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舒怡在曲樾公找到了一张影碟——阿尼姆斯阿尼玛。
阿尼玛?她只听过阿玛尼。
不管怎样,这章奇怪的名字还是引起了舒怡的兴趣;正巧曲樾还没回来,舒怡干脆在沙发上看着电影等他。
电影是日语,一开头就是情侣间琐碎的日常,没什么故事张力,对话也没什么营养,舒怡看了好一阵都没看出故事到底想要讲
什么……
不过既然是曲樾的藏,应该还是有其可取之处的,舒怡于是又打着神继续看,结果越看越困。
曲樾回到家的时候,舒怡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客厅窗帘被拉上,电视屏幕幽幽的亮着。
曲樾看清楚厅内的情况,轻声的关门换鞋,又从卧室抱了条薄毯子想要给人盖上,结果刚一走近,对方便醒了。
“回来啦?”舒怡从沙发上坐起身。
“嗯,在看什么?”曲樾于是又将毯子放到一边。
“阿尼姆斯阿尼玛。”舒怡道,又问,“这片子到底讲什么的?”
曲樾想了一会儿,没想起,于是坐到舒怡旁边跟着一起看了起来……半晌过后,开口道:“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还藏?”
“随手买的。”
“……”舒怡,“早知道我就不看了。”
“不好看?”曲樾反问。
“有点无聊。”舒怡说,“可能我不懂得欣赏爱情电影。”
这剧情这演员……虽说有些情欲镜头拍的挺唯美的,但那男演员……
舒怡一七五的身高,对着那体格偏瘦削的男主,怎么都感觉不到欲,如果换个人——
舒怡忍不住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泼墨般的眉眼,峰峦般的挺鼻,弧线恰到好处的薄唇……曲樾的衬衣解了一颗扣子,领带微微扯松,从舒怡这个角度刚好能看
见他的喉结,半藏半露,往下是宽阔的肩膀、胸膛,肌肉适当的手臂,修长的手指……
这男人,成熟又迷人,还透着点疏离,真是格外勾人。
只是现在——,这勾人的男人现在正全神贯注的看电影。
舒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画面正好男女裸着身子在被子里主亲热的接吻……
“女主美吗?”舒怡于是凑过去。
“还行。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曲樾调整了下姿势,揽着舒怡,
“可我怎么看你看得津津有味的。”舒怡,“你不会是格外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吧?”
“……哪种类型?”曲樾看了舒怡一眼,瞬间领会道她的戏谑,笑道,“我觉得你说的类型,你们女性会更喜欢。”
在做爱这种事情上,女人才在意氛围,男人只在意强烈的视觉刺激;那些画面唯美的情色片,拍的再好,在男人看来可能也比
不上一部成本低廉的大尺度av。
舒怡看着屏幕上那小儿科的亲热,想想觉得曲樾说的也是,于是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扭头看他:“哦?那我们来说说你们男人
喜欢的类型。”
舒怡搭着曲樾的肩头,用手指甲隔着衣服轻扣他的胸膛
“……”这个要讨论下去就污了。
曲樾可以想见,他要真同舒怡讨论,她大概会把他的启蒙老师都给问出来……
他于是连忙转移转话题。
“我发现这部电影我以前看过的,不过没看进去。”他将视线转回电视机荧幕上,拿起茶几上的光盘外壳,“我当初随手买下
来,只是对这个名字感兴趣。”
“名字?”舒怡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这名字倒是挺特别的,什么意思?”
“阿尼玛与阿尼姆斯?”曲樾,“那是著名心理学家荣格提出的两种重要原型。阿尼玛原型为男性心中的女性意象,阿尼姆斯
则为女性心中的男性意象,也可以理解女性潜倾和男性潜倾。阿尼玛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的女人形象,是男人心灵中的女性成
分,她身上有男性认为女性所有的好的特点。每个男人的阿尼玛都不尽……”
曲樾将舒怡揽在怀中解释着。
舒怡一面听着,一面勾着他手指把玩,最后总结道:“所以——阿尼玛是男人心灵中所有女性心理趋势的化身,是他对女性
的期望和幻想?”
“概括的不错。”曲樾。
舒怡忽然躺下,枕着他的大腿看他:“那你心目中的阿尼玛是什么样子的?”
他心目中的阿尼玛吗?
