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联谊派对

（32）
完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小休一会。到了10点左右，便听到环拍着我的
大门，怒声说：「我们是来旅行的啊！这么晚还不起床？」
我搔搔头，虽说是精壮之年，但一天射两次还真是蛮累的嘛！不过想到女友
喷三次水仍精神奕奕，就没什么可以反驳了。
梳洗过后，我们三个一起到酒店的餐厅用膳。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妍已经
可以走动，不过为了避免再生事宜，我们还是选择四出观光，我们到了杜梦湾的
伊保海滨公园及帕德圣维多利亚圣地等著名景点游览，一路上妍和环两人有说有
笑，完全没有提到昨晚之事。
晚餐我们到了附近的营地品尝当地著名的烧烤派对，美味的食物加上无限供
应的免费啤酒，我们三个都开怀大吃，尽情享乐。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我向两位女生说声晚安，便打算回房间休
息，谁知环却羞涩涩的跟着我，小声说：「我今晚要跟老公睡。」我望望妍，旧
同学做了一个嘴角扬起的表情，我想着没拒绝女友的理由，便牵起环的小手一起
进房。
环跳到睡床上，两脚一伸，做了一个恣意的表情，我上前想亲亲女友小嘴，
被环推开：「你先去洗澡，刚才烧烤弄得满身都是油烟。」然后又说：「我跟你
一起洗。」
想起今早那个诱人的鲍鱼刷子，我当然不会反对，当下和环齐齐脱光。女友
跳进浴室，扭开花洒，我从后跟进，此时环跟我说：「你先在门口的把手上挂起
『请勿打扰』的牌子，我怕待会开心的时候那些不识趣的服务生会敲门。」
我奇怪问道：「这种时候还有服务生敲门吗？」
环红着脸说：「有啊！今早你回房间后不久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你，便开门
啰！谁知道是个服务生，当时人家还脱光光的啊，吓死人了。」
我觉得环的说话也有道理，便围起浴巾来到房门之处，打开大门挂上纸牌，
谁知突然背后被人一推，整个人被推了出走廊之外。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我不明何事，敲打问环：「喂，妳在搞什么？」环
在里面说：「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一个人睡？是妳刚才说想跟老公一起睡的啊！」
「我改变主意了，想一个人睡，你过去姐姐的房间睡吧！」
我被环莫名其妙的行动搞得有点生气了：「不要玩了，要去也是妳去吧！妳
先开门，我现在光脱脱的，万一有其他房间的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暴露狂。」
环继续在里面说：「那你快点进姐姐的房啊！你今晚可以抱着她睡，如果气
氛好，甚至xx也可以。」
我气愤的说：「妳又乱说什么了？今早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妳还想试我什
么？」
环顿了好一阵儿才幽幽说：「我没试你，我今早说过，我现在是百分百信任
你对我的爱，但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是姐姐，作为女人，我是很清楚的。」
接着，环微微打开房门，从门缝间露出脸儿，认真地说：「相信你女友，去抱着
她，跟她xx。」
「环……」我不知如何响应环的说话，她已经再次掩上门，并说：「我先睡
了，不要再打扰我。」
我叹一口气，直至房间的声音完全安静下来，才硬着头皮地去敲妍的房门。
「砰砰」两声，妍很快出来应门，看到全身xx、只在腰间包着一条浴巾的
我，立刻打开大门：「发生什么事？跟环妹吵架了吗？」我摇摇头，走进妍的房
间，没奈何的说：「没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就说要我……」
看到我欲言又止，妍问我：「要你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反正她那小脑袋古灵精怪，谁也猜不透。」
妍同意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她跟我认识是故意安排，今早跟她提起，她
还说：『天哪！香港几百万人，哪有真的那么巧合啊？以为在看小说吗？你们这
么久都没发现，我才觉得不可思议呢！』把我弄个哭笑不得。」
