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妈妈,四个爸爸

第一一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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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暗斯魅凝望着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的珍宝般爱恋宠溺。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野猫,你这个小妖.”他搂紧她,贴上她嫣红的粉脸,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声的呢喃:“我怎么会被你掳获了呢你明明是我相中的猎物啊没想到到最后,却是我被你捕获了,成了你的俘虏。你说你是对我下了什么迷药”
“我才没有”叶倾没好气地连忙反驳,情欲氤氲的小脸红润润的像只可口的草莓。“我可没有能力对你下药,而且我也没想要掳获你,是你自己一直要招惹我,还时常揶揄我,这样的俘虏我还宁可不要呢”说着,她开始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明这么重,还没有自知之明硬要压在她的身上。
“呵呵,货物寄出概不退还。”暗斯魅一阵的闷笑,翻身下来与她面对面紧拥着,他起伏的.膛鼓动着,摩擦着她粉红的.尖。
他的眼神在看到她雪白的.尖后又深邃起来:“小野猫,我还想要”说着,他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分身又动了一下。仅仅一次,远远不能满足他,况且还是他渴望已久的小野猫,那样美妙的快感果然只有她才能给他啊
“别闹了,快出来,我全身都好酸。”叶倾伸手抵着又想要赖覆上来的身躯。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打开,反弹到墙壁上后又一声巨响。
暗斯魅反应极快的一把拉过柔软的天蓝色被子,遮盖在两人身上。
“魅你竟然”龙熙澈震惊的看着那个搂抱着倾儿的暗斯魅,愤愤道,身后紧跟着的是脸色难看的红泽殇和冰冷如霜的暗斯邪。
整个宴会上都没有看到魅的身影,这让他警觉地猜测到有些不同寻常,再加上这次主办宴会的主人一直想方设法的拖住他,更让他产生强烈的疑窦,没想到真是如此,魅竟然使计折返。
这满室的欢爱气息,床上衣不蔽体的俩人,不用猜即知道俩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绞痛着。
生疼生疼。
“澈”叶倾欲言又止,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确和暗斯魅做了。即使他恨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澈,是我强迫小野猫和我欢爱的。”暗斯魅直直地对上龙熙澈痛苦的双眸,毫不退缩。为了得到小野猫,即使让澈憎恨他也不会后悔。
“不是,是我意志不坚,明明心里也在乎他们却假装忽视,才会情不自禁地这么轻易就和魅上了床。”这是双方的错,她不会让他独自承担,澈要恨就一起恨好了。
“倾儿你”龙熙澈凝视着那张清冷决然的小脸,他明明知道倾儿对魅他们放不开,却仍是自私的用先前的承诺胁迫她,这样的他又何曾不是一个自私之人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怪罪魅呢魅只是不想放弃倾儿才做出了如此的举动,若换作是他,指不定会像魅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
“对不起。”是她伤害了她,若是她的意志能够再坚强点,也许澈不会受到如此伤害。看着那双本是温柔似水的眼眸布满心痛,深沉的酸楚和浓重的自责让她红了眼眶。
“你没错,强迫你做这件事的人是我,你只是无法抵抗而已。”暗斯魅紧紧地搂住自责的她,心痛不已地吻向那对逐渐泛红的眼眶,什么错都由他来担,他不要看到如此难过的小野猫。
“呜呜”连串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她双眼含泪,不停着抽噎着。为了他们,她头一次落了泪。她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清冷淡然的她,而是因为他们对她的爱而失去淡定的叶倾。
龙熙澈不忍地看着眼前哭着的倾儿,这样的她让他的心都像要被她哭碎了一般。他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轻柔得擦拭着那晶莹透亮的泪水,它是那么烫,炽热得像似要把他的人都焚烧殆尽。
