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不断‘练习’,安心公主终于比较自如的掌握了单纯只依靠自己的双腿和体内的秘肉使劲来自渎泄身的方法,对那两条小猎犬的依赖也就减少了许多。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每次自渎之后,她都会发觉体内更加空虚和灼热,于是只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直到疲倦之极进入梦乡为止。由于这动作实在是异常方便而又十分的隐秘,加上小孩子的体力恢复着实惊人,这样一算起来,她装乖乖女坐着‘解痒’的频度居然比之前和小猎犬真刀实枪趴着‘解痒’的次数还要多出将近五成来,而且随着身体感官越来越敏锐,这频率还在缓慢的上升着!好在由于动作不再显眼,现在只要没有外人干涉,她用坐姿或卧姿,基本上随时都能趁着瘾头来上那么一两次,就算是行走的时候,只要能在一个地方安静的站立不动呆上个一柱香时间,她也可以趁人不备偷偷的坚持着舒服一下,不过由于姿势和用力方法的原因,站立时收缩体内的肉肉是相当耗费体力的一件事,有时甚至还要倚靠在墙边,所以除非是特别起劲的时候,一般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换了游戏方法当然有利也有弊,最大的问题依然是她在高潮时的神态,安心毕竟是一个敏感的孩子,没有太多的为人处事经验,每次到了极限前神情都会不自觉变得相当紧张而恍惚,更别提一些细小表情的破绽了,比如急促的呼吸,潮红的双颊,甚至由于无法抑制还经常会发出令她事后懊恼不已的哼叫鼻音来,只要是和她熟悉的人比如贺嬤嬷,若是见了她那点异样的神态,都知道这小妮子正在做什么。所以一直以来她也只好尽量在没有人的场合偷偷施为,这样做唯一的优点就是在有宫女进来之前她可以马上停下自己的动作,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公主姿态来,不过后果就是由于自己的兴致忽然被强行打断了,心情立刻会变得相当糟糕,很容易发小脾气,所以新来的宫女们虽然不知道她的小秘密却都有点怕见到她;另一方面令她不太愉快的就是每次用这种方法发泄以后,她都会感觉身体内变得十分的空虚,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分外怀念自己的身子被强力的狗茎不断抽插的感觉,所以在她忍不住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地把两条狗牵进来,然后关好房门,彻彻底底的放肆一次,虽然这一个月的时间这种事她也只是偷偷的做了三次,不过每一次她都会被那两只狗弄到昏睡过去,身子更是泄得一塌糊涂!
“安心啊,这段时间锻炼的怎么样了?”贺嬤嬷又一次悄悄的地关心起安心的事情来。“嗯……还好啦,就是丢……那个来的时候身体还是控制不住……”
安心公主低垂着头,对自己说出如此羞涩地话感觉十分不好意思,不由紧张的搓揉着身上那雪白的丝绸衣裙,吞吞吐吐的说道。现在她的衣物全部都是最柔软的丝绸所缝制的,随着连续不断的享受高潮冲击,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如今只是稍微普通点的衣物刮摩也会撩拨起她炽热的欲望来,而内衣之类的饰物更是绝对不能沾身,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得时刻小心翼翼,避免受到偶然的刺激而情欲勃发。由于近来经常处于坐姿和卧姿状态下高潮,薄薄的丝绸裙子时常被她的体液浸透,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好几件裙装上留下了她那无法洗去的淡黄色体液污渍,所以贺嬤嬷干脆明智的将她的旧裙剪成绸布块,在她的每件长裙内翘臀部位和前裆处都缝了一块厚实的多层绸布,这样就能避免她泄身后的湿衣尴尬了。
听到公主的话,贺嬤嬷皱起了眉头,小声道:“这怎么行?你现在几乎每个时辰都要泄五、六次吧?若是到了祭天大典的时候被发现了岂不是十分危险?”
