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不是吗?但是妈妈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馨芬眼角噙泪,倒吸一口气,不停抽泣着说。
「臭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吧!我操死你!操烂你的淫洞!」
陡然间,房间墙壁的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淫秽言语。
「老公……别喊得这么大声……阿芬她们在隔壁会听到的……」
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哀求的言语。
「听到就听到吧!她们也会长大成人,现在就先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xx,说不定她们也会爱上了xx呢!」
「我……呀……不要……我怕……她们才不到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呢?」
「大人做事就要光明磊落,干嘛要怕这些怕那些呢?你干脆好好躺着继续受我的xx吧!让我再操你深一点!哈哈哈!」
羞辱的言语刚落,墙壁那处顿时传出更激烈的木板响声,以及一阵像似欢腾腾的呻吟浪声,时快时慢,似痛非痛,一瞬间已经散布了整间房子的四下。
「老公……啊……唔呼呼……别这么大力……人家那里真的会痛的……呼嗯嗯……你的xx实在太硬了……好xx……xx呀!」
馨妮连同馨芬这两个年小无知的小女孩渐渐沉浸于整间弥漫着呻吟浪声的房间里头,沉静地听着和各自的眼神秋波荡漾,连娇脸都已红得发紫,彻底无语了。
「姐姐……你肯定妈妈真的不会有事?」
馨芬支支吾吾地问说。
听见这一阵和猫咪叫春相似的沉吟杂声,馨妮霍地涨红了脸庞,半晌,才能稍微整理好自己一片素乱的气息,然后再显露出一种害臊忐忑的容貌盯着眼前的妹妹,一时腼腆地点着头、一时显得无奈地摇着头,而这种羞涩胆怯的情绪,彷佛把她的身体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虽是新奇也真是奇妙。
才两岁大的馨芬,年小好奇的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不时发出和晚间猫咪叫春相似的呻吟声,不到一刻,她用着细小抖颤的嗓音,把仍在发呆发愣的姐姐,一时间把她从素乱的情绪中急速拉了回来,说道。
「姐,你看看墙壁最顶的地方有条横梁,我猜可以从那里观望到隔壁房间的实况,我真的好想知道到底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一直要喊痛呢?」
「什……什么?那边真的好高啊,你怎么可能爬上去呢?」
说完这一刹那,馨妮终于清楚明白她的意思了,迅即忍痛地爬了起身,然后再举目往墙壁最顶的横梁一望。
馨芬的目光也随着她姐姐的视线,抬头望向头顶上高高一处的横梁,「我有个好提议!」
聪明伶俐的馨芬灵光一闪,眼珠瞪着墙壁旁的衣橱,然后再转眸看着她姐姐说道:「你不妨在地上蹲下来,我可以踏上你的肩膀,然后你再把我举起,我不就可以爬到衣橱柜上,那时候我可以靠着橱柜的顶面,自己爬到横梁那里去。」
馨妮迟疑了一会,沉默不语,最后便带着焦虑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答道:「这办法可行吗?我倒是怕你会因此跌下来,到时候弄伤了骨头就不好了。」
「老公……老……公……轻力点……别太过用力……人家好痛……好痛……呼啊啊……」
「哈哈哈!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爱我,还不是为了我的xx?我现在大力地操你,你才会感到爽呀!操死你这个贱人!」
隔壁房里又再传出急促的喘息呼声,杂音里头还夹着一些木板敲碰的震声,整个墙壁上彷佛大大的震动着,续而,她俩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剧烈地低喘,最终还呼出了一口如同嘶鸣的喊叫声。
「我说行就是行,你快动手嘛,别再婆婆妈妈了。」
如此焦急却兴奋的情绪实在有点像个色胆包天的偷窥者,而不像乖巧小女孩应有的样子,令馨妮她自己也不禁苦笑了起来。
不久,馨妮便沉住气,咬着牙根儿,慢慢地用手臂撑着地面,转瞬间整个身躯便像只小狗似的蹲坐了起来。
「芬,你真的要小心点。」
当馨芬一脚踏上她的双肩时,转念之间,馨妮向她侧目而视,视线落在她一身摇摇晃晃的身体上,心下全是担忧及忧虑,不时又开口提醒了一下。
「嗯,我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就把我举起来。」
馨芬咬咬牙,仍在平衡着她身上的一个平衡点。
此刻,馨妮慢慢地用手臂上微弱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她举到衣橱的木板上。
「再来,再高一些就可以了。」
馨芬沉住气,屏气鼓起体内的一股莫名的力量,一脚迅速踏上了橱柜上的木板。
「你……你要小心点啊!」
馨妮脸颊赤红,眼角两侧早已经忍不住掉下了泪珠,但她依然咬着牙忍住身上的伤痛,直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完全把她一位娇小的妹妹举离上身。
慌张结束的语尾,可能是小孩子心里的冲动吧,馨芬终于爬上衣橱顶上,不再思考下,她便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一小步接一小步似的徒步迈向房间墙壁的横梁上。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不但毫无恐惧,只感觉到整张脸庞火热般的烫起,一颗猛颤的心里头彷佛只记得一直传入她耳里的恫言沉吟声。
好像还因好奇没有镇静下来,几经辛苦之下,年幼的馨芬终于抓紧着横梁上的木支,抬头举目望去,在一个狭小的角度里头终于看到了一个她根本不应该目睹的画面!