曲樾不由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万圣节。
那年他二十六,刚结束他为时四年的医学院实习,正式成为一名住院医生。
第一次进急诊,第一次做手术,第一次写死亡报告……真正直面这个职业才发现理想与现实的差距。
每天高强度的工作,隔三差五地经历病人的死亡……那些对于救死扶伤的激情、那些拯救他人的梦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只剩
下无力的空虚。
在接连的加班中,终于他病倒,然后请了假回国。
那年,齐乐十六岁,白血病越发严重,却仍然没有匹配到适合的骨髓。
曲樾看着她成日郁郁寡欢的样子,只觉得心头异常难受。
他舅舅齐放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中年得了一个,却一生下来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曲樾十岁被抱养到齐家看着齐乐一点点长大的,论关系亲厚,他对齐乐的感情远比对他亲妹妹曲颖更深一些。
所以他才会为了齐乐决定学医,只是当他真正成为医生后才发现——某些疾病面前,任凭医术再高也依旧束手无策。
这正是他沮丧的原因;但他一点也不能对齐乐表现出来。
正好当时万圣节,曲樾为让齐乐高兴一点,于是特地带她去参加某个化妆舞会
戴着斗笠的魔女,骑着扫帚的巫婆,套在布偶里的南瓜怪,披着白袍的幽灵……
在舞会上见到奇装异服的众人,小姑娘确实开心了一些,可开心过后却很是含羞,因为她不知道如何与人交流。
因为患白血病,齐乐的自由从小就受到限制,没什么朋友;加上她自己也因为得病的原因自卑、内向;久而久之,便越来越不
擅长与人交流。“这个骷髅妆很棒哦。”骷髅的装扮盖住了齐乐苍白的脸色,过瘦的身材,曲樾拉着齐乐鼓励她道,“乐乐这么可爱,他们都
会很喜欢你的。”
“可爱吗?那是因为你是我哥哥才会这样想。”齐乐依旧愁眉不展。
曲樾为了帮齐乐建立自信,于是准备找两个朋友,装作陌生人去齐乐跟前搭讪。
然而就在他暗中找人的时候,他一个没注意,齐乐已经跑出会场。
曲樾只好跟出去。
偌大的花园,等他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同人跳舞。
“交谊舞其实不难,它主要由男士引带,你只要会走基本步,能找准音乐的节拍,再懂一点花样,就完全能应付了。”
澄澈的女声,像清泉一般叮咚叮咚。
曲樾走近,只见一个装扮成未来人工智能的女人正领着齐乐跳舞,耐心地教她踏步子、转圈。
银色白色相间的紧身衣,也亏得女人身材好,才穿出金属模型的感觉。
女人留着利落的短发,银漆面具盖住半张脸看不出长相;但身高目测至少170,只是为了配合齐乐,特地弓着身子。
两人就着别墅里隐隐透出来的曲子,一连跳了好几曲。
齐乐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跳得越来越好;她忘乎所以的迈步、转圈……直到一个转身看到了他。
“哥哥?你怎么出来了?”齐乐看到曲樾,舞步顿时停了下来。
“当然是出来找你。”
曲樾道;然后笑着同齐乐身边的女人打招呼。
四目相接的瞬间,他看到对方清澈晶莹的双眼,心跳竟不由自主的快了两拍。
“既然你哥哥来了,我也该走了,让你哥哥继续教你吧。”女人礼貌地朝他笑笑,打了招呼便准备走。
曲樾下意识地想要唤住她,齐乐却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姐姐,你可以同我哥哥一起跳一曲吗?我想看看你跳女步。”
“……”女人微愣。
曲樾紧接着伸出手:“我能有这个荣幸吗?”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终将手递给了他。
那夜星空疏朗,月色温柔;两人别墅传出来的porunacabeza当着小姑娘的面在花园里跳了一曲。
结束后,齐乐恋恋不舍地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那个姐姐好漂亮。”
“她带着面具呢,你怎么知道她漂亮。”曲樾笑。
“不知道,可我就是觉得她好漂亮,你不觉得吗?”齐乐反问,又嘀咕道,“我要是以后也能有这么漂亮就好了。”
那是齐乐眼里第一次流露出类似憧憬一样的东西。
曲樾紧之前被人握过的手,默默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齐乐情绪变得好了许多,没多久又匹配到了合适的骨髓,成功的做了骨髓移植手术。
那之后,曲樾再次回到美国,渐渐适应了医生这个职业,渐渐学会将情绪从工作中剥离……
但关于舞会上遇到的那个女人,他却再没遇到过。
那时候他并不关注娱乐圈,后来即便帮了曲颖,也没能认出那视频里模糊的身影便是当初万圣节同他共舞的人。
他只是常常梦到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然而找遍当初舞会邀请名单上的所有人,也没能找到人——
直到后来他在济州岛的机场遇到舒怡,直到后来他搬到舒怡隔壁,一点点接触她了解她。
潜意识中所有关于女人身体和神的碎片一点点组合成一个实体,那个时候,他才终于确定她就是他的阿尼玛。
舒怡说,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人一旦相信一见钟情,就会陷入无休止的艳遇。
但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他心头的阿尼玛,遇到之前,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遇到之后就具象化了——她就是舒怡,只是舒
怡。
“所以,你心中的阿尼玛是什么样子的?”舒怡坐着的姿势慢慢变成平躺,枕在曲樾大腿上,仰头望着他。
“怎么不回答我了?”她勾着他的脖子,“你对阿玛尼的臆想包括肉体吗?大胸、长腿、水蛇腰……格外凹凸有致类型?”
电视荧幕上男女主的亲热越发激情。女主角褪去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身体。
舒怡望了一眼屏幕:“还是稍微骨感一些的?”
