这种情绪仿佛也感染了女子,女子脸色慢
慢出现醉人的红色,轻轻打开装酒的瓷瓶,先是轻轻一嗅,脸色猛然间能红的滴
出血来,然后对着瓶口,轻轻一酌。
如果有人能拿来瓶子看看,会发现里面哪里是什么美酒,竟是保鲜存放的男
子精液。
女子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把瓷瓶放了回去!然后一个闪身就飞到了酒楼的楼
顶,在那纷飞的雪花里,静静的凝望着远方,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酒楼里的二爷,这时才敢看一眼自己的手指,嘴里嘟哝着,「玄……气凝…
…剑」。
几个家臣朋友看到女子走了,才发觉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猛然间想起自己
的老大——程二爷,赶紧一窝蜂跑过去。
程二爷也回过来了神,「快,各位兄弟……快……快把我抬回家里,家父近
日有事回家,我得去速速禀报。哎,算了,你们派个人去,剩下的抬着我快去看
大夫啊……」。
这程二爷都这份上了,居然还能保持着些许清醒,实属不易。
程二爷的人走后,整个酒楼里才有人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一青年人对着邻桌一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低笑道:「乖乖来,吓死人
了!玄气凝剑境的女人啊,居然……他得主子莫不是老圣?」。
「放你娘的屁,」说话男子的旁边,一个青年壮汉眼睛一瞪,「人家老圣一
生痴情,为情创武帝城,授百家武学,护无根之人!你他娘竟然……」。
大汉说着就去拔刀,旁边人匆忙拉住,纷纷安抚大汉。
一开始出腔的男子,也知道自己惹了事,嘴里不在说话,其实心里合计着是
打不过大汉才忍气吞声,要是能打过,不用你拔刀,小爷我先一招废了你的手,
然后又想到刚刚那姑娘,嘿嘿的笑了起来。
邻桌刚刚步入江湖少年,显然早已听到过老圣的名头,但毕竟涉世未深,对
着女的有些好奇,忍不住走到青年旁边,「大哥还是不要无辜编排老圣了,不过
这姑娘我看功夫挺高啊,剑气都能外放了」。
刚刚被人驳了面子的青年一听,立马感觉显摆自己见识的时候到了,「小兄
弟一看就是刚出江湖吧,那哪里是剑气外放啊!?」。
小伙子一听,立马追问到:「那不是功力达到先天境界的真气外放么?」。
「你哪个师父告诉你那是剑气外放的?」青年立马高高在上的指点到:「你
可知武功的几个境界?」。
「知道,我师父说过,后天境,然后是先天境,先天境就可以真气外放了,
再然后是先天九个境界,一步一个砍,三步一大关!再然后就是凝玄三境,凝域
三境,凝象三境,再然后就是老圣所达到的境界,天人境」。
「对,还算明白,那我再问问你。每个境界的标志是什么?」。
「这个,后天真气游走全身,进入先天后就可以外放」。
「然后呢,先天之后几个境界,怎么划分?」。
「这个,师父没说」。
「你师父估计也没见过,我给你说,先天往后凝玄境,可用真气凝聚力成各
种样子,真气边玄气,同样是外放,真气外放无形但能感觉到,玄气外放,你能
看到玄光,却感觉不到,更躲不过去,而且玄气外放有鸣音,功法不同鸣音不
同,但真气却没有鸣音。至于玄域,可以有自己的领域,玄象就可以把自己的内
力化成相貌,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
「大哥,这领域是什么东西?」。
青年一下子被问住了,一口温酒差点咽叉气。不过青年反应也到快,嘿嘿一
笑,装作高深的样子,「知道的太早了对你无用,踏实练功,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自然会领悟」。
旁边桌子上的大汉轻蔑的一句,「怂包一个,就一先天一境的,嘚瑟个啥,
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大爷,操」。
青年的脸色顿时一阵青白,可掂量下实力,自己也是不如人家,只得闷声喝
酒。
可旁边的楞头小伙子依然问到:「那刚刚那个姑娘是凝玄境?」。
青年一天没好气道:「我哪知道,反正至少凝玄境,也可能是天人呢」。
旁边的汉子看到这青年不敢跟他顶嘴,更是来劲,「放你娘的屁,天人境咱
们国就三个人,你说她是哪一个?」紧接着又对小伙子说到:「兄弟别听他的,
他也是狗屁不懂,咱们整个天玄大陆一百亿人,八大国,能到天人境的不过区区
十九人,凝玄境万人左右,凝域境两千多人,凝象有名有姓的也就百十多人,加
上可以隐姓埋名的也不最多两百多少,咱们华龙国,国力最为强大,天人不过三
个。咱们整个西北川道这里,只有三个凝域境的人,一个是咱们西北川的大将
军,一个是西北川的大公爵。再一个就是西北川最大的门派血狼派的掌门。凝玄
境的也不足百人,就是大公爵见到了也会客客气气的敬畏上宾」。
小伙子听到这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把至少凝玄境的女人当婊子养的,那得多
大的势力,莫不是真是老圣?想到这干脆甩甩脑子,自己太疯狂了。