她的眼珠瞪起,眼前视线刹时一亮,心跳也跟着「怦怦怦怦」地旋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涟漪,如此的熊烈壮观,如此的激情澎湃!
第151章
沉缅地聆听了馨芬的一番童年的往事之后,我便带着沉得下垂的心情,立即向她睁开了眼睛,嘴唇微抖着,由于她的双颊被一头修长的柔发盖住,因此我从正面仍无法看清她显示的表情。
『原来阿妮她童年过的日子是那么的悲惨,不晓得她当时有没有被她那个禽兽都不如的养父再作进一步的侵犯?或是当年真正给了威强那个奸夫?』我心下默默的暗忖着,脑子里拼命狂想了起来。
正这么想时,突然有一只柔滑的纤手横过我的颈后,「啊……」
突如其来的颤栗,使我差点就要唤叫了出声。
「姐夫,你干嘛不出声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小姨子──馨芬在我的耳边灌入了像似杜鹃花般的香味的气体,令我全身顿时颤了一颤,迅速的涌起了一阵麻痒。
「我没……没想什么……唔唔……」
我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麻痒的,虽然尽力发出呻吟浪声,但一颗不知所措的心海却彷佛都在沉思冥想着自己本身的爱妻的童年身世。
「你耳朵很舒服吧?喜欢我这样吹你的耳垂吗?嘻嘻!」
在馨芬相当有技巧的玩弄下,没多久我就忍无可忍,连握在她手中的硬挺xx都几乎兴奋得高翘了起来。也因此,我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的耳边尽情大逗地玩个过瘾。
「啊……啊……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xx!你别再这样玩弄我了!你再胡乱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一下子爆发出来之后,我便没戏可演的了!」
声息微弱,隐约中还带着颤抖的声调。
「哦……姐夫,你看看你下面的xx都勃起来了呢!你还说你不喜欢?」
她轻轻询问,声音居然变得格外甜腻悦耳。
当她的声音随着暖气波浪似的吹入耳朵里时,眼见她的手又开始毫不犹豫地抓紧了一把,接着再一进一出的搓套起来。
「为什么当年你们两姊妹被继父折磨不成人形,你们的亲生母亲不但没有保护你们,而且还一声也不敢反抗他?依我看,我那个岳母还真的不是个慈祥的妈妈。」
我忍着体内的欲火,急速地抬着头说。
「唉!我当时也蛮生气她,之前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要维护他,就算他每次不工作,喜欢就张开手掌向她要钱,然后输完钱回到家里,我妈妈都会绽开笑容迎接他的,直至那天我爬到横梁上偷看隔壁房里的时候,我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当中的原因。」
「究竟是什……什么原因?」
我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问说。
「当时我看见老爸他按住妈妈,双双光溜溜的,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他们在干嘛,直至数年过后,我才知道那些就叫做xx,也就是我小时候时常说的大人游戏。」
馨芬她娇憨的解释说。
「你这个狡猾的丫头,你还真的不怕跌倒,竟然敢爬到那么高去偷看别人xx!」
我心中愕然,浑身发烫发热,嘴巴依然呼出一丝丝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吗?老爸的那里真的好大,除了威强以外,老爸的下体就是最庞大最凶猛的一根了,就连姐姐她也这样说。」
这个时候,我眼神涣散,视线里意外发觉了挂在她脸上的怪异神情,耳朵听见她如此毫不犹豫的心声,心下的自卑感彻底浮了上面,这样的自卑心绪在心底猛地升起,最终还一一地暴露于脸上去。
心情激动与低落的交际下,自己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开心终于看见老婆她找到了一个属于她的真命天子,还是恐惧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个身为她唯一男人才能占有的地位,就连我本身都没有办法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了。
「噢……那里……不行呀!你别动这么快,快要不行了呀……」
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拍子,「乒乓、乒乓、乒乓」般的轰动着,并挣扎着扭动身体。
然而馨芬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动静,看见她媚眼眯着,宛如一个芳心历乱的娇娃,从她嘴角还隐隐地呼出一丝如兰似麝的香味,然后她底下的纤手依然一进一出地搓动起来,根本就听不到我咽喉里正在呼喊出来的挣扎语声。
