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欣龄的阴核,双手继续地将她大腿托着,伸出舌头抵住阴唇,阴阜已被爱液润湿。我舔着她,她则随着一种莫名的奉献精神让我挺起屁股让我能更深入地吸吮着。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会真正的爱一个人,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承认爱的力量了。
以往欣龄和我做爱是基于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的做爱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入睡,没什幺深情绵绵的感触。我通常是将精液射于她的阴毛上、或腹部,肛交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口交便射于她的脸、或有时射歪于她的头发上。而欣龄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于身躯上,或吞了几滴入口,甚至于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此刻,欣龄竟主动的用舌尖挑动我红热的龟头,用整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不示弱的用手指猛烈不停的直戳进、震荡着她的阴道。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的口几乎脱离了我的阴茎。但是,欣龄接着更为积极地疯狂猛吸吮……
这可是七年以来她首次口交时,居然会令我射精。我的高潮如滔滔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射而出,欣龄来不及脱离,导致她满嘴都是我热忱忱的精液。
我大笑她的窘样,然而欣龄却迅速地以她的口封上我的嘴,这举动令我鄂然许久。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哗!腥死了!
我把厨房的圆餐桌上所有准备好的红酒和亲自烹饪的美食,用手一把都扫落于地上,然后躺在餐桌上面,任由欣龄的摆布。
她的舌尖不停的戏弄着我的鸟蛋蛋,以左手的拇指按压爱抚着我的龟头,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猛烈搓动抽送。我呢着也没闲着,双手不时地搓揉她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她的左臀,将身体坐直,然后站了起来。欣龄也挺立了身,双手拢了一拢散了的长卷发。我拉了她的手腕,带领她到厅上……
我躺了在那舒适的大沙发上,欣龄则也主动地跪坐在我的身上。她摆好了身躯,阴唇含套着我膨胀的肉棒,阴壁把它紧紧包容并收缩着。我立即双手抓着她的腰,便开始做抽送的动作。她放大声浪荡地呻吟着,这是她以前所未曾放胆做的,怕被邻居们听到。
今天,欣龄却像发了疯似的狂叫唤着,悬于半空中的双乳看来就像原子炸弹似的,上下晃动,似乎要打在我的脸蛋上,但却又好似规律的钟摆。从我的视野望上,煞是好看极了!我这时已停止了任何的爱妩动作,光是这一去一回,就已令我失去攻击了。
时光之流毫不留情的过去,我知道自己并非a片中的超人,交合的女主角也不是那种永不疲惫的淫妇。他拥有最真实的欣龄,她的阴道是实在的、她的乳房也是实在的、她的子宫现在也更是实实在在的开起了大门,等着迎接那上亿只精虫的力游而入。
我立刻抽出阴茎,并摆换了双方的体姿,以正统的性交姿势去满足着欣龄,并同时愉悦于自己。没多久,在我狂暴疯野的抽插下,我的虫虫大军出发的时刻到了,而欣龄的呻吟声亦开始变成了狂叫声,激烈中夹杂着满足和高潮。
我喘息着,开始感到兴奋的极限。欣龄继续吟叫着,臀部随着我抽送的频律震荡。乳波荡漾,我在迷眩的意识中彷彿看到那愉悦的交界有两黑影,有时又合而为一,就在这一开一合之下,我感到自己和欣龄融合为一体,在天空上飞翔着。
喘息促骤,他倒吸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了欣龄最后一声的叫声,霎时我俩从浑沌的空间暴裂开来。喘息声终止,那感觉就像翻天覆地的暴风雨突然消失了!
原先淫荡的叫声一下子成为寂静,我两就似自天空飞翔时双双坠于人间,时间都停止了……
欣龄躺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右手则抚摸着她的右乳头。这时,欣龄突然瞄视到放在茶几上的一封开了的信,那是我们俩上星期作的常年身体检查报告。
“嘿!阿庆,这是什幺时候收到的?怎没拿给我看呢?”
她责问着。
“嗯……昨天!我亲自到医务所取的,你看一看吧!”
我微笑说道。
欣龄缓缓地打开信纸一看,原来自己竟然怀了孕!她深情地望着我,眼眶边流露出喜悦的泪珠,一把紧紧地抱着我,把舌尖放入了我的嘴巴里去,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口水,欲火又悄悄地燃烧了起来……
77 处女三姐妹
在我读于医学院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位同系的女助教,名叫林蕙欣,比我大上四岁。她可是我们大学里公认的美人儿,但也是为所众知的酷面冰心,做任何事都独来独往,从不和别人打交道。这也许就是为何如此的一个总明丽人,却至今连一个男友都没有的主要原因吧!