她柔顺的头发铺陈在他的大腿上,柔软而饱满的胸脯正对着他的视线下方。
曲樾低头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很清楚这个答案的。”
“哦?”舒怡拉长音调。
还想问什么,曲樾已经已经眯起那狭长如墨眼,压下身,将她困在他的身体之间。
宽松的短款毛衣,很快被他推了上去。
“大胸?”曲樾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双手顺着她的衣摆滑进去;摸到她背后的内衣扣解开,白净修长的指尖包裹住那
柔软的乳肉煽情地推揉。
“长腿?”他的手指往下勾着她的丝袜,一点点探进她大腿中;指腹摸索进她大腿内侧最为敏感的地带,摩挲着,色情地打
圈。
“水蛇腰?”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又细腻地轻吻着,手掌在她腰间四处游走,丈量着她的细腰。
“……”舒怡。
她已经预见了剧情的走向,挣扎着想要起身,曲樾再次俯身重新覆住她的嘴唇。
咬住她的下唇轻啄,舌尖扫进去,抵着她的上颚轻轻绕着圈、吮住她的舌根轻轻拖拽、耐心温柔地同她纠缠……
他总是很清楚怎样能让她情动;她很快便被他吻得一派迷离,发颤间,感觉到后腰上他的手指微微紧,将她整个人贴进他的
怀里
“你不清楚吗?你就是我的幻想。”他抵着她的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目光深邃又幽沉地看着她;暗哑的声音,糅杂着情欲,
性感得一塌糊涂。
“有没有人说你真的很会撩?”伸手抚上曲樾的脸,舒怡啄着曲樾的唇角。
“没有。”他贴上她的手,把玩着她的耳垂,倦懒地同其纠缠,“除了你。”
舒怡还想问什么已经问不下去了。
“你呢?你的阿尼姆斯是什么样子,盛思奕?”曲樾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
舒怡想了想,如果单论外形的话,最吸引他的确实是盛思奕这款;曲樾其实也是这款:温柔有涵养,又透着一点疏离和骄
矜……
但如果论内质,曲樾和盛思奕其实相差还是蛮大的。
盛思奕看着理性,喜欢动不动拿数据说话,喜欢科幻,喜欢一切新事物……但真行起事来其实感性,比如对曲颖,比如对她。
但曲樾不同,尽管他看文艺电影,听老唱片,研究心理学,看着感性……可作为外科医生,舒怡可以想见他在手术台上的冷漠
与准。
如果不论过往让她选——
二十五前,她大概还是会选盛思奕做老公,如果现在,她只想选曲樾,做情人。
“你啊——”舒怡用鼻尖轻蹭了一下曲樾,轻咬着,用蛊惑的语气道,“你就是我的阿尼姆斯啊。”
她舔了舔嘴唇,压了气息,在他耳边吐气:“知道吗?第一次在机场见到你,我就在想你在在床上应该很性感……”
她说着,目光扫过他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睛、菲薄的唇、性感喉结,一寸一寸往下。
手随着视线,摩挲着他的锁骨,解开他的扣子,按上结实的胸肌、沿着他肌肉沟壑,一点点滑向他的腰腹……
他忽然抓了她的手:“只是上床?”
“……”舒怡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感到他腰腹地紧绷,和胯间逐渐鼓起来的灼热,于是蹭了蹭他,“你硬了。”
“嗯,想要你。”他倒是直接,已经动情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她于是伸手隔着隔著单薄的布料覆盖上他胯间撑起来地方,轻轻地摩挲。
他落在她耳后抚着她的耳垂的手改为扣着她的头;唇压下去,再次吻住她。
电视荧幕透出来的微弱光线洒在两人身上,煽情又暧昧。
舒怡解了曲樾的皮带,用手指挑开那弹性的内裤,手心向下平直的插入其间,拖住隆起那团,五指慢慢划向顶端,包裹着那上
翘的头部,指腹寻到那粘腻铃口,按压着旋转。
曲樾的呼吸蓦地加重,松开了她的唇,口舌慢慢往下,舔吮着她白皙的下巴、脖颈、锁骨……
手指则往下摸进他的腿间,摩挲着,挑开她已然湿润的内裤,那液体滑入那两片嫩肉间之中。
窄小的沙发,他们面对着面侧躺,亲吻厮磨着,互相把手伸到对方的衣物里,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官。
他的欲望在她手中活力地博动着,越发粗壮,她轻柔地包裹著上下滑动;感受他食指和中指灵活地埋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勾
弄着,抽插得她的花液越发肆意。
“曲樾……”她呢喃他的名字,蜜汁顺着他的手滑出粘连在大腿上;虽然也享受他的手指,但渴望更粗壮、更凶猛地东西。
他接受到她的请求,眸色越发深重,终于了手,抱着她坐起身,让她分开双腿跪趴在自己的身上。
狰狞的物事立即直挺挺地立着。
曲樾架着舒怡修长的腿,粗胀的欲望抵上湿滑的花穴口,还没进去,她便感到那摩擦带来的刺激,酥麻又快慰。
她攀在他背上的手不由紧,弓起腰身轻喘;配合着他往里送的动着下沉腰肢……很快便将他是粗大纳入体内。
“啊……”被填满的快慰让舒怡轻呼。
曲樾轻啄了下舒怡的唇,开始不急不缓的扩张,按住她的腰肢挺动,在她那热滑的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挺动了起来。
女上的姿势,让他将她几乎完完全全地撑开。
光是细微的磨蹭便惹得舒怡蜜液四溢,等曲樾真正动起来,她只能揪着他的衬衫,身体绷紧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不住仰头吐
息。
硕大的阴茎在窄小的花穴里抽出又贯入,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响声;
她被他插得又酸又涨,下意识地挤压吸吮,他的阳物便在她的吸蠕下越发硬挺胀大,抽插也越来越快。
“啊……啊………”舒怡被曲樾顶得失神,腰肢像柳枝一般迎合着他不住摆动,胸前的双乳也晃个不停。
他推高她的上衣,含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煽情地吸咽;没一会儿她便被双重的快感刺激的泄了出来。
“啊啊……到了啊……”她高潮时小穴绞住他的硕大不住蠕动抽搐,舒服他头皮发麻。
