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强悍

卷三:第1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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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抵死反抗
武庚白皙修长的手指,解着诗言的衣服扣子,一颗又一颗
诗言的心如坠深渊,空荡、麻木而又冰冷。
她闭上美目,有泪水流出。
睁开眼睛看着我武庚捏住诗言的小巧下巴,低吼道。
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捏着自己的下巴,吼叫着问她,那时她心如刀绞。
诗言睁开眼,眼神空洞地看着武庚。
武庚脸色难看,狭长眼眸中闪着恼怒的光。
你这是做什么武庚咬牙问,无声反抗吗
你若强迫我,就拿去吧。诗言平静地道,仿佛是在谈别人的事情。
武庚薄唇抿起,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好今天不管你愿意否,我都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武庚宣布着,嘶啦扯开诗言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诗言安静地躺着,不哭不笑也不闹。
武庚吸口气,将手放到诗言高挺的酥胸上。
诗言身子一颤,这种感觉如此陌生,让她心生厌恶。
放开诗言奋力推开武庚的手,她终于明白,没有感情的欢爱原来这么不堪忍受。
在现代,她也勾引男人,做些小暧昧,但是没有身心的交换。
和不爱的人上床,即使为了钱,也是作践自己,她不屑。
那柔软的触觉,让武庚兴致大发,他不顾诗言的捶打,拼命撕扯着她的亵衣。
诗言挣扎中,云髻歪斜了,凤簪落在床上,亵衣被扯开,露出一弯雪白的香肩,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也若隐若现。
武庚眼直了,单看这些他已经心痒难耐,那些美好他要全部拥有
武庚的大手开始攻击着诗言的身体,钻进衣内,滑向大腿
诗言被武庚轻薄着,觉得分外耻辱。
她挣扎中,手碰到一个长长的,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诗言握起,狠命地刺向武庚。
哎呀武庚捂着胳膊,停止了动作。
他死死地盯着诗言,盯着她手上的那根凤簪。
好,好,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待我
武庚狂笑着,奔下床,打开门,抽出侍卫的长剑,返身进来。
长剑抵在已经起身的诗言的胸口,武庚冷冷笑着:今日你若不从,我便杀了你
诗言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冷,她低头看看长剑,抬头再看看武庚癫狂的面容,血红的双眼。
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狰狞着,却从未曾真正伤害过她,反而一直保护着她。直到这时,诗言才发现,自己很爱很爱周公,已经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只是,会不会太晚了
诗言凄然一笑:武庚,你成全了我
胸口向前一送,诗言迎着剑尖而上。
剑穿透胸膛,鲜红的血浸出,染上洁白的亵衣。
武庚手一抖,长剑落地,他飞奔上前,扶住向后倾倒的诗言。
言,我不是想要杀你,我只是想要吓唬你。武庚双唇颤抖,死死抱住诗言,放声大哭,言,你千万别死,我不能没有你啊
诗言微笑着闭上眼,她很累,很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来人快叫太医武庚吼叫着,声已经变了音。
平林当先抢进来,快步奔上前,拨开武庚的手,抱起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诗言,向门外冲去。
武庚失常的喊叫在后面一声紧跟着一声,救她,要救她。
平林一边跑,一边叫着:妹子,你挺住。都是我不好,被大王派去请管叔和蔡叔赴宴,回来时才知,他要与你洞房,我若当时在场,断不会让他如此对你。我的错
翌日,豳国王宫的花厅里。
武庚和管叔、蔡叔团团围坐。
武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手上赫然缠着白布。
