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熟练地挑开她的底裤,湿漉漉的指腹按着她赤裸的腰,正欲缓缓向下按——
谈樱樱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神志终于回来了:“别……这儿不行,有人来了怎么办……”
刚还好点,起码男人能遮着她,现在这个姿势,她背部完全正对着挡风玻璃,这男人又不是个东西,做的时候不管自己穿多少,反正是要把她的全脱了的。
她呜了一声,终于羞耻地腾出手捂住脸:“走光怎么办。”
这个动作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乘虚而入,傅淮趁她回手的当下,将她软软向下一按,自己也朝上顶了顶,借着姿势,毫无阻隔地进得深入。
“?”
他太烫了,顶得又深,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肩胛骨,溢出一道很突兀的嘤咛。
“那去没人的地方,”男人将她的白衬衣往下拉了拉,手又伸进去解开她的乳罩,毫不力地拽出,扔在副驾驶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舔舐她的樱尖,一手伸至下方,揉搓那一粒,一边动作一边不忘继续道,“停车场怎么样?”
她被他撩得从上到下都红透了,脸颊极速升温,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会哼哼着蜷住脚尖。
傅淮又催问了遍:“停车场?嗯?”
“……”
你就不能选点正常人类选的地方吗!
谈樱樱艰难道,“回……回酒店不行吗?”
“回酒店要两个小时,恐怕我同意了,小傅淮也不会同意。”他偏头亲她眼角,“但是既然你这么想回酒店,那就满足你,等会儿回酒店我们再做一次。”
“………………”
他们说的这是一回事吗???
这还能沟通吗?她是这意思吗???
谈樱樱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男人已经启动了车子,从善如流地开到了停车场,还是最里面的位置,车窗正对着黑黢黢的墙壁。
车轮滚过路面上各式标识的凸起,他的身子也随之起起伏伏,不知是不是男人故意,她简直次次被直直撞到敏感点,连带着骨头缝里都全酥了,人也没了力气,只会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呻吟。
男人胸腔里传来隐忍的笑意,将车停稳后才对着嘴唇,将自己的舌尖喂给她,“再叫两声我听听。”
她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回应他的吻,男人的舌尖带着温热的力道,光是接吻就让她招架不住,何况身下的战斗物还这么昂扬。
他现在又改成慢慢磨了,谈樱樱忍不住催他,用脚尖摩挲他的小腿,换来男人的沉笑:“不是嫌我不总裁?要你自己动又不愿意,你自己说说你讲不讲道理?”
她难受得厉害,偏偏男人还在这儿逗宠物似的——撩她就撩她!把她情绪给撩动了,还半天都不进入正题!!!
谈樱樱忍不住紧,负气道:“你做不做,不做我下车了。”
“好。”?
男人很快拉开车门,将她往上颠了颠,“下车做。”?!?!?!?!?!
谈樱樱惊呼一声,被人抵在了冰冷的宾利车身上。
傅淮调了车窗,车内的热气徐徐往外钻,全数扑到谈樱樱的背上,她身前就是男人火热的躯体,身后又有热风。
真不知道该骂这丧尽天良的男人把她从车里拖出来,还是应该夸他心思细腻给她维持温度好不让她感冒。
在冬日冰冷的停车场,她足尖打颤,双腿环住他的腰,一点点感受他的侵略。
可能是有段时间没做了,每一处的感知都尤为清晰,连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和他的低喘都尤为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她的衬衣纽扣最终还是被他解开了,蓓蕾在男人滚烫的掌下发着颤,另一只被他含吮在齿间,舌尖来回舔绕。
突然听到声音逼近,谈樱樱脑子里某根弦砰地一断,她慌忙推他:“来人了来人了……”
他知道她是想催他进车里。
但男人随行都带保镖,只不过出没在众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方才他都已经吩咐过了,没有人能靠近这里。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恶劣地咬了咬她的乳尖,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愈发绷紧紧致的甬道,轻声笑,“嘶,别夹这么紧。”
他声音并未刻意压低,一开口便裹了浓浓情欲味道,谈樱樱生怕被发觉,生理性的反应涨上来,眼眶忍不住红了,“你干嘛呀,等会真要被发现了……”
“那你配合点儿,”男人捏了捏她的臀,舔咬她耳垂,声音很哑,“我射了不就结束了么。”
“还要怎么配合……”她头昏脑涨,不由动了点歪心思,夹着他轻轻扭动起来,果然听到他开始克制不住地闷哼。
男人咬牙切齿:“我说的配合是这个意思么?”
