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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姊妹同心
第一节白帆里彻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过了这一晚。
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调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甚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象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虐 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器和肛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姊姊一定会救妳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妳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态欲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象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姊妹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姊妹都认同的一点。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份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它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女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女侍们除了银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服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阳具。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女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阳具贯入了器。那少女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份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
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调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妹妹的一份也在内。」
「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
啪唰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调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双臀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调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虐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服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
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具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凄苦的样子成为嗜虐者们任意欣赏的对像。
「小、小帆做了甚么不当的事」
「这家伙,我的一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口交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
「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请宽怒她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阳具了,但这显出她的调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
「主人请赐美帆慈悲」
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愿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复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调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调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调教吧。」
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色的具入白帆里的肛门内。
「啊哦喔」
具只有约姆指的,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体外。摩美在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女的头上。美帆那自傲的房当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尖 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色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扣。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肛门和美帆的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令肛门和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姊姊教教妳奴隶的行仪吧。」
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爱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姊姊,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姊妹的体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具入了器,所以在身体旋转同时子也会对道做成刺激。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这支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点姊姊在旁边伴着妳哦」
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拼命在向美帆打气。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女调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臀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呜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
「啊啊、小帆,原谅我」
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錬子一端系了在入肛门内的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子也会对肛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
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虐的喘息。
但在她后面拼命在转着身体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双,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尖,令少女的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分开了少女的唇,刺迫入道的深处。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体,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子的刺激。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乱的样子呢。姊姊四脚爬地充满了被虐风情,而妹妹那悦虐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
