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话不容反驳,“你们能做到吗?”
他紧盯着那售楼小姐道。
那售楼小姐犹豫了一下,忙抱歉的道:“这个,我客人需要请示一下我们的经理,你请稍等一下,金先生。”
说完她匆匆的去到阳台那里打电话了。
阳台那边的售楼小姐打完了电话正转过来。
金剑眉一杨,毫不在意的问那售楼小姐,“怎么样,你们经理怎么说?”
那售楼小姐忙上前一步,镇定了一下心神后恭敬的道:“没问题,金先生,我们的经理同意了,你的手续办完之后,我们马上就帮你改。”
“哦,那还要办什么手续?”
金问道。
“嗯,是的,金先生,还要办的就是交款手续和办理房产证了,请问金先生是准备贷款还是一次性付清,房产证准备用谁的名字办理?”
售楼小姐知趣的问道。
“一次性付清吧,你们要再给我一些优惠哦。”
金不再乎这些钱,那小姐连忙点头应是:“那是当然,您放心,金先生,如果您是一次性付款的话,我们会给到您9.5折的优惠。”
金笑笑,然后继续道:“至于房产证吗?这里不是两套房吗?就分别用玲和温玉的名字吧,”
这是金送给她们的礼物,用她们的名字也无所谓。
“好,那就这样定了。”
金最后转头对那售楼小姐道,“我们下去办手续吧。”
这个售楼小姐也是第一次碰到金这样的大豪客,她忙殷勤的陪着金下去办理相关手续,然后拿出信用卡那么一刷就ok了。
买完房子,金又开上了他的r8围着满天下开着风骚去了,这次他准备去买个照相机。
而购买这照相机的理由有点可笑,竟然是他崇拜艳照门里的男主角,才萌发出买照相机的念头来的。
而随身携带照相机,是从香港出现了震惊全世界的艳照门事件后很多人都养成了的习惯。
自从网上出了艳照门事件后,金对于这艳照门中的男主角可就佩服不已,认为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比得上这个被所有的媒体都称之为贱男的猛男了,但由于他身边的人都是对于这个人极度痛恨,所以心里对之极度崇拜的观点就不敢轻易地表露出来,以免让周围的人当自己是个色情狂。
这个社会是这样的,举世皆浊,你一定也要浊,绝对清不了;众人皆醉,你就一定要醉,就算不醉也要装醉。若做不到这样,你就不可能在这样的社会中得到快乐。这观点大多数人的心里可能都对之认同,但绝对不会说出来。
他们只会表现出对这件事情的愤慨之情!
金当然了解这一点,他不会傻到向屈原同志学习,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最后竟然被逼沉江自杀。他不会承认自己清高,但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个贱男,他想做的是说话时是个平常的人,但做的却是贱男的事情。
女人可是男人力量最恰当的体现。无论表面如何清高,如何洒脱的男人,只有在女人心中,才是评论优劣的唯一标准。
市区内的道路总是象筷子一样小,而流动着的车却是比步行街里面的行人还多,而且还到处都是红绿灯。而在这里,红绿灯更是特别的多,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五十米,就设了个交通岗,还在四面路口安插了摄像头,想冲红灯,可要大出血才行的呀!在这样的道路走了半个小时,还走不了两公里,气得金不停的骂娘——别人的娘。
他心里正骂别人的娘,但前面的路口又是出现了红灯,只好又将小车停了下来。他可不愿意乱闯红灯,既危险又给那些交通警察作贡献,两百大元虽然不多,但也不必无条件地捐出来呀,就算要捐,他也只肯捐给希望工程。
等红灯转绿是最难熬的,虽然车上开着音乐,但金还是无聊地向外面东张西望。突然,一个弯道驶过来的面包车引起了他的注意,隔着车前窗,他发现这辆面包车的后排上坐在中间位置的女人竟然张开两腿,露出了她那小碎花白底内裤。
本来金对着这个方向只是无意识的一瞥,但一见到这活色生香的景象,他可就不会放过这等好眼福的了。他连忙向那辆面包车凝神望去,不,应该说是向那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女人的两腿之间望去,眼光集中在对面驶来的女人的那小碎花白底内裤上,心里正想着现在的女人可越来越开放,连坐车都是如此让人大饱眼福的。
看到了小碎花白底内裤后,他很自然的望向那女人的脸,因为他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漂亮不漂亮。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脸孔与她的身材一样,都是同样重要的。就因为他的这种心,所以他看到了那女人的嘴上绑着一条毛巾,脸上露出极度惊慌的表情。
当然这女人很美,虽然口中绑着条毛巾,但金依然能看得出来。
金吃了一惊,连忙定神向那辆面包车望去,可是由于对方的车速极快,一闪而过,向自己反方向驶去,但隐约之间他看到了面包车上那女人惊恐的表情,以及车上除了女人之外,还有四条大汉坐在车上:前座两个,后座也有两个。
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立即将车子来了个大转弯,绕过道路分界线,向那面包车追了过去。
绑架女人已是大罪,而绑架漂亮的女人更是罪不可恕!
