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肛交的俘虏
第一话
原本一直以为肛门是最肮髒的地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美妙的愉快感觉。
有时候,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只不过和那相貌酷似女星田丽的伊芳发生了一次不寻常的关系,竟然完完全全变成了肛交的俘虏。这为略带阳刚气质的美人,丰嫩朱唇上的痣和诱人的圆润美臀,充分衬托出她一份特有的性感。
伊芳是我做实习医生时所认识的一位护士。当时她被调派来协助我,而我第一眼就迷上了这位比我长两岁的性感尤物。伊芳的工作态度非常地积极,经常和我一块儿在部门内待到三更半夜。也因为如此,我俩的接触机会也就愈多,而这向来羞静的单纯护士,理所当然地没过多久,便成为我这xx老手的诱骗对象了。
我积极地向伊芳表露爱意,事事帮助她、讨好她。而没过多久,伊芳便对他抱持了好感。由於院方不喜欢工作人员搞恋情,我们两人更常常暗里外出约会,成了一对秘密的情侣。
伊芳的胸部因为出奇的大,是那种容易燃起男人xx的类型。就是在平常工作时,只要一没人注意,我便会不由自主地去揉弄它们一把。
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在巡房后的小休时刻,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抓了伊芳的手,便到了手术室最尾端的一个小储存室里。与其说是互相享受乐趣,倒不如说是我自己比较希望得到快感,完全是由我在引导;要她拉下裤头为我服务、吹喇叭。不过伊芳的技术还真是逊毙了,就这样惊惊颤颤在怕被别人发现的外忧之下,我草草射精入她嘴里后便一一了事。
那次之后,我瞭解到一切都得要好好地安排一下,应该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下,尽情地让伊芳和我一块儿互享快感,太猴急就只会坏事…
第二话
第二次的经验,亦是在伊芳这个二十七岁处女的生日夜。我花上了近半个月的薪金来安排了一切;名贵礼物、烛光晚餐、高级套房。我要伊芳永远记得这个最美好的初夜。
吃过了晚餐、喝完了最后一滴酒。带着一丝醉意,我们登上了酒店特地安排的华丽马车,一边欣赏着附近的海边沿岸的优美夜景、一边脸贴着脸,喃喃细声地说着煽情的话语。
回到了房间以后,已经十点多钟。
「哗!好累啊!嗯,这床…真的好舒服啊!」伊芳一进房里,就往床上躺了下去。
「嘻嘻…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一边温柔笑说着、一边靠了过去轻吻着她。
正当伊芳还想说些说么,就觉得腿部略有异样,原来是我正缓缓地脱下她的丝袜。一直以为会先洗个澡,再准备就绪才上床是xx之基本常识的伊芳,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面对我突来的诱惑,不免显得有些惊慌。
我的手指,隔着伊芳的白丝内裤,开始抚摸着她的三角地带,感触着那丛林。
就在伊芳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又已经把她的裙子、连带小内裤,一并地脱了下来。
我贪婪地奋力撇开伊芳下半身全裸的双膝,并以手指压按在她硬立起的阴蒂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抚弄着。
虽然伊芳有些害羞及恐惧,但由於怀着对我的好感,而且身体又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即使她羞得用两手掩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随着逐渐高涨的快感摇摆了起来。
或许是伊芳的xx太大、太显眼的缘故,我老是把眼珠停顿在她的胸部上。
被爱抚中的伊芳,不停地摇摆着身躯,弄得那双巨奶直晃动。
对我集中针对她性器官的攻击方式,伊芳感到十分受用,她立即地兴奋了起来。这时,我往自己手中吐了些口水,更进一步激烈地刺激着伊芳的爱穴。那种滑溜溜的触觉当然棒极了,而我的手上功夫更是无话可说。
我轻轻地拨开伊芳的xx,非常巧妙地刺激着她那从未曾如此被触摸过的深处,她终於体验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流遍了全身似的,兴奋地流出了一大片黏黏xx。
当我的手指缓缓移到伊芳的xx时,指尖轻柔地在她肛门隧道入口温柔地抚弄按摩着。伊芳的脑子即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嗯…」伊芳是那么地自然、那么优美地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啊?伊芳的性感带原来是在肛门哪…」我暗暗地为自己这重大的发现而喜悦。
