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且说邻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们不说话,但现在阿丹却依依哦哦地说的全是令人心痒的词句,反而那男
子一味埋头苦干,忽前忽後,忽仰忽俯,变化无穷,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导进行。
阿林挺动了一会儿,也觉得太过单调,他妙想天开,也学习了阿丹的绝招,如此一
来,俩人的心更荡漾起来,玉凤简直忘记隔壁有人,竟冲口而出呻叫起来∶“啊你真
受用乐┅乐死我了,大力点┅对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扫她的兴,坦白说,如果这儿是公寓或酒店的房问里,
阿林恨不得她再大声,再浪一点。可是这里的隔壁山洞还有一男一女哩
话说回头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全无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乐呼叫,因此她极
力忍耐,也无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声,一切也都暂时结束,玉凤瘫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
是屹立不倒的硬汉子。
“我觉得好充实,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着他说。
他又挺了几下,她 着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刚才看了阿丹与
那个男士的表现,有如电影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难怪她这麽快又有了
反应,难怪她这麽快又乐得要死。
她这一次表现得更加疯狂了,抓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个被
的地域,甘露滋润了之後,更可爱更膨胀了,尤其是阿林那支留在其间的时侯,鼓
胀胀的实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肤白洁,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这麽一挺,又挺出火来了,玉凤乐得再接再厉,令人为之魂销魄荡,她拼命地
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让阿林离开她一分一寸。
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亲亲,为甚麽你还不┅”
“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弱点,我们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头但你们却像猫儿有九
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虽然你说是弱点,但我好喜欢你这弱点。”
“坦白说,我更喜欢你,否则在泳池时我就不挑逗你”
“听说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来。
阿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的一个小孔内,刚才他们偷看人家,现在轮到人家看他了,
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极躺着,阿丹已满足了,所以她在那儿作壁上观,可是一看阿林的冲劲,
再看玉凤的表情,便又羡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变成了地上的玉凤。
这时玉凤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个女子都有,但来到了这地方,无非
为了寻欢作乐,害羞只会把快乐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没有刚才那一股妒忌的念头,手一挥,叫道∶“过来吧我想到
了一个好主意”
阿林还在惊奇,阿丹已经由隔壁石洞中爬了过来,她问道∶“你叫我吗”
玉凤道∶“我们玩三头怪的游戏。”
说着她推开阿林,叫他让阿丹代行他的服务,阿丹俯了下去,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但阿丹已经手到口到。
“我变成失业了。”阿林摊笑道。
但他只是说笑而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为们喝彩,因为“假凤虚凰”的玩意,在影
碟看得多了,但他就还没看过两名弹现场一齐做这件事,何况她们都是拍色情片的一
流弹,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17、
她们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势一变,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
为他服务。他那处是不洁的,尤其它刚刚才由污水池中出来,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为然,反自动要求为他作口舌服务。
阿丹要阿林躺下来,这似乎比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刚躺好,就知道这一次上了她们的大当。
原来阿丹一开始口舌的忙碌,玉凤就跨了上来,她水淋淋地直压下去,要阿林也学着阿丹用口舌为她服务。
他极力避开,但她居高临下,避无可避,鼻子触及的正的两片唇,水流得他满咀都是。
幸而这花式所用时问不多,转眼间,两个弹就并肩排列躺下,让阿林一箭双雕。
阿林面对的是四个油大饱以及两道芝士热狗,自然是食欲大振他抖搂神,硬了起来,虎虎生威,这边出,那边入的轮流交替,实在在也是别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凤那里紧凑,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实在到家,阿林怕她们合计“谋杀”他,因此他慑神定,连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临高潮边沿,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双手一搂,抱得他紧紧的,狂吻起来
阿林心里己有准备,他把她看作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尽力抑住内心的冲动。
另一方面,玉凤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双腿一夹,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内,他等待何丹完事,就会再次对玉凤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摆臀,扰攘一番之後,仍未有罢休的迹象。
玉凤忍无可忍叫了出来∶“阿丹,你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没有理会她,她的呼吸急促简直连到了疯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阵阵暖流如潮涌至,浸没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见阿丹大汗淋 面青唇白的情景,又听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疯狂的叫喊,几乎忍不住就要尽情痛决发泄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於是他又运气定神,以静制动
终於,狂抽猛着的黄大柱在疾风暴雨之後静止下来。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头埋进了另一个洞内进行发掘工作。
一切交由对方处理他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间中动几下,洞水太多,令人觉得心里十分起劲,一阵山崩地裂的颤动,几乎把他的头也夹扁了。
阿林还是雄纠纠的,他令到两个已经满足了的女人不禁异口同声地问∶“你┅一定吃了药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麽,用药”
“可能是迷幻药也可能是一种新药,能令人持久的。”
“从未试试用甚麽药的,我可以发誓”
“那麽┅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阵笑话过後三个人到邻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们由山洞走出来,所经过的地方,见到许许多多的造爱镜头,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内的欲海饥民,那里会顾得上理会他们。
其间,阿林见到了达刚,阿林已经和女司仪幼娇一度春风,俩人亲热地搂抱在一个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一对情侣。
青春玉女的幼娇生得娇小玲珑,此刻依偎在旷身型的达刚怀中,犹如美女和野兽的配搭,阿林想像着野兽奸美女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无上装兔女郎带他们进入一间浴室,浴室内巳经挤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阵阵水蒸气升起,令人心神舒畅,刚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时又振作起来。
这时,各人在浴池中虽然都是赤条条的,竟也视若无睹,也许,到这儿来的每一个男女,都已经初步得到满足,也习惯天体相对了。
白兔女侍给每个由浴室出来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当到达大厅的时侯,另一个女侍含笑盈盈地问∶“先生、小姐,你们喜欢喝甚麽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无上装的兔女侍热水浴室内泳池,冷暖气设备,美丽的佳人,再加上各种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国食品,每个男士都在咀角挂了一丝笑容,这正是表示他们极之满足的。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後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後,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饭後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於这里的设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
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一的阿林,对於一切设备,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於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有机会去见识过。
18、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後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空的,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
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麽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麽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麽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麽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也富有弹,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19、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後沉声道∶“你还在看甚麽,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
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麽,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麽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
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
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麽”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
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麽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
她那麽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
後,她又道∶“怎麽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麽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麽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
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
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
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後,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麽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20、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
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麽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麽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後
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麽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
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麽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她的趐,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捏下去,幼娇的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晚装的领口入手,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房,这达刚还中有细,捏着软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後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麽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後┅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麽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麽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房,他用另一手为
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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