他缓了一阵,按住舒怡腰肢继续挺动。
“轻点……轻…点……”她被他顶得尖叫连连,扭动身子,
他眼眸深沉的看着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在这间公寓,她也是带着这样的勾引,然后又承受不住,不住乞求他轻些……
他不禁将她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示意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将她抱了起来。
“抱紧我。”他说。
舒怡乖乖照做,曲樾便站起身来,抱着她往卧室而去。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舒怡用腿缠紧曲樾的腰身,感受到他的欲望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一下下颤动在她体内……那滋味格外
销魂。
“曲樾……”她不由唤他,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
曲樾本是想抱她去床上,见她那神情,忽然改变了注意,抱着她抵上旁边的墙壁,抽插了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了他身上。
尽管他抽了几下便将她一只腿放了下来,可她的体重依然让他将硕大埋进了她的最深处。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感,颤抖着身体呻吟:“曲樾……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不说话,只紧搂著她的身体埋头耕耘;硕大的灼热在她紧的小穴中,有力地戳刺、抽送。
舒怡忍不住狠狠夹紧内壁;结果曲樾轻喘了一声,狭长的眼睛半睁半阖,托住了舒怡悬空的腰臀,撞击地更加深重。
上衣早被褪了下来,她裸露的半身在室内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坚挺丰盈的乳房剧烈的抖动着,顶尖茱萸高高勃起,又
痒又胀。
“……轻点……轻……轻点啊……”她颤声的哀求著,压低了声音带着沙哑和哭腔。
“叫我。”曲樾于是出声诱哄道。
“曲樾……”舒怡怡唤了一声,带着浓重的娇喘。
曲樾却重重顶了她一下,“换一个。”
“……曲医生?”
“不对。”
“你那晚怎么叫的。”他哑声开口,看着她,汗浸的额头上汗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滚落下来,性感非常。
舒怡陷入他蛊惑的眼里,反应过来是哪天晚上:“齐樾……齐医生?”
“嗯……”曲樾这才满意,稍稍放缓了速度。
快慰地抽插间,舒怡不由地想起了那晚,想起她被曲樾掰折着大腿压在床上,被他粗胀的欲望又深又重地抽插,硕大的龟头肆
意厮磨着她敏感的软肉,来回攻城略地的情形……
下身又是一阵泛滥,她娇喘出声,很快惹得曲樾再次提速。
这次,喊什么都没用了。
激情如海潮般翻滚,他强有力地劈开她身体,粗炙的欲望顶在腿间,重重的挺身,猛力的抽送。
舒怡被他按着,避无可避,只能只能紧紧抓住他厚实的背脊,承受着他愈渐凶猛的节奏,脚趾头不断蜷紧又放开……
直到他低吼着射出,用灼烫的热液将她一同送至那眩晕的高潮。
——————
本来说在这章写点曲女配不幸的近况的,不过……算了还是破坏曲哥哥好不容易的一次吃肉了,之后再写吧。
圣诞节番外.上(商泽x舒怡x路扬,3p,6.5k字)
接受骨髓干细胞治疗手术后半年,舒怡渐冻症的病症再没有犯过。
几次复查都表示恢复良好,但盛思奕为求万无一失,还是准备带舒怡去英国,去当初确诊出她渐冻症的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
查。
检查时间定在12月底,另外几个男人听闻后也都纷纷推到了工作相陪。
舒怡虽觉得他们过分紧张了,但也劝不住,只能任由他们同自己一道飞去英国。
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后的半年里,六个男人轮流着看管她,照顾她。
舒怡对于六个男人达成协议,互通有无的事,一开始觉得荒唐,也找过盛思奕谈话。
但一来六个男人态度坚定,她赶不走;二来,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都不碰她;她也不占理,只能放任他们纠缠的行径。
于是在日复一日的温水煮蛙中,她竟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关系。
抵达伦敦,各类检查项目折腾了好几天,舒怡最终在24号,圣诞前一天拿到的结果——她身上已无任何渐冻症症状。
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决定庆祝一番。
正好英国的十二月,满是圣诞节的气氛:人们欢天喜地的迎接圣诞还有新年的到来;不管是大商场外还是小店橱窗都摆出了圣
诞树,霓虹闪烁,配着各色喷漆的merrychristmas,还有那飘在夜风里悦耳轻快的圣诞歌歌曲……
被那热烈气氛所影响,六个男人决定好好过个圣诞节;于是当天一行人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盛思奕的别墅。
别墅常年不住人,虽然有人定期打扫,但因着圣诞节,盛思奕早给人放了假;舒怡同六个男人抵达那儿,想要做什么都只能自
己亲自动手。
几个男人讨论了一番,很快分了工。
会做饭的只有曲樾和商涵予,于是两人负责食材采购和晚餐;景淮自然不用说,负责别墅布置,不过考虑到圣诞前夕很多店铺
都关门了,盛思奕同他一起外出带路;而剩下的商泽和路扬,则负责拾房子。
房间有人定期打扫,所谓拾也不过是拾掇拾掇,比如铺铺床,将许久不用的餐具找出来清洗下之类的。
但商大少爷从来没做过这等活计,自然满肚子不爽,干起活来只觉看什么都不顺眼。
“听说这是你俩婚房?”商泽将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这软装谁选的?混搭风?”