「芬……芬啊……不能了……姐夫不能了……啊……又要喷精呀……」
这时在惊慌的情况下,我顿时感到全身有如踏上了一个云端至上,下一刻,一阵滑落的快感侵袭了全身,犹如天堂般的刺激感,仿如天旋地动般地轰炸着我下体两颗睾丸。
「嗯……你就喷吧……统统喷到我的身体上……」
馨芬看见这种紧凑如抽筋般的挣扎,因此她的手依旧快速地搓套着手中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xx,令她每一寸神经都有上千万道电流流速窜过。
「啊!」
如同狼嚎般的一声,我紧闭着双眼,下体膨胀得几乎要爆发出来,接着腹部蓦地收缩了不少,最后便张开嘴巴,并「叽咕哗啦」地喊叫了出来。
没多久,xx沉淀了下来之后,我浑身乏力地把眼张开,映入我眼里的居然是一片白皙中带点红霞的xx,左边一枚竖立起来的粉红乳晕还沾上了一些白黄色的男人精液,整个画面如其刺激着我的眼珠。
「姐夫……你喷到人家满身都是了,你坏!坏!坏哟!」
笑笑说着,一张娇脸立刻泛起了一片绯红。当然,很明显的这并不是害臊,而是xx中所产生出来的一种自然反应。
几乎同一个片刻里,馨芬不禁发出得意的淫笑,心里不断暗想着比起她以往偷偷躲在一旁,亲眼偷窥的成人xx,这次正是她人生中头一次最感亢奋的一次了。也因此,她的脸突然感到热烫,似有上千万条小虫在她肌肤内层翻爬着,渐渐地,她彷佛欲火焚身一般。
「你……我已经警告你不要再乱动的了,你偏偏不听姐夫的话。」
我喘气呼呼似的扭过头去,一脸惭愧的解释说。
「嘿嘿~~刚才摸你这里感觉很舒服吧?看你也忍不住喷了出来,就好像威强当年忍不住喷在姐姐的身上一样。」
伴随着内心底下「咚咚」的心跳声,眼看她一只柔滑的纤手再度袭向我下体一根早已经软化下来的肉具,并轻轻地触上。
「你……你是指她的处女之身真的给了威强那个小伙子?当时你到底有看到她出血吗?」
凝视着她一双清澈似水的黑眼眸,我浑身乏力的只能吐出低沉的呻吟问语。
淡淡的一愣,馨芬紧接着她自己手中的肉具,微微抬起头,然后以半熟练的搓套技巧,腼腆地定着眼珠,手上依然利用进退的方式频频刺激着眼前的姐夫。
第152章
沉静无语的思考下,馨芬脑海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事实上,她的内心底下居然有一股想要出卖自己的亲生姐姐的深谋念头。
一直以来,纵然她自己得到无尽头的姊妹疼爱,但是每当她回想起她的梦中情人竟然被她这个所谓的亲生姐姐生硬硬地给抢走,不顾一切地使用种种奸恶的招数,最终便导致了一个横刀夺爱的下场,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来的时间冲淡,她始终忘不了当时的含辛泪史,还间接种下了一种痛之入骨的祸根。
回忆起当初的心态,她知道每一次在她俩身旁,整个人就像个透明的傻瓜,眼巴巴地目睹着那种亲密无间的缠绵片段,但又不能做出任何的明显举动,看见她俩双双对对的同在一起游玩戏乐,一起手牵手地在街道上逛街,疲倦了就坐在一片青绿绿的草原上各自背靠背的欣赏夕阳垂落。
当时的种种情形仍深深地印刻在她内心深处,那种酸溜溜的心情,旁观者是不会明白的,如同被人一刀切下皮肉般的心情,酸中带苦,苦中带痛,渐渐便感觉到麻痹无痛,最后内心低下就变得毫无滋味,剩下来的只有默默恨透她的愤怒而已。
想穿了,馨芬的身体深处似乎隐藏着一股怀恨在心要向自己一位亲生姐姐报复的倒错恨心。
不到半刻,馨芬终于清醒了自己一片混乱不清的心绪,随即将身体窝在眼前的男人的怀里,秀峰前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她仍是咬着粉唇,拼命使自己的思绪平复下来。
蓦然,我终于沉不住气,下体的xx渐渐感到恢复了一股生气,随之便在她面前不慎地吞咽了一口晦气,然后再继续盯着她直问:「你干嘛不出声?我在问你一个问题,究竟你有没有亲眼看到她出血?她的处女膜是不是被威强那个奸夫夺走了?」
待呼吸屏息下来后,她顿时抬起头来,眼神悬殊,粉唇微颤,彷佛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好像又再作思忖了片刻,最后她眼角瞄了瞄我的眼前,便咬着牙根,每一个字眼,每一段言语,全部一五一十地向我诉说:「当时我躲在窗外的情况,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姐姐当时都不知多么的不知羞,居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上门,全身xx裸的给威强他占据。而且啊!当时她的表情一点抗拒的意识也没有,反而还显出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呢!」
『狗娘养的!果然是一个天生注定要给男人骑的婊子!』内心低下猛地呼喊出一阵心声。
转瞬间,我彻底无语下来了,耳朵里一听到她如此描述着自己妻子当时是多么的「幸福快乐」的样子时,我不疑有他,微微兴奋地吟了一声,只感到全身火热,跟着疲弱的下体竟然再度硬勃了起来!
