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绽凌红羞染五色,初承云雨痴求一怜
却说弘昼迤逦流连这京郊名园之内,受用温柔已有年许。细论起来,园中女
儿家各有千秋,凡其千姿态、风流妖娆、清纯妩媚、冰雪娇憨、雅致朴素、玲
珑温厚,爽朗显贵,乃至种种姿容体态、脂峰幽谷、云乳鲜香、丰股缠绵、夺贞
采红、凌蕊羞汁、姊妹妯娌、伦乱亵渎、幼熟色、别样意趣、亲昵狎玩、凌辱
奸淫,何等风月未曾品过?本以为再怎生奸玩享用女儿家身子,凭是采那初红童
贞,也已是旧门熟路、依稀小意头而已;哪成想今儿在这宝琴身上,竟是颇为尝
得另一等闺阁床笫上风流滋味。
亦不知是这宝琴天然幼女自有其
找请2?
可怜可爱,或是那雀裘娇儿踏雪梅之景依
然历历;不知是那宝钗匠心独具刻意安排,或是这蘅芜闺房童稚雅趣追魂摄魄;
不知是他自个烦闷于庙堂机算之间竟得一片天然淫趣,或是偶一思量那佛音经典
之间欢喜庄严之孔雀咗花美色。今儿的情形,竟是催动这
?|
荒唐王爷好一片风雅淫
心,将他连日来淡淡无味之心绪撩拨得激荡快活。他胁逼这小女儿宝琴宽衣解带、
羞裸童体,淫玩厮磨一番,又用那「风月妍」诸般颜色,于她玉股、背脊、肩膀、
腰肢、肋锁、小乳之上,就用指掌沾染了诸般原香美色,一路辗转亵玩、刻画描
摹、点缀描绘,竟是勉强在这宝琴晶莹的身子上,画就了一幅「孔雀雏音」的风
流画儿。若论笔触功夫,虽是粗糙勉强,只这份意境情趣,颇应此刻之妙,又是
连番搓弄得小娘儿以童体幼女之怀,也是情动意摇,惹得这宝琴转千、只是
哀哀泣泣,一片痴心诚意,软语娇声只是求奸求辱,自有一等醉人心脾之温驯性
奴本色。
只是说到这「孔雀咗花」的佛典,弘昼偏逗引说还有一朵缅栀花要点睛,那
宝琴一片混沌之中,竟然也识趣,只好乖巧哀求道:「就画……画……画在琴儿
下头那处。」
弘昼听得自然更是欢喜,此刻有心逗她童趣,偏要辱她纯洁,在她耳边用尽
了缠绵音色,轻声斥问道:「什么下头那处?说细软些……本王竟是不懂……」
这宝琴本已经情动意摇,明知小女儿家说这等话是何等羞辱,却亦晓得这是
人逗弄自己顽趣,张了张温润小口要说,却到底羞得肺腑里一片煎熬,干脆支
张开两条雪臂,从前到后,跟个娃娃似的,抱着弘昼的胸腋,咬着牙心里头鼓舞
自己「子爱听,我就该说来取悦子……」,十根手指却已经不由自的在弘
昼的背脊上抓出血痕来,刻骨铭心一般,抽噎羞声,牙齿都在打颤的道:「是
……是琴儿得不妥……是在琴儿的尿尿处、蜜穴儿、幽径儿、小洞儿这里…
…呜呜……是在琴儿下头,专为子奸玩得趣,才长来的那肉肉儿洞这里画来
……最好」
弘昼听得哈哈大笑,明明这小处女清纯至贞,却被自己胁迫的说出这等话儿
来,当真是凌辱魂魄,玷污闺阁,却也听得实在得意快活。也不忍再逗她,自己
喉咙呜呜作响,手指伸过去,在那小碟子里已经沾染了一片「珍珠白」的颜料泥,
也不肯留手,几乎就是直直的爱抚上宝琴的下体那方幽泾美穴周围的皮肉上。顺
着她可爱玲珑、肥美稚嫩的大阴唇一笔,又是一笔,点、划、勾、勒,上头几乎
是将宝琴的小子宫处,压下去又弹上来;两侧却是顺着大腿根处的白皙嫩肉划动;
下头是在会阴处的小软窝里修饰;一抹一描,一抹一描,说是指尖描画,倒不如
说是一寸皮肉一寸凌辱的爱抚摸玩她的娇儿美穴……漫说这宝琴年幼处子、玉洁
冰清,幼穴稚嫩敏感之间,连自己平日都不敢摸玩,如何候着男子这般淫弄;便
是天下妇人妻妾侍奉男子,被这般细细的用滚了颜泥的手指纤毫细碾,只怕也无
几人有这等带着几多奸辱滋味的闺房雅趣。
那宝琴幼穴四周被如此揉动,那里头如同小嫩芽一般的小阴蒂,自然就牵扯
着内里一层的穴肉儿顺着弘昼手势翻转开,里头粉嫩的阴道雪肉伴着汁液呈现
出来。宝琴何曾受过这等滋味,满腹满腔皆是天昏地暗,连声「呜呜」、「嗯嗯」、
「好痒……受不得了子……」的咬着唇皮不住的耻叫,声音渐次都已经胡乱成
一团……
弘昼一边描画那缅栀花的五瓣螺旋花瓣,一边自然品鉴那小女儿家耻处美色。
这宝琴年幼稚嫩,本来便是天然肌理,又是娇娈玉糯生就的一身好皮肉,那耻处
本来就跟婴儿似的,只有五、六根耻毛都适才被弘昼拔了去,此刻一片光洁酥滑。
却又是实在被淫辱的厉害,那雪肤之下充血滚烫,红艳艳的透着肌肤,整个小腹
下都成了一片粉红肉色。唯独那大阴唇里头略微开一条小阴唇,充血凸起的一
片护卫着女儿最后贞洁的花瓣儿,都已经略略见了那一等鲜红之色。这宝琴又年
幼无知,闺阁守贞,只怕此处是此生第一次被人摸玩淫弄到这等颜色。再里头那
一溪冒着水色的小眼儿,就这么看着简直只有蚕豆儿大小,倒好似桃花花瓣拧成
了汁水、又好似鸡蛋羹一般的水汪汪、吹弹欲破。凭这宝琴年幼贞洁、未知风月,
此刻瞧着,只怕亦是可怜见的被激起了一段春意,那小穴虽是窄小,却吞吐翻转,
裂红滚汁,一番候着男人奸辱得趣的好模样儿。这般幼女娇娈不到年纪,就被迫
绽开的春光颜色,本就是人间风流盛景……如今却更妙在,那粉红鼓涨的耻肉上,
更被弘昼,用雪白的珍珠白色,绘制了五片螺旋重叠的婉转花瓣,倒跟细心刺绣
上去的画儿一般……端的是可爱的不堪。那五片花瓣,都围着那女儿家最耻辱最
要紧最贞洁最羞臊的一眼春蕊泉眼,却已非人间景致,更有三分瑶池风光了。
再上下观瞧,此刻宝琴通体幼躯上,被那五彩的「风月妍」勾勒填白、描绘
附着,更是美不胜收。一介幼龄娇娈,多少新芽春蕊,浑身上下盘着一只彩泥绘
制的五彩孔雀,绕臀而上,点背为香,攀着女儿家的锁骨翻颈子下来,一颗玲珑
小雀之头,垂垂而下,在女儿家微微隆起的胸乳上开椽鸣春,叼着一颗肉漉漉、
娇滴滴的小奶头儿,那孔雀尾羽在挺巧饱满的小屁股上顺着股缝散开四条翎毛,