「甚、甚么悦虐咿、呀道要擦被了」
「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调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服这悍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帮你调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地笑着,同时用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这样」
狩野的按掣令到圆锥上的具的马达开始发动,子在道内部猥地自动画着圆。
「呀死了饶命,快要疯了」
「怎样了牝犬很兴奋吗还是很讨厌」
「啊呜是、是兴奋啊、饶了我」
洞强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来。但是,狩野仍拿着遥控器挖苦地追问:「呵呵,既然是兴奋又为甚么要求饶呢应该说「请给我更多」才对吧」
「咿、怎么这样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边的奴隶调教师道。「令白帆里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车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呜咕」
啪唰
「咿呜」
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开始加快爬行绕圈的速度。虽然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美帆难受,但经过充份调教的奴隶牝犬也深知绝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愿。
「咿呀呀吔不要磨坏了」
白帆里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动着的阳具再添加另一层动力,令美帆感到下体像被子捣得一塌糊涂了。
「啊吔呀在里面又捣又转的咿呀又来了」
「呵呵,妳自已在转之外,这里的则是额外的礼物」
狩野用遥控器纵着子活动的强弱,时强时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带感受到更异样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来」
「怎样子的回转和振动那一样更畅快还是两样都喜欢」
「啊呜,喜、喜欢两样都喜欢」
美帆屈服地回答,随此以外她并无其它的选择。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为白帆里的爬行和作遥控器的缘故白帆里,妳那可爱妹妹的意愿,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说,爬得再快一点令妹妹更高兴吧」
啪唰
「啊呜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里再提高了绕圈速度,令她的肛门和美帆的头之间的炼绷得以之前更加紧。
那一来便令肛门中的子更强烈地侵入直肠,那压迫感令白帆里反复地呻吟着,发出被虐的悦虐泣叫声。
但是,她那肛门下的无毛的下体,还有内部溢满了爱反着光亡的唇柔壁尽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为了支配者们的绝好的观赏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后面看过去便像是宝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级的呢美帆看来仍尚待雕琢,但白帆里则是已完全开花结果了呢」
视线倾注在面前不断爬过的白帆里背后,染谷不禁赞赏地道。
「呵呵,得你赞赏是她的光荣,我代牝犬向你谢礼吧。」
狩野虽如此说,但白帆里本人却可说是完全没有感谢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恶劣汉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对方感到欢悦,听到染谷的赞赏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更何况,并不只是自己,连妹妹也是这卑猥而残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说美帆才是这次演出的主角。然后自己只是作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内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里的身后屡次发出高声的悲鸣,她就算不用回头,也可凭着声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觉到链子的松紧,而明白到妹妹的状况。
而事实上美帆此时也确是在承受着残酷的凄苦。
「啊吔咿啊呀快要死了」
「请恳愿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说过两样都很喜欢吗那便再恳愿一下令主人赐妳更多快乐吧」
殷勤的口调下,典子挖苦地催促着,由昨夜起便是由她来担当美帆的主要调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调教美帆时她也作出了从旁辅助。 可是,作为屋中的女侍,她对狩野的意图也很明白。
然后她又凑近美帆耳边,以染谷听不到的声音说:「恳愿叫主人把妳调教成他所喜欢的奴隶吧」
「主、主人,请令美帆更兴奋请、请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奴隶吧」
「」
染谷听到美帆的话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由于美帆的恳愿是对狩野而发,但染谷认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应前狩野已开口向美帆道:「怎样才会令妳更兴奋呢」
「、纵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器」
「咦,甚么器,这是主人想听到的说法吗」
「是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耻地改以卑语说着。「还请主人用子刺激美帆的洞,令美帆更兴奋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愿」
狩野听到少女卑屈的恳愿后满足地笑着,然后把遥控器上的掣调较着。
「呀不要在不停转着」
再度开始活动的子刺激着美帆的洞壁,令她身体扭曲在悲鸣着。圆锥顶的具迫进至少女的子口,敏感的壁被刺激得痛痹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愿令你更兴奋了。还想要多一点吗」
「」
「回答呢」
「呜、请赐予为了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虐奴隶,请赐我更大兴奋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调教的成效呢,便给妳一些褒奖吧」
狩野满足地点头,手中也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活动方式又出现变化。
「啊,向下动起来了向上顶上来、咿,不要呀一下子顶上来了」
这次子开始了在美帆的体内进行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圆锥顶的内部有着如发器的装置,令到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这样顶上来子要弄坏了呀吔又来呀、洞呀」
美帆忘却羞耻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同时,穿著高跟鞋的双脚也拼命在乱踏着,希望可用脚尖踮立以稍减子的冲击。
这样子在看起来自然更是妙。在圆台和道间往来的子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在圆锥上美帆的唇和台顶有少许距离,令竿子的一部份被爱湿透的表面如何上下冲击美帆的阜 的情景也可任由众人观赏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观呢。在设计这个台时本想把圆锥底部的直径弄大一点,但看来这样便可以了。无毛器中子在进出的景况真是人间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倾注在美帆的股间,对自己的发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满意。
