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全集)

【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七)

【可怜的妈妈】
作者:饥饿的杰克
25年9月6日
字数:53字左右
第三部
(七)
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
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
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裸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
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
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
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肏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
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
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
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
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好似一名金
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
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
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
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 佰万元人民
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让
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
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
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
山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家了。)万分无奈之下,
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
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
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
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
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
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
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
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
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
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鸡巴,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
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
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
中抽出阳具,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
眼睛将龟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
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
瞧我这鸡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具
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
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
己嘴里肉棒的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
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
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
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
上,暴怒的阴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
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
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阴道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
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
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
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
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阴茎一直拉到我妈妈的阴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
插进去,让龟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湿淋淋的阳具把阴道里褶皱、嫩肉不断
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
二层,混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
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
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
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
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
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
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
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
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
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
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
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
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
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
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
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
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
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
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
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
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
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
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
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
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
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
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
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
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
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
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
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
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
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
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
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
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
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
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
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
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
高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
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
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
部,阳具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插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
小的阳具,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
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
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
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
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阴道壁贴将入侵的阴茎包得
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
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
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
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
分用力,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
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
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
不远处,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
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肏一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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