盘着腰肢逗弄……若论年纪,可怜这宝琴的奶儿、臀儿都在发育作养、不到被男
人奸玩的规模年纪,却无可奈何、呈香献羞,非但要乖乖的呈上来给自己任意奸
污糟蹋,还要上头有孔雀头,下头用孔雀尾,刻意妆点拱卫,凸显得好一片风流。
那小孔雀妖娆鼓动、婉转啼鸣,仿佛唯恐自己错过这番要紧处一般。
可叹宝琴又是奴驯乖巧,虽不太懂风月,却也知人今儿要玷污自己,努力
弓扯着身子,挺胸收腹,又将女儿家耻处故意抬得高高的,好一番求奸求辱的羞
耻姿态。那一片粉红光洁的耻处,又有适才被拔去耻毛的几颗血珠,却用最是洁
白无暇的颜色,绘制了五片花瓣,围绕着那穴缝顶在那里,只候着男人最后一辱,
最后一奸,最后一破,将她从个至纯贞洁的豆蔻小女儿,奸污成个风流女儿、性
奴禁脔……
此等光景,只怕是德行老僧亦要缭乱修为,也亏得弘昼,竟到此刻,亦能忍
得住满腔奸入抽插、夺贞采红之欲念。他亦是咬牙切舌、再忍一刻,有心要成就
今儿这一片佛国丹青雅趣,竟能口舌鼓噪,勉强喘息道:「呼呼……好看……呼
呼……好个小丫头,竟衬得起这画意风流……这缅栀花,其实也叫鸡蛋花……甚
是娇嫩,外头是白色的……比雪莲还要白,里头……还有一层嫩黄……便是这里
头……用金色画最后一笔。」说到最后一句,颤颤巍巍,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终
于顺着那雪白的花瓣,探进了宝琴的幼嫩蜜穴里……那指尖触及之处,这娇儿
耻处,亦终于迎来了人临幸沾染,但觉四周的肌理,几乎要触手就化成水汁一
般。
可叹宝琴即使是被如此轻触,也到底是女儿家最贞洁所在,但觉弘昼手指探
入之时,好似千年光阴流离……可怜自己失身丧贞的泪珠儿,又忍不住连绵而
下,从自己的雪腮到脖子,却在那一片彩泥上泪划过两条水痕。她此刻通体都是
汗水,眼睛紧闭,玉体颤抖,已是神魂颠倒,只仿佛是嗓子都哑了,才闻得几声
哀求:「琴儿什么都受得。子尽管受用,就……请……子……画这……最后
一笔……就是了。」说到这句,竟是五内酸楚,又是连绵坠泪。
哪知弘昼竟是如此捉狭,适才淫玩她身子,用尽了细碎,此刻到了「最后一
笔」,却是邪邪一笑,一边揉动宝琴美穴,一边亲吻宝琴脸颊,伸出舌头来将宝
琴的泪珠都吞了去,才道:「是时候了……这孔雀咗花,只最后点睛一笔。你
子……用另一支笔……来画……」
宝琴尚未听得明白,眼见弘昼竟不再用手指去沾颜料,而是从一边的梳妆台
上,就取了那「麦芽金」的小泥碟来,搬到自己胯下。他竟是用自己那根已经粗
壮滚烫得快要冒烟的龙根阳茎,用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头儿,在那碟子里一滚,将
那颗红肉色的肉珠都滚成一片金黄色……
这宝琴虽然年幼,却是天性里带来的冰雪聪慧,眼见弘昼如此行事,竟也能
隐隐猜到这荒唐子,在自己身子上雕琢细磨了半日,「最后一笔」要如何画来,
那天崩地陷之刻,自己求了半日「子奸我」,竟是到底怕了,才要开口哀求一
句「子……不要!」哪知自己未能开口,弘昼本来在舔舐自己雪腮上泪珠的嘴
巴,已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将她的舌头、嘴唇、挤压成一团,只为压住她的耻
哭哀求,下体那根沾染了一团麦芽金黄的话儿,却是不管不顾,对着那五瓣白雪
花瓣最中间的泉眼,捧着宝琴的玉臀,揉着圈儿,顶了进去……
那宝琴万没想到弘昼淫玩自己,说起来亦是半日温柔多情,此刻到了最要紧
处,竟是如此突然果决,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觉得下体皮肉一片压迫酸楚。她
这等年纪,何曾见过男子阳物,此刻但觉压迫着穴肉处的那话儿,哪里像是血肉
之躯,简直就好似是一条木铁之类的铁锹,撬进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内…
…不说那等痛处,便是那失身边缘之羞耻恐惧,亦觉觉的一片天旋地转,也不知
怎么的,竟想起那黛玉偶尔说起的气话来「女儿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耻…
…」,一声娇音童啼「别……」却到底叫不出来,已经被弘昼满口压住……
所谓初绽小红花粉色,玉女未钗奉王孙。弘昼那阳根龟头,染上一片金黄,
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几许粉白,将宝琴那片嫩肉碾得几乎化了,一股血暖之色顿时
泛了上来……
这弘昼此刻何等得意,但觉自己胯下当真是享受尽人间至纯至嫩之风月美味。
他将宝琴紧紧揉在身上,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嫩蕊奶头涨得通红,乳核都
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就自己强行分开,可怜小娘儿的呼吸已然一
片凌乱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都流出了唇角,
随着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勉强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此
刻怀抱环箍着女儿娇躯,又觉得这宝琴当真是幼儿可怜,身子娇小,体态柔弱,