由白帆里的肛门牵引出的炼拉着美帆的尖,令美帆刚在台上自转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对着征服者们。便如狩野所说,子剖开唇而嵌入器内的样子确是人间美景之最。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样」
狩野今次转向旁边的染谷问道。
「嘻嘻,的确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选择着用词,以狡滑的视线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种料理都须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里,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确实是,材料的质素是第一要点。那么,现在便一起看看两匹顶级材料表演的调教秀吧」
狩野微笑说着同时,他以充满了支配欲和占有欲的视线,望向正在台上被残忍的sm调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节美帆在圆锥台上被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她在子靡的抽下,多次反复地发出了苦痛和悦虐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姊妹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唇,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唇,这样两姊妹便在下体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猥的姿态曝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
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姊妹四脚爬地双臀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唰
「呜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姊妹的屁股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姊妹的谷底肛门和器都曝露下,唇更被金色的炼相连接,以和虐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姊姊便由妳来回答吧。」
「应、应该四脚爬地,屁股挺起扭着来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么为甚么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屁股不是几乎没有在动吗」
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调教手段。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唇被錬拉着」
「住口妳是怪责我们了」
啪唰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
「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惩罚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呜,屁在炙热的灼痛着了」
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肛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
奴隶调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
「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甚么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
「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
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词。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靡的被虐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m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m女,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姊姊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
「调教师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所以还请向不知礼仪的牝犬赐予严厉的惩罚吧」
十七岁的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资质之高,同时也对能令她的m迅速开花的,这间大屋中的奴隶调教系统感叹不已。
「呵呵,真是说得不错甚么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佳句」摩美对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恳愿也大感满足,然后再追问道:「那要怎样做才算有仪态」
「要令主人看得开心的,挺起屁股来左右晃动的」
美帆拼命地压下羞耻去迎合着支配者当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并不包括染谷在内。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须好好惩罚一顿。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说多一次吧,为甚么要受罚呢」
「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
「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边的牝犬」
啪唰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姊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份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姊妹两被夹子夹着的器正向后曝光。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势下裸体并排的姊妹拼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錬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唇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么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
啪唰 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姊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唇的嫩被夹得血红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
摩美一边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体姿势。
「咿洞呀呜」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么这样」
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唇的嫩。
「喂再张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请饶恕部要弄坏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
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
「怎、怎么」
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
相对于染谷的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
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妳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
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甚么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妳的愿望的。」