蔡叔邪魅笑道:怎么了想捉猫,反倒被猫抓了
武庚赧然,唉,本以为她回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她昨天疯了一般,我真是想不明白。
管叔止住蔡叔的嬉笑,凝重问道:她伤势怎样
没伤到要害,无大碍。武庚落寞道,只是得休养些时日,这明日成婚大典成了泡影。
禄夫,你想过没,这里有阴谋管叔神色严肃地说道。
武庚和蔡叔都一愣。
据说周公爱诗言成痴,他怎么会轻易放行护送诗言回来,居然派出召公,不同寻常。诗言为什么一再拒绝与你洞房,还刺伤你甚至不惜自杀来躲过洞房管叔分析着,脸色越发凝重,这些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计谋,为得是要向你出手
蔡叔颔首,我觉得三哥分析得在理,朝歌公主既然已经回来,为何不愿与你同房必是得了谁的指点,与你虚与委蛇,这招妙啊。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武庚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
管叔和蔡叔互视一眼,点点头,管叔道:禄夫,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夺妻之仇要报,我和蔡叔全力支持你打回京城,除掉周公,这天下,这女人都是你的了
武庚捏着酒杯,犹豫着。
管叔再接再厉道:禄夫,别犹豫了,明天照常举行成婚大典,趁召公来赴宴,一举拿下他,然后直捣京城,这个机会难得。错过明天,放召公回去,他和周公一联合,我们必死无疑。
蔡叔抿一口酒道:你不要心存侥幸,以为周公会放过你,你祭拜纣王,夺他心爱的女人,又伤了他心爱的女人,你以为那家伙会放过你
武庚眼中显出杀伐狠色。
门哐当被推开,子瑜大步走进来,激动道:大王,行动吧。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打垮周国,恢复殷朝。我们不再受他们的鸟气
管叔和蔡叔对着子瑜微笑点头。
子瑜激情四溢,你看连周国自家兄弟都看不过眼,说明周公等人实在不得人心,趁着新王初立,根基未稳,我们杀过去,大势可成
武庚轻叹一声,你去把平林叫来,我们商量一下。
子瑜喜悦道:平右相听到你们的议论,已经着手去准备了。
坏了管叔突然站起,颤抖道,你是说平林听见我们的计划了
子瑜使劲点头,他说他要调兵遣将去。
禄夫,快去拦住平林,他是管叔大惊失色。
武庚噌地站起身,脸色全黑,平林可是掌握他豳国三分之一的兵力。
子瑜,准备军队,我们行动武庚一边大步走出花厅,一边厉声吩咐着。
战争一触即发
桐月我回来了啊,哈哈。有点胡汉三回来的感觉。请亲们继续支持我的文章啊,群么个
第十二章 武庚叛乱
武庚和管叔蔡叔一起奔出去,武庚高喊:抓住平林
王宫里变得混乱起来,有侍卫来回:大王,平右相带着士兵离开王宫,不知去向
武庚和管叔、蔡叔面面相觑,这下不反也得反了
子瑜,带领队伍去追平林
豳国的队伍迅速集合,武庚突然想起,来人,保护王妃
大王,王妃也不知去向。
娘的武庚咒骂道,必是平林趁乱带走了诗言,子瑜,带领队伍包围行馆
平林无处可去,必是到行馆和召公汇合。
管叔和蔡叔随即离去,回各自属国调兵遣将。
行馆中,召公正在屋内独坐。
离家几日,不知道周公病情如何
明日诗言大婚,她会幸福吗
召公心头泛起无限凄凉,他不想如此,却无力阻止,无奈,非常无奈
门被哐当推开,打断了召公的沉思。
平林风风火火闯进来,怀里抱着胸口有伤的诗言。
这是怎么了召公惊得一跳。
快平林将诗言放到床上,简单讲述了情况。
召公握紧了拳头,吩咐士兵严阵以待。
我带来了豳国的一部分兵力,和你的士兵合二为一,拼死抵抗吧。平林淡然道。
这个小子果然有贰心,留他不得召公愤然道,随即走到诗言面前,歉意道,诗言,对不住,害你受委屈了。
诗言叹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历史上的武庚叛乱原来是这样爆发的。
我没事,倒是你们,兵力相差悬殊,如何应战诗言看向召公和平林,平大哥,你跟随武庚那么多年,真的要离开他吗这是诗言不解的地方。
我平林深邃的眼眸闪了闪,看向诗言,无论如何,我会保你平安的
召公微笑道:丫头,平林是自己人他是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声,武庚的声音高高响起,平林,有种你出来,跟我说个清楚。
召公和平林一对眼神,平林轻轻对诗言道:你安心躺着,我出去一下。