「呵呵……姐夫……你干嘛每次一听见姐姐和威强的事情,你下面的xx又硬起来了?你真是奇怪,知不知羞呀?」
我气坏地举目盯着她,瞧见她已满面笑靥似的看着我说。
我略带着痛心忍气的表情,却又有种兴奋好奇想听下去的感觉,于是乎我猛然回复着理智,不再理会任何的男人面子了,一只颤抖的手已将她光溜溜的下体拨开,袒露出长有细毛的淫阜,同时手指再也忍不住陷入里头,迅速地在里头挖弄着。
下一刻,映入我眼帘的刹那,看见她一双媚眼早已眯眯地闭上,眼角含春,双腿更是惊人地给张开,一手赶紧地搂着我的颈项,低下的另一只手依然一进一出地抓弄着我下体一根亢奋不已的男性xx。
「呼……呼呼啊……姐……姐夫……不要停下来……呼啊啊……」
我手上的挖弄始终未曾停顿过,耳中清楚听到自己体内一种剧烈得喘息声及猛蹦的心跳巨声,抬头一看,朦胧的视线前映入她一脸羞怯却绯红的脸颊,这令我又再怀想起她的姐姐,也就是我自己妻子仍在外面,究竟她和威强目前身在何处呢?她又是不是像个馋猫一样,这样死缠着威强那个使我越来越对他感到恨之入骨的奸夫?
同一时刻,她又是不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彼此含情脉脉地一同做出像似这种缠绵鸳鸯的事情来呢?落到这种天地之差的地步,身为第三者的我是不是就此黯然地张开自己的手掌,亲自拱送一位如此秀气貌美、美艳中带点淑女的气质,一位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终生财富让威强他前来点头接收呢?
说实话,我真的不甘心,我死得不明不白,她明明是爱我的,但至于她前男友的天赐之合,在各种条件下都比他差一大截的我,如果就这样投降举起了白旗的话,怕只怕最终吃亏后悔的也唯有我自己而已。那些大男人面子先搁下不谈,此事要是真的被身边熟人或是大学里的同事们无意中发觉了,家丑暴露之后,到时候众人皆知,那我岂不是当上了一个活生生的王八蛋,下半辈子成为天下人的一个笑柄不成?
之所以人生如棋,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自己头一次面对着这种婚姻上的难题,这下想得我整个人都要迈入一个混乱的思绪里,一时不知如何去应付才好,简直是活生生的捆在一个无底深洞里头,进退不得。
不知不觉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沉吟的分贝渐渐跃升,犹如一个坐在云霄飞车的感觉一样,眼睛紧闭,手上紧紧地抓住我的xx,嘴边还一直涌出兴奋的呻吟浪声,而她的脸上也因为面临着xx的缘故,迅速蒙上了一层红涨的红晕。
第153章
眼见躺在我眼前的娇娃,她脸上渐渐泛红,手上的搓套更是加速了一把,看到如此淫荡激情的状况,我也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慢慢往她身上的xx抚摸去。
我两眼凝视着她脸上的眯眼表情,首先来到了肚脐眼,接着则是柔软平坦的小腹,越过了小腹后,便攀到了她胸前那一双无以媲美的xx秀峰。
「啊!姐夫……你……你在干什么呀?好痒……我要痒死了……啊……」
「叫我……叫我威强吧!」
我心跳奔腾,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如此说出一道一直隐蔽于内心低下的心里话。
「你……」
馨芬霍地张开眼睛,眼神迥异,整个表情刹时楞了下来,半晌,只见她脸带羞怯地向我的胸膛上捶了一捶,眼角含笑地喝说:「你在耍我是么!为……为什么要人家叫你威强呢?」
「没事……我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件事情。你不是说爱死我一辈子的吗?你别害羞,直接给我说出来嘛!你要是不说,姐夫就不再疼你了……」
喘气呼呼地,我用右手的两根手指继续挖弄她下体一片湿透了的小森林,左手的手掌却毫不留情地抚摸她的秀峰。
「不要!人家要姐夫来疼爱……我现在……现在就说好了……你千万别停下来……」
话一落,她却加紧了手中的抓套,似乎不想眼前的男性肉具从她手上溜走似的。
「阿芬乖,你可以先闭上眼睛,然后自己再幻想一下,现在躺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触摸着你身体的并不是我,而是威强。」
我忍着体内逐渐上升的欲火,下体一根五公分都不到的男性xx早已经不受控制的红肿了起来,然而,我继续不断地催促着她,双手仍然抚摸着她一具萌芽的身体。
馨芬顿了顿,转瞬间,满脑子都是她那位暗恋情人的面孔,片刻,她越想越兴奋,下面的xx全已变得xx的,续而,全身的体温猛烈地直线上升。
馨芬媚眼闭上,粉唇微张,然后就不由得沉吟了一声:「威……威强……」
「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还是很喜欢他?想不想让他再进入你的心臆里,再次霸占你的情意,再次拥抱着你,不再让他离开你半步。」
说罢,我喉头里渐渐泛起干燥的体温,心念之下,下肢的xxxx彷佛跟随着一直猛跳着的心跳,一上一下的震抖个不停。