无力地暗吁一口气,碰上这个女子,他们四个看来是不得不认栽了。“别哭,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怪魅,是我自私的想要独享完整的你你是这么多与众不同,这么多特立独行,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吸引着我们,我怎么能这么自私想要独占住你呢只要倾儿一直爱着我,时刻惦念着我,那我也就不在奢求了。”
她定定地凝视着温柔似水的他,呜咽地说道:“我哪有你所说的那么好,我这个人既平凡又不聪明,人还孤僻冷清,你们虽然.格有那么一点点的缺陷,不过相对我而言,你们有钱有势,只手遮天,我.本无法与你们相提并论,况且你们还是四个人”不能怪她褒中含贬,原来的他们.格真的很恶劣恐怖,除了红泽殇之外他跟她相似嘛
“倾,你这是在夸奖我们,还是在夸奖你啊,居然虏获了我们四个,让那个我们为了你一个人弄得兄弟相争”红泽殇走到叶倾的旁边,优雅地落座,蓝色的眼眸里笑意盈盈,忧郁的气质越加的迷人心智。
啊果然是忧郁美少男啊
“哪有”叶倾撇撇嘴,不承认。
她才不想掳获他们呢,明明就是他们四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呗
榜上四个有权优势的大款,真得不是她想要的啊她再次无辜的在心里嘟囔着。
“竟然决定我们四个一道分享你,现在是不是也要给我们点福利啊”龙熙澈不怀好意地与暗斯邪、红泽殇相视一眼。
“啊”叶倾还未回过神,三个男人已如狼似虎般的向她冲去。
黑夜,还很漫长
今晚。
夜未央ps:某晚为了码字,真得今晚夜未央啊呜呜偶还流着鼻水,眯着干涩不已的小眼睛在凌晨三点赶着码字呜呜我惨淡的人生啊
婚礼
她竟然和他们做了
还是在清醒着的时候。
一早醒来的她发现她的大床上躺着四个俊美如斯的美男子,且全是裸男,这让她顿时羞涩不已。这样的她还颇像古代的帝王,醉拥美男钱财不过,钱财是他们的。她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身体被两边的人搂得死死的,一银一白的两只头颅分别抵着她细白的颈,温热的呼吸同时吹向她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幸亏这张床够大,房间也够大,否则他们五个怎么能挨得下一张床她很怀疑,当初他们布置房间格局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除了宝之外,他们每个人的床都选购的超大size。
她小心翼翼地拿开身上紧箍着两只手臂,想要下床洗个澡,身上粘哒哒的让她很不舒服。脚还未下地,一个翻天覆地,她又被不知何时醒来的他们压倒在了原来的位置,只是一左一右的人换了一换。
“小野猫,你要去哪里”男人灼人的鼻息喷到她的脸颊上,惹的她瘙痒不已。好不容易轮到他抱了,怎么能让她轻易离开。
“我要去洗澡,身上这么黏腻很难受。”她的心情还是有丝复杂,说不清什么感觉。
“倾,你后悔了”敏锐地红泽殇淡淡地问道。
“没有。”她只是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很堕落,竟然跟四个男人搞在一起。
“倾儿,你是不是在担心世人的看法,毕竟这种混乱的.爱是世人所不能接受的。”龙熙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点出她心中真正的隐忧。
是的,她在担心。她担心世人的舆论压力,她担心他们的父母,她更担心宝会不会厌恶她这个妈咪。
“小野猫,你和澈的婚礼照旧举行。”暗斯魅凝神思索了一阵,突然迸出惊人之语。
“啊什么意思”
照旧举行
他不是为了不让她和澈结婚特地使计破坏吗怎么现在反而又让她和澈结婚了她被他弄糊涂了。
“魅”龙熙澈也惊愕不已地望向发出惊人之语的暗斯魅。
红泽殇则是若有所思,而暗斯邪仍是一贯冷冷模样。
“魅,你的意思是让倾名正言顺”红泽殇思索一阵,淡淡地问出心中疑惑。
“没错。”暗斯魅邪气的掀唇一笑。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还是不明白,若是和龙熙澈名正言顺了,那他们岂不是要搞成地下情夫
简直无法想象。
“我们一年一次,法律也行得通,最重要的是父母和将来出生的小孩那关也可以轻松躲过,一举数得。”暗斯魅与其余三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空气中隐隐有着诡异之气。
“你们不会是要我和你们每个人都结婚在离婚吧”叶倾喃喃地说出心里的疑惑,这也还真是名正言顺啊
虽然不是一个绝对的好主意,不过,相对而言,各方面都面面俱到,不过就是掩耳盗铃,仅此而已
“小野猫真是聪明,一猜就中。好了,烦恼解决了,现在我们就继续昨天的运动吧”斜斜一笑,热吻立马覆下。
可想而知,一顿恶魔的飨宴正在ing
掩耳盗铃,也要有本事知道。
不然,谁知道他们四个所娶的是同一个人
一个礼拜后。
婚礼如期而至。
虽然他们没有大肆宣扬,但俗语说的好: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的世界各大报纸杂志的记者齐齐相聚于意大利,整个意大利处于车水马龙之中,世界沸腾了。
一座历史悠久的婚礼殿堂外围。
水泄不通。
