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徐墨……这……”龚月感觉肉穴里好生怪异,虽然是很充实,很舒服,但也太滑溜了,就像是被倒进了一整罐奶油,不断地有浓稠的液体自里边滑出,紧接着又被捣入。
“你……射了……很多么?”她问出自己的猜想。
徐墨笑了笑,并不作答,唇角那迟迟不愿淡去的笑意出卖了他心中的得意。倒不是他真的量大得惊人,他只是更擅于反复利用罢了,擅用较他人粗硕得多的龟头制造出“打气筒”的效果。
“呃……嗯嗯嗯唔……呃嗯嗯嗯……唔……”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酥酥麻麻的,会痒,但被挠中痒处的时刻又真是美妙。龚月此刻觉得自己就如一株久经干旱的树苗,沐浴在绵绵不断的春雨里。
“不要停……呃啊……嗯唔……徐墨……好美……好喜欢……呃啊……”她嗓音柔媚,携着难以自抑的娇喘。
她媚眼半眯,悄悄松开了环住男人脖子的玉臂,双手自觉地揉上丰盈的嫩乳,白晳乳肉自纤长灵活的手指之间漏出,乳晕和蓓蕾因指尖的拨弄泛起一圈粉色的小粒,“呃……徐墨……要舔一下下么……嗯?”
徐墨被她明目张胆的勾引撩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这小妖般的女人作起妖来,那般狐媚劲儿也真是没谁了。他当下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乳头,唇吮着,舌卷着,连牙齿都轻轻地啃咬着。胯下的那根没出息的,居然硬邦邦的又想射了。
他这次干脆故意忽视龟头上的阵阵酸爽,挺胯抬臀狠狠地住粉穴深处捣。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左右逢源”,他通通都不去想,只管狠历地肏干。
身下的床是新买的,价格死贵死贵,却也确是物超所值。男人在上方捣下十分力,它能反馈回八分,它就如海上漂浮的一方舟,任由上方的男女放肆地折腾。
男人大刀阔斧地肏干,蜜穴被撑开到极致,女人的欲求也被激活至新的层次。
“嗯嗯、嗯唔……好、好大……嗯……真的好大……嗯……”龚月两手拽住身侧的床单吟叫得是愈发的放浪形骸,脑袋自左滑向右,又自右滑往左,但总也摆脱不了他的如影随形。
徐墨黑眸幽深,咬住下唇,翘挺的臀大肌摆动,带动粗棍在肉穴捣送。肉洞缩不止,就想把粗物绞得更紧。无奈甬道实在润滑,他只要舍得使劲就能捣入到底,连带着腹肌也绷得极紧,“放松,这样没法更快。”
龚月乖巧地放松些许,“不、别……太快了……嗯嗯、嗯唔……已经很好了……”
粗棍快进快出,水声潺潺,褐色大囊袋也啪啪作响。
她太喜欢这种被撑满,被刮蹭,被贯穿的感觉了,她多水多汁的身体又有要失禁的预感,“啊……停、嗯嗯……我想、嗯……想尿……!”
男人一听,哪肯在这获的时刻停下。他立马火力全开肏干,那本就粗得骇人的男根又似胀大了一圈。
“啊……不不不……不要、这样……啊!”她尖叫出声,一道道水箭自尿道口被逼出,浇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潮吹产生的威能和惊慌失措的情绪交织,触发了诡异的高潮。她大口的呼吸,全身痉挛,小穴阵阵缩。
“呜……呃呃、嗯呜……大坏蛋……呜……”她双腿在男人腰侧乱蹬乱踢,想着趁着这一波发泄一番,却被他的一句话生生止住了撒野的冲动。
“别动!我想射,马上!”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惊人的魔力,她的天灵盖一阵发麻,晕眩之中体内粗壮男根的喷射却不可思议地清晰。他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沉实的体重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巨物深深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她发现:
男人的液是会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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