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响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
「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治妳的坏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狩野兄,不论谁人说甚么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么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
「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
染谷一脸怒意,好象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
「甚、甚么」狩野出乎意料的话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狈的表情。「这、这是甚么一回事」
「其实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带来了这里。虽然白帆里之前隐瞒了,但她自觉作为奴隶必须向主人说实话,所以昨晚便告诉了我这件事。」
「姊姊」
「不要紧,我已向主人恳求好了」
白帆里小声地向满脸担心的美帆道,然后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发上倾谈中的两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的谈判结果将会决定美帆的命运。
「那、若在你处便还给我不,请你交给我,我会好好答谢。」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册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递回给染谷
「谢谢了,那便没有甚么须要担心了」
染谷接过了那文件后,立刻浮起满脸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没后顾之忧了吗」狩野开口道。「我有个提案我想用这文件换取美帆的调教权,必定把她变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后便和她姊姊像现在一样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应,文件和女儿本是两件事。」
染谷大力摇着头,他当然并不想对期待已久的奴隶放手。
「但是,和这娃儿回去真的好吗,毕竟她不像她母亲那般从顺,若没有像我的大屋那样严密的监视,恐怕她可能又会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担心,离札幌一小时车程有个温泉,在那里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买了一座别墅,现正在装修中,不久便会有一幢保安严密,调教设施充实的调教大屋了。」
「喔」
美帆听到染谷的话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想充份的调教完后便把她像妳太太般运上俄罗斯人的船吧,真可怜」
「甚、甚么为甚么你会知道」
听到狩野的话后染谷立刻脸色一变。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难道便是计划这一天运上去」
狩野仍是一贯悠然轻松,皮地笑着说。
「狩野兄难道你」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邻房欣赏了你的调教而且是在一边看着这本册子呢。」
「」
「真令人吃惊,竟透过俄罗斯货船走私珠宝,而且还用自己太太来换取对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时还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记事、数字和记号。」
「」
「但当听到你在邻房向美帆提及有关俄罗斯船的事后便恍然大悟了。例如里面有一页写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个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湾的新港。之后是商品,即是钻石的质量的资料,128卡拉。当然这不是单一粒的重量而是数十粒合共的总重量。然后c是价值cost,即576万日元。」
「」
「文件中还有f、vvs1、vg等记号,那个我已问过摩美,她对于此也稍有认识,f原来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则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 good,对这些有关钻石的资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总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万也实在太便宜得过份了」
「唔,虽说是钻石,但也有质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势对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顾自一贯轻松地道:「但是最后三个字母aab,那是代表整体的质素是a和ab等吧看来是供献自己太太,然后才交换到这个价钱的吧」
「那、那又怎样」
「的确,这些事都与我无关,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维持平稳的语调,似乎想避免变成公开的敌对。「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点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应你不会把她交给俄罗斯人。」
「而且,白帆里也向我泣求希望两人可多在一起」
「那么狩野兄你昨晚提议过的二人共享两匹奴隶,然后每人拥有一段时间如何」
明知形势对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协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里更无法频繁往来东京、札幌两地。不如把她们都交给我吧,当然也随时欢迎你来这里和两匹一起享乐。」
「若、若果我拒绝又如何」
被穷追的染谷虚张声势地反问。
「与其答你这问题,不如说说你答应的话有甚么好处。」狩野以巧妙的说词避免刺激到对方。「文件的内容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尤其里面记有很多日期和地方,应该是你以后交易的预定吧,那些都只会留在我处而警方绝不会知道。」
狩野一边说一边直视着染谷,当然他是在变相用走私珠宝的事作威胁,因为他心知染谷无论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带刺地道,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应,我们会奉上一个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里的同事,名叫石野纮子的娃儿。将会把她调教为奴隶后奉上。」
「突然这样说,而我也不知她是甚么模样」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满面孤疑。「况且虽说是同事,但对方也不会轻易听话吧。」
「她是个美人,而且拥有出众的身裁,这点我可以保证。」旁边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质素并不比白帆里差,而且她和白帆里十分友好,由白帆里出手的话一定可引诱得了她。」
「如果你见到她之后真的不喜欢,便把她献给俄罗斯人,那样也对你有好处。」狩野再热心地劝着。
「似乎无论如何也想把她推给我呢,献给俄罗斯人,那不是和你刚才怜悯美帆的话相违背嘛」染谷满脸苦笑地道。「不过总之,今次算是我输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听到染谷认输的话,地上的两姊妹高兴得面颊紧贴在一起。
「很感谢你的应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气。「那么,白帆里,妳要在一个月内令石野纮子变成奴隶,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里高兴地答,虽然心中对纮子也不无歉意,但妹妹终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悦已盖过了一切。
另一边染谷却掩不住一脸垂头丧气,因为难得的宝物结果尽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么,我也就此告辞了」