就算不是因为这一点,只为了那女人向自己露出了那小碎花白底内裤,自己也应该救她!他心里这样想。
这肯定是绑架,但为何这面包车是如此的猖狂,竟然在大白天在市区的地段实行如此野蛮行为。金非常愤慨:竟然对着穿着如此可爱碎花内裤的女人实施这样的暴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由于处于市区内的道路上,前面的面包车并没有驶得很快,这就给了金追赶的极好机会,因为以他在大交通灯前的大转弯,当他驶入直路后,他其实已离了面包车很远的了。但是由于这面包车可能不敢太显眼,车速只敢开六十公里的时速,而金可不理这些,时速在瞬时提升到八十公里,所以在市区的出口前,就给金追了上来。
没有丝毫犹豫,金将自己的车子飞速地越过了面包车约五米,一个大弯,向面包车所在的车道插了入去,然后一个急刹,横着停在了路中间。
那面包车的司机在猝不及防之下,紧急踏了急刹,总算在两车相隔一米处刹停了车。
金没有下车,他在等对方下车,因为自己若不将车驶离路中间,对方的车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一点,两方都明白。
面包车的车门开处,坐在前排的两个大汉及后排的一个大汉骂咧咧的下了车,手中各抓着一条短短的铁棍,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显然是见到自己只一个人,所以只留下后排的一个人来看住那被绑架的女人,而其余三个一齐下得车来,想快速地解决这路面的情况,然后再极速离开市区。
毕竟他们是在绑架,可不是在旅游。
那为首的大汉看见了金坐在车中那镇定自若的表情,心里一愣:自己这边有三个大汉,而对方只是个高瘦的学生模样的少年,竟然能在如此压力下保持镇定!难道此人是有备而来?
那大汉心里虽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只好继续向对方的车子走了过去。
望着三条大汉凶神恶煞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金脸上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条斯里的下了车,面向着那三条大汉,说道:“此树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说此路是我开,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面包车内的女人双手被牢牢地绑住,见到前面来了救星,当然欣喜异常。但见这救星出了车门后,竟然是个斯斯文文的少年,不由得大失所望。这时听到这少年竟然说出这种古时拦路剪径的俗语,心里竟忍不住想笑,只是口中绑着一条毛巾,无法笑出声来。
那为首的大汉听了金那戏谑的说话,知道对方是不会对自己这次的事情善罢干休的了,向另两个大汉打了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一齐举起手中的铁棍,向着金当头当面的敲了下去。
对自己设计的这一动作,那大汉心里非常得意: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这一方竟然什么门面话也没有说,就向着这外表斯文瘦弱的少年发出如此猛烈的攻击。就算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也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无措。
但接下来的事实他也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这一刹那受到了一下庞大之极的重击,硕大的身体竟然在这一下重击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下去,而且是毫无意识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躯在落地时发出了呯的一声巨响。在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中,他的耳中听到了两侧同时发出了身躯与路面撞击的巨响,接着便失去了任何意识……
金高瘦的身形如鹤立鸡群般站在路中间,三具魁梧的身躯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这样的一幕景象在这样的大白天显得诡异到了极点,至少在那个还在面包车内的大汉的心里就是存在了这样的心思。
难道见鬼了?在这光天白日之下,难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的大汉没有下车逃走,反而手持着铁棍,勉强支撑着不使自己的身体不倒,脚步浮浮地向着对面那诡异的少年逼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一走了之,那么他这一世都要受到社团源源不绝的追杀。何况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么办呢?他们肯定会毫无意外地受到社团的残杀。
所以他一加入社团之后,就知道面临现在这种情况时应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就是继续向前,直至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那是他这种人唯一能走的路!
对他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与他的三个同伴一样,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间了。最令他郁闷的是,他竟然看不到眼前这少年的动作,自己就躺在地上了,最后的意识也只是听到了自己身躯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在那三个大汉向前面的少年发动袭击时,那面包车上被绑得象个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着前面所发生的一切。当三个大汉在袭击对面的少年时,她的心里异常复杂,既希望那少年能在这等不利的形势之下,开车逃逸,但内心深处又希望这少年能以少胜多,将挟持着自己的四个大汉全都打得爬在地上。但当眼前的少年真的如她所愿地将绑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竟然吓得呆住了。
这是令人恐惧的搏击术,在眨眼之间,那四个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汉就被无情的击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实,无论是四个绑匪,还是被绑架的女人,事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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