「不……不是,我不再喜欢他了。他不是个好人……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人罢了!」
看见她突然摇着头,满面红霞的,连她的呼吸声也显得越来越急促了。
「阿芬乖,姐夫又不是不相信你的话,」
我一边猛烈地触摸着她,一边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了,继续哄着道:「别怕,姐夫要你就跟我坦白说出你现在的心情。」
「你……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呀?」
她眯着眼问,眼神如丝般的波动。
「假如……我是说假如而已,假如威强突然间回心转意,现在他不但说要照顾你一辈子,而且还向你透露他对你的情意,那你会不会再考虑接受他呢?」
我哽咽地按着体内的冲动,顿时展示出炯炯有神的眼光,一眼不眨地盯着她说。
我不再给她时间和机会来作思考,于是乎我猛烈地加快了手上的挖弄,很快地,她下体一片xx的森林已经流出扑鼻的淫汁,「滋滋滋滋滋」地响亮着整个房间周围。那些淫汁一直沿着她的大腿两侧逐渐流到根部的部位,最终才沾湿了整片床单。
xx及xx交融下,从馨芬性感翘起的粉唇里吐出风骚的呻吟浪声,瞧见她嘴角那一撇梨窝,的确和那位在台湾区刚蹿红的宅男神女──豆花妹蔡黄汝有几分相似,但我的心始终忘不了本身那位娇艳纯情的妻子,而眼前这一位貌美似花的小姨子仅仅是一种用来发泄xx的代罪羔羊而已。
「噢……嗯呼呼啊……」
馨芬媚眼紧闭,似有婉转的表情,转瞬间却恣意地呼喊出一阵震天似的呻吟声。
馨芬终于下意识开始绽开了她的心扉,任由她身上的十根手指来回抚弄着,殊不知,她浑身顿时冒出了冷汗,那些香喷喷的冷汗只不过是代表了她内心低下的一丝惭愧心思而已。她无奈地想着尽管来到了此时此刻,事隔多年以来,在她内心世界某一个角落始终还有威强的存在,始终摆脱不掉他的影子,自小至今,他的特殊地位始终没人可以真正闯入她的心扉,然后前来占据代替他。
朦胧中,馨芬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初期接触到男女性别的一个片段……
第154章
刚进入九月的最后一周,持续着的闷热,令人怀念起清爽的仲夏。沐浴着温和的阳光,花园口的大柳树摇曳着。鲜黄色的太阳花夸张地盛开,宛如灿烂迎接着温和的日光,辉映着盛夏飘摆的青绿草原的寂寥。
远远望去,在整片毫无人烟的草原上,除了蓝天白云的陪伴,隐约还听见吱吱细声的小鸟鸣声,以及漫山遍野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之外,恰恰躺卧着一位看起来芳龄才不到十五个年头的小女孩,她的容貌及高挑身材不但与众不同,胸前的秀峰从棉织的上衣内若隐若现,两座高耸的秀峰几乎要呼之欲出。头上常常梳绑着两条黑黝黝的马尾,可爱之至,她一张清秀标致的五官上还时常显露出一副羞怯害臊的气息。
陡然间,一阵阵凉风吹拂过来,缓和了炎炎仲夏的闷热,隐隐地还带来几分令人脑子清爽的感觉。她的心感到平和地躺在草原上,嘴里还轻轻吐纳着一种闲心无聊的叹息。平时除了学校的假日外,每个周六她必须到街头的那个卖鱼为生的炳伯打工之外,唯一可以让她的头脑安静下来,能独自一个人感受到时间闲静的流逝,也只有每一周的周日的时间了。
在这段失去双亲的日子里,这数年来,她总是喜欢单独一个人躺在这后院的大草原上,蓝天白云照耀在她的脸上,心里面一直很在意当初的一件惊事。自从几年前在家里发生了一件令她本人毕生难忘的惊事,虽则漫长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还记得当年她年纪尚小,对于大人的事故就一概不知,当时她甚至害怕到要躲在家里的一旁,惊视到她本身的亲生母亲以及狼狈为奸的继父竟然在房屋庭院外被好几个从未见过的警察逮捕,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双手居然各自被手铐铁链锁扣住,跟着各自的头上还套上了一个不见得光的麻布,在庭院外大哭大闹的,好像一副不情愿的步伐被拖入警车的后厢里,从此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俩半个眼神了。
闲静平和的片刻里,彷佛一箭刺破,转瞬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高呼,那嗓音清澈嘹亮,在整个草原四下回荡起来。
「阿芬……」
她忽地被远处传来的嘹亮的呼唤声敲醒。
「唉!还难得本小姐有这唯一空闲的下午,那个无聊的姐姐干嘛又无缘无故跑来这里烦着我呢?」
躺在草原上的芳龄才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随着耳朵边传来的声调,立时像似弹弓般的姿态,迅速从草原上抬起了头,脸上还显露出一种郁郁寡欢的表情瞪着远方。