「还有时间享乐多一会,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还是回去准备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儿的到来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礼仪,而失去美帆后他再留在此也没有甚么意义了。
尾声
「染谷先生已离开了。」
「呵呵,今次真是对他得罪了。但为了她们也没办法了。」
在玄关送客后回来的典子的报告后,狩野满足地低头望着他的一对战利品。
「妳们快好好地答谢主人吧,主人为帮助妳们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着鞭的摩美向两姊妹道。
「非常感谢你,主人。」
「非常感谢,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额头伏地,向狩野跪拜着说出衷心的感谢。
「真的想谢恩的话便努力做匹忠实的奴隶吧。」
「是,白帆里和妹妹都会做主人忠实的奴隶,还请主人令我们成为你所喜欢的虐奴隶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隶,请把我和姊姊一起调教成你喜欢的奴隶吧」
「呵呵,两匹都很诚恳呢。」狩野听到她们的誓言,咀边浮起了满足的笑容。「那么便答允妳们的愿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这两人的体仍被系在一起吧」
「是,便如刚才一样。」
相邻的两姊妹面向狩野拜伏着,狩野虽看不到她们的后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俩的唇依然被附有夹子的细錬连系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开。」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里和美帆稍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离,这样一来两人唇间的链子便被扯至极限,令敏感部位产生了一阵激痛。
「咿呜」
「嗄呀死了」
「怎样痛吗」
「是像要死般痛」
「啊呜,洞要扯裂了」
听到姊妹的回答后,狩野拿起鞭严厉地命令着:「不要忘记这种痛。妳们是服侍我的同心连体的奴隶,把这痛楚当作是妳们姊妹同心的证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这是对刚踏出新一步的奴隶姊妹的洗礼: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挥起,向保持着四脚支地跪拜姿势的白帆里的双臀谷间击打下,令她发出了悦虐的叫。
「今次到旁边的妹妹了来」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样发出高声的悲鸣,她也和白帆里一样被越过背部的鞭直击双臀的谷底,令由尾龙骨到肛门一带都感到灼热的痹痛。
「两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脚。由尾指开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从之誓,然后逐只脚趾舔下去。」
狩野弯身脱下了拖鞋,把脚踏在绒毡上命令道。奴隶姊妹四脚支地屈身向他脚下把咀伸向每只脚趾。
啪唰
「啊向主人绝对服从」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隶」
「很好,到下一只脚趾了。」
啪唰
「咿白帆里无论甚么也会听从」
啪唰
「嗄呀无论是怎样羞耻的事也会做」
奴隶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只脚趾,同时口中也不住叫喊着充满了奴隶服从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内反复发出多次愉悦的笑声。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他的脚边现正有一对无论是容貌和身裁都无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着房、器,以至肛门而俯伏着,用口温柔地侍奉着他每一足趾同时,也反复着在说着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这样已足以令他陶醉于嗜虐的胜利感中,而在这之上,他手上还拿着革鞭,可说是已把姊妹俩的生杀大权于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呜白帆里会做只四脚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动」
啪唰
「咿美帆把洞献给主人欣赏」
姊妹的誓言随着每一鞭而变得更是具体和乱。在对方的说话刺激下,互相地躯动着被虐的情欲,换言之二人现在可说是屈从的奉仕的竞争对手。
然后,在五只脚趾由趾甲、胫至关节都舔遍了后,最后二人面颊相靠地一起分享舔着一阳具。而到此为止她们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请每晚也让我这样奉仕主人」
啪唰
「啊呜屁股痹了请愉快地享受阳具的奉仕啊、不对,应该是请让我奉仕主人的阳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满意为止。」
「啊啊、白帆里也是」
渐渐成为倒错戏的俘虏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们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着要把体都焚毁的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里在公司的陈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记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离开。在大屋中是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则只是白帆里的前辈而已。
然后白帆里见到了好友石野纮子,便在她身后亲切地打着招乎:「早安,纮子。」
「早安,白帆里姐。今天也请多多指教了」
纮子回头见到是白帆里,便无机心地笑着回答。
「上星期五结果怎样」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辈吃饭的事吧。不行啊,并没有发生甚么禁断的同爱,吃完后便各走各路,结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纳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谁可陪我解闷呢」
「那么,今晚我来陪妳如何我知道有处地方有很好吃的东西哦」
「咦,白帆里姐请我吃饭纮子非常感激当然没问题,白帆里姐的话甚么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乱说,看来是因为妳食欲大动才对吧」
白帆里说着笑同时,心中计划着要把纮子带往自己的公寓。因为要在一个月限期内令纮子成为奴,所以最好能在这星期内便和她开展同戏的关系。虽然她并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帮助下相信困难也会大减。尤其是狩野,为了能把纮子调往札幌,现已在筹备着在札幌分社中开设陈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后美帆并没有回到白帆里的住所。她作为人质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里必须尽力去把纮子得到手。当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残酷的sm调教,想到此,白帆里不得不下了悲壮的决心,非把纮子带入倒错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尽快煞过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时被支配者调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欢愉。
「」
「啊,讨厌哦,白帆里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着奇怪的事吗」
「呵呵,我是想着今晚如何好好尽兴呢」
白帆里笑着响应纮子开玩笑的说话,但是同时她也细心地品评着纮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丽,白帆里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继父一定会满意这替代品吧。
然后,白帆里便开始考虑为美帆在东京找学校的事了。两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周六日则是另一个一般人想也未想过的、倒错sm世界的住人。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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