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入宫锁

第七十八章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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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珩此刻眼神竟盈满了水柔,尔後轻轻一笑:你可知到了这个地步,做与不做,他都不会原谅的。我垂眸点头:我知道。他笑著栖身上前抚著我的脸落下一吻:乖女孩。
他说罢吻上了我的侧脸,伸舌勾舔著我的耳廓。
嗯我此刻像被受刑的人一般,能有的便只能是紧紧束住身下的单巾子。我想我快疯了,这般无谓的坚持著到底是为了什麽身子不碰都被别人碰过了,可是我却希望能入我的,只有他。
腿间的跳动著,我按上祁玉珩的肩膀微声道:我帮你罢。祁玉珩抓过我的手喘息著按上他的揉了揉,然後抓著我一同探入他的亵裤中,当我的指头只是微微一碰上,耳边便是阵阵压抑的低吼。
对不起我带著些许啜泣的嗓音开口,甩甩头:对不起祁玉珩按住我的手背圈住他的刃,低头吻著我的脸侧快慰低吟:呼乖莫哭唔手中被撸动的不停的跳著,我伸出另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将他反身过来压下。
祁玉珩难耐的环著我的腰想将我按向他,可是这样却会压住下身律动的手,不消片刻他额间便盈满汗水。我撑开双膝跨坐在他身上,一边被他牵引著安慰他的欲望,一边捧著他的脸将吻洒在他的脸上,还没吻多久,他便按著我的脑後凶狠的索吻。
嗯听话我没好气的拨开他的手,只觉他抓著我手的那条手臂晃动的快得没了谱,他仰头狂喘著。我便低下头轻轻舔著他的喉结,排齿啃了啃,然後吻一路洒上了他的膛,舔舐著他的汗水。祁玉珩咬牙喘道:不要玩
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我伸舌勾住他的梅果,轻轻一咬。
啊该死还没反应过来,祁玉珩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却没有动作。他的汗一滴滴滴落在我的脯,每一喘都是扯著我的心:你就那麽爱他。嗓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心里头有些痛,我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敢说话。
我伸出指尖轻轻的点在他鼻头那滴汗水上,引到自己掌心。
紧紧攥著拳头,我轻声开口道:我给你。祁玉珩呼出一气将我搂入怀中束著,慢慢平复著气息:你奢的,我不想要。我叹息,祁玉珩,你没发现麽,我们这麽像这麽像,到底都在坚持些什麽呢
我伸手环著他的脖子,轻轻啃咬住他的耳垂:不要,便不要罢。你从不勉强我,我便也,不勉强你。
祁玉珩刚缓下的气息又逐渐乱了起来,我轻轻将他推放躺著,竖在他两腿间,我慢慢低下头,伸舌舔了下他的前端。嗯滑下刃的表皮,环著它的沟壑一圈一圈的用舌头舔弄著,祁玉珩叹息:瑜儿,你便情愿这般难受,也不肯舒服麽。
我伸指微微撑开马眼的细缝,往里头吹了口气,听到他沈吟了声。我张口吞下他的前端,舌头上下扫了起来,祁玉珩叹喘著,似欢愉、似痛苦、似哀愁。
够了。祁玉珩将我拉了起来,抱著我前倾倒向後方。我一怔,转头看向这般中途打断我的男人,却紧紧闭著眼,睫毛轻颤,我窝入他的怀抱轻问:不难受麽。他伸手按住我的脑後摩挲著我的发:难受才刚开始,这便受不住,我就败了。
我蓦然睁大了眼,忍不住抖了一下,祁玉珩他这是
抬头看著他眼角的水我竟有些分不清是他的汗珠还是泪珠。
我狠狠拧紧了眉头,你话卡在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叹息著栖身吻上了那滴水抱著他的头轻轻靠在前,梳理著他方才一轮下来散开的发。他环手抱紧、将脸紧紧贴在我的前,不住叹息。
若他让你离开我,你也会听的罢。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头似堵上了一块大石,吞吐不得。
将脸贴在他发顶,我轻轻摩蹭起:夺城那边,你放心去吧,内务能力所及,我定会尽力而为。
瑜主子瑜主子
听见叫唤我无奈的放下了捷报,头痛的揉了揉太阳只见一个女婢跪在案前颤抖著身子,泪含眼眶、一脸委屈的模样叫人心怜。
何事
求瑜主子开恩求主子开恩啊
随著女婢走到後院,只见一个小婢被绑在了树上让一个婆子狠劲的抽打著。住手我蹙眉大喝一声走了过去,何事动用私刑竟也不报一声
婆子停下了动作,上下扫了我两眼,哼笑一声:狐假虎威倒有一套,府里我是女婢总头,管小的怎麽啦。这几日前线战事早就让我有些分不开身,更别提还要管著云顺之地的一些破事,这个婆子的嚣张气焰倒成功的让我眸子瞬间结上坚冰。
我对身边女婢道:放她下来。女婢连应了几声便要上前,婆子喝道:你敢女婢唯唯诺诺低下头颤抖,前退不得。我冷笑一声走向前去,自己动手解了起来,婆子怒哼道:不就是个晋出来的丫鬟女婢途中勾上了爷,如今爷不在,就一副要犬升天的架势了
我慢慢转过头,狠狠刮了她一眼。
丫鬟,女婢
好歹我曾当过楚王的妃子,楚国王爷的王妃。
呵。慢慢将小婢放了下来,只见鞭痕将衣物都嵌了里去,怒火中烧的我将小婢搂在怀里,吼道:来人
总管匆匆跑了进来,一见这架势低著头:瑜主儿。我冷冷横了婆子一眼,乱杖,打死。他揪著手袖假意擦了下汗,呵呵笑道:这这个我哼笑:如何婆子冷笑一声却顿时气焰又回来。
我轻轻放下手中女婢,提步走到婆子跟前,狠狠踢向她的膝盖。她倒地打滚喊道:啊哟要死了你这个骚狐狸啊我大力踩著她的手腕,转头对总管道:二百杖,贬为女婢从头做起,这下可好
见他一脸为难,我心中冷笑,如今这般可不怪我:晖。黑影闪过跪在我跟前:告诉爷,府内人员需大动,惩戒之事需批奏。

我走到婆子跟前:至於这个嘛先鞭残了,再──说

我走到女婢跟前:带她去我房里罢,让顺医师给瞧瞧。女婢抱著她低下头嚅嗫道:奴婢不敢我轻笑:都敢跑我跟前了,还有什麽不敢的。她点点头:是
走到房内拿著府里的册子,头痛的理了一遍,随而抽出屉里祁玉珩的盖印印了上去。
眨眼又过数月,只是如今这般时日到底还要到何时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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