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绷比起来,却不值一
提了。但觉自己的那根阳根,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进去,四周都是开疆
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
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出来,也实在说不得
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都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
儿肥的幼小女儿家的身子上。那种种点点、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女童的青涩稚
嫩、玲珑可爱;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红润颠倒、离散呜咽,又是那一等不
得不被人奸污的性奴模样。这弘昼到底不是柳下惠,今儿又是应承了要奸她身
子、取她初红,此刻既然在那风流处扎进去一段人间乐事,再也不肯忍耐,但觉
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压着宝琴嫩臀,将自己那条沾
染了黄金色的阳根,就着那「缅栀花」的花蕊,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头
儿,整个龟头已经侵占了这贞洁小处子的一条天仙美缝……他口中又呜咽吻了好
一会儿,好歹压住了宝琴的哭音,才满口含糊胡噙:「舒坦,舒坦……好琴儿,
好丫头,呼呼……好……宝宝……别怕,便把你这朵小鸡蛋花儿,这只小孔雀儿,
乖乖的给你子奸了吧……便是……呼呼……你说的……给你子……奸进去,
捣碎了,弄破你的小膜儿,顶进你的小肚子,弄脏你的小子宫,才是美得透心呢。
呼呼
????◢
……」
可怜虽是半日旖旎淫弄,亦是风流雅致,熏得宝琴,亦说不得心头是耻、是
羞、是辱、是醉、是喜……然而此刻当真那仅有一指可入的一条细缝,被男子开
始硬邦邦顶着要撕破了挤进去,她到底是闺贞幼女,但觉从那耻缝上传来的刺激
并淫辱折磨,才知道女儿家下体被男人奸污时的那一等苦痛、凌辱、羞耻、绝望
……但觉那皮肉周围每一寸肌理,都在向着自己全身散播着切骨酸汁。此刻魂飞
天外,却才知晓一二其中本色,那惜春、李玟、李琦便是给子淫玩次,浑身
上下都辱遍了,也终究可以自欺有一份「闺阁女儿」之冰洁。而自己今儿不仅是
头一给男人脱衣裳、玩身子、逗情趣、辱魂魄,终究连那份平生只有一的痛
耻失贞、体之辱也要献给人,只逞他一时之欢了。她才是咬牙忍耐着,尚未
来得及辨析这等「被奸之耻」,那嫩穴被支撑开,四周本来娇质的嫩肉,却是更
加难忍之切骨疼痛,……此刻,连哀耻都顾不得,但觉那根烫如烙铁的话儿尚未
进去,一个头儿撑开自己的下体耻处,就已经痛的撕心裂肺……她纵然再知奴礼,
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娇生女儿,两行哭泪顿时奔涌,一声惨呼:「啊……痛
死……子轻些……」
原来那宝琴无论如何,年纪都小,身量未成,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滋润些许,
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弘昼顶开,弘昼但觉龟头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
的绝妙好滋味。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得,此刻也顾不得宝琴一脸苦痛,脸色已
从从红转为惨白,越发顶进去,要品尝里头美味。听宝琴哭诉叫他轻些,虽说也
触动他几分怜惜,但是那少女被奸哀求、苦忍人间耻辱,却终究无可奈何要失身
最?新2
献贞的凌辱表情,并那雪腮上挂满的耻泪,倒更似催情。他又在宝琴脸蛋上连连
琢吻,一股脑儿就是揉弄,将个小女孩的哭诉生生压成了闷哼。下体却丝毫不肯
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得那阳根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
龟头已经整个压进了一片女儿温柔乡。而前头,依稀却有一片环状的小肉,贴着
自己的龟头马眼只是滋润磨蹭。
他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太过紧致清纯,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
踏足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宝琴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紫
瞳迷离、通体晶莹,好似是要痛晕过去,却越发能品其中奸污这等少女之绝美滋
味。但觉这个女儿倒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似的,口中却是好不容易,又是从宝琴小