一身急促地向前跑去的女孩,看清一点其实就是彭家的大女儿──馨妮。看上去似乎才踏入人生中第十八个年头,但是她一张瓜子脸上的清秀容貌简直可以震惊天下,一双明眸照人的凤眼,就好像无时无刻都要把别人的注意眼光吸引过去一般,她樱嘴两撇的笑靥彷佛显出一丝含苞欲放的感觉,一身微露酥胸的上衣根本就不能将她一具雪白柔滑的美肌给完全遮盖。
无可厚非,她浑身散发出一种蓓蕾初放的气息,再加上她一对清晰似水的眼神,每一个眼光,每一个注视都显得秋波荡漾,简直是青春无敌,媚力无法挡,仿如那些国色天香的古代大美人,她们一个两个几乎风情xx了每个朝代里的男人,那些杨玉环、西施、王昭君以及美艳天下人的貂蝉,这几位闻名于世的容貌及气质就只有倾城倾国的大美人才能具有的非凡气质,芳龄才不过十八的她基本上就融合了古代四大美人的美艳精髓,该翘的则翘、该凸的则凸、该凹的则凹,就像一位春风似的融化人。
「芬……芬……」
走向草原,浑身显出满头大汗、喘息呼呼的模样,时断时续地对着她面前的妹妹轻声说:「你……你果然在这边,你知道我刚才为了要找你,我一个人到处找寻已找了大半天……」
「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私人空间?你这样子就等于活生生剥削了唯一可以给我休息的时间!」
瞪着眼,像秋风似清泉的声音回复着。
一瞬间满额香汗的馨妮,疲倦地弯下腰,喘着气急说:「姐姐也不想在周日打扰你休息,只不过我刚刚接到了一封电报,监牢那边通知说妈妈她即将很快就会被提早释放出来!你说这么美好的大消息,你是不是也应该要高兴一下?就算你没得休息也无所谓了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说句要回来就回来,她究竟当我们是什么?」
她带着愤怒的声调,语酸酸的口吻说:「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虽说有彭叔父的照顾,但始终寄人篱下的感受一点也不好过,所以我一早就当自己是个孤儿了,有她没她根本就不重要。」
「阿芬……当年发生过的事情,没人想的,况且法官那边也判定了妈妈只是知情不报,并没有犯下杀人罪行,毕竟没人会预计到老爸他真的如此丧心病狂,为了绑票勒索金钱就不择手段。」
馨妮从她丰腴的唇边,亮白牙齿的口中说出:「我们两姊妹不紧不慢已耐了十几年,现在终于让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说真的我现在的确很牵挂妈妈她呀!」
「你说得就轻松,可以当年从旁通风告密者说熊伯伯在屏东是个千万富翁,第一个亲眼发觉老爸他劫持绑架一案却没说出口的并不是我呀!而是你这个彭家的大女儿!」
郁积沉底,馨芬顿时转回头,直视着面前的姐姐,然后满面愤意,眼神彷佛充满着火焰,瞪着她说:「当时冤枉我的情形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明明是你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我才从你口中听闻而已,但我不顾一切,独自闯入威强的家里想要救回他一家人的时候,偏偏就在这时老爸冤枉我说我是个背叛出卖他的女儿,也就是这个原因,威强他心里面始终不能原谅我的过错,他嘴巴虽说不会再介意,但自此之后他对我说话的方式完全不同了,而且这些日子里还对我不理不睬的。」
「当时在警方那边我并不是想不把整件事实说出来,而是彭大叔之前劝告要保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说我是彭家的大女儿,真的不能出事,要是警方也向我落案的话,到时家无后人的了。」
「那就要我这个没人要的二女儿做你的枪靶?任人话柄?然后你就可以跟你那位风流倜傥的威强哥哥双双过着一段风流快活的日子,依偎着对方的怀中每晚高歌?」
说完,躺在草原上的馨芬几乎紧紧地一握拳头,拳头重重地合上的时候似乎有风声发出,她的眼睛闪闪发光的回答,因为她自己说出类似会被天公劈雷的妄语,而感到不好意思的缩着秀肩,霎时侧着面凝望着远处一整片青绿绿的草原。
「你别来烦我了,本小姐现在没什么闲情跟你说话。」
「可是彭叔父要我们六点前回到家去,他今早出去打猎,相信今晚有丰富的烧烤山猪肉可吃了。」
白皙又迟疑的脸上,展现了一丝无奈。
「我说我没心情听你说话,你这个人到底是残疾人士,是聋哑么?我要回就自然会回,不必我这个好姐姐前来这里装好心,谢谢你的操劳了。」
半身依然躺卧在草原上的妹妹,一边半弓起身体,一边举目瞪着她,然而她一张鹅蛋形的娇脸旋即展示出一副怒气的气息,这种难堪的表情似乎令身为唯一姐姐的馨妮也彻底无语,完全哑然了。
「你……」
看着呆若木鸡似的馨妮刹时无言了,暗地里一沉,亲眼看着躺卧在草原上且展出一副要杀人的铁青样子的唯一妹妹说出这等令人痛心疾首的话,馨妮不禁眼泛红根,眼角噙泪似地呆了下来,虽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但凤眼眨呀眨的,双眼中漆黑的瞳孔,眼缝两旁又更加的眯封。
第155章
到家以后,馨妮整个人仍无法平静。走在家中的客厅里,她脑海里不断想着当初所发生过的事情。事实上,她的内心深处居然有股念头想和自己唯一的妹妹交换立场,而她自己却心甘情愿当个代罪羔羊,任由当初的悲剧的受害者──威强憎恨唾骂。
