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后感伤

尾声:哥哥,要干快点干

婚礼在半年后举行。
不同于李善允渴望低调。
苏亚圣在领略生命的脆弱之后,他更想给李善允大大小小的不同回忆,没有人知道明天,所以若创造今日的美好,这样他们在彼此的心中都将有更多美丽的画面。
李善允争不过苏亚圣,其实就是女人的心软。
何况他才大病初愈,见他开开心心筹办婚宴,想了想也没有不好,看似成全他,也是成就两人的爱情。
婚纱设计依旧交给乔治,苏亚圣这回可是千交待万交待,不能让李善允过份裸露,乔治表面是应了,白纱和敬酒的礼服也照做了,白纱宫廷奢华,另一套则是优雅动人,然而在最后送客那套旗袍动了手脚。
夹带现代风情的传统旗袍紧紧依附李善允丰满却充满曲线的娇躯。
大红底色,布面印上低调的浮雕纹路,前胸与后背都做了大胆的挖空设计,裸露的胸口挡上一块若隐若现的红蕾丝布,刻意做起的高领设计让李善允大露身材之外,还自带一股压过苏亚圣的强悍气势!
苏亚圣倒是不在意被压。
结束婚宴,回到饭店提供的新人房,苏亚圣跟个妻奴似的,一进门没先整理自己,反而先将餐盘上的牛排切成适合吞咽大小,然后投喂老婆。
吃货李善允难得对美食毫无兴趣,吃了几口就摆了摆手。
“不吃了?”
“不吃了。”
“嗯,去洗澡。”春宵一刻值千金,苏亚圣珍惜每分每秒,毕竟新婚夜只有一次。
李善允摇了摇头,“不洗。”
“不洗?不睡?”
“不洗、不睡、不脱衣。”
不脱衣?这问题可大了。苏亚圣双手抱胸,心里琢磨李善允的意思。
李善允刻意在他前头搔首弄姿,挤了挤乳沟,纤纤玉指骚气地撩开旗袍叉开的裙襬,露出雪白大腿,抛着媚眼,“美吗?”
“美。”苏亚圣点了点头,下一句,“既然不打算洗也不打算睡,那就把牛排都吃干净,别把胃饿坏了。”
“……”李善允瞪着双眼,这是苏亚圣?婚礼一结束就明显性趣缺缺了?
这怎么行,她好不容易绑了个好用又好看的长期炮友,当然得好好用心经营。
她噘嘴,双眼饱含水气,挺着饱满丰乳,摇着浑圆臀肉,往一脸冷静的苏亚圣那儿走去。
她贴上他半边的身体,轻轻抬头,媚惑地眨了眼,垂在大腿侧边的柔软小手往前一动,一把摸上苏亚圣笔挺西装裤里的那一包。
隔着布料,她又抚又揉,顺着肉棒的形状,从下往上推弄,来来回回,小嘴询问他的意见,“老公,我难得穿旗袍,不想脱,不行吗?”
娇野的样子,媚声媚气,弄得苏亚圣心一跳一跳,看不出来李善允平日羞答答居多的样子,这一确定成为苏太太,人就骚起来了。
不过,挺喜欢的。
然而,最喜欢的还是逗弄她。
早就给她摸出一把火,身体本来就特别容易对她起反应,性器更是诚实,硬梆梆的,然而大脑和嘴就是不认帐,贱多了,说“行啊,你开心就好,那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去洗澡了。”
“……”对牛弹琴?
苏亚圣要走,李善允不死心将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夹紧双腿,将撑着窄紧旗袍的蜜臀性感摇动,“老公——”
黏腻的嗓音实在过份,不过在苏亚圣眼里倒称不上性感,反而晃得像只笨拙的小母狗,可这正好,傻傻的比较好上。他忍着笑,转头,沉着脸问:“又怎么了?”
“老公,我小逼好湿又好痒,除了洗澡以外,还有别的办法清干净吗?”
喉结滚动,苏亚圣忽然口干舌燥。
见苏亚圣一动也不动,李善允委屈的哭声,“老公……你真不帮我看一看,我今天为了呈现美丽的曲线,一整天都没穿内衣和内裤,所以是不是小穴进了灰尘,才会痒痒的?”
没穿内衣裤一整日?
苏亚圣咬牙切齿,默默将最难听的脏字骂过一轮后,心情极差地冲了上去。
他粗鲁地撩高她的大红旗袍。
操。
——果然,屁股肉上光溜溜的,连件丁字裤也没有。
“李善允——”
听着苏亚圣的怒吼,李善允打了个寒颤。
“你想给谁看?想给谁干?往后你再敢光着屁股,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叁天叁夜,让你下不了床!”
满满的占有欲,满满的兽性。
“就想给你看,也就只想给你干嘛。”李善允瑟缩脖子,再咕哝补上一句,“哥哥,要干快点干,不要拖拖拉拉的。”
挑衅的意味太重。
苏亚圣接下战帖,迅速扯开裤头,掏出浮出青筋的粗红肉棒,连个前戏还是平时还会先摸摸小穴湿了没的动作都没有,对准跟主人一样娇气的阴道口,用力挺臀,噗滋推开皱折,扩胀紧实肉壁,忽略那些密麻颗粒,一杆到底,小逼就这么给哥哥的肉棒捅进来了。
然而对他也是一种折磨,阴道又紧又绷,彷佛过去没人开发似的,肉壁向内压迫肉茎,他低低呻吟,开始在里头缓缓抽动,舒缓那股差点爆发的快感。
硕硬的家伙在软嫩小逼里进进出出,她给撞得合不拢嘴,发出咿咿哑哑的娇喊,骚烫的淫水也给撞晃出来,暖呼呼地流淌肉棒上头。
阴道终于湿到一踏糊涂,龟头着迷地往幽密深处钻进,猛力按抵敏感的花蕊,当她阵阵颤栗,他很满意,总是要让她这副娇躯牢牢记住他的尺寸,爱上他的蛮横。
她与她的身体,皆是他的
李善允连说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从餐桌这头开始被操,最后被压到了落地窗边,炙铁般的男根将她撞得迷迷糊糊,两颗囊拍打她的腿肉,指腹揉搓娇嫩嫩的阴蒂,酥麻了她的神经,瘫痪了她的意识,
“李善允,以后还敢不穿内裤吗?”苏亚圣就像一辆坦克,狠狠地碾压已经被抽插红肿的阴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你……放过我……轻点…啊哈……”李善允哭喊着,非常时期,她无力抵抗,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嗯?我是谁?”
“苏亚圣?”
啪、啪——白白臀肉被重拍了两下。
“你想清楚,我是谁?”
李善允皱眉咬唇,“哥哥?”
“……”
感觉下体里的肉茎似乎再度发胀,李善允以为自己压对宝了,带着鼻音,学着小黄书的台词,装得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大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宝宝要到了……要尿了……”
“……”
男人这一惊,原来自己喜欢这种情境剧,他操的宝宝阴道颤动,泄了一壶水,他的肉茎也是颤抖抖,一缩一胀将滚烫的液射的她又满了一壶。
直到隔日的退房前,李善允软着脚拾行李,当拾到她昨晚偷偷脱下的丁字裤,她才感到万般悔恨,就不该说什么没穿内裤,害她昨晚让苏亚圣折磨过来折磨过去。
若问一年前的她,她肯定没想过一年后会让老公操到哭,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男人将她捧在手心,对她说「我爱你。」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平衡了。
因为,她也是那么爱着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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