我开始用下流淫秽的语调,在伊芳的耳旁哼声低语,听得伊芳兴奋无比,再加上那来自后门带有些刺痛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和羞耻心,一心只想毫不保留、尽情地享受肛门被抚弄的乐悦。
「阿庆…你就别…折磨我了!插…快插入我的…屁眼…」猛烈的快感使得伊芳浑然忘我,频频哀求歎道。
看到伊芳超出自己期望的反应,我也兴奋了起来。我立即把手指涂沾满着她xx流洒出的润液,然后推戳插弄着伊芳可爱的屁股穴。
我那沾满了淫荡秽水的手指先是掀起了肛门上的皱摺,然后噗的一声往深处直插了进去,疼得伊芳一时之间后悔了自己的要求。可是就在一瞬间,悔意全消,跟随而来的是从股间直冲脑门那种异常的快感,使得伊芳像只充满xx的野兽般,哼哼嚎叫了起来。
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再来竟同时地戳入了整整三根手指!我在伊芳的肛门里慢慢旋转地打圈,她的全身早就热衷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另一只手还同时抚揉撩弄着伊芳的xx。
望着伊芳那欲仙欲死的浪荡神情,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我连忙脱下了身上的衣裤,一口气地把那膨胀到了极点的xx,猛然插入了伊芳那又湿又滑、流满汁液的xx。
伊芳又是感到一阵刺痛,xx拚命地在她的肉壁里翻搅着,守了二十七年的堡垒,就这般地被攻陷了。稀稀的血丝参杂在xx中,一波一波地随着xx的抽送,滋声流出。
就这样,狠狠地xx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伊芳首次体验到这种无可言喻的快感,xx是来了又来,xx更是又泄又洒。而我自己也丧失了意识,完全沉溺在干爱的恍惚之中,不久也射精了…
第三话
我们两人泄了之后,身体却还是持续火热热地。
伊芳背向上地平躺着,而我则用手掌抚摸着她那完美的圆弧臀部;好滑、好弹性。我回想着先前把手指插进伊芳的屁眼时,她那叫得欲仙欲死的神情,还蛮令人期待的、还真不是盖的呢!
当我的手缠上伊芳的柳腰时,她感到自己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着,恨不得我快点来搞她。我抚揉着她润圆的屁股。摸着、摸着,又把手指滑进她的屁眼儿。
只见她全身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整个屁股高高地抬起,划圈地晃摇转动,嘴中大声xx起来。
她的反应立即弄得我热血沸腾,xx又再次勃起,硬挺地弹跳着。我把xx握着,然后使力将肿胀xx整只地猛塞入了她的后门,疯狂似地拚命xx着,好像想要戳穿她的肠子一般。伊芳和我共同沉醉在狂欢的肛交之中…
当时,我干插得伊芳的腰部几乎软化掉,身体也好像整个飘浮起来一般,她的全身几乎要溶化似的强烈颤抖呢!我低头一瞧,伊芳的下面已经湿得氾滥成灾了,涛涛的淫秽液水洒湿了整张床单。
平时,很少的女孩会要求男友插她们的屁眼儿,而大多的男生亦都只喜欢玩弄xx和xx,倒也真没去体会到肛交所会带来的满足感呢!
身材健美、臀部丰满、曲线优美的伊芳,简直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间尤物。
坚挺的鼻樑在娇嫩的脸庞中衬托出智慧的光芒。在这之前,伊芳还不喜欢xx,甚至还相当厌恶。然而,在此时类似强奸的肛交体验,在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激昂荡情。
伊芳第一次体会到xx真正的欢乐。那被我紧紧迫压在怀里的感触,是自己有生以来感觉到被爱。她毫无任何反抗的念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强烈地想和男人作爱。
我粗暴地强干戳着伊芳的屁眼儿,潮湿的润穴,xx如花语般滋滋的响声,使我俩都不由自主地掉入情爱的深渊。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我俩不禁嘤嘤地xx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演技。
这时,只见伊芳被戳淫得两眼愣呆反白,看来已经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在畅欢享受着自己绝顶的体验。或许,她就是属於那种天生欲求肛门之交的女人吧!