舌头上唑了好几口口水才含糊道:「轻什么……给你子奸了,才是你子的好
宝宝、好性奴呢……呼呼……女孩子给男人玩身子,自然要疼的。疼,才是你够
孝敬恭顺呢……乖乖宝宝,我的好琴儿……钝刀子拉肉越发受不得,给了你子
就是了……」他虎吼一声,就要卖力冲进去,顶破那片小膜,凌辱奸污这幼小处
女了。
却不知这宝琴哪里来的气力,竟好似一片痛楚梦中惊醒一般,死命抵着弘昼
最后的侵犯,好似要什么似的,一边哭得嚎啕,一边稚声哀告道:「等等
……等等……再等一会子。子……是琴儿适才说错了……子不用轻些,琴儿
的身子痛处,便是给子玩儿的……子只管尽兴受用……只求子瞧琴儿可怜,
呜呜……若是用琴儿身子用的好……乘琴儿此刻,还是……是个清白身子,再赏
琴儿……赏琴儿……一个恩典,一句话。」
弘昼听了,竟是心头也奇,此刻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别的,却已经是一寸寸
和这娇小痴儿抗着气力,可怜将她那嫩穴里头越发逼进去,嘴里也忍不住问道:
「什……什么话?」
宝琴此刻但觉锥心刺骨之痛反而不过如此,但觉一阵阵说不透的滋味,只愿
此刻绵长,又愿此刻速去,甚至都有了那一等欲死滋味,却居然在小嘴角憋出一
点笑颜来,伴着满脸泪珠道:「只求子……赏琴儿一句……琴儿不懂事,却只
想把身子给了子,此生只给子一人奸玩。将来若是犯错有罪该罚,子只管
赐死赐奸、凌辱折磨,糟蹋淫虐……不要,不要把琴儿给别人奸好不好?纨嫂子
说,性奴等类,随子发落处置……但是琴儿就怕……将来……呜呜……子,
您容琴儿从一而终,此生便是做了性奴,也只做子一人性奴好不好。」
弘昼此刻也是云里雾里,下头精关正紧,虽然听得她说的痴心,似乎别有所
想,此刻也顾不得旁的,连连吻弄她身子,只道:「自然好……琴儿乖乖身子好,
又漂亮,又贞洁,又是妖娆有味,是你子的……小鸡蛋花,小孔雀,小宝贝,
小性奴,你子还舍不得给人呢。给你子……奸的舒坦,便赏你……呼呼…
…特恩……将来若犯错打发,不发落,不刑戮,只奸,只给你子一个人,反复
奸,就这么……奸!!!」
他说到最后一个「奸」字,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声癫狂怒吼,扶着宝琴的身
子,竟不是自己挺送阳具,而是从宝琴娇嫩滚烫的臀部上,拖着宝琴整个小身体
反冲过来……两人下体交处一阵死命挤压……但闻宝琴一声「啊……」的惨哭,
自己阳根头上似乎冲破拉下来一圈肉膜,更有一滚滚的烫汁,仿佛是憋了半日,
被那处女膜挡住,此刻一旦破身,水淋淋暖哄哄肉呼呼的浇上自己龟头……
地|?◢
但觉
人间奸淫少女、凌辱佳人、摧残闺阁、泄欲童体,不过此间乐事。
他亦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宝琴一朵小穴上的缅栀花,那花蕊处,一丝丝
暖红新血,处子象征,失身之耻、夺贞之辱的羞红小汁,顺着那缅栀花蕊里流了
出来……虽说自然有一份凄冽可怜、楚楚哀哀、但是伴着那鸡蛋花嫩黄的花蕊、
雪白的花瓣,淌出一段少女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却终究要遭自己奸污摧残的抹
红……竟也是分外好看。自己的阳根略向外抽一抽,那一断红色也伴着自己的阴
茎上拉出两条血痕来,似乎略略有些污秽,却和这雪娃娃似的女孩子的身子交缠
在一起,越发引得自己得意非凡,更是一怒力,又插了进去,仿佛将那里头多少
女儿贞羞,尽数捣碎摧残一般。
他一旦冲进那嫩穴深处,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肉,都是缠绵酥软、又
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阳根,便是那龟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
皆是少女阴道内的耻肉,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处女
膜,又是一层处女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遭人奸污,那下体深处,
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处女地之故。两三下抽插,口中越发胡言乱语,心头越
发得意征伐,但觉阳根处处,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遥。
这弘昼如此揉动奸插,两个人身子越发贴交错,肉浪翻滚,可怜那宝琴浑
身上下哪只小孔雀,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奸污,一边揉动皮肉,那颜料都
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艳,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乱滚、心魂
两裂。
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抽插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