一直以来,她都非常同情她妹妹的遭遇,被整个村子里的居民冤枉,在旁诋毁猜忌说她是个贪钱的坏女孩,居然为了少少的利益就和自己的继父狼狈为奸。
当年的她虽是一个年小无知的女孩,在一个毫不知情的实况下,终于也洗脱了犯案的嫌疑,但从此就活生生要遭人白眼,一辈子要过着一种如同过街老鼠般的恶劣生活,这下也令身为她亲生姐姐的忍不住掉下同情的眼泪。
想到此事,馨妮一边黯然的暗忖着,一边带着沉重的脚步往厨房角落走去。
走到屋子后门的厨房里,馨妮将身体深埋在厨房边的一张摇椅里,拼命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
待呼吸平息下来后,她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水壶,准备要倒入手上的杯子里,骤然,她眼角突然瞄到后院的大门渐渐打开着,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早出外打猎的彭叔父。
正向厨房走过来的男人,虽然他的年纪已不轻了,看上去亦有六十个年头,但可能是体质强壮的缘故,垂暮之年的他不但毫无年老色衰的感觉,反而还显出一种老而益壮的面色,脸上还深深显露出一种红润彤红的朱颜。他一头短发仍旧黑溜溜的,身高八尺,腰粗十围,额前的四岳峻更显得他的庄严,鼻尖拥有一个红润似红色冰葫芦的酒糟鼻,眉目长有一道八字眉,眼神尖锐、齿如含贝、行如虎步、声音宏亮,光是这样,年纪已晚的他仿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一个铁血青年才能拥有的一副身体力壮的铁汉子。
彭叔父带着心情开朗的笑容,宛如老虎般的冲劲、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一大步接一大步地走入厨房里头。
这几十年来,他似乎已经没有如此开朗过,年轻时他原本在一间生产机械零件的工厂里从事一份月薪不多的散工,但自从宝岛里的经济逐渐萎缩,再加上他本人好吃懒飞,自从被人无故裁员之后,便过着一段毫无奋斗之心的生活。
环顾四周,他心中深深明白到这些年来,如果不是他内地的乡亲父老留下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一笔可以脱手用来养老的物产,他早已经要饿死街头,受着冬天带来的寒冷之苦了。纵然他自己身有几分铜钱,但刻薄成家的他仍然把钱看得非常的重,在亲戚朋友前无时无刻展露出尖酸刻薄,「钱财大过天」的性格。
也就是这个原因下,他也不会眼巴巴看着老彭他当年为了金钱上的困境,一时想不开便犯下了弥天大罪。正所谓一步行错,终生难返,相信意图杀人的罪名可不轻,老彭他也应该要在监狱深牢里头渡过他下半生的残年了。
这时候,彭叔父他心里默默地追忆思忖一番,回想当年要他亲眼目睹老彭他面临着倾家荡产、家散人亡是早晚会发生的事,好像他那种人根本就死不足惜,如今却造成了今时今日如斯地步,基本上可以说与人无尤,在监狱深牢里的他也不能怪这个亲戚当时对他的无情了。更何况,他一直朝夕梦见渴望要独自享有的梦中尤物即将要被释放出来,到时候他在这个彭家里头,要进行一个左右逢源的计划就指日可待了。
「小妮,你看看我今天出外打猎的收获,我猎到了什么回来?」
彭叔父顿时转着眼,直视着厨房边一张摇椅上的馨妮,笑笑口说:「今晚有烧烤山猪肉可吃了!肚子饿了吧?哈哈哈!」
「嗯……我还不饿。」
馨妮从丰腴的唇边、雪白牙齿的口中说出,话一落,她又彷佛满脑子烦恼的扭过脸去。
「怎么了?又和你妹妹吵了架,是吗?」
彭叔父刚把手上的猎物放在桌上,察言观色,心下顿时一愣。当他回复了心绪半晌,便暂时放下他平日刻在脸上的一副庄严的外表,然后满面爱心的走向摇椅边。
「我……她……还是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馨妮支支吾吾的答了一声,霎时泛泪,始终没有扭过头正面直视她身旁的叔父,但从眼角含泪的一处似乎可以看得出她的内心底下是多么的挣扎,是多么的难耐。
刹那间!一句不作、哑然呆在她身旁的彭叔父,他两颗眼珠顿时定睛地注视眼前这位芳龄才十八的小女孩,不知不觉她已经长大成人,和当初刚刚才从隔壁托收回来抚养的时候,如今她不再是以往的那个傻丫头了。
此时此刻,正所谓邻家有女初长成,小家碧玉惹人怜,正迈入一个发育尾端的生理期,眼前的女孩旋即蜕变成另一种含苞欲放的气质来了。
第156章
有一瞬间,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内心底下的冲劲,与他自己一同在这屋脊底下共处了几乎有十几年的丫头,从以前年小那种充满童稚气的模样,如今彷佛焕然一新,眨了眨眼便已长的一副楚楚动人、含苞待放的清纯容貌了。
看见她就彷佛亲眼看到她本身的母亲,毕竟眼前的丫头也带有她亲生母亲一丝的影子,隔了这么多年以来,虽说他早已经把她以及她另外一位妹妹当成了他本人的半边亲骨肉,亲身抚养她们的日子里,他可以说无功都有劳,就是不曾对她们两姊妹动过任何的xx及杂念。
