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空座位旁边,那个光头大汉没有?他就是海河盟第一战将,号称单手开山的曾开山,他旁边的座位,是留给王香师等人的,别人不能坐。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段歌军缓缓解释道,脸上有着些许的无奈。
“这么霸道啊?”刘官玉望着那,如同小山一般的壮硕身材,诧异道。
“曾开山的实力很恐怖,相当于借天境八级巅峰!除了天路榜上那些牛人,很少有人敢惹他!”段歌军脸色凝重的说道。
“八级,那就是借天境后期,他怎么还在初级班上课?”刘官玉诧异道。
“这体修课,是不分初中高的,外门就这一个班。”
“哦,我说咋这么多人呢,原来三合一。”刘官玉醒悟道。
“我们还是坐后边去吧。”段歌军指了指最后一排。
刘官玉倒是无所谓,坐哪里都差不多。
刚刚走到后面,还未落座,那王香师带着两个弟子,横冲直撞的走了进来。
晃眼之间,便看见了刘官玉,那仇恨的眼神,立时如刀剑般斩来。
刘官玉岂会惧他,不屑的眼神一扫而出。
两道眼神在空中相遇,剧烈碰撞之下,似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昨日马大跳的诡异表现,到现在还令王香师耿耿于怀,事后苦苦思索,他几乎可以肯定,必是被刘官玉给阴了。
但他既弄不明白刘官玉的诡异手段,更是找不出丝毫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正准备去找刘官玉的麻烦,没想到,刘官玉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小杂役,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王香师恶狠狠的说道。
“咦,奇怪了,这体修班难道是你家的不成?我想来便来了,你管的着嘛!”刘官玉慢悠悠坐下,毫不在意的说道。
王香师见吓唬没用,便带着两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后排走来,手一指刘官玉,吼道:“起来,你这个座位,我们早就看好了,你要听课,旁边站着去!”
倘若没有段歌军刚才的介绍,刘官玉也许会让一让,但现在,既然知道对方的座位在前面,就更加肯定对方是在找麻烦了。
刘官玉风轻云淡,纹丝不动,哂笑道:“你看好了就是你的了,那我现在也看了,觉得很好,这座位,暂时就是我的了!”
王香师没想到,刘官玉嘴上功夫亦是不弱,一时竟被堵的无话可说,楞了一下,蛮横道:“反正你不能坐这个位置,赶紧让座,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后果?我坐一下还能有什么后果?”刘官玉不屑的笑了,“难道你还能装扮成正义使者,来惩罚我一下?”
王香师摩拳擦掌:“好,我就来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妄之徒。”
“就你?手下败将而已,你确定有勇气来挑衅我?我的怒火,你恐怕承受不住!”
刘官玉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教室里轰然回荡。
王香师的脸上,立时涌起一片血红,脖子上青筋毕露,眼中满是羞怒之色,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污辱一般。
下一瞬,王香师怒吼一声,身上的气势轰然爆发,便要动手。
“住手!”段歌军猛地站了起来,手一伸,低喝道,“你这也太飞扬跋扈了吧!”
“怎么,你要阻我?”王香师双眼一缩,恨声问道。
“天下不平之事,天下人皆可管!”段歌军义正言辞的说道。
王香师恶狠狠的问道:“你圣战盟也要管闲事?”
“你如此无理取闹,仗势欺人,我便要管上一管!”段歌军沉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气。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小杂役跟你非亲非故,值得你惹麻烦上身?”面对段歌军,王香师的气势立时低了许多。
他可远远不是段歌军的对手。
“我跟刘师弟一见如故,胜过你们尔虞我诈千百年,他的事,便是我的事!你如此待他,我岂能旁观?”段歌军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难道想引起,圣战盟和海河盟开战吗?”王香师大吼。
“开战便开战,难道我圣战盟,还会怕了你海河盟不成?”段歌军语声激昂。
“段师兄,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还应付的了,万一引起两盟开战,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刘官玉阻止道。
“刘师弟不要见外,便是为了那美味烧烤,我也要替你扛了,勿要太过担心,就凭他王香师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引起两盟开战!”段歌军摆摆手。
王香师一听这话,没辄了。
他清楚自己在海河盟的身份,委实算不上高,他的份量,还不足以引起两盟大动干戈。
正在他尴尬间,一道闷雷也似的声音,响彻教室:“他的份量不够,那我的份量够吗?”
