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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威克医生,你在看什么?”安东尼向窗户外看了一眼,停下了手里用来不停写着病历的笔。
哥谭市医院的门诊部下,在靠右的空地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哦……是不是你的朋友?”
作为一个地道的伦敦绅士,华生凭借着优雅的谈吐和滞留在十九世纪水平的过度礼貌充分的得到了所有医生和护士的亲近。
也许不停的安抚搭档的客人,也让他锻炼出了这一基本技能。
“他好像经常会来接你。”安东尼笑着说,“五天里最少有三天会。”
“我想那是因为这座城市的原因。”华生说道,“你也知道我和他刚来哥谭不久,我们还没学会很好地适应这里。”
安东尼点点头,他也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愿意往哥谭跑,不过这是别人的选择,“哈德威克医生,你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以回家了。”
“可是现在还没到时间。”
“反正没有工作了,你可以早走一点,没有人会在乎这些。”
“好吧,谢谢。”华生把手里的外科医书进包里,与安东尼告后提着它下了楼。
“夏洛克?”
“华生。”侦探回盯着一个路人的眼神,“你今天下班很早。”
“那是因为安东尼看到你了。”
“
那我应该考虑一下这点了,你希望能够留得久一点吗?也许我该换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等你。”
“不,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不用再来等我。”华生说,“你在警局的工作不是很忙吗?我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什么黑帮在交易。”
“你在说些什么,华生,确保你的安全当然更重要。”侦探用自己在河里钓到一条海豹一样的眼神看着华生,“他们的交易地点当然是会临时改变,万一你正好撞到了怎么办?”
侦探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先向前走,有些时候他就是会这样无视医生的意见,自顾自的讲话,谁也不会理会。
一双带血的手突然抓住了华生的白大褂。
华生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一般的去摸怀里的枪——感谢哥谭,华生对这套应急反应流程已经很熟悉了。
“不要拿枪,帮帮我,求你。”浑身血迹的男人惊恐地说,“我没有恶意,救救我,医生。”
听到医生这个称呼,华生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他向来不缺帮助别人的信念。
“你怎么了?中弹还是刀伤?”
“我被人捅了一刀,在肚子上。”
捂着肚子的男人一直蜷缩着,在确认这个医生会救自己以后才挣扎着抬起来头。
他的脸上也满是淤青和血迹,似乎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不过五官还能看清——他有一个略尖的鼻子,头发像是什么鸟类的羽毛一样贴在额头上,眉毛很浓,嘴紧紧抿着,看起来是在忍受痛苦。
这个向华生寻求帮助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腹部已经被血染成了更深的黑色,奇怪的是他的脚像是企鹅一样站着,向两边分开,也许是有什么缺陷。
“救救我,不要去手术室,就只有你,救救我!否则他们会发现我的!”
黑帮的叛徒?
华生扶住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夏洛克!”
一直盯着男人看的侦探总算有了反应,“华生,我们带他去处理一下,我记得有一间手术室这个时间是空置的。”
“可是那一间的设备还没有安装好。”
“他只是取个子弹而已,华生,我们不需要那么严格的环境。”
侦探当然早就把华生医生的工作地点考察了个遍,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个人去了房间,然后给外面挂上了正在使用的标牌。
“你要麻醉吗?”
“不,谢谢,就这样吧,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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