丧偶多年的彭叔父,他本来就习惯了在家中单独一个人的生活日子,敦料,自从原是住在隔壁的馨妮两姊妹在一个没人照顾的情况下,迫不得已要迁居入住他这个叔父的家中。
说实话,他自己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勉强要他连同这两位日渐成长的xx娇娃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而且还要他们三个人一起长期渡过一段朝见面、暮碰面的生活日子,若说玉皇大帝,甚至是九天普化的众天神仙一次过降落凡间都毫不动心也是假的。
相反地,在这一段难熬的日子里,其实不是他自己不想翻动欲念,而是经过了狱中的老彭当年犯下那宗「继父居然长期性侵犯女儿」轰动一时的丑闻之后,在外头江湖打滚了多时,并累积了不少老江湖的他,从这宗全城皆知的家庭丑闻里或多或少也从中吸收了不少的划策经验,所以性格颇为狡猾的他,他一直耐心守候的却是一个计划筹得的良机。
回想起这些年来,他自知自己在每个失眠或是躲在浴室顶上透过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洞口,低头俯视室内的出水芙蓉的情境,然后在晚间自慰的日子下都感到万分心惧,除了在脑子里对她们俩作出各种各样的性幻想之外,真正有胆子下手的几乎是零,也不知如何才能真正下手,除了偷窥……
不过他心里面是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对于像她这种细皮嫩肉的大美人,的的确确是他本人非常欣赏的美眉类型,他就是喜欢这种长有一双迷人丹凤眼的清纯女孩,尤其是每当她开怀微笑时,嘴角斜上外侧微微显出的浅凹酒窝更是令他情有独钟。
再思考深入一点,眼前的小娇娃的确具有先天性成为一个顶尖尤物的条件,但亦非完美无缺,如果她的瓜子脸蛋是鹅圆的就更好,如果胸脯前的那双秀峰更加饱满的话,就更棒。更别说,再加上有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来得完美,就好像她亲生母亲那样的诱惑长发,乌黑的秀发滑落至臀部至上,一个间于屁股缝和背面之间的部位。
她的母亲就完完全全符合了顶尖尤物的优良条件,虽然早已经渡过了一位女性青春期的奥妙,但风韵犹存,更何况姓恭家族的优良传统没有半斤也有八两,芳龄才十八个年头的她有的确是一段漫漫无限的青春时光,所以他每次一见到眼前这位恭秀珠女士的千金大女儿,看到她每一举一动的瞬间,便觉得十分怦然心动。
更离谱的是,有时候不知是有心或是没意,单凭和他面对面把好交谈时,那种呼吸吐纳及说话声似嗲非嗲,她脸上一双丹凤眼还不时散发出像似眼秋波荡漾的媚眼,好像自然而然的对他抛媚眼一般,光是这样更是令他差点就沉不住气,转身就想向她一具日渐饱满的秀峰扑前去,然后再毫不留情地张开一双淫欲的魔手,一占她身上那蓓蕾初放的柔嫩白肌。
默默无言的片刻里,整个厨房四周一点杂音语声也没有,显然雀鸦无声,闷气沉沉似的。
突然间,侧身坐在摇椅里的馨妮,顿时转着头,轻咬着嘴唇,眼如微丝地看着他道:「彭叔父,你说我究竟是不是一个坏女孩?」
「啊……」
彭叔父他顿时回过神来,咽喉里忽地抽了一抽,等呼吸顺畅之后便开口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这样想你自己呢?」
「不是么?连我身边唯一的亲人都憎恨我,好像把我当成一个仇人这样。」
说罢,馨妮又转过头去,一副眼角噙泪的样子。
彭叔父闻言,随即迟疑了一下,他心里深知她们两姊妹之间的过节,可是却是一个欲诉无人能懂的情况下,身为长辈的他也束手无策,这些年来始终无法打开烙印于她俩内心底下的枷锁心结。
「小妮,其实叔父也不知道为何你和你妹妹会搞成这个地步,你们的姐妹感情明明是很要好的,就是那个臭小子威强的出现才导致你们姐妹情裂!」
彭叔父声调显然冷落,表情不悦,从他口中的每一句冷言似乎要向她内心刺过去似的。
说起威强那个小伙子,彭叔父却显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怒意,谁又舍得将从小栽培成人,每日每晚都会亲手炖煲一些独家配方的木瓜山药排骨食补让她们两姊妹调理服喝,经特殊独家配方的浸淫下,她们两姊妹才能喝出一身嫩白肌肤的xx,各自胸前的那两座肉欲十足的秀峰更是馋涎欲滴,馋得要往下滴口水似的。
此事此情,投入了不少事前工夫的彭叔父,本以为家中有女初长成,养肥之后便能夺得处女肢体,如今却只能眼巴巴地目睹自己家里这位初怀情窦的嫩女竟然和街头那个仍是一个黄毛小子的威强走在一起。
一直都是青梅竹马的他们,不知是从何开始,抑或是双方面自然地透出暗恋的心声,续而,一直隐藏于他俩内心底层的真情流露的爱意仿如一击即破,一发千钧似的,如今早已经触动了一段真挚的感情,双双开始谈起了恋情,这下令醋瓶于心的他又怎能不会吃起乾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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