刘官玉定睛一看,只见说话之人,正是那光头大汉,号称单手开山的曾开山。
他虽在对刘官玉说话,但却并未转过身来,双眼仍旧盯着前面,似乎不屑一看。
段歌军眼神中,立时泛起一丝忧色,对上曾开山,他似乎有些发怵。
当然,在外门,对上曾开山还能泰然自若的人,真的不多,除了几个距离天路榜很近的牛人,其他人对上曾开山,几乎没有胜算。
“怎么,你曾开山也要插手?”段歌军哂笑道,“嘿嘿,你们海河盟,尽多你们这种恃强凌弱之辈。”
“段歌军,我就恃强凌弱了,怎么的嘛?你有意见,你圣战盟想要接下这个梁子,不是不可以,但总得拿出点什么来吧!”
曾开山仍未回头,只有雷鸣般的声音,回荡在教室上空。
“这是我个人行为,与圣战盟无关。”段歌军说道,兹事体大,他不得不小心。
“哈哈!”曾开山发出一阵狂笑。
段歌军立时有些尴尬起来。
“曾开山,休得狂妄!”刘官玉轻喝一声,“段师兄说你是仗势欺人之辈,果真没错!”
“没大没小,连师兄也不知道叫吗?”曾开山质问道。
“你这德行,还不配我叫师兄!”刘官玉沉声说道。
“还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曾开山轻蔑道。
“这个位置,今天我是坐定了,甭扯那些没用的,你们有什么道,就划出来吧,我接着就是!”刘官玉大声道。
“好,干脆!虽然狂妄,但不怕死的精神还是有的!也算有可取之处!”曾开山一派高人模样,大喇喇的说道,“你可敢上生死台一战?”
“怎么,你要和我一战?”刘官玉问道。
“嘿嘿,你想太多了,就你,还不配我出手,最迟明天上午,就会有人给你下战书,到时你就知道是谁了?”曾开山说道。
“战就战,我等着!”刘官玉大声道。
“王香师,回来吧。”曾开山突然说道。
“回来?”王香师显然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
“曾师兄,我正准备借你的虎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你怎么就叫我回去了?”
“你怎么老是不长进!在这里,即使你胜了,那也叫仗势欺人,在生死台上赢了,可就成了技高一筹,理所当然,别人半个字也不敢说你!”
曾开山一本正经的教训起来。
王香师只得频频点头:“曾师兄教训的是!”
“不然,总有些跳梁小丑,妄语我们是恃强凌弱之辈,这一回,我要打的他无话可说!”
说到此,曾开山的身上,陡然迸发出一股强悍至极的威势,如同狂涛一般席卷而开。
教室中,竟似有一股飓风扫过。
威势骇人至极。
刘官玉心头一凛:“好强!”
王香师身躯一缩,转身便朝着前面走去。
其实,他打心眼里,可不这样认为,但曾开山的威严,他岂敢违背!
王香师刚刚坐下,门外脚步声响,走进来一道人影,正是张新锐。
眼神扫视一圈,发现了坐在后排的刘官玉,先是微笑颔首示意,旋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走上讲台,张新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
“炼体之人,首先要炼心,要将自己的一颗心,修炼的坚忍不拔,百折不挠!只有炼就一颗强大的心,才可能炼出强悍的体!”
“所谓炼体,简单讲,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块可以进阶的金属,不断淬炼,不断强化,最后可以达到,可以比美灵器、皇器,甚至是仙器的程度!”
……
张新锐讲课,旁征博引,字字精辟,众人听的频频点头,聚精会神。
下课后,刘官玉同张新锐聊了几句,便同段歌军来到了食堂。
饭桌上,段歌军问道:“刘师弟,你真的打算接受挑战吗?”
“嗯,他要战便战吧。”刘官玉喝了一口汤说道。
“虽然宗门禁止伤人性命,但在生死台上,重伤者比比皆是,海河盟如是不要脸,派出一个高手,那就有些不妙了。”
段歌军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有的事,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何况有时候,想躲也躲不了!虽然我不崇尚暴力,但必要之时,以暴制暴,却是最简单,最高效!”
刘官玉的嘴角,泛起一抹坚毅的弧度。
“你说的也有道理,世间之事,有时候,很难分的清对错。”段歌军点点头。
“更何况,修仙之路,本来就要行逆天之举,必须迎难而上,愈挫愈勇!倘若一味退缩,倒是可能有损道心!”
刘官玉缓缓说道,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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