屁眼儿被插得猛烈还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一阵阵触电似地xx感。
这种异常的交配,令得伊芳完全地抛弃了羞耻的感觉,点燃了的反而是她那熊熊欲火。哈!她还真的是有点儿变态呢!
我一边干着伊芳的屁股、一边以双手抚揉她的xx,并舔吻着那雪白滑溜溜的背部和赤红的耳根。伊芳则一面享受着屁眼儿传来的刺激,一面将左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着、右手往自己xx缝隙处慰挖着,蜜液不住地流出。
二十多分钟后,我乾爽得昏了脑,唯一明显记得的东西,是射了精后清醒过来看到的景象;伊芳是蜷曲身体,睡倒在床上,滑嫩的屁股内则是染满着汗水和精液。
那晚,我是尽了身为「性奴隶」应尽的义务,给了这寿星女最佳的生日礼物。
我们俩都达到前所未能想像的xx:一连连地又是戳干、又是泄了好几个回合…
第四话
那次之后,伊芳便成为了我的肛门之交。我还喜欢上另一种不同的领域,就是跟她到外边去打野战,寻尝那原野的刺激感。而且,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不选择躲在谁也不会去的草丛深处。我常故意选在棒球场旁边、郊游烤肉的人家附近、甚至在我们工作的医院邻近的草丛里,那我就可以一边干伊芳的屁眼、一边俯瞰草外的情景,真是百分之百的大变态。
每当有人靠近时,我还会故意地加强腰部的摆动,或用些小花招令得伊芳发出哀叫的浪声。有一次,还曾经有意地吓着一位牵狗散步的可爱国中女生,引起了一阵骚动。话虽如此,截至目前为止,最能把伊芳推到最xx的,莫过於在野外的肛交。
甚至有一回,我驾驶着车子带伊芳去兜风。结果碰上了反核子厂的示威游行,弄的车子无法通行,所以便只好把车驶入了路旁的一条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才一停车,我突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就要伊芳往我的座位坐了过来。
我把伊芳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解开了伊芳t恤内的胸罩,开始揉捏伊芳的胸脯。接着,又以另一只手去卷起伊芳的裙子,露出那小巧诱人的小小内裤,然后把手伸到里头去,用两根手指来撩弄着她的润穴缝间。
伊芳已经逐渐习惯了在室外xx的那种害怕被人窥见的恐惧感,随着我两手巧妙地揉捏,她渐渐沉醉在爱欲之中。不过当天示威的游人还真是多得离谱,随着来看示威的行人、车辆和警察来来往往,大批的人潮跟着涌上来,几乎就要挤到我们车子前面了。
即使是习惯打野炮的伊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免感到惊慌。但是伊芳恐惧的表情和疑问语气,更是激起了我野性的欲火,我调整了一下双方的体姿,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掏出了肉肠,然后把伊芳的t字型内裤往则边一拉,好让勃起的老二往她的屁眼儿里顶去。
伊芳立即感觉到塞在自己肛门内的xx的热衷,且触察到它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巨大。
我似乎受到汹涌人潮的刺激,变得异常亢奋,疯狂不停猛烈地奋力向上推戳着。伊芳也渐渐地感染上了这激荡的情绪,自己亦挪了挪腰,晃动着屁股和我配合,让我的宝贝塞到最深处…
异常兴奋的我,一面「干」劲十足的摆动腰部、一面比平常更加冷静地的观察周遭的状况。大批的人群围绕着示威队伍,慢慢地通过我们车子前的大道。那时只要有一个人则头来望,大多会发现伊芳娇喘连连的俏模样。
这种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感和羞耻心,反而点燃了伊芳的爱欲之火。刺激着伊芳的不只是在屁股内猛烈xx的xx,在波动起伏中,t字型内裤细细的衬线也为伊芳的阴蒂和xx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伊芳再也受不了那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感,终於忍不住地大声xx了出来。平常只会轻微摇摆配合对方扭动纤腰,这时候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的上下晃动着。我在那时候的感觉,简直就有如是坐着云霄飞车,倒挂在天空快要掉下来似的,享受到无比的刺激与快意。伊芳更是达到一波又一波的xx,xx润湿了我整条的裤子!