由于曾经对她专门观察过,安心的泄身频率对贺嬤嬷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虽然这已经足以令她惊异了。而且更令贺嬤嬷意想不到的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竟然观察到安心即便是在晚上熟睡的时候,也经常会有规律的不停泄身,而且泄身的频度居然比白天要高得多!所以她的床单只好一天一换。后来经过贺嬤嬷连续几天的不断观察,发现大多数时候事实确实都是这样的。贺嬤嬷也曾经暗中纳闷,为什么在没有刺激源的情况下,安心在梦中还会不停的泄出来,难道她是一直在做着淫梦不成?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容妃的邪恶针法作用,安心的精神在极度兴奋中陷入沉睡以后还真的是在不停的作着春梦,虽然梦境内容十分幼稚,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她曾经经历过的各种刺激场景,但感受却十分逼真刺激,精神的兴奋更是实实在在,通过日夜从不间断的淫欲洗礼,小公主无论身体还是内心,淫性都在一日千里的发展进化着。
‘一个时辰泄身五、六次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啦!现在人家一个时辰最少都要舒服十五、六次呢!努力一点的话,二十五、六次也有可能哦……’安心红着脸暗想着,不过安心可不敢说这种话来刺激贺嬤嬷,不然自己一定会被她整得很难过。“其实……人家也可以坚持小半天只舒服一次的……”不肯认输的安心话没说完,就急忙闭上了嘴,一脸懊恼的样子。贺嬤嬷却眼前一亮,忙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可以做到小半天只泄身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贺嬤嬷也感觉心里十分憋闷,又见安心一副‘我很不想说’的神态,愤怒的威胁道:“你要知道若是在祭天大典的时候你不断的作出那种……怪样,要是被娘娘发现的话,可能会把你活活打死!还不赶快老老实实的把话说完吗?!”安心吓了一跳,犹豫了半晌才小声道:“嗯,其实很简单啦,只要我自己不拼命那个……断断续续的来……
差不多就可以坚持半天时间的啦!不过……“听她说的吞吞吐吐,贺嬤嬷不耐烦的问道:”不过什么?“安心小心的解释道:”不过那样的话身体会很累的,而且一旦丢……那个出来的话反应恐怕会厉害得多,我是肯定忍不住的,说不定还会……还会尿出来呢。“说道尿出来,安心深深地低着头,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了。
贺嬤嬷没理会安心的羞涩神情,盘算了一下,对她道:“尿出来的话问题倒不大,实在不行在那之前就对人说你要小解,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泄身去好了…
…“安心明白的点了点头,又苦恼地问:”可是我只能这样坚持一次呀,然后身子就没有力气了,而且……“贺嬤嬷打断了她的话头道:”这个老身倒是有了个想法,应该能帮到你……只是需要去找娘娘求个物件,等下拿到了再告诉你吧。“
说完,贺嬤嬷就急匆匆地向安心公主施礼,然后走了出去。
安心呆呆地看着贺嬤嬷带上了宫门,苦恼的用小手狠狠的捶了捶床面,蹙起秀眉,小嘴也不乐意的嘟了起来。因为她自己知道还有另一个难处,只是不好意思对贺嬤嬷讲出来:那就是断断续续的刺激自己的身子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其间欲望不停聚集却无法发泄简直能令人发疯,这办法还是有次她心血来潮时自己想竭力的忍耐,当时心态又比较好,于是就玩了一下,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两个时辰之后就再也忍耐不住,紧接着马上就不顾一切地疯狂扭摆着腰肢连续让自己泄了五、六次身,就这样居然还依然感觉到没有过瘾,接着又拉了那两条狗来大干了一场,最后直接晕在了地上做了一夜的春梦,第二天晌午才幽幽醒转过来全身酸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好在当时她的寝宫没有人会贸然进入,否则她那小公主的脸面就要丢尽了,每当想起这丢脸的事她都会心有余悸。可是刚才听贺嬤嬷的意思,居然……是要她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天哪,祭天大典听说要整整一天呢,真的坚持下去她一定会发疯的,这不是要本宫的命嘛?!想到这里,安心的情绪大大的低落下去,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扑回塌上躺倒,两条大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嗯,目前是娱乐时间,其他的事不要劳烦本公主啦!很快,寝宫中就传来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啼声。
“娘娘,祭天大典的时候小公主是绝对不能表现出异样的,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皇帝陛下对您的宠爱啊!”贺嬤嬷低声把安心目前的状况告诉了容妃,并且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容妃默然了片刻,道:“不错,这个时候小蹄子绝对不能出状况,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哀家下一步的计划!至于什么皇上对我的宠爱,哈哈……哀家根本就不在乎了。”容妃有些疯狂地笑了起来。‘娘娘疯了!’贺嬤嬷暗自撇嘴,可她却不敢说什么,甚至这话连记也不敢记住,只是恭身应承,接着道:“老身要求娘娘一件物事,老身认为这东西能帮到安心公主。”容妃抬了抬眉毛示意她继续说,贺嬤嬷凑上前去,附在容妃耳边小声道:“就是娘娘带进宫的那枚玉胡瓜……”
玉胡瓜是容妃从家中带入宫内的,宫中的才人们几乎人人都会带几件玩物进宫。玉胡瓜是用上等的温玉雕磨而成,只有常人中指大小,瓜体到瓜柄共计三寸五分,粗细均匀,通体翠绿,看上去栩栩如生,特别是瓜体和瓜柄上的细小毛刺,更是经过巧手雕琢,即有实物般的触感,按之却又不扎手,而在瓜头上的顶花之内,奇巧的用内雕的方法琢磨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一根质地奇特的银丝细绳就从其中穿引而出,方便佩戴在身旁,实是一件珍品。
而这玉胡瓜的作用却并不是收藏把玩,而是秘密流传于豪门望族之中,专门给女子消闲解闷的器物!玉胡瓜的设计者匠心独具,居然也十分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容妃在被皇上临幸之后午夜梦回,也曾经偶尔拿出来寥以自娱,只是随着梦想的破灭,就不再看它一眼了,此时贺嬤嬷就是朝她要这个玉胡瓜。容妃稍一思忖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也不扭捏做状,大方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拿出一个红漆的木盒,将其中的‘玉胡瓜’取出递给贺嬤嬷,贺嬤嬷虽然对此物早有耳闻,却也是头一次见到,不明白此物的奇妙之处,把玩之下不由啧啧称奇,容妃却不耐烦起来,将她赶出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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