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精液就
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
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么奸,
就这么糟蹋……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
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
…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
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子头一
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
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
想头了,只有给你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揉,你
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
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
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
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
去。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
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阴道包着人的阳具只
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
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
「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子……」「子……」
「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
减,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但是脑海里,
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乾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
「原来给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
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子的女人,子的性奴,子的
玩具了。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奸死,原来竟如此耻
痛,学里打屁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耻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
……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倒一好似脚底痒痒有人抓挠一般,
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子性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
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时,
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子奸才好……罢了,罢了,是子的了,
什么都是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奸我,或者是子发落我去给兵
丁奸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
子第一个奸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
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
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也不过是:「是……琴儿……是子的了。琴儿
……给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儿
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
……」
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
体一阵哆嗦,那龟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一股
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
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
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宫,凭他
是奸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
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
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穴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
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
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
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
黄白啼谷朵」之雅意。
……
好半日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奸污了这娇媚娈儿
的快意余韵,喘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射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
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也可以被这幼女的蜜穴
层层包着压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奸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
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日「求奸死」「便是奸死」,见她呼吸迷乱,脸色惨
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爱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
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了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
子奸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子……」
弘昼「嗯」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
满怀,自己的阳根依旧在宝琴的蜜穴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
竟不知这风流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性,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
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子?琴儿不痛……没事的。
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奸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
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处女了。
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哪个教来,
倒好歹将自己阳根,从那一片温柔乡中抽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爱怜歉意,在她
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预知弘昼如何说来,后事又当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昆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声
凤凰鸣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盘中桃
大帝席上羹
万般独香艳
唯有女儿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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