“那我不管,”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更是被刺激得克制不住战栗起来,故意伸手去摸他腰窝,想让他快点缴械,思索了半秒,又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从而放过自己,忍不住带了点哭腔,“你好了没有嘛。”
这一套流程下来,再佐以娇糯的哭腔,她感觉身下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倍有余。????
是禽兽吗???
“再哭大点声,”男人身下愈发卖力,频次渐高,“再大点声,今晚你都不用出去了。”
“……”呜呜呜呜呜。
她紧紧抿住唇瓣,只敢在心里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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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靠近的人声和脚步声有了远离的迹象,而男人漫长的双人运动也到了尾声部分。
结束后,谈樱樱全身脱力,是被他抱回车里的。
他用纸巾兑水,帮她料理了一下身上,谈樱樱蜷在位置上,没什么力气的模样:“回去洗澡。”
“嗯,” 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回去浴室做。”
她连白眼都懒得翻,意思着踹了他两脚,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他车内很舒服,大概是看她熟睡,一路刻意减速,开得很稳,谈樱樱睡了半小时,慢腾腾地醒了。
她小声说,“想喝水。”
傅淮将车靠边停,给她递到嘴边,谈樱樱就着他的手喝了会儿,忽然听到他说,“以前一直在想个事。”
她舔净唇角最后一滴水,问:“什么事儿?”
“初中那会儿,你帮我,是出于什么情感?”男人垂眼,“可怜?”
“也不是吧。”
年岁太久远,谈樱樱回忆了会儿,“我那时候就觉得我爸是校长嘛,所以我也有种莫名的使命感,就很喜欢管这管那,还喜欢打抱不平。”她笑,“也不是可怜你,就是本能那样做了,后来大概是缘分,觉得气场还蛮合衬的,和你相处也比较舒服,大概就是种……能深交的感觉吧。”
感觉这个事儿太玄学,她也说不上来。
“深交?”不知是想到什么,男人抵着齿关笑了笑,“多深算深?”
谈樱樱敏感地意识到话题不太对:“……”
傅淮:“刚刚那应该算?”
“……”
“你直觉还挺准。”
“……”
谈樱樱憋了半天,“人家见你都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老在我面前说些浑话……”
傅淮:“喜欢我?”
“什么?”
他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重新启动了车子,漫然目视远方,“问你那个时候,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谈樱樱看他一副明明就很在意,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半晌求生欲又让她憋住,顿了顿,故意逗他,“不啊,那时候喜欢隔壁班的班草来着,年级第一,总高我十几分呢,高考考了六百八。”
他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一路无言,将车开回去之后也没做什么,如常地吃过了晚饭,就在谈樱樱忘却了这件事,并在想到底是什么让男人如此冷静一反常态的时候——
当晚野兽便獠牙毕现,摁着她在床上不知休止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谈樱樱想说话,但他幅度太猛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次又一次绷直又瘫软。
最后男人终于忍不住显出原形,嫉妒又不甘:“六百八算什么也值得你喜欢?我他妈闭着眼都能比他考得高——”男人又用力往上顶了顶,“我考七百叁的时候你怎么不看我?怎么不来喜欢我?”
……??
谈樱樱知道了,这哥是真的很记仇。
“我瞎说的,瞎说的……你也信,”她艰难地寻找停歇的契机,“我那时候懂什么啊,顶多就是关注一下,都忘了他叫什么,你吃……吃哪门子醋,我初恋不是……你么。”
“那时候喜不喜欢你,真不知道,但如果不喜欢你的话,也不会是喜欢别人。”
傅淮其实没真指望她那时候就喜欢自己,毕竟那会儿的他是真不像样,现在能在一起,他便已经很满足了。
但“初恋”二字还是极大地取悦了男人,尽管在来之前,他有极端地想过,她会不会已经交往过许多男友,或是已经有了现任,那并不耽误他喜欢她,但原来对她而言,他也是唯一且特殊的那个。
男人伏在她锁骨,被她耳语两句,终是抵抗不住她娇声,尽数缴械。
今晚月色不错,谈樱樱被男人揽着,累了那么久,有些犯困。
她打了个呵欠,微凉细瘦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掌心把玩,他没来由地沉声,“宝宝。”
这称呼不一般,谈樱樱脑内奏响特级警报,心想他不会想用脚来一发吧这到底是什么低级恶趣味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男人忽而凑近她耳边,声音干干净净,一丝欲念都不掺杂,简单而诚挚,比夜色更温存。
他说,“爱你。”——
#傅淮,吃饱了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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