殿堂的入口挤满了不同人种的男女,众人手持各色的话筒,熙熙攘攘地妄图突破重围,进入那个庄重神圣的大教堂。不过,很遗憾得,如一人能行。
黑色的礼服,墨黑的太阳眼镜,肃穆冰冷的表情,一大群身着黑衣的保镖围堵在那个神秘的入口,阻止了众人的一探究竟,打散了众人的奋勇向前。
他们,只能殷殷期盼着、等待着。
说也奇怪,如此多的记者,却无一人手拿照相机或是肩扛摄影机,殿堂的周围也未有架设任何的摄影器材。
婚礼的殿堂上。
一对新人站在牧师的面前。
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黝黑的眼眸温柔似水、脉脉含情,一身合声的白色西装衬得他仿佛是一个从中古世纪的画卷中走出的王子,优雅迷人,绅士有礼。
男子的身子站着一位身穿白色曳地长纱的蒙面女子,露肩的剪裁,让她瘦削纤巧的白嫩肩膀裸露在外,光滑柔嫩,不长不短的黑亮秀发被打理成一个小巧髻,几缕顽皮的秀发滑落两颊,显得慵懒迷人。女子的半张脸被轻薄的婚纱遮掩,只露出一张娇艳欲滴、薄厚适中的红唇。
牧师手拿一本黑皮面的经书,庄重的一字一句宣读着:
“龙熙澈先生,你愿意去倾儿小姐为妻,一辈子爱她,即使疾病,即使平穷,也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优雅迷人的男音温柔想起。
不过,他一年后要休了她。
“倾儿小姐,你愿意嫁给龙熙澈先生,一辈子爱他,即使疾病,即使平穷,也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清冷的女音淡淡地响起。
不过,她估计她这一生将有四次婚姻也许更多谁知道呢
白色婚纱下得秀眉微不可查的轻蹙着。
“请两位新人在神的面前,签下婚书,并交换戒指。”牧师庄严的宣布。
这是迄今为止他见过最为奇怪得一对新人。
三个虎视眈眈、如狼似虎紧盯着新娘的伴郎,一个满脸羡慕只差没对三个伴郎和新郎流口水的伴娘,两个大概五六岁左右的花童男孩,一个花童一脸不满少年老成的俊俏小脸紧绷着,状似恼怒不已;而另一个花童则是一幅寡言少语、怯懦疏离的模样
亲朋好友,无。
祝福人员,无。
关注程度,空前绝后。
两人双双低头签了字,把婚书递给了牧师,牧师在核对一遍后,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这场婚礼实在是太诡异,他甚至觉得空气都紧窒的吓人,完全没有新人结婚应有的喜悦
双方互套着戒指,借着新郎官掀开了新娘头上轻蒙着的面纱,低头拥吻。
这一刻。
牧师感觉空气中似有着噼里啪啦的柴薪爆裂声,让他更是忐忑不安。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牧师先生,希望你能守好你的口,不要把你所看到的透露出去,不然”身着伴郎服的暗斯魅一个邪笑,一把冰冷的手枪即抵到了那个惊恐不已的神职人员身上,这大概是他主持过的最最难忘的一场婚礼。
“我一定不说不说”牧师顿时吓得只差没屁滚尿流,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啊连主持婚礼都会被别人用枪指着脑门
“记住,是看到的”至于听到的,那就随你便了,不过,看他这样也被他们吓得不敢说了吧
“是,是,我一定牢牢的记得。”
汗流浃背。
他说的心惊胆战、冷汗涔涔。
“那就好。”
如果他明年没有离职
呵呵
明年还得再劳烦他呢
结果,这个实际大婚礼是很大,因为全世界的报纸杂志等待的记者都到了,人山人海搞的人尽皆知,谁人能不知但这场婚礼的男女主角他们却至今未曾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几个小时的蹲后等待最后得到的是两个身着白色礼服的背影,连本尊的真面目都未曾见到
有的,只是事后在那个脸色惨白的牧师口中证实的人名,一个叫龙熙澈,一个叫倾儿
第二年,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
相同的场景再次发生。
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同
新郎换了人,去年的伴郎成了新郎;而去年的新郎却成了伴郎
新娘仍是同一个人,只是名字变成了叶倾
最后一点不同的大概就是,伴娘手中多出了一个小小婴儿吧
而那个牧师只想问苍天一句:难道他对这个职业尽忠职守、从一而终也错了吗
第三年,
新郎又换了人,去年的伴郎又成了新郎;而去年的新郎却又成了伴郎
新娘又仍是同一个人,只是名字变成了小叶
伴娘左右开工,两手各抱着一个小小软软的婴儿,忙得不可开交
面色狰狞。
痛不欲生。
悔不当初。
呜呜
她再也不要当伴娘啦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每次都是她抱小孩啦
那些臭男人,竟然每次都把自己的种抛给她,自己却悠哉游哉
第四年,
大家想想,情况会是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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