召公和平林相携走出房间,那画面非常和谐,诗言感觉他们好像是多年的兄弟一样默契,这个平林,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武庚的军队已经团团围住了行馆,与召公和平林的士兵对峙着。
武庚,平林只是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你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召公呵呵笑着走出门口,平林悄然跟在他身后。
平林武庚阴阳怪气地道,我该称你平林呢,还是尊一声毕公
既然豳王已经都知道了,叫我什么都无所谓。平林淡淡道。
屋内的诗言闻听一愣,平林是毕公文王的第十二个儿子,召公的亲生弟弟,周公的同父异母弟弟,周朝三公之一,未来和召公一起辅佐小诵儿子的毕公
平林居然是功绩显赫的毕公难怪从未在京城见过他,他原来一直潜伏在武庚身边。
好,好武庚身上燃起通天火焰,武王真是好计谋,派你埋伏在殷朝,搞乱了殷朝内政,现在又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问你,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身份,你是不是打算时机合适了,把我也歼灭掉
武庚,如果你能安分守己搞好殷地,也许过几年,我就会递上辞呈,去过我自己的生活,那时你也可以快乐做你的豳王,可惜你平林摇头叹息。
少给我装成一副为我好的样子,这些年你隐藏在我身边,出卖了我多少事情,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吗武庚咬牙切齿,眼中全是愤怒的火焰,把我女人交出来
平林悠然道:我妹子不想嫁你,你何必强求。从今往后,诗言和你再无瓜葛了
武庚听了,脸上扭曲,突然放声大笑,毕公,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可怕,京城周公还在傻傻等着她,听说已经被她折磨成病人,这里我痴痴等着,结果变成了叛贼,你觊觎她,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就是妲己,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召公双拳已经握紧,平林脸上黯了黯,却冷冷道:武庚你闭嘴女人美丽没有错,错就错在男人没有定力。不要把罪名推到女人身上,这只是你野心膨胀的借口而已
屋内的诗言暗喝一声,好个平林好个毕公简直是现代女人的代言者,句句精辟。
废话少说,给我抓住召公和平林,死活不论武庚疯狂喊叫着,抓住柳诗言,要活口
武庚的士兵哗啦围上来,召公和平林退进门里,一挥手,他们的士兵迎出去,混战到一起。
行馆外呐喊声,杀伐声,兵器碰撞声,士兵惨叫声此起彼伏。
屋内,诗言捂住耳朵,惊慌失措,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肉搏战,如今真实地发生在她面前,她有些接受不了。
召公一边观看形势,一边对平林道:不行,我们兵力太少,抵抗不多久,你快带着诗言先逃,我掩护你们
可是平林迟疑着。
别可是了召公一推他,急道,现在不走,等管叔和蔡叔的军队一到,谁也走不了。你带着诗言往东边去,那边是齐国,可以传信请姜太公帮忙
召公挥剑冲出去,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平林背起诗言往外冲,翻身上了一匹早已经准备好的马,狂奔而去。
武庚眼见着平林和诗言逃走,却被召公和兵士死死缠住,气得大叫,子瑜,你在此负责歼灭所有人,我去追那两个人。说罢,抢了马匹,带着几个贴身侍卫,飞马追去。
平林将诗言搂在怀里,一手抖着缰绳,快马加鞭而去。
大哥,你说这个战争是因我而起的吗诗言背靠在平林怀里,轻轻问。
平林驾马分奔着,不要乱想。即使把你送回去,武庚也会叛乱,他不是安心的人,我的那两个哥哥,更是因为争权不成,恼羞成怒。这些政治斗争不是一个女子就能承担得了。
诗言叹口气,大哥,我还可以叫你大哥吗你是毕公哦。
平林看看怀中的诗言,低声道:怎么,嫌弃我的身份了那周公和召公你不也是一样叫哥哥很顺嘴吗
诗言苦笑了,平林还是从前的他,只是好多事情已经改变,他们还能回到那段青葱岁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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