他本来是想嘲讽一下盛思奕的品位,但舒怡听了却不乐意了。
屋里的软装一开始其实不是这样的。
舒怡刚生产完又丧子那段时间,既抑郁又狂躁;每天不同盛思奕大吵一场,不砸个十件八件东西,她根本睡不着觉。
而商泽口中所谓的软装,都是那个时候被舒怡败掉的。
台灯、壁灯、镜子、摆件、挂画……舒怡什么趁手砸什么,盛思奕一开始还买配套的东西回来补上,后来舒怡情绪越发失控,
他一是怕伤着舒怡,二是懒得换,干脆把所有玻璃材质的、尖锐的物品都起来,换了材质软和、轻便耐摔。
而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从大型连锁家居品牌里买来的平价货物,同别墅风格整个复古的风格确实不太相衬。
不过这不代表——商泽什么都不了解,便可以张口批评。
“是啊,论品位还是商总更有品位一些。”舒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商泽怎么听都觉得舒怡不像是在夸他。果然,下一秒,舒怡朝着楼下的路扬喊了一句:“路扬,就这么干活好无聊哦,我们放
点音乐吧。”
“好啊,你想听什么?”正在厨房里擦碗的路扬应和道。
“来首玫瑰人生吧。”舒怡道。
路扬于是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没一会儿整个别墅里便飘响起悠扬的歌声: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
voilàleportraitsaouche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s
jevoislavieenrose
而舒怡一面擦栏杆一面跟着吟唱,还故意凑到商泽跟前:“原来这首歌的调子是这样啊~”
“……”商泽算是听出来,舒怡这明显就是嘲讽他。
他五音不全,当时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开口了,她居然还敢嘲讽他——看来是这半年多来,他是把她惯得
太厉害了。
商泽的目光忽然深幽下来。
舒怡察觉到不对,哼着曲子的声低下了下去,就要开溜,然而已经晚了。
商泽拉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舒怡只觉腰上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商泽卷着压到卧室的沙发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
勾缠。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
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上次这样为所欲为的亲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当时舒怡失踪了三年回来,他就吃了一顿肉便接着旷了半年多,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憋坏了——
一想到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商泽唇移向舒怡下颚,一路来到她脖间。
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长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声解开了上衣下的内衣扣子;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
软之中,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舒怡被他这么弄着,也有些心猿意马,放软了身体贴合他,唇齿间呜咽有声。
商泽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舒怡爱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丝袜,不过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脱了。这下可便宜了商泽。隔着一层薄
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唔……”感到商泽炙热的手指按了上去,舒怡身体轻微颤抖,双腿不觉夹紧。
商泽越发亢奋,一边隔着丝袜拨弄着她的腿根,一边含住那丰满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难言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舒怡的神经,很快她便湿了个彻底……
细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湿,隔着丝袜,触感令人疯狂。
商泽撑着身子,垂头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舒怡,一双眸子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解开皮带,便释放了
自己的束缚。
粗胀的欲望,又热又硬,青筋暴涨;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舒怡只一眼,便觉得骚动,身下不由瑟缩,湿得越发厉害。
商泽于是换了姿势,扶她跪坐在沙发上;褪了她的丝袜挂到膝盖,掰开那湿润的穴肉,便抵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热铁,从后面狠
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粗硕欲望捅开湿滑的甬道,刚塞入一个头,充实的饱涨便酸慰地从下面传来,逼得舒怡双腿轻颤,穴内一抽一抽地
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没有性生活,舒怡明显更紧,也更热情了。
商泽刚刚进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热情包裹着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猛地一个用力便挺身顶入她的深
处。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叫完又回头娇嗔,“轻点!”
毕竟路扬还在楼下呢,她想。
商泽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不买账,托着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担心路扬听到?”
“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还真是不挑,小自己四岁也能下嘴。”
舒怡闻言眉头挑了挑,四岁怎么了?他自己还比她大六岁呢?
“商总今年贵庚啊?”舒怡笑,“我记得,开了年,商总也该三十四了吧,这么算起来……您差点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轮
了。”
“……”商泽,敢情这是在嘲讽他老?
好啊,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嘲讽完他五音不全,现在还敢嘲讽他的年纪。
商泽忽然一个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觉留恋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泽忽然用力一撞击。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来。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娇嗔,商泽已经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满她,商泽每次都尽根没入,只顶到舒怡最深处,顶得她快慰连连。
舒怡迎接著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随即咬唇。
商泽一边有力的律动,一边握着着她晃动的胸脯色情地揉捏,还不忘低头去咬她脖颈敏感的嫩肉。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里受得了这番猛烈的攻势,身下不自觉一抽一抽的缩起来,花液顺著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滑出,滑落粘连
在两人腿间不住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舒怡终于再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求商泽轻点,然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蹬蹬蹬”上楼梯的脚步声。
完了,肯定是路扬听到什么声响找上来了。
两人动作一滞留,舒怡转头望了商泽一眼,就要从他身下溜开。
然而商泽下身还直挺挺地硬着,那里肯就此罢休,扣住舒怡臀部,又上前跨了一步,直直将她困在沙发和自己中间,半点不允
许她逃脱。
“你……”舒怡瞪她,压低声音不悦地开口道,“路扬已经找上来了!”