我叹一口气：「那小辣椒，真的把人气死。」
妍笑笑说：「不过，她宁可把自己当上坏女人的角色，也想知你对她是否真
心，表示她真的很重视你俩的感情，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我会好好爱她。」
妍瞇着眼，再次问我：「好了，你还未说环妹要你过来做什么呢！」
我长叹一声，知道没法子瞒得过聪明的旧同学，只有坦白的说：「她说要我
过来抱着妳睡。」
妍扬着眉毛说：「只是这样？」
我顿了一顿，吞吞吐吐的说：「如果气氛好，甚至xx也可以。」
妍伸了一个懒腰，说：「你真的很爱你女友呢！她叫你跟谁xx，你就跟谁
xx。」
我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把她的说话复述，没说要跟着做。」
妍又问我：「那么如果我想跟你做呢？」说着扭扭纤细的腰肢：「我也有很
久没xx呢，憋闷得小屄也痒了。」
我无言以对，只知道xx已经高高竖起。
妍看到我僵硬的脸，抱着肚子笑了出来：「跟你开玩笑啊！你还没洗澡吧？
满身臭汗。我先睡了，不理你。」
我望着把浴巾也挺起了来的小弟，一脸无可奈何。女人，真的是搞不明白。
冲洗过后，我穿起酒店的浴衣回到房间，妍已经睡在床上，我打算钻进环的
睡床，旁边的妍突然说：「你这个人，总是要女孩子主动上你的床才开心吗？」
我知道她在说我米老鼠乐园那个晚上的事，叹一口气，来到妍的床边，她主
动挪动身子让出半张床的位置。拉开被单盖着身体，这时候妍以侧睡姿势，身体
背向我，我把头挨在软枕上，鼻头间传来旧同学的一阵发香。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妍忽然问道：「你在生气吗？」
我不明说：「生什么气？」
妍回过头来，嘟起着小嘴问我：「昨天我在环妹面前说了那么多别人比你好
的话，你不怒恼吗？」
我笑笑说：「没有啊，可能妳说的都是事实吧！自己能力有限，也没什么好
生气。」
妍闷哼一声：「讨厌，总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以为自己很潇洒吧？」
我连忙说：「我不是……」话没说完，妍已经说：「我是故意亏你的，谁叫人家
要被你女友脱光了，你也不救我。」
我想不到成熟的妍会说出如此小孩子气的原因，笑说：「是这样啊？」妍整
个人弓起身子，盯着我说：「还笑？如果是环被脱光，你会不救她吗？」
我陪笑说：「昨天不一样，我以为妳们闹着玩的，大家都是女孩子，我想妳
不会介意吧？」
妍生气说：「她是女孩子，但你是男人啊！为什么我要脱光衣服给你看？你
以为我们以前做过，我就有义务永远被你看我身体的吗？」
我呆住了，没想到妍会介意的竟是自己，登时不懂怎样反应。妍幽怨的说：
「我就知你看不起我，反正我是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女人，谁也不用
珍惜。」
我一声叹息，联谊派对的阴影，似乎一直困扰着妍，我解释道：「妍，妳想
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看妳，昨天我以为妳们闹着玩，就是妳要脱环的衣服，我
也一样不会阻止，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妍盯着我说。
我摸着后脑说：「妳那么美，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想看妳的身体。」
妍一听满脸绯红，瞪着我说：「滑头鬼，你骗得过环妹这种小妹妹，可骗不
过我。」
看到妍的脸色由铁青变成粉红，我就知道娘娘教得好，没有一个女人是不喜
欢被人称赞的，当下立刻打铁趁热，把说话有多大夸多大。我指着胯下的xx立
誓：「我发誓没有骗妳，虽然明知不能再碰妳，但从刚刚进来，我的小弟就一直
在硬着。」
妍看到那挺在浴衣上的旗杆，啐一声的笑了出来：「这只不过是你下流吧！
跟我没关系。」
我真心的说：「反正妳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这是真心话，没骗妳，我在环
的面前也是这样说。」
妍闻言心情大乐，反过来拥着我的颈项，小声说：「其实我昨天也是不好意
思在环的面前说，跟泽你xx是最舒服的，不然那个晚上我也不会跟你做三次，
一个晚上也没睡吧！」
我喜出望外道：「真的？比那些大xx都要好？」
妍笑笑点头，肯定地说：「都要好。」
「那跟强比较呢？」我得意忘形的问道。
妍满面通红，嘟着嘴说：「哪里有跟人家的前度男友比较的啊？那时候我喜
欢他，当然觉得跟他做是很舒服的了。」