说实在的,我对这美貌动人的蕙欣,老早就淫视眈眈了。起先,我还以为她是系上的同学,因为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本来想去约她外出的。然而。没想到她竟是我们的助教,所以信心也开始动摇了。再加上畏惧于她的高傲和冷冰冰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就只站在远远处陶醉于她的倩影。
那一晚,我被安排于坐守夜室,也就是医学院生们在医院“义务”轮流帮忙的责任之一。本来,我当晚是和肥龙同组的,但那天他在较早时却因为和女友发生了一些小波折,所以偷偷地溜了回去慰问她。身为好友,我也就只好为他掩护,自个儿扛下一切,独自守着夜室了。
到了午夜两点时,身体非常的累,却迟迟不浥睡。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就想到那美丽的女助教:眼前浮起今天午餐时,窥望着她细嚼食物、嘴唇微动的美姿。尤其是她一不小心咬伤了润唇,用柔软的香舌舔弄着血丝的那一刻,好不让我的热血在全身内滚动啊!
我回忆着,虽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然而大老二却越来越是兴奋。没法子了,我奋然爬起来,点着灯,拿出了我那本以重金托朋友买来的香港版花花公子。这杂志虽然是旧版的,但那一期的封面女郎真的是有八分神似蕙欣;那令我心仪的女助教。这些日子,我都是靠它“慰劳”自己超于数百次,而且永不厌倦喔!
在小台灯敞罩的实验室休息房内,我就躺在小床位上,微缓的拉下裤子,并把内裤拉至膝盖之间。我的手开始轻轻晃动着开始勃起的热衷肉棒,紫红的龟头逐渐愈膨愈肿胀,全身毅然感到一股血滚的冲动。
我神迷地凝视着书中里“蕙欣”荡漾的神色,激昂地猛劲摇晃着勃然的大肉棍,完全没留意到室外走廊间的脚步声……
这黑影看见实验室间里还点着灯,便走了过来,推开门查看。在里边正在兴奋打着手枪的我,吓然听到门被推开,惊诧得手忙脚乱,立即站起了身,并慌张地拉上了裤子,怀中的书本亦应声掉落。
我焕然定住了神,这才尴尬地往室间入口处的昏暗角落望去。只见一张我非常熟悉的脸孔,逐渐地在昏黄灯光下隐露而出;竟然就是我日思夜梦的蕙欣!
只见蕙欣缓步走近,先是瞄了我一眼,然后弯腰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书籍。
她斜眼瞧了一瞧,居然是本“花花公子”而在摊开了的书页之中,竟然还显示着酷似自己的数张全裸猥照。她的脸顿时胀的有如熟透了的大红苹果,跟着便以一种劣恶的眼神,对着我射望过来!
我感觉非常的狼狈,马上将她手中的书本给抢夺了过来,急忙的藏放回在那小床位的枕头底下,然后强装着没事发生似的,只尴尬地望着她,傻笑着。
蕙欣此时侧着身子站在窗框旁,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长长的秀发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回想起我刚才打手枪的淫样,竟被她都看在眼里。我不禁为自己污秽的作为感到自愧无比。
“嗯……林助教,你……你……怎会突然在这儿啊?”
我吞吞吐吐地问着。
“哼!我一向来就是在最后面的那间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并常待在那里夜宿。你又在这儿干嘛?嗯,今晚是轮到你值夜吗?那何以在深夜里还不睡,却在这儿做这……这个……猥亵的不齿行为!”
蕙欣示着严肃的颜面,却又带有点羞答答的神情,细声的质问着我。
“……”
我只觉得好窘,不知该说什幺才好。
其实,我的脑子里也在反駮问着:在这深夜两点多了,你为何自己也还不睡觉,而像鬼魂似的到处飘忽。然后,此时我奈于她的尊严,所以没敢问出口!
“咦?另一个呢?每晚不是该有两个学生一起值夜的吗?怎现在就只有你一人在呢?”
多事的蕙欣又问了。
“是……是李志龙。他……他……家里十分钟前来了个电话,说外婆突然出了状况,所以志龙他便急促地赶回家去了!我……我也是被这突发的事件给弄得心慌慌,无法再入睡。所以……这才……才……临时才想到做……做那个……来舒缓一下不安的心境……”
我随意编了个故事,即时应变着。
“喔?是这样啊!那……临时之间,又怎会跑出一本这样的东西在这儿呢?可别告诉我是李志龙留下的!”
她缓慢地走了过来,指了指枕头底下,以不肖的眼光又瞄着我,厉声问道。
“……”
我沉默着,不想再说些什幺。
“喂!你哑了吗?我在问你话啊!哼,如果说不出来,我就将今晚的事投诉于理事长,不把你立即从医学院开除才怪!”
她提高了声音问道,并伸手过来把我枕头底下的那一本花花公子又取了出来。
只见她一边斜瞄我,等着我的回话,一边则不停地翻阅着手中的花花公子,尤其是对那位那长得酷似自己的封面女郎,看得特别的仔细和入神。
我见她如此的霸道和自以为是的模样,恨得热血冲脑,一时竟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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