就在这时,楼外一阵喧嚣,程家的老爷子已经匆忙赶来,身边跟着两个家仆,
两个家仆一看就是军队里的,看来这个老爷子的确深得北川将军的信任。
老爷子走到楼下,抬头看到楼顶的翘檐上伸出的雪白美足,忙抱拳躬身,丝
毫不是来问罪的样子,「家中犬子无心叨扰了姑娘,老奴给您赔不是了,姑娘要
他一根手指,不知好不好交代,如果还需其他惩罚,犬子在家随时侯着,只望姑
娘到时说句好话,留他个性命」。
女子婉转动听的声音从楼顶穿出,「程老爷子勿怪,若是奴家本人只身在
此,二公子就是当众把奴家脱光了抽一顿,奴家也不敢有二话。可谁让奴家命
贱,天生的鼻子比狗还灵敏,就因为这被人入了黑军伺军犬部,幸得奴家身子还
算标志,可做玩物,才混了个犬首之称,今奉命出来做先锋,是执行公务。一身
贱肉归黑军伺所有,二公子擅自使用,我已略做薄惩,但惩的是轻是重还得主子
发话!若主子觉得奴家罚的太重,把奴家赔给程大爷,还望程大爷到时手下留
情,莫让奴家成了军妓」。
女子的一翻话语甚是撩人,程老爷子却没有半点轻薄之意,依然拱手道:
「姑娘这番话若是属实,在下自无二话,只是姑娘怎样证明身份,毕竟此事事
关重大,将军比次安排我来也是为了接应好您主子白大人,老奴希望姑娘能体
谅」。
女子一听,轻轻落地而下,双足立于雪上,但不见半点痕迹,脚下的白雪连
样子都不曾改变,就这一手轻功,已然说明此女功力之高。
程老爷子是跟着将军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手轻功让他不得不服,这女子对
玄气的释放在巧劲的运用,当在将军之上。当然这不表明此女就要比将军厉害,
毕竟将军是外家功夫入先天,讲究的是大开大合,师承大元帅,一身刀功开天辟
地,所向披靡。
不敢多想,程老爷子赶紧弯腰,再次抱拳。「烦扰姑娘了,姑娘这一身轻功
惊世骇俗,一个这样的高手,做黑军犬首,自不会作假」。
可女子却抿起小嘴,脸色出现淡淡的红晕,定了定神开口说道:「老爷子这
样于规矩不和,被人上报了,将军虽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不舒服,既然奴
家已经下来了,自是会按规矩来,老爷子不为难奴家,奴家也不会让老子子难
堪」。
程老爷子听罢再次道谢,「那就有劳姑娘了。」说完,一挥手,身边两个家
仆,迅速走入酒楼,拿出怀中军牌,「北川军办事,所有人放下兵器,不得离开
座位,违者就地格杀。」说罢,站在出口处,看着楼里的客人。
在北川的地头上,北川军就是最高军队机构,没有人敢去撸老虎须,一个个
都坐好,有的连头都不敢抬,有几个胆子大的抬起头发现酒楼的门已经关闭。
如果他们能透视过去,会发现门外的女子,连脖颈都成了粉红色,正转过身
体,对着程老爷子,慢慢的弯下自己的小蛮腰,一只手扶住自己旗袍裙摆的前
端,另一只手从背后放到旗袍开叉处,圆润的屁股倔起好看的弧度,慢慢从后面
撩开自己的旗袍,一个白皙丰满的硕大屁股漏了出来,更让人称奇的是,屁股上
有一个微妙微翘的尾巴,插在肛门里,小巧的臀眼被撑的异常的饱满。
尾巴的根部末入臀眼里,程老爷子不敢多看,运足功力,对着大白腚左右啪
啪两下,只见肥嫩的臀部随着巴掌呈现出一阵肉波,两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白臀
的两侧。
女子轻呀一声,姿势更加标准,屁股翘的更高,一阵机关轮轴的响动从肛门
传来,女子的菊眼用力,咔擦一声,尾巴根部弹出一部分,漏出一个标志,黑
色轴轮上篆刻着「黑军」两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黑军伺直属第七部军犬
部」,黑轮的中间是一只军犬的刻印。军犬的头部有个「荆」字。
程老爷子看到这,伸手捏住女子的臀眼,用力一掐,女子菊门一阵收缩,黑
轮机关响动,一个白玉镶嵌的「白」字显了出来。
程老爷子赶忙拿住狗尾,微微一转,机关迅速归位,再次末入女子的直肠
里。
「多谢荆姑娘,老奴已经验明狗身,这里的事情老奴自会处理,请姑娘移居
别院,老奴都已安置妥当。」程老爷子验明正身赶紧说道。
可女子却依然保持这个架子,丝毫没有动,程老爷子有些奇怪,「姑娘?荆
姑娘?」。
「程老爷子,家主有令,军犬验身之时地位自贬最低,里面的二位官爷不
动,军犬不敢有所行动,望老爷子海涵」。
「姑娘哪里话,黑军伺军规严格,执行力强,今日一见,老奴佩服,白大人
真乃神人也!老奴就不为难荆姑娘了。」说完对着两个家仆说道:「你俩去处理
这边的事吧,白大人要来了,保密措施要做好」。
安排好后,程老爷对着大白屁股一鞠躬,「荆姑娘,老奴也不为难您了,老
奴前面带路,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后你给看看还需要安排什么」。
荆姓女子依然保持羞耻的举臀姿势,「谢程老爷子。」说罢,屁股里的尾巴
轻轻摇曳。
随着程老爷子远去的脚步,女子转过身子,眼神里有感激,满足,羞耻,还
有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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