我抱歉说：「对不起，我问得过份了。」
妍摇头说：「没关系，反正过去了的事，我也不介意了。」
我转换话题说：「不过昨晚听得最令我意外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那年露营的
事，我一直想着当天大家去了哪儿，想不到埋藏多年的迷，原来真相是这样。」
妍茫然的瞪着我，说：「那件你以为是真事啊？」
我点头，妍「哈」一声的笑了出来：「我骗环妹的啊！我看说得那么高兴，
便作过故事啰，环妹那么纯情，听见什么大xx，下面的水已经流过不停了，便
索性说刺激一点的，想不到你会相信。」
我惊奇说：「原来是假的吗？」
妍笑得可爱：「当然是假的。那天强的确有叫大家在我面前比赛，但也只是
夸说自己的长处，不会比xx那样荒唐啊！十一个男生一起打手枪，你以为是拍
色情电影啊？现实世界怎会有这种事。」
我想想也是，自言自语说：「我也明白，不过像妍妳这种漂亮女生也会参加
联谊派对，在我来说，世界上已经没其它更不可能的事了。」话一脱口，我已经
知道闯祸，看看旁边的妍，果然把笑脸也收敛起来：「是啊，那时候的事，我也
希望不是真实的事情。」
我捉起妍的肩，说：「不要再乱想了，好吗？妳就是妳，不要永远活在派对
的阴影里。」
妍愕了一愕，换成一个笑脸：「对，其实也没什么好伤心，身体是自己的，
我对自己负责任就可以了，而且因为这样，我才可能尝到泽的小弟弟。」
我尴尬地说：「我的小弟弟？不值一提吧！」
妍以手托着头，笑笑说：「不，我觉得是很棒的。」
气氛被缓和下来，我俩越聊越高兴，话题回到环的身上，妍若有所思的叹一
口气道：「不瞒你说，当我知道环妹的男友是你的时候，虽然我也觉得不能伤害
她，但内心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暗暗的期待。」
「期待？」
「就是期待如果我跟你是认识的真相被环发现的时候，也许她会很生气，甚
至要与你分手，那么我就可能跟你……」说到这里妍断了下来，望着我苦笑说：
「我是一个很坏心肠的女人吧？」
我摇摇头，妍举起双手，握着拳头说：「可惜我没想到环妹居然会是那么聪
明，呀呀，没法子，只有彻底的认输了。」
「妍……」
妍回头说：「环妹是行动派，而我跟你就是等待派，谁也不愿首先踏出第一
步。」
妍的说话，叫我也暗自反省。先不说妍当时是强的女友，我不主动亦无可厚
非。即使是环，我与她的发展也事事由她作主动，不论是复合，初吻甚至初夜，
更不要提她为了知道我是否真心爱她，连工作也选择跟妍一起了。我俩的爱情，
其实是女友比我更为重视得多。
如果我要真心爱环，我想今后必须要更加努力地去经营我俩的感情。
妍看到我在沉思，笑着问我：「想得那么入神，念着环妹吗？」
我不想隐瞒妍，直接回答说：「我在想妳说的话，有时候幸福不一定会呆呆
地等待我们的，如果不是环那么主动，也许我俩也不会有今天。」
妍亏着我说：「你这个人好可恶，在我身旁，却真的告诉我说想起环妹，我
本来打算在这个最后跟你睡的一夜好好xx，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现在就算
我人再坏，也没可能做出对不起环妹的事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虽然明白到环现在可能在旁边的房间哭着，但我始终不
是正直到柳下惠坐怀不乱之流，如果这时候妍扑到我的身上说想要，大概我也会
什么都不理，操了再算。
妍叹气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日从米老鼠乐园离去时，在上巴士前我
可以有勇气一点，那多好。」
我无语，妍把额头碰在我的肩上，小声问道：「真心告诉我，如果那一天，
我们随便一个说了喜欢对方，我们会否在一起？」
我扶起她的双臂，凝视着妍的脸，认真的点一点头。
妍哭了，抹着眼泪说：「谢谢你，我只要一个答案，就已足够。」接着她边
哭边笑的对着我说：「环妹不是说把你借给我的吗？」
我再点头。
「今晚当我一晚男朋友，让我抱一个晚上，哭过痛快；明天以后，你就是我
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会对你有异心。」
「嗯。」
说着，妍依靠我的肩嚎啕大哭。看到旧同学的泪水流过不停，我的心很乱，
思潮起伏，不知道怎样安慰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初恋女神的眼泪。这晚我跟妍
没有xx，只是静静地抱着对方，任由不再往返的时间默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