“找上来就找上来吧。”商泽轻蔑地哼了一声。
扣住舒怡的臀部便再次大力地挺送起来,舒怡被他顶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下一秒。路扬推开房门就见到了沙发上的两
人。
“阿姨,这吸尘器怎么用——”路扬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持吸尘器。
结果推开门就见到一副这么香艳的场景。,她满脸惊愕的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忽然了声。
虽然过去的半年里,几个男人碍着的舒怡的病情,都没有碰舒怡,但舒怡一旦痊愈——
路扬知道,眼前的场景迟早是要发生的。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其实应该转身离去,但他偏偏就是移不开目光,迈不开脚步。
商泽虽然不怕路扬看,但也不想路扬看自己演春宫,于是拿眼瞪着路扬。
不过路扬一点不怕他。
这半年多来,路扬解了sg的约,直接跳到舒怡公司做了她的合伙人,帮她把公司打理地有声有色。
商泽早不是路扬的顶头上司,拿他也没办法。
他于是转而从折腾起身下的人,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道:“看来有人想要看着你高潮。”
“……”混蛋啊,明明知道她现在不好受还这么刺激她。
舒怡顺着商泽的话抬头对上路扬直愣愣的目光,当即下身用力一绞,惹得商泽险些没射出来。
“咬得真紧。”就因为被路扬看着?
商泽闷哼了一声,征服欲逐渐升腾而起,摆动腰部抽插的力度骤然加大,顶得舒怡忍不住呻吟出来。
“路扬……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舒怡于是乞求门口的路扬。
她跪趴在沙发上,衣衫早已凌乱,露的两颗浑圆玉乳被身後的商泽大力揉捏著,丝袜半褪在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湿淋淋的花穴
里正含著商泽粗壮硕长的男根,不住吞吐……
那模样看得路扬口干舌燥,不但没有依言出去,反而丢了吸尘器走近道:“阿姨,这么偏心给商总开小灶不太好吧?”
“……”舒怡。
“还这么偷偷瞒着大家,让大家都忍着。”路扬又道。
舒怡沉浸于情欲中思绪也不利索,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半晌,刚想辩解这还是第一次。
结果路扬已经在沙发面前半跪下身,吻住了她。
一手搭在舒怡耳侧,伸手勾缠着她耳边细碎的发丝,一手搭上她的肩头,手指一寸寸摩挲至她起伏晃动的丰盈。
路扬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舒怡身后的商泽一般,俯身攫取着舒怡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她的双唇往下,慢慢往她脖子、胸部移去
“别……别这样…路扬……”
下身含着商泽粗大的物事,又酥又涨,如今连上面也被路扬舔弄;舒怡被困在沙发上,绷着身子,连嗓音都发起颤来。
“别……别弄…路扬……别弄了……”她忍不住出声乞求。
然而路扬置若未闻,唇舌在她柔软滑腻肌肤游走盘旋,又肯又舔,只逼得她绞紧了下身,吸得商泽抽气连连……
六个男人中,路扬平日里是看着最乖巧的。
但商泽知道,乖巧只是他的表面,要论内里,路扬可比盛思奕、商涵予之流腹黑多了。
就像现在这情形,其他男人看到,大概早就转身关门而去,就算要算账,也是等事后再慢慢找舒怡清算,但路扬——
他只在短短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僧多粥少,以后六个男人要共享一个舒怡,3p、4p恐怕迟早要发生,于是毫不犹豫就决定了
同自己一起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心理素质,不说别的,至少比自己那不成器的二货弟弟可强多了。
但商泽还是想刺激他一下,于是瞥了他一眼:“你试过她上面这张嘴么?”
“?!”舒怡。
舒怡当然没有帮路扬口过。
事实上,六个男人里,她也只帮商泽和盛思奕口过,帮盛思奕口是因为她觉得那样“折磨”有意思,而帮商泽——
只是因为,当初在一起的三年,他体力太好,她吃不消。
这倒不是说其他几个男人体力不好,不过对着其他几个男人,一般她说累了,他们都会体贴地自己想办法解决,只有商泽……
舒怡想起那段做情妇的日子就觉得不爽,偏偏商泽现在还试图教唆路扬。
“商泽!你别教坏小朋友。”舒怡回头瞪了商泽一眼。
再回头时,路扬已经站起身:“我哪里小?”
舒怡被商泽按着跪趴在沙发上,路扬站起来,舒怡脸的高度正好对上他胯部。
看了一出刺激的春宫,路扬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舒怡目光正对着他胯间鼓涨的一块,心想,他那个部位倒是一点不小。
“阿姨,觉得我小?”