突然,伊芳感觉到肛门里热了起来,原来我竟也忍不住地直射在她的身体里面。那猛射瞬间的感觉,实在令人舒畅无比。随着我的射精,两人的激情演出,就在xx和感动混杂的泪水、热烈的互吻之下,圆满落幕。
伊芳虽然平时都有尝试着帮我xx、也和我做正常的交配。然而,都不如类似强暴的肛交xx方式那么来得刺激、那么地爽呆呆!总言而之,纯粹的正常发泄,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兽欲。
我经常在想,究竟「爱」是最重要呢?还是「性」才是每一个女人真正渴望的东西?我曾经看过女生被爱感动而流下的泪,但都没有那被xx欢愉所奋发出来的泪来得激情、感人…
30、溪头异怪记
第一话
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於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麵晚餐之后,我决定出去逛一逛。简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我便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
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头,租了间别緻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我也还挺够大胆的,一个人独自漫步於这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环顾四周,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开始也有一点点儿害怕了吧,正想还是乾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飘动着…
「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离大约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一袭中国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一点突兀。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地在这儿呢?」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身躯不停地在颤抖着。
「小姐,别在呆在这儿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
「我…我迷路了…」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吐了一句话。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彙集成一股巨大的xx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於自己xx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
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於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xx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於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xx,xx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xx,肌肤相亲。
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xx,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xx,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xx猛然插进那湿润的xx,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xx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
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xx在xx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xx,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xx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话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濛濛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
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於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註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呐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噹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
第三话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馍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於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xx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颱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
「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颱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於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苍茫女孩吗?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惊吓得往后退,不小心按掉了灯钮,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内心一怔,一时不知所措,脚一滑,几乎摔下楼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牵着我的手腕,往前拉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这时,眼前光芒一亮,原来是她把屋门给打开了,并把我给硬拉了进去。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我结巴地似乎想再多挤出一个字都非常的困难。
「没错,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
「……」我呆呆的没出一语。
「请不要责怪我,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也才不过十二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便一而再地想要去调查。可是,这几年查了好几回都没头绪,而那天就刚巧遇到你,也不知何故,竟朦然然地跟你…唉!可能是那时极为失落、又非常的空虚难过吧!」维玲一边说着、一边往阳台走去。
我立即也跟了出去,面对凝视着维玲优雅而含羞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慢慢一切都明朗了。
「还记得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像吗?」我望着她温柔地问着。
「不要啦!我正在生理期间咧!」维玲其实也有了点动心,但是还是矜持地低下头微微细语。
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天大的事,我现在便是如此。我可不像她那样,主动地一把抱住维玲,就在阳台那儿隔着她纱质的衣服抚摸着弹性十足的xx。维玲闭着眼睛,渐渐地开始露出淫荡的表情…
第四话
现在是颱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冷冷的雨丝打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那极为性感的小型内裤。
这时,我扒去了自己及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xx裸裸地相拥跪在阳台的地板上。雨水恣意的淋着,我揉捏着维玲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
突然,维玲竟由被动改为主动,将我的xx往红润的小嘴里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早把我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开来。
我非常兴奋地看着她那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凝视着我的灼热眼睛更是勾魂慑魄。我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揉着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的跳跃着。
这时,我硬抽出在维玲嘴里的xx,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xx,猛力地刺去,维玲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着,xx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这令我更加地疯狂兴奋,有如正干着一个处女!
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我及维玲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我的xx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xx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维玲的嘴也正微张地迎接着。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着白色的黏液。
我抱着全身湿透的维玲,走进了屋内,两人挤着躺在单人床上。我也不去理会她嘴旁附着自己污秽的黏液,二人不忘深情地亲吻着…
维玲再度依偎於我的怀里,手里玩弄着软趴趴的xx,我的小老弟似是非常听她的话,对维玲的拨弄,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逐渐的又膨胀挺硬起来。我也开始以两根手指往她私处猛烈地震插,令得她整身像着了魔似的颤抖摆动、并狂声哀唤着!
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似乎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於回复了一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颱风已经过去了呢着抑或只是颱风眼的暂时现象,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后面狂烈地等着,就有如我和维玲的现况,另一轮更加狂欢的相干就将即要开始了!
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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