路扬帮舒怡将肩头搁在沙发靠背上,解放了她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那已然高高支起来的帐篷。
舒怡隔着布料都能感到那粗胀的尺寸和硌手的硬度,心知路扬是铁了心不会回避了,于是伸手摸入路扬的衣服里,解了他裤子
的扣子,拉开拉链,帮他把他那早已硬挺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红润娇嫩的颜色,路扬的肉棒好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般,形状极为完美,棒身粗长而笔直,龟头又圆又大,微微向上翘起。
但商泽在意的不是这个。
从前他只觉自己尺寸傲人,如今蓦然见到路扬那尺寸竟然一点不逊色于自己,他一下失了轻重,撞得舒怡轻呼了一声,红唇正
好碰上路扬那硕大的龟头上。
“唔……”路扬低低哼一声。
扶着的物事也跟着兴奋地都抖动了两下,顶端又泌出了些浊液。
舒怡于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那不安分的顶端,勾起那浊液抹在路扬棒身上,握住那躁动的物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阿姨……不能帮我舔一舔么?”路扬得寸进尺地要求。
偏偏一张隐忍的俊脸格外勾人,撒娇的语调,配合暗哑得快滴出水来的嗓音听得舒怡母性大发,望着手中那形状、颜色明显比
身后那根更加招惹喜欢的肉棒,张嘴便含住了跳动前端。
“阿姨……”路扬倒吸了一口气,从不知道被口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舒怡听着他仿佛被捕幼兽一般呜鸣的声音,捉弄心顿起,低头将那粗大的物事纳得更深。
“唔……”路扬本来还按在舒怡乳房上的手,一下子抓紧了沙发靠背。
也不过如此。商泽哼笑,扣着舒怡的臀部继续有力地律动。
舒怡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一下的吞咽起路扬的欲望来。
深深浅浅地吞吐,滋滋地吸吮;她柔软的舌头沿着他龟头的边缘和那隆起的青筋上舔弄着,双手着抓着下面的囊袋,扭弄轻
捏。
路扬并没有过被口的经验,一时被她这么捉弄,浑身都发起颤来,但碍于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场,却也不能想从前一般喊叫、
喘息——只好紧紧抓着沙发靠背,咬牙承受舒怡给他的欢愉。
商泽见舒怡舔得卖力,醋意又起,忽然用力猛顶了几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舒怡张口想尖叫,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阳具也因为她手滑借机深入,直抵咽喉深处。
“阿姨……”路扬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舒爽地恨不得按住舒怡的脑袋,狠狠地冲刺。
可又担心伤了她,最终也只能将手插进了地的发丝间,扣着她的下巴,随着她的频率,快慰又难受地煎熬着。
舒怡回过神来,想到身后的罪魁祸首,用力绞了两下,商泽顿时也失态地闷哼出声。
但误会舒怡这是在帮路扬找回面子,当即挺了挺身子。抓着舒怡白皙的臀部,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楼下,玫瑰人生香颂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播放着。
屋内一派淫靡,路扬同商泽的粗喘,配合“啪啪”的抽插声、和“滋滋”的吮吸声不断回荡房内……听得人愈发兴奋忘我。
“唔啊……”
最先撑不住的是路扬,他本身经验就不多,何况是被口。
他被舒怡吸吮弄得头皮发麻,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咆哮着从舒怡口中抽出,却还是无可避地射了舒怡一脸。
粘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在舒怡唇间、下颚、脖颈……又随着她被撞得颤颤摇摇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
从高潮回过神来的路扬连忙去找来纸巾帮舒怡擦拭,却被这淫靡的景象惹得再次眼热,低头又去亲她。
逼得已经接近极限的舒怡,娇躯直颤,绷直了玉足,花穴痉挛般牢牢吸住商泽的欲望,抖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花液。
那一阵阵绞紧,舒服得商泽低吼,负隅顽抗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坚持住,跟着射了出来。
一番激战虽酣畅,但两个男人旷了许久,哪那么容易餍足,彼此交换了下眼神,明显还想卷土重来。
正在这时,楼下门铃忽然响了,也不知是哪两个男人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
路扬只能拾好自己,下楼开门。
舒怡趁着路扬松起身的空档也跟着起了身,但却是进了卧室的浴室,一把将门反锁。
商泽听到那落锁声,只能拾好自己,也跟着路扬下了楼。
圣诞节番外.中
回来的人是曲樾和商涵予。
舒怡洗完澡又换了身家居服下楼时,曲樾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火鸡、三文鱼、牛肉、火腿、熏肠……厨房料理台上足足摆着四大袋东西;曲樾围着围裙,挽着袖子正忙活,舒怡进了厨房便
见着那个头硕大的火鸡:“这个你也会做?”
“嗯。”曲樾拎出火鸡,先是取出内脏,然后再把里外都清洗干净,“应个景而已,火鸡的肉太柴,恐怕做出来你们也吃不
惯。”
他说着又用盐水和胡椒将火鸡腌制上。
舒怡被商泽和路扬两个人合伙欺负了半天,也不打算再帮他们干什么拾屋子的活了,于是问曲樾道,“有什么需要帮忙
吗?”
曲樾将目光转向料理台上的某个袋子道:“帮我把水果洗出来吧。”
“好。”舒怡于是挑了一个大盘子,将曲樾采购回来的每样水果都挑了一些洗干净放在一起。
她本以为曲樾让她洗水果是做菜要用的,毕竟烤火鸡里面就要塞一些水果;谁知水果洗好,曲樾只看了一眼:“好了,端出去
吃吧——”
“……”舒怡。
正好商涵予从厨房另外一头将鱼处理好端回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凑去舒怡跟前:“舒舒,我想吃提子。”
“你吃啊。”舒怡拿眼睨着自己端着的盘子。
商涵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有点脏。
舒怡只好放下果盘,摘了提子喂他,谁知他吃完提子又要吃苹果,吃完苹果又要吃香蕉……
只缠着舒怡把所有能喂的水果都喂了他一遍,他才罢休。
舒怡转头看着清洗食材的曲樾,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问他:“提子看着不错,要尝尝吗?”
“好。”曲樾道。
舒怡于是摘了个提子,特地掰开把里头的核挤了出来后再喂给他。
结果曲樾却将双手撑在料理台上,把区舒怡圈在他自己和料理台之间,从她手上含了提子喂给她:“你先帮我尝尝甜不甜。”
“……还行,挺甜的。”舒怡。
曲樾于是低头去吻她,卷着她刚吃过葡萄的舌头吮吸品尝,末了松开她:“确实很甜。”
“……”舒怡。
商涵予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想要亲舒怡。
结果曲樾松开人后便催促舒怡出去:“去外头吃吧,一会儿炒菜该有油烟了。”
“嗯。”舒怡憋见商涵予的目光,赶紧走了。
商涵予看着案台上的一堆要处理的食材,揶揄曲樾道:“你倒是会做好人。”
他本来还想留下舒怡帮忙,趁机卿卿我我呢,结果曲樾倒好,慷他人之慨,拒绝了舒怡主动提出的帮忙。
商涵予不爽地瞪曲樾,曲樾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几个菜而已,你和我还不够么?”
“而已?”商涵予看着那四大袋东西,惊讶的反问。
而后,曲樾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那真的不算什么。
先是将食材分门别类清洗干净,准备好;然后他一个人看两个灶,外加一个烤箱,完全算好时间,一边炖鱼汤,一边煎牛排,
一边烤甜点,还能抽个时间出来做凉菜。
曲樾拿惯手术刀的手,切起菜来也同样好使,片火腿片得那叫一个薄,几乎呈半透明状,让商涵予看得目瞪口待,自觉承担起
了打下手的工作:端锅、洗菜、打鸡蛋……
两人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快采购装饰用品的景淮和曲樾也回来了。
一番外出,景淮和盛思奕扛了好大一棵圣诞树回来,舒怡倒是想帮忙,但两个男人都只让她坐着,她只好在一旁看着两人布
置。
还别说,当圣诞树布置好了,带灯都装饰上去后,整个屋里看着确实有了一种过节的气氛。
舒怡绕着圣诞树转了一圈,不禁建议道:“杂物室里好像还留着前两年过圣诞节的小玩意儿,不如都找来挂上吧。”。
盛思奕在楼道上挂灯没听到;景淮于是转头问舒怡:“杂物室在哪儿?”
“那边——”舒怡指了个方向。
景淮于是去找,然而好久都没出来,舒怡害怕他找不到于是也跟了过去。
结果景淮真没找着,反而找出来一堆……不该被找出来的东西。
猫耳、猫尾、兔耳、手铐,皮衣……也不知道这堆东西怎么会被装成一个箱子堆在了杂物室。
景淮看着那堆东西,表情虽说不上有多大的变化,但舒怡想见其内心想必十分,不由地咳了咳,打断他。
“装饰用的东西好像不在这儿——”她走过去,一把合上被景淮打开的箱子,也不敢去看景淮,只道,“不如你先出去跟思
奕一起忙别的吧,我一会儿找到了再将东西给你。”
说完将箱子推入角落里,转身就要走;景淮却拉住她。
“那些……”他问,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那些东西是……是你和阿思用的。”
“……啊,用过。”舒怡倒也不想骗他。
产后抑郁那段时间,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神,做爱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时间,她同盛思奕几乎把各种能玩的
花样都玩遍了。
她如实承认,然后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几个月里,他和她连出格的姿势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这么放得开的。
然而,一想到那场景,一想舒怡带着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着身子朝他走来……景淮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舒怡察觉到景淮的变化,觉得他这个纯情的样子实在可爱,踮脚在他耳边吹气道:“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也玩点不一样
的……”
“……”顿时,景淮红得耳根红都快烧着了。
舒怡看他那傻样,于是踮脚去吻他。
景淮感到舒怡贴上来的身子和双唇,身躯一怔,两手环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紧她,低头回应起她的热情。
这是时隔了近四年的吻。
景淮心头爱意翻涌,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压,汲取;怎么都不够。
舒怡柔韧腰肢被他紧紧在怀里,很快便察觉到了他身体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一直以来,景淮都是不经撩的。
恋爱的时候,接个吻他尚且能硬,何况,如今旷了这么几年,而且今天还看到那么一堆东西呢?
一吻结束,景淮察觉自己的失态,转身要去洗手间。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别憋着自己。”
她可不想把他这么纯情的一个人给憋坏了。
将景淮压在墙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垒分明的小腹,抚摸着轻轻往下解了他皮带的扣子,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温柔
而缓慢的将他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黑色的丛林里,凶猛的野兽昂扬勃发地挺立着,青筋环绕,好不狰狞。
舒怡伸手同其打着招呼,忽然在景淮耳边开口道:“我帮你口吧。”
“什么?”
景淮还没听得分明,舒怡已经蹲身而下。
她用食指指腹绕着他的肉棒顶端画圈摩挲,指甲划过龟头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她刚想含住,余光却瞥到门外,盛思奕不知何时来的,正定定站在那儿。
伏天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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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完商泽路扬的肉,我感觉已经被榨干了,盛和景的肉,过两天发吧,先把剧情发出来,补上肉后会的(当然,
只肉部分,这两千字会除掉),只看剧情的妹子们到时就别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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